第20章 惊天秘密等着我
蓝月笑着:“阿枫,不要耽误正事,先集中精力写稿。晚上我找时间,我们好好聊聊。”
“晚上你又要陪那老东西打扑克,哪里会有时间呢?”
“今晚应该有的,总编辑爬山会很累,晚上还得喝送行酒,喝完酒不一定能打扑克了。还有,今晚他还要审阅你的稿子,这也是他来江城视察的一个印记。乖宝宝,开始写稿吧,姐陪着你。”
我点点头,开始在电脑前忙乎。
蓝月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就安静地坐在旁边看报纸。
我工作起来是相当专心的,全身心投入到码字当中。
因为稿子的架构和内容我这两天已经琢磨地差不多了,所以写的时候就是对材料进行合理布局,并加进自己的一些观点,倒也不累。
1个多小时后,我长出一口气:“擦,搞完了!”
蓝月站起来,轻轻揉着我的肩膀:“好家伙,真快,才1个小时多一点!”
我转动着脖颈,活动了一下腰肢:“姐,咱这叫一气呵成。”
“真想不到你现在抓稿子速度这么快。”蓝月笑着,“名副其实的快枪手,就是不知质量如何?”
“你先给我把把关。”我站起来活动了下身体。
蓝月坐在电脑前认真地看起来,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蓝月看得很专注。
30分钟后,蓝月抬起头,长出了一口气,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喜悦:“阿枫,很棒!要是我来写这个采访札记,写不到你这么好!”
“真假?”我坐在床沿笑着。
“当然是真的,这稿子选取的角度很好,领会总编辑的意图特别准确,而且语言很简练犀利,读起来很清爽。想不到这么短的时间,你的写稿水平又上了一个台阶。真心祝贺你,我的亲亲宝贝,真为你高兴!”蓝月的声音很欣慰,主动过来抱住我,亲了我的额头一口。
我很开心,蓝月的赞扬总是让我很兴奋,我仰头看着蓝月:“这稿子还得给丁主任看,然后还得给那总编辑看,不知道后面能不能过关?”
“木有问题。”蓝月捧着我的脸,在我脸上轻轻亲着,“过了我这关,保证能过他们的关,嘻嘻,阿枫宝贝儿,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放松下了。”
我看看时间,快3点半了:“爬山的那帮人大约什么时候能回来?”
蓝月看着我笑:“最快也得5点。”
“好啊,太好了。”我看着蓝月也笑了。
我们彼此读懂了对方的笑,不约而同又抱在一起,倒在床上……
这次,因为我完成了写稿任务,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很放松很尽兴。
在巅峰时刻,我和蓝月都自然而然说出了“我爱你”。
我们尽情欢愉,直到快5点的时候才结束,整理好床铺穿好衣服,然后靠在床头搂在一起聊天。
外面走廊传来说话和脚步声,我们忙分开下了床,蓝月进卫生间收拾仪表,我打开房门,然后坐在沙发上喝茶看电视。片刻,蓝月也出来了,坐在我对过的沙发上,我们相视一笑。
“感觉像是在偷情,紧张又刺激。”我悄声对蓝月说。
“我们好像一直都是在偷情,一直有紧张心理,今天好像是偷情里面的偷情,更紧张刺激。”蓝月眼神里露出几分惆怅和茫然。
蓝月的话让我无语,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
“在东州的那两夜一天,是我感觉最放松,最无拘无束的日子。”蓝月语气里充满了向往。
我仍然没说话,仍然是有同感,我知道,只有在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才能毫无顾忌地去爱,去放纵自己的情感。
我和蓝月的爱,仿佛是非常恋情,见不得熟人,也见不得世俗的阳光。
我不由有些郁闷。
蓝月看我不说话,笑了下:“不要想那么多,好好享受现在吧,青春时光很美好,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美妙。”
我笑着冲蓝月点点头。
一会大家回来了,和我同房间的电视台记者也进了房间,见蓝月在这里,关心地说:“蓝主任,脚脖子好了吗?”
“好多了,我刚看完老部下写的稿子呢。”蓝月优雅地站起身,拿出优盘插到电脑上,把我的稿子考下来,然后说,“江枫,稿子我打印出来,先给丁主任看看,然后再给总编辑。”
“好的蓝主任,你走好!”我看着蓝月有雍容华贵的高雅气质和风姿绰约的动人身材,心里特满足,这么漂亮的女人,谁能想到是我女朋友,谁能想到刚才还在和我云雨交融耳鬓厮磨呢?
蓝月错身和我而过的时候,俏皮地冲我挤了下眼睛。
我不由笑了。
电视台记者目送蓝月出门,羡慕地对我说:“蓝主任原来是你的老主任,你可真是交了好运,有这么美丽的女上司。”
我心里很骄傲自豪。
晚饭是送行宴,明天总编辑要到邻市去,丁浩然和蓝月照旧陪同,我们的任务到此结束。
晚宴很隆重很丰盛,大家都喝了些酒,我也放开喝了一次白酒,正到好处。
饭后,大家三三两两到附近的小溪和树林去散步,我坐在房间看电视。
一会有人敲门声,蓝月推开门招呼我:“阿枫,丁主任要审稿,跟我来。”
我忙起身跟蓝月出去,蓝月低声对我说:“丁主任审稿,你不用紧张,有什么话我会说的。”
这几天我对丁浩然一直都是仰视,没有机会搭上话。
我点头说:“好,我不会紧张,我其实叫不紧张。”
蓝月被我的幽默搞笑了,看看周围没人,突然快速亲了我的唇一下:“乖乖,跟我来!”
我幸福地咂咂嘴唇,跟在蓝月后面进了丁浩然房间。
丁浩然住的是一个里外套间,我们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蓝月尊敬地站在丁浩然面前:“丁主任,这是江城报社的记者江枫,我的老同事。”
丁浩然微笑了一下,站起来和我握手:“如此说来,小江就是小蓝的部下了。”
“丁主任好,我是蓝主任带出来的兵。”我伸出双手握住丁浩然温暖而宽厚的大手。
丁浩然接着指指沙发:“不要拘束,坐吧。”
我和蓝月一起坐在旁边的双人沙发上,蓝月的身体离我很近,小腿有意无意碰着我的小腿。
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闻蓝月身体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
蓝月将打好的稿子递给丁浩然:“小江下午没去爬山,在房间里赶出来,请你审阅。”
丁浩然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看我,接过去看起来。
然后我和蓝月就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电视。
蓝月随意将手放在沙发上我俩之间,悄悄在我的大腿处挠痒痒。
我感觉到蓝月的俏皮和恶作剧,她的手指不停挠着,脸上带着一丝隐笑,眼神却盯着电视机。
我忍不住想笑,又忍住。
过了20分钟,丁浩然终于看完了稿子,抬起头看着我:“小伙,你叫啥名字来?我刚才没注意。”
“江枫,长江的江,枫叶的枫。”我忙说。
“江枫,不错,好名字。”丁浩然赞扬了我的名字,接着扬扬手里的稿子,“江记者文字功底不浅呐,参加工作有几年了吧?”
丁浩然看我的稿子之前叫我“小江”,此刻却改口称呼我为“江记者”,我明白这称谓的变化是因为这篇稿子,这再次证明了一个永恒的道理:尊重源自于实力。
“江枫参加工作才3个多月,今年刚毕业的大学生,学中文的。”我还没回答,蓝月抢先说。
丁浩然用赞赏的眼神看着我:“江记者入行虽短,但却道行不浅啊,正是风华正茂年轻有为的好时光。这篇稿子,除了文笔老辣之外,主题抓得特别好,立意很不错,内容很深刻,应该很贴合总编辑的心意。”
我终于松了口气,蓝月看了我一眼,对丁浩然说:“丁主任,江枫是我这几年所见到的进步最快的毕业生,接受新事物快,进入角色快,勤奋刻苦,能学习。”
丁浩然点点头:“小蓝,这说明你很会带兵,我看你在江城做一个小主任实在是可惜,照你的素质和能力,应该会有更好的发展。”
蓝月笑了:“丁主任,不要老是夸我,我是你的兵,你该多批评指导才是。”
丁浩然哈哈一笑:“我倒是想批评你,可找不到把柄啊。”
我听了很欣慰。
然后丁浩然把稿子递给蓝月:“你直接带江记者去总编辑房间给他看,我觉得应该是没问题的。”
说完,丁浩然主动站起来向我伸出手:“小伙子,加油干!”
我再次握住丁浩然温暖的大手:“谢谢丁主任鼓励,我一定继续努力!”
我和丁浩然的短暂结识,这时并没有想得更多,但是后来,当丁浩然对我的命运和前途起着决定性的作用的时候,我深刻体会到了蓝月此次安排给我带来的巨大作用,明白了蓝月的一番苦心。
我和蓝月去了总编辑房间。
果然,总编辑看了稿子很满意,还特意和我就稿子的思路交流了半天,随后爽快地在稿子上签了字。
从总编辑房间出来,在走廊里,蓝月和我都长舒了一口气。
蓝月说:“阿枫,到此为止,你的任务圆满完成,我也可以松口气了!”
我很轻松地说:“那我明天回去交稿就行了!”
蓝月看着我:“阿枫,咱们出去走走吧,我去换件衣服,你到度假村门口右侧山坡上的那片树林等我。”
说着,蓝月冲我一笑,眼神里带着我心领神会的暧昧。
听了蓝月的话,我心里一阵骚动和冲动。
一想到马上要和蓝月在夜晚的小树林里幽会,我感到了巨大的刺激和新鲜感。
此时我做梦都想不到,就在今夜,会有一个惊天秘密在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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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憾人心扉的苦难
我回房间放下稿子,出了度假村大门往右转,沿着小路往上走,经过一座小石桥,走进一片茂密的山林,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在秋意渐浓的山风里,在月色阑珊的秋夜里,等着蓝月来和我约会。
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初秋的空气格外清爽,夜空中的月亮格外皎洁。
一会,蓝月盈盈地走来了,月光下蓝月的身影格外婀娜。
我张开臂膀迎上去,蓝月迅速就投入我的怀抱,我们没有说话,紧紧抱在一起耳鬓厮磨起来……
一会儿,我放开蓝月,开心地看着她。
蓝月突然笑了,伸手摸摸我下巴:“没刮胡子,扎人咯!”
我笑着:“明天就没人扎你了,这会好好扎扎。”
“小坏蛋……”
我将蓝月身体反转,蓝月会意,顺从着我,伸手扶住一棵粗大的银杏树干……
夜风徐徐吹来,树林发出飒飒的声音,附近草丛里传来不知名小虫的鸣叫。
一轮满月静静悬挂在夜空,默不作声地注视着我们……
然后我们坐在一块平坦突出的岩石上,静静地看着深邃的夜空,看着漫天的星星和月亮。
仰望星空,蓝月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月姐?”我握住蓝月的手,揽着她蓝月柔若无骨的肩膀。
“这样的时刻,想起了我的童年,我的故乡,我的过去……”蓝月幽幽地说。
我没有说话,却揽紧了她的肩膀,和我贴紧了一些。
我的举动明白无误地向蓝月发出一个信号:我在听,讲下去。
“阿枫,你对我的过去有兴趣吗?想听听吗?想知道吗?”蓝月问我。
“很感兴趣,很想听,很想知道。但是你不说,我绝对不会问,我怕你的过去里藏着太多的哀痛,不想让你在回忆里伤感。”
蓝月在月光下看着我,带着迷离的目光,轻声说:“阿枫,你很体贴。其实,我多次想说给你听,但又怕你不喜欢。”
我将蓝月身体放平,让她躺在我的怀里,抚摸着她的光滑的脸:“姐,你说吧,我一直等着这一天,我会认真去听的。”
蓝月柔柔地看着我:“阿枫,亲我。”
我低下头吻了吻她。
蓝月将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然后把她的手放在我的手背上:“阿枫,感觉到我心在跳吗?”
“嗯,是的,感觉到了。”
“我的心在和夜空里划过的流星一起跃动……在我的童年,在我的故乡,我经常拥有这样璀璨的星空,拥有这中宁静的安详……”蓝月娓娓道来,开始讲述她的过去。
“我的故乡不在江城,也不在江北,我是江浙人,我的故乡在江浙省仓南县,一个海边的美丽小渔村,我的父母都是渔民,父亲每天出海打渔,母亲在家织网,我呢,就在家里看小弟弟。每当父亲出海归来,我们一家就在海边的月色下,父亲就着咸鱼干喝酒,母亲和我还有小弟弟围在一起,听父亲讲述出海的故事,故事里有神奇的海市蜃楼,还有传说中的美人鱼……我们一家人在一起,过着简单幸福而快乐的生活……”
我听得入了迷,轻轻抚摸着蓝月的秀发。
“但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在一个台风的季节,突如其来的热带风暴席卷了我的家乡,我的家,我的父亲母亲,还有小弟弟,都……而我因为在镇里上学才幸免于难。眨眼间,一个幸福的家庭崩裂了,我的亲人都没有了,只剩下自己……”
蓝月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是在讲述一个久远故事,但我仍能听出她心里极度的痛楚。
我的心里阵阵紧缩,蓝月竟然有如此悲惨的童年!
“我叔叔在江城做生意,在我沦为孤儿后,叔叔回到仓南,将我带到了江城,供我读书生活。可是5年后,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叔叔患病去世,婶婶不久改嫁,我又一次沦为孤儿,只好借宿在同情我的老师家,在学校和老师同学的救济下,我读完高中,考上江北师范大学,直至参加工作。”蓝月睁开眼,看着深邃的夜空,喃喃地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我既没爹又没妈,像什么呢?概括一下,我有一个幸福的童年,苦难的少年……”
我此刻的心都要碎了,蓝月竟然有如此苦难的经历,我紧紧搂住蓝月的身体,低下头,将脸贴在蓝月的脸上,声音有些哽咽:“那青年呢?”
蓝月伸手拂去我眼角的泪花,笑笑:“青年,自然是奋斗的青年时代,拼搏的青年时代。时至今天,我也仍在奋斗。然而,在我为理想拼搏的过程中,也曾茫然,也曾迷失……”
“迷失?”我离开蓝月的脸,注视着她。
“大学毕业后,在东州回江城的火车上,我邂逅了一位身份神秘之人,在和我交谈了一路,车到江城后,他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如果找工作有困难可以找他。我在当地无亲无靠,没有任何社会关系,当时正面临被分到乡下做老师的命运。于是三天后,我打通了那神秘人的电话,他约我到酒店的单间见面。见面后他要了酒菜,要我陪他喝酒,期间他告诉我,可以帮我留在城市,可以为我安排理想的工作。
那时的我没有任何社会阅历,听了他的话,仿佛在孤立无助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再感谢,又陪他喝了几杯。期间我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后喝了一杯饮料,随即就昏沉沉睡了过去。当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酒店房间的床上,身上的衣服都没有了,身边躺着呼呼大睡同样没穿衣服的他……
我登时明白了一切,万念俱灰,没有痛哭,也没有大闹,记不得自己怎样跌跌撞撞跑出了酒店,跑到了滚滚东去的大江边。我一咬牙跳了进去,打算去追寻我的父母和弟弟……
大难不死,当我被滚滚江水裹挟而下的时候,一位在江里打鱼的好心人救了我,在他的苦心劝慰下,我决定活下去。‘孩子,你要坚强地活下去,生活是如此的不易,正因为活着不易,所以才要更坚强地活着。’那位渔民大叔的话鼓励了我,我决定让自己的生命延续……
那神秘人也没有食言,在他的安排下,我很快就如愿分到了江城报社,并且直接进了记者部。就这样,为了前程,为了一份称心的工作,我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
我的心剧烈抽搐,眼里充满了无比的痛苦。
“后来我才知道,那神秘人是江城一家大型国企的老板,社会资源很广,江城各界都有他不错的关系,所以他能帮我找到如意的工作。我在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辱的同时,却又无法拒绝他的安排,我没有其他选择,被贫穷和落魄吓怕了,我想过有尊严有保障的生活,想做这个社会的上流阶层,需要这份工作。
工作后,那老板还想继续纠缠我,每次都被我严词拒绝。后来,他的助理看中了我,疯狂追求我,我急于摆脱那老板的纠缠,也觉得那助理人很精明,在那老板的默许下,我和他的助理迅速开始谈恋爱、结婚,很快,就有了孩子……”
“孩子是姗姗!”我失声叫起来,“那助理就是方明哲,对不对?”
“对,孩子是姗姗,那助理就是方明哲,对我和那老板的事,方明哲一直蒙在鼓里。那老板默许我和方明哲结婚,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丑恶目的。婚后不久,他就将方明哲提拔到企业最偏远的下属分公司做负责人,以为这样就有机会接近我,但我始终没让他得逞。后来不久,那老板因为经济问题进去了。我因为心里一直积郁的对方明哲的愧疚,使得表现很不正常,被方明哲觉察出来,一再追问之下,我说出了事实的真相。
从此方明哲变了,经常在外喝酒夜不归宿,回家也是摔摔打打。直到有一次,我出差深夜归来,打开卧室的门,看到方明哲正和一个女人在我们的床上……我没有愤怒,也没有吵闹,抱着熟睡的姗姗去了单位的临时宿舍。第二天,我心平气和地向方明哲提出了离婚,方明哲不愿意离婚,苦苦哀求,说他只是觉得吃亏想找回平衡,现在大家既然扯平了,以后就好好过日子。
我没有责怪方明哲,我提出离婚,只是因为自己已经不能承受过去带给我的巨大压力,精神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这样的日子无法再过下去。我对不住方明哲,他对我实施报复是应该的,是我自己应得的报应,我不能毁了自己也毁了他。我意志坚决地要求离婚,方明哲没办法,提出要姗姗,我感觉自己既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也不配做姗姗的妈妈,就答应了他。
离婚后,方明哲很快就和那晚床上的女人结了婚,那女人是医院的护士,方明哲生病住院的时候认识的。后来,方明哲跳槽离开国企,改行进入了卫生系统,凭借自己的精明和才干,一路扶摇直上,直到今天的位置。我从那以后,就过着单身独居生活,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不愿意再想别的……”
我专注地听着,心中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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