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维纳斯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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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第22章 月光下的草地上

    蓝月看着我继续说:“阿枫,这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将自己的过去告诉别人,我不堪回首的过去,除了方明哲,没有任何别的人知道,也包括楚哥。首发现在我一五一十都告诉了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很卑鄙?”

    我捂住蓝月的嘴,深深注视着她潮湿的眼睛:“姐,谢谢你今晚告诉我这些,谢谢你对我真诚的信任。我从来没想到,你的过去竟然会这么凄苦,这么凄惨,这么苦难。姐,你活得太不不容易了,你不下贱,更谈不卑鄙。人这一生,谁都难免会走一些弯路,能意识到,能回来,也就好了。”

    蓝月眼中迸出晶莹的泪花:“阿枫,谢谢你听我说这么多。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又怕你鄙视我嫌弃我。在这个世界上,我除了姗姗,没有别的亲人。今晚,我把你当做自己最亲的人,才愿意向你吐露我心中最深处的秘密,将一个真实的我展现给你。”

    我感动不已,紧紧抱住蓝月,在她耳边低语:“姐,我要感谢你,感谢你将我当做自己最亲的人,我也会把你当作自己今生最亲的人,最亲爱的人。亲爱的月,我愿意用我的今生来呵护你温暖你,让你获得真正的快乐和幸福。”

    蓝月的眼泪流下来,流在我的腮边,流到我的唇边,又热又咸。

    蓝月紧紧搂住我,身体微微颤栗着:“阿枫,我……我们……真的能永远在一起吗?”

    “当然能,姐,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们必须永远在一起!”我坚定地说。

    这一刻,我在心里不停告诉自己,要好好爱蓝月,好好疼蓝月,一定要让她快乐幸福。此时的我,已经将萍儿彻底从心中抛弃,我的心里只有蓝月,萍儿已经成为了过去时。

    蓝月听我说得这么肯定,很欣慰,接着说:“可我对于未来,对于我们的明天,总是那么不确定,感觉那么渺茫和虚无。毕竟,我们年龄悬殊太大,这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心里大痛:“姐,爱情是没有年龄鸿沟的,我们之间不是交易,更不不是协议,我们之间是爱情,是真爱,而真爱是没有年龄界限的。姐,其实我俩的事情很简单,我爱你你也爱我,这就足够了。为了爱我会不顾一些,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止我爱你,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让我和你分开。我们互相属于彼此,我们以后会永远在一起,是一个永远不可分割的整体。”

    蓝月显然被我的话所打动,显然,她心里同样充满了对爱情的向往和渴望。

    蓝月她抬起头,深情地凝望着我,深深地吻住了我。

    蓝月再次躺下,躺在旁边的草地上……

    “阿枫,给你……我的身体,我的灵魂……”蓝月闭上眼睛,舒展开动人的身体,呢喃着,“苍天作证,星月为媒,大地为伴,我将自己彻底交给你,将我的心全部交给你……不管明天会怎样,不管未来会如何……”

    我跪在蓝月面前,注视着蓝月俊美的面容,蓝月脸上的表情显得从容而娴静,享受而放松,眼睛微闭,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

    蓝月的泪水静静滑落,沿着她嫩滑的脸庞。

    我知道自己彻底得到了蓝月,得到了蓝月的身和心,她是我的了。

    但同时,我又感知到,蓝月对于我们的明天,依然抱着不确定,依然带着几分迷茫和怅惘。

    我清楚,要彻底打消蓝月的顾虑,只有行动,行动才是最好的说明。

    行动的主动权在我手里。

    第二天蓝月走了,陪同总编辑去了邻市。

    我回到报社,刚进办公楼,正好遇见胡静,看到我招手叫道:“江枫,你过来!”

    我停住脚步:“胡主任好!”

    “活动结束了?”

    “嗯。”胡静那双眼睛太妖媚,我不敢正视。

    “他们呢?”

    “他们是谁?”其实我知道胡静问的是什么,也知道她最关心谁。

    “当然是蓝月他们。”

    “哦,你说蓝主任他们啊,陪总编辑继续视察,到邻市去了。”我回答。

    胡静盯着我:“你这几天很舒服吧?”

    我知道胡静的意思,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几分暧昧。

    “还不错,采访很顺利!”我故意装傻。

    我看见胡静的眼神流露出几分妒忌,还有几分不甘,上下打量着我:“江枫,看你神采飞扬的,好像是仅仅是采访顺利,身体也很舒服吧?”

    看着胡静不怀好意的样子,我的心一缩,继续装傻:“是啊胡主任,你还别说,身体确实挺舒服的。”

    “哦?”胡静紧盯着我:“怎么个舒服法?”

    “每天除了跟着总编辑向外跑,一早一晚还爬山锻炼,能不舒服吗?”我微笑着说。

    胡静眼神一闪,突然伸手冲我腮帮捏了一把:“小鬼头,很狡猾,不和你扯了,我要去开会。”

    我如蒙大赦,忙转身上楼进了办公室。

    我知道胡静在任何地方都想和蓝月一较高下,但胡静的素质能力显然和蓝月不在一条线上,而且正如蓝月说的,她和胡静不是同类别的人,她根本无意和胡静进行任何的竞争。

    但胡静不这样想,我明显感觉到,胡静对蓝月的现在充满了不可忍受的嫉妒。

    其实我觉得很可笑,有什么好嫉妒的呢,蓝月能写稿,胡静不会,胡静善于交际,喜欢周旋于男人中间,蓝月做不来,两人各有所长,各过各的日子,胡静干嘛非要硬和蓝月比呢。

    照蓝月的能力,今后的前途显然要比胡静强,那以后胡静还不得气死啊。

    我那时还不大体会女人之间那种不可遏制的妒忌,后来才知道,女人的妒忌实在很可怕,对手的一切都可以成为她报复的目标。

    回到记者部,我把稿子交给吴非。

    吴非看完后签字,然后看着我:“见到蓝主任了?”

    我同样感觉到吴非的眼神别有意味,我知道吴非从蓝月经常给我写信,得出我和蓝月关系密切的判断了。

    “对,见到蓝主任了,还一起工作了3天呢。”我轻松地回答,心里突然想起蓝月的悲惨和苦难经历,不由心里潮潮的。

    “噢耶,你见到蓝主任了。”白云走过来摇晃着我的胳膊,“江枫,你可真幸福,我好久没见蓝主任了,怎么样?她现在还好吗?”

    吴非看白云亲热摇晃我的胳膊,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我可不想没事找事,轻轻转过身,回到办公桌前,顺便摆脱了白云的胳膊,笑着说:“蓝主任现在很好,一切都很顺利,她很惦记大家,让我代她向大家问个好。”

    “嘿嘿,好想蓝姐啊,什么时候能见到她呢?”白云跟着走到我办公桌前,一双大眼睛看着我,“江枫,仔细说说见到蓝主任的情况。”

    我斜眼看了一下吴非,他正冷眼看着我。

    我心里顿了下,勉强笑着对白云说:“这个抽时间再说吧,我要先忙一会。”

    白云心有不甘回到自己办公桌前,一会又跑过来,当着吴非的面,递给我一个小纸盒:“对了,我今天出去采访,收了个纪念品,剃须刀,我没胡子,送你了。”

    我一看,又是一个菲利普剃须刀。

    这时我看见吴非的脸色终于变得相当难看,他拿起一张报纸,装模作样地看着,手微微在发抖。

    我看着白云推回去:“谢谢,我已经有好几个剃须刀了,要不你给吴主任吧。”

    白云眼里闪过几分失望,将纸盒收起来,转身回到自己办公桌:“你都好几个了,吴主任天天这么多活动,还不更多啊。”

    吴非脸色缓和了下,带着半开玩笑的口气说:“我出去采访收的纪念品不少,不过还真没有送剃须刀的,正好,我的那个剃须刀的刀头坏了。”

    “额……”白云将纸盒锁进抽屉,头也没回,“吴主任,别灰心,下次你开会说不定纪念品就是剃须刀。”

    吴非脸上的神情一时很尴尬。

    我忍不住想笑,吴非被白云弄得很下不来台。

    此地不适宜久留,我找个借口起身溜了。

    刚走出报社大门,正好看见萍儿带着太阳帽,正站在门口附近等我。

    看到我,萍儿冲我一蹦一蹦地挥手:“枫哥——”

    算起来,我和萍儿接近一个月没见面了,自从我上次从东州回来,萍儿就一直没有见到我,我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和萍儿的约会。今天萍儿不和我打招呼直接来了,这让我有些意外。

    我接过萍儿手里的包,边和萍儿往宿舍走:“你怎么不打个招呼就来了?不怕我出差?”

    “打招呼你总没空,发短信你还经常不回。”萍儿委屈地看着我,“我昨天看了电视新闻,京城报社一总编辑来江城调研,镜头里有你的影子,我看那总编辑走了,估摸着你也该回来了,就直接来了。”

    萍儿真聪明,我赞了一个又说:“干嘛不去宿舍,你上次不是拿了我宿舍的钥匙吗?”

    “怕你又接着出去采访,你不回宿舍,我独守空房有什么意思?”萍儿说着亲昵地挽起我的胳膊。

    我甩开萍儿的胳膊:“周围都是我同事,注意影响。”

    萍儿愕然:“你同事怎么了?你害怕你同事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是光明正大谈恋爱啊,怎么了?”

    我猛然发现自己做出格了,一时无语,闷头往前走。

    萍儿见我不说话,又挽起我的胳膊,撅起小嘴巴:“哼哼,我就是要让你同事看到,知道你有女朋友了,省得有人打你主意。我知道做记者的女孩子都很开放的。”

    这次我没敢再甩萍儿的胳膊。

    “阿枫,系里我最要好的一个英姐,比我大10多岁,对我可好了,经常邀我到她家去吃饭……”萍儿开始在我耳边絮絮叨叨。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加快脚步,只想赶快回到宿舍。

    “对了,我才知道,英姐和你们记者部的负责人还是好朋友呢,嘻嘻,这可真巧。”萍儿紧跟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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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和萍儿摊牌

    我有些上心了:“你是说吴主任,吴非?”

    “不是吴主任,是蓝主任,蓝月。”萍儿继续说道,“英姐和她竟然是大学同学,两人是一个宿舍的上下铺。真可惜,听英姐说蓝月调到省里去了,不然我让英姐给说说话,蓝月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一怔,站住看着萍儿:“天下还有这么巧的事?”

    “这有啥巧的,不就是同学吗,这不是很正常?”萍儿看着我笑嘻嘻的,“枫哥,改天我带你去英姐家玩,她听说你是蓝月的下属,专门邀请你去做客呢。”

    我盯着萍儿,嘴巴半张:“萍儿,你告诉英姐我们的事了?”

    “当然啊,我说我未婚夫是江城报社的记者呢。”萍儿满脸自豪,“我经常在办公室里让大家看报纸上你的稿子,大家都夸你文章写得好。”

    我发现事情不好玩了,心里突然沉沉的,耸耸肩膀对萍儿说:“走,回宿舍吃饭。”

    萍儿看着我的表情有些怪:“枫哥,我发现你不大正常。”

    我疾步往宿舍走:“我很正常,你不要乱猜。”

    萍儿没再说话,跟我回了宿舍。

    我突然感觉自己和萍儿之间很陌生,见面竟然没什么话可以说的,而萍儿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话,曾经我喜欢听的絮语,此刻竟索然无味。

    而和蓝月在一起,即使不说话,我都会觉得是那么充满情调,那么温馨柔情,时间过得那么快。

    我心中突然一阵愧疚,回到宿舍后,默不作声给萍儿做鸡蛋面。

    萍儿看我脸色不好,很乖,不多说了,忙着收拾房间洗衣服。

    “枫哥,要不要把床上的枕头和褥子拿到外面晒晒,今天阳光不错。”萍儿边对我说边抱起枕头。

    我一听慌了神,枕头下面的褥子底下,都是蓝月的信。

    我忙说:“萍儿,不要,我呆会要睡午觉,先别晒了。”

    萍儿看看我的神色,把枕头放下,没再说话。

    一会做好了鸡蛋面,我招呼萍儿吃饭,我们各怀心事,默默地吃完了一顿午餐。

    吃过饭,萍儿让我休息一会,我正有困意,昨晚和蓝月在山里折腾到半夜,实在是累坏了。

    我爬上床就睡了,萍儿没闲着,继续洗衣服,怕打扰我休息,在门外干活。

    迷迷糊糊间听到萍儿关门、上床的声音。

    我知道萍儿忙完了。

    一会听见萍儿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一个温软的身体缩到我怀里,像一只温顺地小猫,伏在我身边安静地睡了。

    我突然感觉和萍儿躺在一起很别扭,睁开眼坐起来,房间已经被萍儿打扫地干干净净,虽然简陋,但很整洁。

    萍儿看我醒了,不好意思地笑笑:“枫哥,我把你弄醒了。”

    “没事,萍儿,你继续睡。”我下床穿上外套,坐到写字台前打开笔记本电脑:“我有个稿子还没赶出来,得抓紧弄下。”

    这倒是实话,我前几日采访的一个非事件性新闻,因为时效性不是很强,拖延到现在还没写。

    萍儿起床给我倒了杯水,放在电脑旁,然后又上床躺下。

    我用湿毛巾擦了把脸,就开始打稿子。

    我写起稿子来很专心,萍儿在床上安静地躺着。

    一个半小时后,我弄完了稿子,舒了口气,转过头,看见萍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正一眨一眨地看着我。

    我关了笔记本电脑,看着萍儿:“萍儿,老看着我干嘛?怎么不睡觉?”

    “我睡不着,就是想看你。”萍儿枕着一个枕头,怀里还抱着一个,在床上半打滚状态,表情有些郁郁。

    “我有啥好看的?”我笑了笑。

    “一个多月不见了,当然想好好看看你。”萍儿嘴巴鼓起来,“你就不想看看我?你就你不想我?”

    “我——”我看着萍儿欲言又止,“萍儿,我就这么值得你想?”

    “你怎么冒出这话?啥意思啊你?”萍儿瞪着我,“你是我麦萍的未婚夫,我不想你想谁?你当然值得我想,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我对萍儿的话无动于衷,只是心里感觉有一种东西在往无底深渊里急速下坠。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学校?”我又说。

    “你怎么回事?我才刚来就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当然是明天下午回去,不过你要是有时间,我就多陪你一天,后天也行。”萍儿坐起来靠在床头,抱着枕头看着我。

    “那就是说,你今晚要在我这里住了?”

    “当然,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有点反常呢?”萍儿伸手摸摸我的额头,“体温正常,没发烧啊。”

    我心里有些紧张,直冒冷汗,我在想应该找个时间和萍儿好好谈谈,事情已经无法再拖延回避了。

    “你没发烧,额头为啥这么多汗?”萍儿掏出纸巾给我擦汗,“是不是你这几天用脑过度,身体发虚?”

    我做贼心虚,心里更加紧张。

    “我们出去走走,到河边看看秋天的风景。”萍儿起床穿上外套,拉起我的手。

    我也想出去透透气,就和萍儿一起到外面小河边散步。

    “枫哥,我们难得见一次面,每次见到你我都好开心。”萍儿挽着我的胳膊,脚步轻盈,轻轻地,“我好喜欢就这样挽着你的胳膊,跟你一起看秋天。”

    我心里发出一声叹息,抬眼看着白杨树上纷纷落下的泛黄树叶,歪歪斜斜飘落在缓缓流淌的河面上,随着河水漂浮而去。

    我终于下了狠心,这事不能再拖了,明天萍儿离开之前,必须要和萍儿彻底摊牌。

    晚上我带萍儿去吃了一顿海鲜,点了萍儿最喜欢吃的大螃蟹,还有生蚝。

    萍儿有些心疼:“枫哥,太奢侈了,咱们这一顿够平时吃一星期的。”

    我和萍儿都是平民家庭,家境都不富裕,她的工资每月有一半要寄给家里,平时过的很节俭。

    在和蓝月之前,我一直认为萍儿是一个贤妻良母型的好女人,是最适合我的好女人。

    可现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我依然认为萍儿是个好女人,但却不是最适合我的了。

    我心里有些发痛:“萍儿,喜欢吃不?”

    萍儿点点头,马尾巴一翘一翘:“好吃是好吃,就是太贵,吃了好心疼。”

    我忍不住笑起来:“放开肚皮吃吧,不要心疼,我请你的。”

    萍儿怎么会知道这是我们最后的晚餐。

    萍儿又点点头,边开心吃着边说:“枫哥,你干嘛不吃?”

    我此时哪有心思吃这个,正寻思着如何找机会给萍儿开口呢,听萍儿这么说,我笑笑:“我天天外出采访,经常吃海鲜,你尽管吃就是,我不吃。”

    萍儿开心地笑了:“枫哥,你这么疼我,真是个好男人。”

    我心里一阵凄然,嘴唇抿了抿,勉强笑笑。

    吃完饭,萍儿和我散步回到宿舍,萍儿今晚要在这里住。

    我从柜子里抱出被褥打算搭地铺。

    萍儿阻止了我:“枫哥,咱们一起睡在床上吧,又不是第一次,不要搭地铺了。”

    于是我和萍儿睡在一张床上。

    熄灯后,萍儿在黑暗中摸索着搂住我的脖子,开始亲我……

    我浑身木然,没有任何感觉,以往让我神魂颠倒的亲吻此刻竟然味同嚼蜡。

    一个多月没见面了,萍儿自然想同我多亲热一会。

    我心里激烈翻腾,琢磨着要不要这会儿同萍儿摊牌。

    萍儿一番温柔的亲热,却让我无法开口。

    我不由轻轻推开萍儿。

    萍儿显然感觉到了我的冷落,但她没放弃,反而更加温顺地拱进我怀里。

    我木然躺在床上,脑子里一会是蓝月的妩媚和柔情,一会是萍儿甜美的亲吻,热血涌流,心里阵阵酸楚。

    我在黑夜中看见萍儿的眼睛盯着我,离我的很近,我从萍儿的眼神里分明看到了惶恐和不安。

    “我最近很累,身体没啥感觉,早点睡吧。”看到萍儿的眼神,我打消了此时和她摊牌的念头,转过身背对着萍儿,同时暗下决心,明天一定要和萍儿说清楚。

    萍儿躺在我背后沉默了。

    我脑子胡乱琢磨着,慢慢睡了过去。

    睡梦里,我梦见了蓝月,梦见我和蓝月在那月色笼罩的大山里一起漫步,一起畅聊人生,一起憧憬未来,一起缠绵交合……

    第二天我醒来,萍儿已经起床,坐在写字台前发呆,眼睛有些发红。

    我心里一阵发虚:“萍儿,怎么早起了?没有睡好?”

    萍儿看我醒了,站起来,勉强笑了下:“没啥,我去做饭。”

    不大会儿,萍儿把饭做好了,我和萍儿一起默默吃饭。正吃着,我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打开一看,是吴非发来的,让我15分钟内赶到和谐广场东北角集合,有紧急采访任务。

    我放下饭碗,对萍儿说了下,拿起公文包就往外走。

    萍儿端着饭碗默默看着我,眼里充满了隐忧。

    3天后,我圆满结束采访任务,交完稿子直接回宿舍。

    宿舍里空荡荡的,一切像以前那样井井有条。

    我疲惫地躺在床上,闻到枕皮散发出的香味,我意识到萍儿在我走后把枕套洗了。

    随之我发现,不光是枕套,连床单也是干净的。

    我眨眨眼,心突然猛地一抽,翻身一把揭开枕头下面的褥子,褥子下面放着蓝月给我的所有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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