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维纳斯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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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第24章 崩溃的萍儿

    揭开褥子,我登时傻眼,我在褥子下面存放的蓝月的近10封信,没了,一封也不见了!

    我一下子懵了,血往头上急速涌,信呢?到哪里去了?

    我捏捏松软的褥子,突然意识到一定是在我匆忙走后,萍儿给我洗完床单枕套,又给我晒了褥子,那么在揭褥子的时候,蓝月的信就被发觉了。

    如此,信一定是被萍儿拿走了,如此,萍儿一定是看到那些信的内容了,如此,我和蓝月的事情萍儿一定全部知晓了!

    我木呆呆坐在宿舍里,脑子里猛烈翻腾,想像着这些信带给萍儿的打击,以及我即将面对的疾风暴雨。

    或许萍儿很快会找来,愤怒质问我为何背信弃义;或许萍儿会直接去我家找我父母,搬救兵,然后我等着挨老爹的暴揍,同时面对老妈的痛哭流涕;或许萍儿的爸妈会找到报社,控诉我这个陈世美……

    我脑子里蒙蒙的,胡思乱想着,感觉十二级风暴即将来临。

    我的心狂乱而懊丧,我本来可以主动解决这个问题的,现在却变得相当被动。

    我不知道即将到来的会是什么。

    我在惴惴不安中过了48小时,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想像的事情都没有出现。

    可是,我也没有接到萍儿的任何短信和电话,萍儿好像极有耐心地在考验我,抑或等我主动去找她。

    我索性横下一条心,既然事已如此,那就勇敢面对,反正早晚的事,晚痛还不如早痛。

    第3天下午,我收到一个鼓囊囊的大信封,一看信封上那熟悉的字体,我的心狂跳起来。

    信是萍儿寄来的,萍儿的字体我再熟悉不过。

    办公室里有同事在,我没有马上开启信封,忙完手头的活,急火火带着信封直奔宿舍。

    关好门,我急急忙忙打开大信封,一下子掉出一沓信,落在地上成分散状。

    我一看地上都是蓝月的信,这些信果然被萍儿发现并带走,在这短暂而又漫长的5天里,萍儿一定对这些信进行了认真的研读和琢磨。

    我无法想象萍儿在研读这些信的时候带着怎样的心情,怀着怎样的心态。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蹲到地上捡拾落在地上的信,突然发现,地上还有一封密封好的信,信封上又是萍儿的熟悉的字体。

    我知道这一定是萍儿写给我的信,这封信里一定装着萍儿这几天所有的痛苦和悲伤。

    我将地上的信都捡起来装好,将萍儿写给我的信封拿在手里左看右看,却始终不敢去打开,我不知道打开后将面对萍儿怎样的巨大伤痛和痛责。一想到这一点,我就失去了打开信的勇气。

    躺在宿舍的床上,我心里糟糕极了。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来了短信,一看是蓝月发来的:“阿枫,我已结束陪同总编辑的任务,平安回到东州。”

    一想到蓝月,我心里突然涌起无比的勇气和巨大的力量,觉得自己应该勇敢去迎接一切面对一切,在疾风骤雨面前,我应该是一只高尔基笔下勇敢的海燕。

    我坐起,拿过萍儿的信封,缓缓打开,抽出信纸展开……

    结果出乎我的意料,里面只有一张信纸,信纸上没有任何字,只有大大的一串问号和惊叹号,还有省略号。

    信纸上布满了点点水渍。

    无论是问号、惊叹号还是省略号,都是七个,我知道这代表了我们从高中到大学的七年恋情。

    我清楚,这是萍儿用无言表达出的强烈疑问和无比的愤怒还有巨大的哀伤,萍儿此刻的天一定塌了,巨大的悲痛一定是将她击垮了。

    我心中涌起无比的愧疚和罪孽感,深知自己对不起萍儿,辜负了萍儿。

    萍儿没有采取我以为的那些措施,她自己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解决,这很出乎我的意料。

    至此,我明白,我和萍儿的一切都结束了,从高中到大学的7年,烟消云散。

    我知道自己深深伤害了萍儿,萍儿今后可能再也不会和我联系了,这简单的几串标点符号,还有信纸上的水渍,已经告诉我萍儿在经受着怎样的痛苦和折磨。

    一切就这么结束,在无声无息中结束。

    我心里突然感到了巨大的失落,本以为的狂风骤雨没来到,却迎来了萍儿极其简单和无言的近似于空白的一张信纸。

    我心里阵阵绞痛,不能自已。

    接下来的时间风平浪静,我照旧每天忙碌着,萍儿再没有任何的消息。

    或许一切真的就这样结束了,我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忐忑和不安之后,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蓝月仍旧每周给我来一封信,每日给我一次手机短信,谈工作和生活,说今天和明天。

    我有些不敢相信事情会平息地如此顺利,预料中的事情没有发生,反倒让我感觉不正常,我甚至都不敢相信我和蓝月的幸福真的就这么来到,真的就这么成为现实,我真的可以心里没有任何障碍地去和蓝月相爱。

    这天,我接到了大学同宿舍老五的电话,他毕业后也留校工作。

    从老五那里,我终于知晓了萍儿的消息。

    “麦萍出院了。”这是老五告诉我的第一句话。

    “啊!怎么回事?”我浑身一颤。

    “你特么明知故问,不是个东西!”这是老五和我说的第二句话,语气很冰冷。

    说完老五就挂了电话。

    我傻眼了,难道萍儿这段时间因为我住院了?

    我摸起电话又给老五打过去:“老五,说,萍儿怎么了?”

    “萍儿大病一场,刚出院。江枫,萍儿从今往后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就春风得意走你的阳关道去吧,算我瞎眼,交了你这个朋友!”老五在电话那端恶狠狠地说,“王八蛋,萍儿哪里不好?她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你个混蛋竟然这样伤害她。你去死吧,和你的那个老女人一起去死吧。”

    我头皮一阵发麻,老五也知道了这事,一定是从萍儿哪里知道的。

    老五怎么骂我都行,但我不容许老五骂蓝月,骂蓝月为老女人。

    我不由恼了,一言不发挂死了电话。

    被老五一顿臭骂,我心里竟然找到了一丝平衡,我知道老五一直暗恋萍儿,只是因为我和萍儿早已好上,他只能无奈。

    这下老五可有机会了。

    我不由暗暗祝福萍儿。

    我给萍儿写了一封信,叙述了我和蓝月从头到尾的经过,以及我内心的真实感受,在信里,我承认自己是一个混蛋,没为自己做任何辩解,请萍儿将我忘掉。同时,我无比真诚地向萍儿道歉,无比虔诚地表达我的愧疚之意,无比挚诚地祝福萍儿今后能幸福快乐。

    信发出后,我心中又觉得轻松了一点。

    之后几天,我没有收到萍儿来信,却在周末的午后迎来了老五。

    老五阴着脸约我去江边走走。

    我和老五沉默地走在江边的沙滩上,城市的喧嚣和浮躁暂时被隔离起来,这里有了片刻的安静。

    老五突然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我,就在我刚要说话的一刹,老五一记重重地右勾拳击在了我的下巴上。

    论个头和体格,老五都不是我对手,可那天我没有做任何反抗。

    接着老五的一记左勾拳又打过来,击在我的左脸。

    我的鼻子和嘴角都开始流血。

    老五没有停,继续怒叫着进攻我。

    我终于歪歪斜斜倒了下去,满脸都是血,浑身发痛。

    “站起来,王八蛋!”老五两眼发红,表情异常愤怒,两个拳头冲我挥舞着,“有本事就起来和我打,你倒是打呀,混蛋——”

    我保持沉默,任凭老五的拳头继续雨点一般落在我的身上。

    老五终于打累了,无力地坐在沙滩上,用血红的眼睛瞪着我,那架势仿佛要把我吃掉。

    “老五,和我说,萍儿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躺在沙滩上,刺眼的阳光照得我睁不开眼,我的眼睛里布满了血水。

    “要不是我看了萍儿的遗书,要不是我无意中看到了萍儿的日记,还不知道你江枫能干出这等龌龊事。”老五用鄙视地目光看着我,“白雪一样纯洁的萍儿,却遇到你这等肮脏的垃圾。你这种卑鄙的小人,也值得萍儿去殉情自杀。江枫,你就是个魔鬼,就是个畜生!”

    我浑身一震,心开始猛烈抽搐,开始无声哭泣。

    老五拍拍身上的沙子,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我的胸口,居高临下看着我:“江枫,从今往后,不准你再来打扰萍儿的生活,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还有,江枫,你这么做必定不会有好下场的,一定要遭到报应的。”

    老五说完,鄙夷地朝我吐了一口唾沫,摇摇晃晃走了,边走边声嘶力竭吼着:“所有的爱情只能有一个结果……”

    老五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悲怆。

    我躺在沙滩上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任江水拍打着我的身体,在鲜血浸润的视线里,我看到红色的天空和血色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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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多情的白云

    我死了,过去的江枫死了。

    我还活着,一个新的江枫又活了过来。

    生活在继续,日子一天天过着。

    我和萍儿就这样彻底结束了。

    结束的方式完全是我没有想到的,竟然是以萍儿的自杀未遂和老五的一顿痛揍结束的。

    萍儿的自杀未遂让我心如刀割,老五的痛揍让我又从心里找到了一点平衡。

    此后,我的精力就全部放到了工作和蓝月身上,我努力工作,拼命想蓝月。

    蓝月仍旧和我保持着每周一封信的频率,每天也会收到蓝月的短信,方便的时候,我们也会在电话上聊会天。

    对这三种联系方式,我和蓝月不约而同地都认为,最喜欢写信。

    “写信是一个看不见的平台,可以将你心中想说的话准确无误全部表达出来,而不用顾忌当面时的尴尬。”蓝月在一次来信中这样说。

    工作之余,我时常会一个人来到江边,坐在岸边的石头上,反复看着蓝月的信,或者看着滚滚而去的浑浊江水,想着这条大江曾经差点吞噬过蓝月年轻的生命,想着这条大江是蓝月再生的地方。

    我变得愈发沉默,喜欢一个人享受寂寞的痛苦,在痛苦的享受里寻找孤独的快感。

    在我的精神空间里,只剩下了蓝月,我觉得自己和蓝月的感情日臻成熟,我们应该能开花结果,虽然我还不知道父母知道这事后的态度如何,不知道我爹会不会杀了我。

    我承认自己很执拗很执着很倔强。

    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在不同的场合不时会遇见楚哥和方明哲,这两个男人,一个是一直在追蓝月的女人,一个是蓝月曾经的男人,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起码对我来说是,我不知道自己猴年马月才能达到他们的高度,或许他们正在拥有的高度是我一辈子的梦。

    看见这俩货我心里就感到别扭,他们都比我牛叉,位置比我高,经济比我厚,阅历比我深,关系比我广……

    总之我和他们比,除了年轻之外不占任何优势。

    这让我感觉相当不舒服,我和他们竞争女人,明显不是对手,幸亏蓝月偏偏喜欢的是我。

    每次见到我,楚哥总是很热情,场合上叫我小江,私下就叫小表弟,不停过问我的工作和生活。

    我知道楚哥是因为喜欢蓝月而关心我,一想到这点,我心里就酸溜溜的,阵阵妒意涌上心头。

    而方明哲见了我,眼神里依然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傲慢和冷淡,虽然也偶尔点头招呼一下,但看我的眼光里分明包含着不友好。我从他眼神里能看出,除了敌视,还有嫉妒,他摸不清我和蓝月的关系,但我想他一定感觉我和蓝月非同寻常。

    一天采访归来,刚上办公楼,忽见蓝月的办公室门打开。

    我心里一阵颤栗和抽搐,这一天终于来了。

    仿佛是验证我的想法,吴非随即从我们办公室里出来,抱着厚厚的资料和书本,见了我说:“江枫,你来的正好,快帮我搬东西。”

    我知道,蓝月手续办完正式调走了,吴非正式到主任办公室办公,荣升主任了。

    我心里一阵空荡,答应着进了办公室,帮吴非将办公桌上的东西搬过去。

    白云一会回来了,也帮着搬东西。

    很快吴非的东西就搬完了。

    然后吴非坐在蓝月曾经的位置上,擦擦汗说:“蓝主任高升了,调令刚下来。”

    “蓝主任有能力,省新闻中心当然想要了。”白云接过话,“嘻嘻,蓝主任进步这么快,胡主任心里可是难受地很啊。”

    吴非大惊失色,看看门外,压低嗓门对白云说:“白云,可不敢乱说啊,让别人听见可就坏了。”

    “怕啥啊?咱又不是造谣惑众,报社上下谁不知道胡主任妒忌蓝主任,凡事都要攀比,可惜她没蓝主任那能耐那素质那品质。”白云满不在乎地说,“亏你还是个男人,你看你吓成这个样子。”

    吴非苦笑:“白云,你到底还是年轻,我到底比你长几岁,祸从口出,以后可不敢这么说了,别没事惹事。”

    白云不服,刚要反驳,我接过话对白云说:“白云,听吴主任的,我觉得吴主任说的是对的,这都是吴主任的经验之谈,吴主任也是为你好。”

    我这么一讲,白云竟然乖乖不说话了,冲我温柔一笑,嘴角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吴非也笑了下,但有些勉强。

    “祝贺蓝主任进步,也祝吴主任荣升扶正。”我不失时机地开始拍吴非的马屁。

    “对啊,祝吴主任媳妇熬成婆。”白云半笑不笑地说,附和着我。

    哪知这马屁拍的不对,吴非又是苦笑:“我没有扶正啊,还是副的,主持工作换了办公室而已,以后说不定报社还会任命新记者部主任的。”

    我和白云都一愣,不明白冯世良这么安排是何用意,难道还要继续再考验吴非?

    “记者部主任是要凭真本事来干的,写稿不行的来也压不住,在咱们单位,蓝主任一走还不就数你了。”我对吴非说,“扶正我觉得是早晚的事。”

    吴非听了这话一副很受用的表情。

    “那也未必见得,江枫,我看写稿水平你比吴主任也差不到哪里去。”白云看着我说。

    吴非继续笑着,表情有些难看了。

    “白云,你可别胡说,我的写稿水平和吴主任是没法比的,不在一个档次。”我急忙纠正白云,虽然白云的话我心里也不反对。

    “什么胡说,江枫,过度谦虚就是骄傲,不要这么贬低自己,就你现在这进步速度,就凭你这股敬业劲,超过吴主任那是指日可待。”白云继续大大咧咧地说着,全然不顾旁边吴非的脸色,“吴主任是后天勤奋型,你呢,属于先天资质型,加上后天的勤奋,可了不得了。”

    我站立不安了,看着吴非的脸色已经越笑越难看,忙找个借口溜了出去。

    身后白云的嘴巴还不停歇:“吴主任,你认为我说的对不对?”

    “额……有道理……”传来吴非无可奈何的声音。

    一会白云也回来了,办公室就我们俩。

    “白云,你说话也不看看地方。”我对白云说:“当着吴主任的面都说啥呢?”

    “怎么了?本来就是,我又不是乱扯。”白云冲我努努嘴,火辣辣地看着我,“江枫,你是个绩优股,我看好你,我们这记者部,我看早晚都是你的。”

    我心中一震:“白云,可不要说这些,我刚来记者部,还是学生呢,以后的事,谁知道会怎样,未来不可测啊。”

    白云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说,我送你剃须刀干嘛不要?嫌我的东西不好?”

    “不是。”我忙说,“我已经有2个剃须刀,再多就是是浪费了。”

    “2个?都是采访的礼物?”

    “额……嗯……”我含糊地说。

    “回答不痛快,是不是女朋友送的?”白云盯着我。

    “额……嗯……哦……”我继续含混着。

    “哼,一定是女朋友送的啦。”白云嘴巴一撅,“你女朋友在江城啥单位?同学?老实交代,不许撒谎。”

    “你不要乱猜了。”我低头收拾桌上的报纸,“不骗你,我在江城没女朋友的。”

    “哈,没有女朋友好啊。”白云的口气很开心,“不过,像你这样优秀的男孩子没有女朋友,我还真的不敢相信。”

    “谁说我没女朋友?我只是说在江城没有。”

    “额,还弄了个外地的女友,那一定是高中同窗,在外地上学的,毕业了没?怎么没有分到江城来工作呢?”白云好奇地继续问。

    “个人隐私无可奉告。”我躲避着白云咄咄逼人的目光。

    “嘿嘿,其实你有没有女朋友有啥关系呢,只要没领证谁都有权力去爱或者被爱。”白云像是对我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然后白云又打开抽屉,摸出剃须刀递给我:“呶,拿着。”

    “我有两个了,真的不需要这么多。”我推辞着。

    “你再多那是你的,这个是俺的。”白云的口气不容回绝,“你要是嫌弃我的东西,那就扔垃圾堆里吧,不然我来扔。”

    说着白云拿过剃须刀就要作势往外走。

    “哎,你回来,我收下好了!”我叫住白云,“你干嘛啊,怎么耍小孩子脾气,好了,我收下你的礼物,谢谢你。”

    白云笑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这就对了嘛,乖,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收了我的礼物,那打算怎么谢我呢?”

    我将剃须刀放进包里,看着白云半调侃地说:“要不以身相许?”

    “当真?君子可是无戏言的咯。”白云眼睛发光。

    “当然是假的,有时间我请你吃大排档。”我笑着说。

    白云冲我胸口一拳:“你说的请客,我等着,可不许耍赖。”

    “这回真的是君子无戏言,”我拍拍白云的肩膀,“丫头,俺是穷人,只能请你吃大排档了,贵了请不起滴。”

    “好吧,我就体贴体贴你这个穷人,天天出去,好吃的不稀罕,我可就等你这大排档了,别给我拖到春节。”白云对于我拍她的肩膀表现出很惬意的神态。

    “白云。”我正色看着白云,“我觉得吴主任对你挺好的,他喜欢你,你没感觉到?”

    “他喜欢我和我啥关系?”白云撇撇嘴巴,“喜欢我的人那么多,难道我都要喜欢他们?”

    我一时语塞。

    “我最开心的事情是我喜欢的人也能喜欢我,这才完美。”白云又火辣辣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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