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维纳斯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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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第70章 江边的蓝月

    冷夜里人很少,清冷的路灯下只有几个人在江边树影里出没。

    萍儿挽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肩膀,我们随意走着。

    萍儿和我都没有说话,萍儿或许还沉浸在白日里定亲的幸福中,在回味着那些快乐,在憧憬着明天的美好。

    萍儿爱做梦。

    我以前也爱做梦,但现在我从不做梦,只看现实。

    我静静看着这条冰封的大江,看着江面上升起的半弯月亮,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几番枫雨蓝花瘦,一色新萍江月闲。

    半轮弯月,就那么清澈明亮地挂在深邃的夜空,江面在茫茫月色笼罩下,在两岸黑郁郁树影和高楼的拱卫下,流露出苍茫迷惘的情绪。

    1年多过去了,这夜,是比诗词更伤情的绝别,不经意入梦。

    我站在孤独的江岸,看冰封大江,看江月一色,脚下,寒风中瑟瑟的枯草恰如我的祈祷。

    江月夜夜送离人,华光滟潋不见君!

    感觉着身边萍儿温柔的依偎,我心里轻轻叹息。

    看大江浩浩,顾人生须臾。时光如水,1年前的离别,苍穹淼淼中痛似刀割,水天茫茫里凄然美丽。

    此去虽年余,过往却无意。蓝月已经去了安宁平静的那边,我还在记忆的伤感中回味悲凉。今夜江月虽皎洁,在我的心里眼里,却淡如一幅黑白的古画,让我悲愁交织。

    我和萍儿偎依在江边一棵大树下,看着那凄冷而寂寞的江月一色,默然无语。

    突然,我听到近旁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难道也有人如我这般在这里触景生情?

    我循声看去,在附近不到10米的江边,树影里,一个消瘦孤单的身影,面江而立,刚才那一声叹息,就是从那里发出的。

    这背影孤寂而立,站在江岸,冷风吹起她的头发,拂起她风衣的一角,愈发显出几分孤单和寂寥……

    我直勾勾看着这熟悉而陌生的背影,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枫哥,你怎么了?”萍儿被我的身体的颤抖惊动,从沉思中回过神,抬头看着我。

    我没回应萍儿的话,身体依旧颤抖,眼睛怔怔盯着那背影。

    萍儿看看那背影,又看着我,困惑地对我说:“枫哥,你到底怎么了?”

    这次萍儿的声音大了一些。

    那背影似乎听到了萍儿的声音,身体突然一震。

    随即,背影缓缓转过身。

    即使在夜色的苍茫中,即使在残月的辉映下,即使在路灯的惨光里,我依然看得分明,她——蓝月。

    这一刻,蓝月也看见了我,因为我看到她的身体突然剧烈颤了一下。

    当然,蓝月也同时看见了萍儿。

    蓝月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独自在这里?楚哥呢?姗姗呢?我的心不住震颤,又冒出疑问。

    蓝月在稍微停顿之后,接着缓缓向我们走来。

    我的心开始狂烈跳动不停。

    这时萍儿也认出了蓝月,一下子愣住了。

    萍儿不由抓紧了我的胳膊,显然,此时她内心很紧张。

    蓝月走到我们跟前,停住脚步。

    蓝月穿了一件深色的风衣,神情虽然有些倦怠,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眸,却依然清凉地象沙漠里的甘泉,清澈明亮地如同一泓碧水,依然那么让人见而生怜。

    我怔怔地看着蓝月,看着曾经和我耳鬓厮磨、海枯石烂而又被我深深痛击而毁灭的蓝月,大脑空白,嘴唇不住哆嗦。

    萍儿也懵了,在她年少无知的年华里,从没经历过这种情景,或许只在书里和电影电视里看过,萍儿紧张地握住我的手,紧紧贴在我身边,紧张地看着蓝月。

    我感到手心都是汗,不知是我的还是萍儿的。

    蓝月突然微微一笑,笑容是那么熟悉而又动人,那么美丽而又母性,那么温柔而又凄然,那么让我心悸心痛。

    “小江,小麦,你们好!”蓝月轻轻开口了,“真巧,在这里遇见你们!”

    说着,蓝月将右手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伸向我们。

    萍儿的双手紧握住我的右手,我自然无法和蓝月握手。

    “你……你好!”萍儿仿佛突然醒悟过来,将右手从我手里抽出,伸向蓝月,声音有些紧张,“你……你是蓝……蓝姐吧?”

    “嗯,是我。”蓝月点点头,和萍儿握手,友好地看着萍儿,“小麦,我们见过面。”

    我明白,蓝月指的是萍儿去东州学习替英姐送东西给同学,那时蓝月见过萍儿。

    而萍儿,也自然是那次见过蓝月并留下深刻印象,只是那会儿,她不知那位绝佳美女是蓝月。

    我怔怔看着眼前的场景,看着我生命中两个女人的手握在一起。

    “蓝姐,你真漂亮!”萍儿突然冒出一句。

    蓝月又笑了,还是微笑,只是我看得出,蓝月的笑里多了几分凄苦。

    “谢谢小麦妹妹的夸赞,小麦,你更漂亮。”蓝月由衷地说。

    萍儿羞怯地笑了,然后两人松开手,萍儿又偎依到我身边,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我明白,此时萍儿只有紧紧抓住我,才能让她感到心安。

    看到萍儿小鸟依人般的偎依,蓝月眼里露出一丝欣慰。

    我看着蓝月,看着蓝月沧桑的面容,看着蓝月凄苦的双眸,心潮翻涌,百感交集,突然想流泪。

    但我知道,此时万万不能,萍儿,我的未婚妻,就站在我身边,正紧紧抓住我无力的胳膊,紧紧抓住我迷茫的心。

    此刻我别无选择。

    我怀着悲壮而凄然的心,痴痴看着蓝月。

    “小江,谢谢你救了姗姗,我真的的很感谢。”蓝月看着我,语调平缓而真挚。

    但我依然从蓝月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激动和伤感。

    “没……没啥,这都是应……应该的……”我结结巴巴回答,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又说,“姗姗好了吗?”

    “就是受了点惊吓,发低烧,现在好多了。”蓝月回答。

    然后我们都沉默了。

    此时我知道什么叫万语千言不知从何说起了。

    寒夜里的冷月依然安然,月光下的江面依然静谧,一阵寒风起,树枝发出飒飒的声音。

    远处传来列车汽笛的长鸣,又一趟列车进站了。

    “我要走了。”蓝月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冲我和萍儿点点头,“小江,小麦,再见。”

    然后,蓝月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蓝月和我擦肩而过的瞬间,我闻到了蓝月身上的香味,这是我曾经非常熟悉的体香,蓝月身体的芳香。

    听着蓝月离去的脚步,我像一根木头立在原地。

    蓝月走了,蓝月又走了,孤单地走了。

    在蓝月的脚步声完全消失的那一刻,我的眼睛湿了。

    恍惚中,我耳边传来萍儿喃喃的低语:“枫哥,她走了。”

    我回过神,看着清冷的月光下,萍儿茫然的目光和惶然的神情,突然意识到了现实。

    我将萍儿搂在怀里,轻声说:“她走了,我们也该走了。”

    萍儿默默点点头,挽起我的胳膊。

    我和萍儿沉默地走了回去,沿着蓝月刚才走过去的江边小道。

    那一晚,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我纹丝不动,仰脸看着周围无边的黑暗,一夜没合眼。

    我知道萍儿也没有睡着,她不均匀的呼吸告诉了我。

    无眠的夜里,我想了很多很多。

    但不管我怎么想,最终还是要回到一点,那就是必须要面对现实。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看着刚做完早饭的萍儿发黑的眼圈,伸手摸着她的脸:“丫头,昨晚是不是没睡好?我去上班,你吃完饭再睡一觉。”

    萍儿看着我,心疼地说:“枫哥,你昨晚也没睡好,要不今天请个假吧。”

    “我是铁人呢,没事的。”我冲萍儿笑笑,低头亲了下萍儿,“忘记上大学时我打一夜扑克还照常能上课的事了?”

    萍儿笑了一下:“好吧,那你上班的时候抽空打个盹。”

    我点点头。

    然后我们吃饭。

    吃完饭,我刚要出门,萍儿又叫我:“枫哥——”

    我回头看着萍儿。

    萍儿不说话,走到我面前,仰起脸,闭上眼。

    我知道萍儿是希望从我这里找到一分安稳。

    我抱着萍儿的身体亲了亲,又笑笑:“丫头,我要去上班了。”

    萍儿脸上露出满足的笑:“亲亲的枫哥哥,爱你。”

    “萍儿,我也爱你。”我又捧起萍儿的脸亲了亲。

    “去吧,亲爱的哥哥!”萍儿温柔而多情地看着我。

    我知道萍儿心里安定了。

    我知道,此时,蓝月已经在回东州的路上了。

    蓝月无声无息地来了,又无声无息地走了。

    此一去,不知何时可以再见。

    茫然中,我想起一句话: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

    我怀着年轻而忧郁的心,带着懵懂的迷惘和感性,开始一天的工作。

    春节前的采访没有什么大任务,基本都是大佬们下去走访慰问的,虽然比较多,但都不是那种要求很严格的稿件,一般不需要审稿。

    但是我的神经绷得紧紧的,这些大佬走访,经常是好几个凑在一起,排名次序至关重要,千万不能再出现我去年犯的低级失误。

    基本上,我上午安排完一天的任务,然后就带着新人到市区采访,下午回来审稿。

    我看记者的稿子,采用蓝月的办法,从稿子的布局和思路来看,从稿子的精练和主题的深化来修。

    吴非之前的办法很简单,看完没错别字直接就签字,接着来一句:“不错!”

    我不学吴非那样,对每一篇稿子都按照自己写稿的标准,结合写稿者的思路来考虑,考虑完后,我拿着稿子到大办公室,直接和写作者用商讨的口气讨论稿件,提出我的建议,供写作者参考。

    因为我的出发点是从提高稿子的质量出发,是从让稿子更加优质,往往得到大家一致的赞同。

    和大家讨论改稿的过程,也是我们共同学习提高的过程。

    当年蓝月就是这样帮我们提高写作水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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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莫测的吴非

    因为记者工作的特殊性,我经常忙到晚上10点多才回宿舍休息。

    萍儿很乖,白天就在宿舍里整理内务或者看书,不然就去找市区找同学玩,从不到办公室去找我。

    我其实有点担心萍儿到我办公室来,怕遇见白云,白云对萍儿醋意正浓。

    对于白云,我有点束手无策,说啥都不听,每次都是扔下一句话:“只要你没登记我就有追你的权力,这理讲到天边都通。”

    我沮丧又无奈。

    白云工作没的说,经验丰富,写稿水平高,从没出现什么大错。

    因为白云豁达的性格,她在单位人缘很好。

    当然也不排除她是人力资源委副主任的女儿这个因素。

    果然如白云所说,吴非真的放弃了白云,自从我到回到记者部,就没见到吴非找过白云一次,也没听到他打内部电话找白云。

    看来白云给吴非介绍的那个野蛮女友真的成了。

    要是真的成了,我为吴非感到悲哀。

    财富和地位人人都向往,但要取之有道,牺牲自己的婚姻来实现,不值。

    人总是要有一点骨气和脊梁的。

    这天下班时,我在楼前遇到吴非。

    吴非见了我,脸上带着笑:“恭喜你!”

    “吴主任,这马上要过春节了,何来恭喜?”我笑着对吴非说。

    吴非看看周围,凑近我:“恭喜你的副职晋升在上面通过备案了。”

    我脑子转得飞快,做恍然大悟状:“哦,这事啊,那我也得恭喜你,咱们俩同喜。”

    “咦,恭喜我干啥?”吴非明知故问。

    “也恭喜你的正职晋升在上面通过备案啊。”我脸上带着诚挚的热情。

    “你说这个啊……”吴非笑着摇摇头,“我的没有,只通过了你的!”

    “啊?啥?咱俩不是同时上报的吗?为啥你的没通过?”我做惊讶状。

    “因为编制没了,上面不给批俩,只批了一个。”吴非说,“本来冯总说要先批给我的,我不同意,专门找了冯总,让冯总给上面做了工作,把这个名额给你,我等下一批。”

    “这怎么行呢?”我忙摆手,“吴主任,你是老兄,还是前辈,这么做不合适。”

    “你这话说地见外了是不是?”吴非笑着,“咱俩谁跟谁啊,没外人。再说我是老板身边的人,要带头做榜样谦让,还有,我在老板身边,和老板走地近,以后机会多的是。”

    我带着感激的表情拍着吴非的肩膀:“那就多谢吴主任了,兄弟一定不会忘记你的的关照。”

    吴非笑笑:“客气啥啊,这都是应该的,这事你别对外说,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找你卖人情呢,其实,我得主要目的是恭喜你。”

    “我心里有数,再次谢谢老兄。”

    我热乎乎和吴非握手告别。

    出了院子,我惊出一头冷汗,吴非演戏的功夫太厉害了,幸亏有楚哥,幸亏我事先知道真相,不然我得被吴非感动死不可。

    我不由暗暗佩服暗暗惊怵吴非。

    同时我也不由佩服自己,我居然也能和吴非应付自如了。

    我在进步。

    只是我不知道,自己应该为这进步自豪还是悲哀。

    进了宿舍,萍儿已经做好了晚饭,正坐在被窝看书。

    看我回来,萍儿神采飞扬,从被窝出来,抱住亲热了一会,然后一起吃饭。

    “枫哥,今天是腊月27,你们什么时间放假?”萍儿问我。

    “法定放假日是年三十,不过很多部室现在来上班不多了,提前把稿子编排好,都在忙年,除了记者部和总编室之外。”

    “春节期间值班你们怎么安排的?你排几号?”

    “中层值班没安排记者部和总编室,因为记者部每天都要有记者值班,我们部内部排了值班表,初一我值,其他同事初二到初七。我是负责人,要带头值班的。”我对萍儿说。

    “那咱几号回家?”萍儿对我说,“莫非我们要在这里过年?”

    “这个我安排好了,初一上午各位大佬搞团拜会,结束后当天就没活动了,如果活动结束早,估计咱们中午就能到家!”我笑嘻嘻看着萍儿。

    萍儿一听高兴了:“太好了,我可以第一次在你家过年了。对了,你这个毛脚女婿,还没去我家送年礼呢?”

    “丫头,还没过门呢,就开始想着娘家了。”我笑嘻嘻摸出一张购物卡,“采访单位送的,今晚咱们去超市买东西,加上单位发的年货,咱们两家足够了。明天我去办公室要个车,去你妈家送礼。”

    “做记者真不错。”萍儿乐呵呵的,“我们学校是清水衙门,放假前每人就发了1000元的过节费,啥东西都没有,你们单位还有年货。”

    “我们发的年货也没啥好东西,都是广告抵债的,东西五花八门,看这一箱味精,足够咱们两家用5年的。”我踢踢脚边的一个纸箱,“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折算起来,500块都不到,幸亏我还有购物卡。”

    “你们部里的记者都有购物卡?”萍儿问我。

    “那些家伙采访活动比我多,我偶尔给他们打替补,他们的估计比我多多了,不过这事谁也不会说的,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

    “真好,我也想做记者,做你的下属好不好?”萍儿向我撒娇。

    “你做我勤务员还差不多!”我逗萍儿。

    “行啊,那我就做你的勤务员,为你提茶倒水,捶背揉肩。”萍儿开心地说。

    “好好的大学老师不干,跟我做受气包,你有病。”我摁摁萍儿小巧的鼻梁。

    “我乐意,只要跟你在一起,干啥都乐意!”萍儿皱起鼻子冲我做个鬼脸。

    虽然是玩笑,萍儿的话依然让我心里热乎乎的。

    吃过晚饭,我和萍儿带着购物卡去超市买年货。

    节前的超市里熙熙攘攘,节日气氛浓厚,大家都在购置年货。

    我和萍儿在人群里穿梭,突然就遇见了吴非,正和一个面相普通、皮肤黝黑、个头挺矮、神情傲慢的女孩一起逛超市。

    在那女孩面前,吴非的表情很恭顺。

    我看见吴非的时候,吴非也看见了我们。

    我主动和吴非打招呼:“吴主任,晚上好。”

    吴非停住看我,又看看萍儿,眼里闪过一丝掩饰不住的羡慕。

    我明白,吴非看到漂亮的萍儿,心里一定很妒忌我。

    这就是大多数男人的心理,看到别人找到漂亮女友,特别是比自己女友漂亮的女友,心里一定是羡慕妒忌恨的。

    但吴非的羡慕目光转瞬即逝,接着就换上一副笑脸:“江主任,晚上好,你们来逛超市啊,我们也来转转……这位是——”

    吴非看着萍儿。

    “我女朋友,小麦!”我拉着萍儿手,对萍儿说,“这是我们单位的吴主任!”

    “吴主任好!”萍儿礼貌地冲吴非点点头。

    “这位是——”我看着吴非旁边的那冷傲女孩。

    “我女朋友,小沙!”吴非低眉顺眼看了看那女孩,对我说。

    果然是人力资源委沙主任的女儿,我知道人力资源委的一把姓沙。

    小沙却没有萍儿的那般礼貌,带着傲慢的神情瞥了一眼我和萍儿,接着就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看着吴非:“别墨迹,走啦!”

    我早就听白云说过这女孩,见过她的照片,今天见了大活人,感觉比照片上还要差。

    我心里对小沙没好感,特别想是起白云说过小时候受她欺负的事,还有白云爸爸被小沙爸爸排挤的事。

    吴非一看小沙不耐烦,陪着笑,冲我和萍儿笑着说了声,“江主任,小麦,再见!”

    “吴主任再见!”

    然后他们的身影就消失在人群中。

    我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笑着摇头。

    “枫哥,吴主任是哪个部室的主任?”萍儿问我。

    “社办,以前是记者部主任,我这次是接了他的位置!”

    “那就是说他是你的老上司了,呵呵,这人看起来挺和善的。”

    我笑笑没说话。

    “她女朋友看人的目光怎么那么高傲,对吴主任的态度似乎也不咋样。”萍儿又说。

    我又笑笑,看着萍儿:“这女孩家庭不错,老头子是人力资源委主任。”

    萍儿点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呢。”

    “萍儿,你说吴主任的女朋友长地好看不?”我问萍儿。

    “可以啊,不过要是笑下就更好看了,女人整天不笑,会变丑的。”

    “你这话也有道理,不过,和他们俩相比,我认为我俩更郎才女貌。”

    “嘻嘻,臭美吧你。”萍儿笑着挽起我的胳膊,“走,购物去。”

    想想吴非找的这个女朋友,从外貌看确实配不上吴非,吴非很书生气,白白净净,聪明机敏,但人各有志,大家都有自己的活法,吴非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这年头,谁不想活得更好爬得更高呢?只是每个人采用的方式不同而已。我静下心想想,突然觉得吴非的做法也无可非议,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操什么闲心呢?

    次日,萍儿将购买的年货平分成两份,一份是给我家的,一份是给萍儿爸妈的,我一趟车带回去。

    萍儿想跟我一起去,我不答应。

    “这回去一趟,要来回折腾,马不停蹄,翻山越岭,你还是在宿舍好好休息,我在你家吃完午饭就去我家,放下东西就赶紧赶回来,还要到办公室看稿。”

    萍儿听我说的有道理,也就作罢。

    我去社办要车时,遇到吴非,吴非冲我笑:“江主任,你小子好福气,女朋友这么漂亮,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也笑着:“吴主任,你女朋友也很不错啊,一看就有福相,一定会给你带来好运气。”

    我不能说郎才女貌,也不能说很漂亮,那样吴非会觉得我在讽刺他,于是脑筋急转,干脆就说吉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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