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维纳斯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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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第74章 回家过年

    回到单位,写完稿子交上,我要了值班的车,带着萍儿回家。

    年初一,路上车很少,大雪覆盖着路面,路况不好,容易打滑,直到下午5点多才到家。

    驾驶员谢绝了在我家吃晚饭的挽留,赶回单位去。

    我和萍儿进了家门。

    进了门,按照山里过年的风俗,我在堂屋跪下给正在里包饺子的爸妈磕头拜年:“爸,妈,宝宝给你们拜年!”

    萍儿一见,也忙跟着我跪下磕头:“爸,妈,萍儿给你们拜年了!”

    “额滴儿啊,你们可算回来了!”妈忙扶起萍儿,“这么大的雪,我还以为你们回不来了,正郁闷呢。来,孩子,快进屋暖和。”

    我和萍儿进屋。

    “孩子们,妈这就下饺子,咱们吃晚饭。”妈喜滋滋地对我们说,“爸妈就等你们回来呢,这下好了,咱们一家人吃顿团圆饭。”

    爸抽着萍儿送给他的烟,乐呵呵地看着萍儿:“萍儿,你给爸的这高档烟,爸一直不舍得抽,过年你们要回来了,才拿出来抽!”

    “嘻嘻,爸,你抽就是,不用这么节约。不过,这烟还是少抽的好,能戒掉最好不过。我爸以前也抽烟,让我和妈监督着硬是戒掉了。爸,要不你也戒烟吧,不是不舍得买烟给你抽,是为了身体健康。”

    “好。”爸点点头,“萍儿的话我听,过完年就开始戒烟。”

    “嘻嘻,爸真好!”萍儿夸奖爸爸。

    萍儿一夸,爸倒有些不好意思,站起来去帮妈做饭去了。

    吃过晚饭,一家人围着火盆聊天。

    吗掏出2个红包递给我和萍儿:“宝宝,萍儿,这是妈给你们的压岁钱,拿着!”

    “妈,我们都这么大了,都领工资了,还要什么压岁钱呢,别了!”萍儿推辞了下。

    “你们再大,在妈眼里都是孩子,听话,拿着。”妈坚持。

    “那谢谢妈!”萍儿和我接过红包。

    “宝宝,明天你们去萍儿爸妈家去看看,初二回娘家,是咱这里的风俗,萍儿虽然还没过门,但初一是在咱家过的,初二你就带萍儿去走一趟……”爸说。

    我点头答应着。

    第二天上午,我带萍儿去了镇上她爸妈家。

    在萍儿家,萍儿妈妈也分别给了我和萍儿一个红包,压岁钱。

    “妈,我都这么大了,就不要压岁钱了吧?”我像萍儿一样推辞道。

    “那不行,你们再大,在爸妈眼里都还是孩子,这压岁钱是一定不能少的!”萍儿妈妈和我妈一样的态度。

    我心头一阵发热,是啊,孩子再大,在父母眼里都是孩子,无论走到哪,永远都牵着父母的心。

    父母之爱,永远是最伟大最无私最纯洁的!

    在家过年的几天,我和萍儿形影不离,无论是给老师拜年还是参加同学聚会,无论是走亲访友还是本家拜访。

    萍儿俨然就是我的法定媳妇,亲戚和本家都理所当然地这样认为了,在他们眼里,既然订了亲就是夫妻。

    参加同学聚会,大家见到我们俩,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都露出羡慕的神情。

    “你俩上高中时就眉来眼去的,没想到还真成了。”

    “江枫和萍儿是郎才女貌,珠联璧合,恭喜恭喜。”

    “你们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一起考上大学,一起在江城参加工作,比翼齐飞,啧啧,真好。”

    大家对我们俩给予了各种恭喜和祝福。

    萍儿很满意,对大家的恭喜表示了高度的感谢,代表我邀请大家方便的时候进城玩。

    班主任耿老师尤为感慨,对我和萍儿说:“咱们乡里的高中,一年也考不出几个大学生,我们班那年就考了你和萍儿两个本科,那年全校也才考了6个。你们是我的骄傲,是全班同学的骄傲,是咱们乡高中的骄傲,一定要争气,好好做人做事,总之,好好干,在江城混出个眉目来。”

    老师的话语重心长,我和萍儿郑重点头。

    在老家的几天,是我和萍儿最放松最轻松的几天,工作上的事什么都不想,每天除了吃就是玩。

    我始终秉承着蓝月的一句话:拼命工作拼命玩。

    我和萍儿初五回到江城,初六应邀到楚哥家吃饭。

    我告诉萍儿去楚哥家吃饭的事,本以为萍儿会有顾虑,不曾想她一口应承,答应地很痛快。

    “像楚哥这么有头有脸的人,能瞧得起咱这样的农家子弟,请咱去他家里吃饭,这可不是一般的待遇,足见楚哥对你的好感,我就跟着你沾光了!”去楚哥家的路上,萍儿笑嘻嘻对我说。

    其实我明白,萍儿除了说的这个原因,恐怕还是因为楚哥和蓝月的关系,她很想知道楚哥和蓝月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萍儿之所以如此关注这一点,无疑是因为我和蓝月。

    我觉得萍儿现在心里应该是很矛盾,她对蓝月没有恶感,甚至有点好感,但那是建立在蓝月和楚哥在一起的基础上,建立在不会对她再构成威胁的基础上,一旦她要是发觉蓝月对她的爱情构成巨大威胁,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

    无论一个人多么大度,在爱情方面永远是自私的。

    到了楚哥家门口,我和萍儿站住,稍微喘了口气,然后我敲门。

    敲门的时候,我心里有些紧张,不知进了门会看到什么。

    看看萍儿,她似乎也有些紧张,或许她和我想的一样。

    “来了!”伴随着楚哥的声音,门开了,楚哥围着围裙站在门口。

    “楚哥过年好!”萍儿主动和楚哥打招呼。

    “呵呵,过年好,来,小江,小麦,屋里坐!”楚哥邀请我们进去。

    楚哥家面积不小,客厅很大,普通装饰,布置地简单朴素。

    在客厅的侧面墙壁,挂着一个相框,里面一傅黑白照,一位慈眉善目的中年女性,默默地注视着这个家。

    无疑,这是楚哥故去的前妻。

    看着楚哥前妻的遗照,我突然感到一阵凄然。

    “茶几上有水果和点心,自己拿了吃,到了我这里不要客气,当自己家!”楚哥说着又进了厨房,“我这就快忙乎好了。”

    我和萍儿环顾室内,家里只有楚哥一个人。

    “奇怪,家里怎么就楚哥自己呢?”萍儿悄声问我。

    我摇摇头:“我们一起来的,我怎么会知道?”

    萍儿冲我做个鬼脸,拿起一颗糖塞到我嘴里。

    我和萍儿边看重播的春晚边吃东西。

    听着楚哥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忙乎的声音,萍儿站起来,脱了外套,去了厨房:“楚哥,我来帮你!”

    “哎,让客人动手,这怎么好意思呢!”楚哥客气着。

    “没事的,这样快可!”萍儿围上围裙就干起来。

    我在客厅听到萍儿和楚哥边忙乎边聊天。

    “楚哥,家里过年怎么就你一个人啊?”萍儿终于忍不住还是问了。

    “孩子到乡下奶奶家过年去了,开学前回来。”楚哥回答。

    “哦……”萍儿发出长长的一声,然后又问,“那……嫂子呢?”

    萍儿明明看到了墙上的遗照,还问这个,神经。

    “嫂子?呵呵,你嫂子在那遥远的地方。”楚哥发出两声干笑。

    我砰然心动,遥远的地方?什么意思,指的是谁,是遥远的天国还是遥远的江浙仓南?

    楚哥的回答模棱两可,捉摸不透。

    萍儿显然没有猜透楚哥话里的意思,显然是以为生活中的嫂子在那遥远的地方过年没回来,显然以为就是指的蓝月。

    我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萍儿不再问这个问题,而是情绪突然高涨,和楚哥在厨房里谈笑风生。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依蓝月的性格,她想回老家或者留在东州过年,楚哥是阻拦不住的。

    趁他们在厨房忙碌的时机,我在室内随意走动,四处观察,想看有没有什么蓝月留下的痕迹。

    可看了半天,没有发现任何蓝月的影子。

    难道,蓝月回江城不在楚哥这里住?难道,平时都是楚哥去东州找她,她不回来?哪怕是悄悄回来?

    我愣愣地想,心里莫名有些难受。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难受。

    有了萍儿的帮助,酒菜很快就弄好了,大家坐定,开喝开吃。

    楚哥一个劲夸萍儿的手艺好:“小麦干活真利索,炒菜的手艺也好,瞧,这菜色香味俱佳。”

    萍儿被楚哥一夸,笑得咯咯的。

    楚哥举起酒杯:“小江,小麦,欢迎你们到我家做客,今儿个我敬你们一杯,祝你们新年事事顺心,工作上取得更大成绩。”

    “楚哥我们敬你!”我和萍儿举杯,我说,“祝楚哥新年更上一层楼!”

    楚哥摆摆手:“还是我敬你们吧,俗话说,要想好大敬小,我混了这么多年利欲场,到了这个这个份上,不做别的想法了,也不想什么更上一层楼,倒是你们,风华正茂,只要好好干,不辜负大好青春年华,一定会有所建树。”

    “谢谢楚哥鞭策鼓励!”我和萍儿同楚哥举杯干掉。

    “楚哥,你才40多,怎么就不做别的想法了呢?”我放下杯子问楚哥。

    “小江,这个就复杂了,简单说吧,这就是格局限制的,如果我在上面工作,就一定会有这个想法,但在江城,就不会有。”

    “你不想努力试试?”我又问。

    “小江,你还年轻,圈子里的道道很多,杂乱中有着固定的规则,到了一定的位置,就不是靠努力和能力能解决得了的了。”楚哥笑笑,“人心不足蛇吞象,知足吧,面对现实吧,我现在这样,也算是光宗耀祖了。我们这圈子,混起来是无止境的,知足常乐最好,不然就是自寻烦恼。”

    我点点头,楚哥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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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 无意中背上了黑锅

    萍儿听得很新鲜:“你们这圈子听起来似乎很复杂,是不是都累啊。”

    楚哥看着萍儿笑了:“混这圈子是很累,整天要费尽心思,可是也要看什么人,有的人就是热衷于圈子里的争斗,热衷于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热衷于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这些人,一旦离开了圈子,会感到失落和空虚,会感到人生没有了目标和方向。”

    “枫哥,你可不要这么累,我可不想让你这么受罪折腾,咱一切顺其自然,只要安稳过日子就行。”萍儿对我说。

    “还是小麦心态好。”楚哥看着萍儿又笑了,“无论做什么事,心态最重要,我看小麦就是那种与世无争的心态,这种心态的人,在我们这圈子里,一般是晋升不起来的,但要是遇上绝佳的机遇,说不定能坐直升飞机。”

    “啥机遇啊?”萍儿笑嘻嘻地看着楚哥。

    “天上掉下来的机遇。”楚哥莫测地笑笑,我和萍儿似懂非懂。

    萍儿接着说:“机遇本来就可遇不可求,天上掉下来的就更稀罕了,咱们是不做有这奢望的,咱做老百姓的,随遇而安就很好。”

    楚哥和我都笑了,楚哥对萍儿点点头,又看看我:“小麦很不错,你能遇到小麦,也算是福气,你们俩要好好相处,生活上互相关心,事业上互相支持,未来是你们的,明天也是你们的,我老喽……”

    “谢谢楚哥。”萍儿说,“其实楚哥你不老,40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这工作生活,都还处于正当午,正是人生最绚烂的时候,楚哥不但在工作上是我们的老师,在生活上更是我们的榜样。”

    楚哥笑了:“小麦过奖了!”

    在楚哥笑的一瞬间,我看见楚哥的眼里闪过一丝忧郁和失落。

    我不知道萍儿为什么说这番话,很久之后,我才领悟到萍儿此刻讲这番话的意思。

    “小江,你们单位的大楼建地很快,谁分管基建?”楚哥突然问起这个话题。

    “胡静,她现在是总编辑助理,冯总自己任命的,协助冯总分管基建和行政。”

    “这个冯世良真能折腾,怪不得他最近找我打听各单位副高层调整的事,原来如此,看来胡静是他要着力推荐的对象了。”

    “他推荐就能行?这各单位的副高层不是上面说了算吗?”

    “是上面说了算,不过,冯世良难道就不会去找上面的有关大佬吗?胡静这么能活动,不会往上活动活动吗?”楚哥含笑看着我,又说:“这年头啊,各单位都喜欢搞基建,大楼一建,气派敞亮抓面子,成绩都是摆在脸上的,还有,搞基建也是某些人致富的捷径,往往一座楼一条路,都要搭进去好几个管理者,唉……”

    我默默听着,楚哥知道的真多。

    在楚哥家吃完饭,我和萍儿谢别楚哥。

    临走时,楚哥拍着我的肩膀:“明天就开始上班了,年后估计还要有不少事。还有,记住我告诉你的那个私人酒宴,到时我通知你。”

    楚哥还记着这事,看来这个私人酒宴很重要,我心里挺感动,点点头。

    “楚哥对你不错啊,看来,楚哥不知道你和她的那些事吧?”回去的路上,萍儿歪着脑袋看着我。

    我努努嘴巴没说话。

    萍儿看我不说话,也就不再提这事。

    萍儿今天情绪不错。

    下午我送萍儿回校,学生到正月15开学,但系里的老师明天就上班了。

    第二天,假期结束了,开始上班了。

    新的征程开始了。

    节后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冯世良召开全社中层会议,强调加强报社骨干力量素质的重要性,特别对如何提高青年中层的基本素养和管理能力提出了几点要求。

    我作为报社目前最年轻的中层,自然也在其内。

    冯世良在会上强调:”今年报社各项事业都要有一个大发展,作为年轻中层管理人员,在报社的发展历程中上具有重要的承上启下作用,对于报社未来的发展起着决定性的作用,青年骨干业务上要做排头兵,熟练掌握专业知识,以能力服人;管理中要放下臭架子,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团结同行,关心下属,以人品服人……”

    冯世良本人以前做过多年理论工作,肚子里货不少,讲起来头头是道,很能煽。

    接着冯世良话锋一转:”在我们单位,有一些并不老的所谓老管理人员,自以为在报社干过几年所谓的中层岗位,就拉架子,摆资格,不是想着如何去做好本职工作,却整天琢磨着如何为自己谋私利,对报社的安排稍不如意,就到处发牢骚,对报社的发展大计横加指责,污蔑报社管理层独断专行,说什么中层管理人员竞聘上岗是报社强奸民意,说什么在报社里混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在社内说,在社外说,在山里说,在山外说……

    这种人,全然没有一名报社员工的基本素质和觉悟,全然没有维护报社声誉最基本的责任感和大局观念,全然没有一名中层管理人员的最基本素养和教养。这种人,只要我冯世良在报社负责一天,就永远也不会重用。今后不管是谁,老老实实做工作是本分,少给我胡说乱说,自以为是老资格,什么老资格?你给我下去!”

    冯世良最后讲话的语气非常严厉,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气氛异常紧张。

    我听着冯世良的话,猛然想起冯世良是在不点名在痛斥老顾,老顾和我一起砸山里扶贫的时候,晚上没事躺在床上闲聊,经常冲我和老赵发类似的牢骚。

    报社人多嘴杂,冯世良知道这事不足为奇,可冯世良那句“在山里说,在山外说”让我心中一竦,这话什么意思?山里不就是我老顾老赵吗,冯世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老赵……

    我头皮有点发麻,老赵是很豪爽的一个人,应该不会干这种事的吧?

    既然老赵不会干这种事,那把这消息透露出来的还有谁呢?还有谁在山里听到老顾的牢骚和不满呢?

    当然就是我了。

    一想到这一点,我头皮麻地厉害了,尼玛,冯世良的讲话传到老顾耳朵里,老顾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老赵正和他一起在山里战斗,我不但调回报社,还晋升了,从正常道理来说当然要对冯世良感恩戴德,自然要汇报个人的心得和情况,顺便顺手牵羊打个小报告,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真是这样,那误会就大了,我这顶打小报告、小人之心的帽子就当仁不让戴上了。

    想到这些,我心里很懊丧,靠,难道是老赵打了老顾的小报告,却让我来背黑锅?老顾的火爆脾气,知道了还不骂死我啊。

    不觉我又得罪了一个人,自己却不知是怎么得罪的。

    我肯定这小报告是老赵打的,绝无他人的可能。

    想起蓝月曾经和我说过,转业的人在单位里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他们到地方上,特别是到相对专业的单位,熟悉业务比较困难,又缺乏社会资源基础,在熟悉业务、晋升职务等诸多方面比较被动。因此,在现实面前,他们逐渐分化,一种从头开始学起,踏实苦干,埋头实干,靠良好的人际关系和谦虚的学习态度逐步站稳脚跟;另一种就选择了走捷径,把精力放在公关上,走上层路线,时常单独向上层汇报个人心得和所见所闻,以此博取上层的赏识,获取个人利益。

    老赵无疑应该是后一种。

    我很憋闷,老顾和我还有老赵天天一起大山里同甘苦共患难,没什么利益冲突啊,老顾参加工作20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受到不公平待遇,发发牢骚,也没啥大不了的事,何况老顾说的那些也不无道理。还有,老顾在山里对我和老赵无论从生活还是工作上,都很照顾,我们出了差错,都是他出面承担责任,老赵在背后捅他一刀,太过分太没有人情味了!

    而且老赵这么做,还直接把我推到了和老顾对立的境地,老顾毫无疑问会把这笔账算到我头上,会以为我是忘恩负义卖友求荣的小人。虽然我觉得老赵在做这事的时候,可能对我没有刻意的恶意,只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可无形中,我还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想到这些,我不由闷闷不乐,神情恍惚。

    “我今天就讲这些,大家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可以自由发言!”冯世良结束讲话,要听大家的想法。

    会场一片死寂,没人站出来发言。

    “江枫,你先说!”冯世良点卯了。

    我将乱糟糟的思绪收回,站起来说:“这个……冯总刚才的讲话,我听了很受教育,很有收获,我在这里表个态,会后,记者部将召开专题会议,认真落实冯总讲话精神。从我个人来讲,要带头实践,在实际工作中狠抓落实,特别是冯总提到的管理人员要吃苦在前享受在后,更要落实在具体的行动中,给普通员工做好表率,从自身做起,从现在做起。”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说完后我坐下。

    我看到冯世良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同时,我也看到吴非的脸上露出捉摸不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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