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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小人作恶

    穆如清气的本来俊秀的脸都变了形,几乎是飞奔着回房间换了衣服,口口声声喊着要让花大爷杀了这只鸡炖汤,又惹得众人一阵欢笑。

    不多久,阮眠眠在相宜坊订的那个鱼缸也到了,方大炮亲自打来水,看着阮眠眠把小鱼倒进了鱼缸里。

    相比于鱼缸,这些小鱼实在是太小了,不仔细看几乎都看不清楚,阮眠眠索性从厨房摘了几个菜叶放进去给小鱼做食物,鱼儿游过菜叶的时候才能看清楚他们的身形。

    方大炮把鱼缸搬到了阮眠眠房间里,放在梳妆台旁边,这样阮眠眠早上起床一眼便能看到鱼儿。

    到了晚上,一品香众人围坐在院子里,原来大柳树的枝叶几乎都被清理掉了,所以抬头望天上,只有月明星稀。

    阮眠眠帮着花大爷把一盘盘菜肴端上来,自己还忍不住偷吃,小嘴鼓鼓囊囊的,众人憋着笑不忍心拆穿。

    “咱们一品香许久没有围在一桌吃饭了,大家敞开吃吧。”穆如清温和的看着大家。

    一品香素来没有主仆之分,更像是骨肉至亲,所以也不讲究虚礼,穆如清话音刚落,众人就都动起筷子,捡着自己爱吃的菜吃了。这让初来乍到的刘欣儿十分惊讶,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从前她在侯府,虽说吃的是山珍海味,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和除了赵姨娘之外的人同桌吃饭过,就连父亲安阳侯,也是在家里宴饮的时候远远的坐着,并不同桌。来到一品香之后,又赶上那么多事情,自然有空就随便吃两口,也没有这样亲亲热热的吃过饭,看着众人你来我往的互相夹菜碰杯,有些不适应。

    “怎么啦欣儿姐姐,吃饭呀。”阮眠眠发觉了刘欣儿的心不在焉,笑着用公筷给她夹了个辣鸡腿。

    刘欣儿看着碗里的鸡腿,又看看对面巧笑倩兮的阮眠眠,有些生硬的说道:“谢…谢谢。”说罢夹起鸡腿上的肉吃了起来。

    喝了几杯酒,方大炮担心入秋之后微凉的天气让阮眠眠着凉,去房间里找了个薄披风给阮眠眠系上,穆如清和江心月都有些微醉,夸张的叫喊着猜拳,刘欣儿一个鸡腿仔仔细细的吃了大半天,边吃还不时忍不住微微笑一下,花大爷则不停的倒酒,口中嘟囔着戏曲里的唱段。

    正当众人兴致正好的时候,一声闷响随着一个黑影落在了一品香院子里,在座的众人皆大惊,穆如清站起身来,眼神瞬间清明了不少。

    那影子走出来朝着江心月一拜,众人这才借着灯影看清了来人,正是先前江心月派出去盯着刘喜儿的两人之一,扶风。

    “怎么了,不是让你盯着她,你怎么回来了?”江心月见扶风面色严肃,便知道是出事了。

    “郡主,奴婢与踏水一直盯着那女子,方才发现她鬼鬼祟祟到了那家店的厨房,用菜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把血滴进了正在熬煮的白粥,现在踏水已经制服那女人,也锁上了厨房保留证据,奴婢来请群主的示下。”

    “她又下药害人了?”刘欣儿猛地站起,捏紧了手中的筷子。

    “怎么回事心月?”穆如清有些茫然,今天遇见刘喜儿的事情江心月还没有来得及告诉穆如清和方大炮他们。

    江心月把今天在竹编店遇见刘喜儿和她的状况简略讲了讲,就见大家面色都沉了下来。

    “我们过去一趟吧,毕竟是我们的人抓住刘喜儿行凶害人,如清你先去找安阳侯速速过来,我们在竹编店里等着你。”

    江心月简单分配,穆如清也点头答应,带上方大炮骑马往安阳侯府方向去了。

    江心月武功高超,扶风也不差,两个人带着阮眠眠直接用轻功赶路了,花大爷则留在一品香,一旦事有不测可以去寻找外援,也是要看住院子防止别人趁虚而入。

    这边阮眠眠三个人速度飞快,一炷香时间就到了那家竹编店的门口。店里门还开着,点了两盏不甚明亮的灯,只是不见人,江心月带着阮眠眠和扶风绕过散乱的竹筐和未加工的竹条到了后面,穿过一扇小门到了后院。

    后院有些逼仄,不过站了不少人,蓬头垢面的刘喜儿被反绑住双手跪伏在地上,踏水握着匕首站在她身后冷冷盯着她,以防她突然自裁或者逃跑,这店里原本的其他人都有些惊慌的站在不远处,看起来是还没搞清楚状况。

    阮眠眠三个人进来时站在这些工人的后面,并没有靠得太近,所以除了踏水还没人发现她们三个。

    “这位姑娘,您绑着我们店里的奴隶做什么,她犯什么事了吗?”白天拿着竹条的那个管事模样的妇人上前两步,脸上陪着笑,眼睛不时瞟一眼旁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一副精明狠辣的样子。

    踏水看了隐藏在后面的江心月一眼,见江心月微微点头,她这才朗声开口:“她偷偷往你们锅里下药,被我发现制住了,既然是奴仆,怎么会给你们下药?她身上还有别的案子呢,你们最好如实招来,不然我上面问起来,怕是要牵连你们店啊。”

    这话一出,原本店里的人都有些惊慌,这女人给自己饭菜下药,若是没发现,谁知道会怎么样,搞不好连命都要丢在这里了。

    “这…咱们也不知道,这人原也不是小店的,姑娘您明察,和咱们店里实在是没关系啊。”那管事的妇人神情惴惴不安,有些讨好的看着踏水,“只是不知道姑娘主子是哪位,救了我们小命,也好谢恩报答不是?”

    “我们主子的名字哪里轮得到你来…”踏水还未说完,江心月三个人便走了过来,江心月一抬手,踏水便收住了声音,只侧身行礼,低低道一声:“郡主。”

    听到踏水叫来的人郡主,众人都惊住了,赶忙匍匐在地,连声音都带着颤抖:“参见郡主殿下。”

    平民百姓和贵族几乎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有的百姓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皇宫里的那些人,哪怕是生在京城机会多一些,也不过是宫里有贵人大婚游街的时候能够在人群里隔着重重幔帐瞧上一眼,毕竟也不是每个人都像陆归那样大隐隐于市,这样面对面的机会,足够拿来吹一辈子了。

    刘喜儿猛地抬起头,见被称为郡主的竟然是江心月,跟她一同来的还有阮眠眠和刘欣儿,顿时火冒三丈,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要将她们都撕碎似的:“我当是谁在这里假冒郡主,就你也配?你要是郡主,那我还是公主呢?”

    说罢,刘喜儿挣扎着要站起来,踏水怎容她造次,从背后一脚提过去,刘喜儿的脸又重重砸在了地面上,再抬起来时眼角青紫了一片,眼神都不太清明了,可见踏水这一脚是丝毫没有留情的。

    江心月则掸了掸袖子,从腰上解下一块白玉腰牌递给踏水,踏水接过来恭敬地双手捧着在众人面前看了一圈,这才重又躬身交给江心月。

    江心月冷冷的道:“这下信了吧,陛下亲封的靖书郡主怎容你诋毁,罪加一等。”

    刘喜儿双手深深抓在地上,野兽一样的目光凝视着江心月:“你怎么会是郡主?你一个野蛮的女人,你怎么配?”

    “不管配不配,现在华服美衣豪宅良田的是我,跪在地上人不人鬼不鬼的是你,而且,在穆如清身边的人是我,从你设计下药害眠眠那一刻起,你就没有任何可能了。”

    最后这一句是江心月压低了声音在刘喜儿耳边说的,她之所以今天亲自过来,一个是因为不想其他人受害,还有一个没有说的原因就是这个刘喜儿曾经觊觎过穆如清,当时她能像讲笑话一样说出来,这根刺却是扎在心里,她行走江湖也不是什么纯良至善的人,只求亲自把这根刺拔去才能舒心。

    阮眠眠和刘欣儿这段日子也早就看出来江心月和穆如清的感情,就像阮眠眠和方大炮的感情一样,不必说出来,但熟识的人早就把他们放在一处去想。而且阮眠眠曾经被刘喜儿暗害,刘欣儿又被她欺压这么多年,怎么肯帮她说一句话,于是都站在旁边看戏,并不出声。

    此时门外响起了一阵马蹄和马车的声音,紧接着穆如清和安阳侯并排着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排小厮和掌灯的随从,声势浩大。

    安阳侯看见刘喜儿的样子,满脸都是怒气,冲上前来厉声道:“孽障!在庄子里你还不让人省心,跑出来作孽!”转而又朝着江心月深深躬下身去:“微臣参见靖书郡主。”

    “侯爷免礼,还是多查一下贵府庄子上的人吧,到底是谁看护不严格把大小姐放了出来。”江心月淡淡道,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注意到刘喜儿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是,多谢郡主提点,”安阳侯转身朝着小厮道:“还不把庄子上看管这孽障的人抓来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