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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

    经过短暂的休整,庄渝一行人准备跟随地图的指示方向向云南边界进发,程浩背着电脑包,不离庄渝左右,顾汀兰和林晓心照不宣的一前一后,她们二人现已到貌合神离的地步,于成叼着烟,完全一副痞子样。穿流不息的人群预示着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庄渝少爷我们准备怎么走?’于成问道。

    ‘坐大巴,或都人力资源小车也不错。’

    在他们途径的路上看见一群年轻人围着一根灯柱,当中一个双手握住灯柱,身体与地面平行,像一面旗帜横展在空中,这名少年表演着更种高难度动作,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群少年穿着宽大的休闲服饰,头发微长,裸露的胳膊上纹在纹身。

    ‘青春真好啊,活力四射。这是一种极限运动,难得这些少年竟练的有模有样。’于成道。

    庄渝不经意地看着横伸在半空的那人,却发现那人也正在上下打量着自己,见自己看过去,露出诡异的微笑。庄渝心中一惊,‘没有人无缘无故的偶然,所有的巧合都是有直接的目的的。’林晓冷冰冰的话语又回想在耳边。庄渝呼吸有些急促,道‘快走。’

    只见另外一名少年蹭蹭两步,跨在路边还未开门的钢卷帘门上,跟着一个倒空翻,稳稳的落地,旁边的几位少爷笑着表示鼓励,‘如果是我的话,很可能真的追不上他。’庄渝扭头看了一眼卷帘门,估摸着自己或许能跑五步才能直接跨过第二层楼一直跑到第三层楼去。

    ‘庄渝,快走,这里好像不太对劲儿。’林晓提醒着庄渝。

    ‘林小姐多虑了吧。’于成道。

    庄渝没有反驳脚上加快了脚步,这时人群中一阵骚乱,不知因为什么事,围观的人一齐冲向了庄渝他们一行人,庄渝他们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冲散了,这时程浩惊呼‘庄渝少爷,电脑被抢走了。’

    ‘追,看清人了没有。’庄渝大为恼火。

    拿着电脑包的那名少年正是刚才表演横在半空的那人,他背着电脑包几下子就跳上了楼梯,然后几个摆身就轻松的来到十层楼高的天台上,站在天台上俯视着庄渝他们几人,放肆的大笑了起来。似乎在等着庄渝他们几人,庄渝他们几人紧随其后,十分钟后也追到了天台上,顾汀兰有些气喘,庄渝怒目圆睁的看着那名少年,大声质问‘你为何要抢我的东西?’

    ‘只要你能追上我,我就告诉你答案。’然后很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庄渝刚要发作。

    ‘庄渝,他们是跑酷运动者,你不要小看了他们。’林晓提醒道。

    ‘算你们这里还有一个明白人,来啊,追我啊。’说完看似准备大力跃出天台,其实非常巧妙地一个转身,单手攀住天台围栏,将电脑包往嘴里一放,看准了方向,手一松,向下层落去,此时,庄渝他们几人才刚刚起步。他们赶到天台外沿,只见那名少年已经坠下五楼,他双手搭在窗台外缘,双脚靠在樯上,身体像猴子一样抓着树枝一样荡了两荡,手一松,跟着再一抓,整个人已经落在下一层窗台边缘。于成道‘可真快啊。’‘能不能追上?’庄渝问道。‘那就试试吧。’说着于成单手在天台围栏一撑,整个身体翻出天台,‘当’的一声准确的落在一台空调外挂上,跟着向右,看准下一层空调外挂跳了过去。顾汀兰似乎有恐高,她面色不太好,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庄渝他们几人,林晓看了看,这样下去,可能追不上那名少年,她一抬头,就看见了旁边拉着横幅的广告气球,想也不想,将横幅往手腕上一绕,准备跳下去,而此时的程浩却抢先一步,‘我先来。’他和林晓几乎动作一致,拔刀一挥,直接跳了下去。林晓和程浩利用大氢气球的减轻自身的重力,身体在垂直的墙面上大踏步地奔跑起来,很快就超过了在空调外挂上跳来跳去的于成和庄渝,直接向下俯冲。

    那少年下到底层,在仅有一层楼高的商铺顶端奔跑,刚跑出不到十米,林晓和程浩就已经着陆,就地一个侧肩翻滚,跟着松开手臂上的氢气球,全力追击。听到落地声,这名少年没想到有人竟然会这样快速,不觉一惊,扭头看了看,‘还不错哟。’在平板楼顶上,林晓和程浩很快就拉近了与这少年的距离,可是就在即将抓住那个少年时,他将电脑包一甩朝西,自身转而向北,西边早有一名寸头少年接应,他一把接住电脑包,与长发少年各大自往不同的方向奔跑起来。楼下的人都驻足围观,还以为是某个商场做的营销活动呢?或都是某家培训中心在作招生所表演的节目,不由得连连叫好。

    这个小寸头个子要比长发少年的个子要矮,但动作却极为敏捷,很快就跑过了这片只有二层楼的商铺区,对面是另一栋二十层的高楼,中间横着约四米宽的行人小巷子,那小寸头没有停息,直接在商铺边缘给身一跃,跳过四米的街区,落在对面大楼一层外的花台上,并沿着花台上廊继续奔走,程浩紧追不放,同样大步跳过街区,林晓紧随其后。

    花台长廊前面被一道约三米高的围墙分作了两个区域,小寸头蹭蹭两步,直接上了墙面,跟着右手一探,已经攀住墙头,左手也跟着拿了上去,身体往下一沉,双手用力一拉,双脚发力一蹬,整个身体便弹往墙头的另一端,没有丝毫阻滞。程浩也到了墙面,跟着蹬蹬两步上墙,接着‘哧’的一滑,身体控制不住,头和墙撞到一起,顿时青了一块。林晓赶了过来,只在经过的程浩的身边说了句‘小心点。’跟着跑向花台外缘,将手伸过墙体,用力一拔,身体就如陀螺沿着墙的截面旋转一圈,转到了墙的另一面。这栋商业大楼的第一层外沿都留有约一米宽的花台长廊,摆放着照射灯,广告箱,装饰物等多种器具,那名少年在各种阻拦物中上窜下跳,身体滑若游鱼,程浩渐渐有些吃力,跑,跳,腾,跨,要极尽身体之变化,才能避开各种障碍物而不影响奔跑的速度。前方长廊出现了大的断裂带,断裂带上方是一个大大的广告箱,似乎是当初为了吊起那个巨大的广告箱而将花台砸出一个缺口来,只留下不到十厘米的花台边缘,那断裂带足有五六米宽,平地冲刺起跳似乎极为勉强,跟在少年身后的程浩不由想看看那少年怎么过去。只见那少年冲到缺口处,冲势不停,只是身体重心突然放低,最后整个人爬在地上,手足并用,起初有些像大狒狒奔跑。紧接着先迈左手右脚,然后是右手左脚,一前一后在那十厘米宽的花台边缘上奔跑起来,像一只猫一般灵活地从那边蹿了过去。

    猫步?!程浩愣了愣,跟着在那不足十厘米宽的边缘跑了起来,他可不会像猫一样爬,跑了几步后,到边缘中部,身体突然失去平衡,坠了下去,所幸双手牢牢抱着那边缘,只能这样倒吊着爬过去,速度渐慢了下来。林晓就在后面,当那少年开始从花台边缘迈着猫步蹿过去时她就已经在思考,自己怎么过这缺口,自己穿的鞋子根本没有弹力助推,平地起跳是跳不过去的,走边缘自己更没有那小寸头熟练,随后,她的目光投高悬头顶的广告箱,那广告箱下体是支持钢架,从断口起跳,应该可以跳却到那里。林晓一面奔跑,一面计算着准确性,终于,当他也跑到缺口处时,一个纵跃,高高起跳,双手抓住了广告箱下面的钢架,身体向前冲势未减,此时腰部和双手同时发力,如在单杠上作大回环般将身体向前带动,同时松手,整个身体在前冲的趋势上双拔升一个高度,在空中作了一个前空翻后,隐隐地越过了六米宽的断口。林晓边跑边对还在身后的悬挂在边缘的程浩道‘加油啊,程浩,你该不会连我也追不上吧。’小寸头笑嘻嘻道‘加油啊,追上我,东西就还给你们。’

    又跃过一道六米和街区,前方已经没有适合跨越的障碍物了,在大马路上绝对是程浩有优势,小寸头不慌不忙的将电脑包一扔,正对面大楼内一人打开窗户,接过电脑包,返身上楼,小寸头,‘让他们瞧瞧你的真本事吧。强子’说完冲林晓做了个飞吻的动作说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宝贝儿。’说完他自己则跳至对面,撒开腿就跑,他知道,自己的体力,在这十几分钟的追逐跑动中,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现在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了。‘混蛋’赶来的程浩咒骂了一句,那街道太宽,无法再追,正思索对策。只见林晓想也未想,一个大力冲跳,抓住了路边的路灯横杆,一个大回环,身体在空中团身翻滚几周后,横越六米,突然展开,抓住街对面的路灯横杆,又是一个大回环,跟着破窗而入,程浩心生一计,自己也跟着跳了过去。小寸头回头看向后面,看看他们二人是否追了上来,却正看到林晓一个大回环接一个大回环地在空中翻腾,横跨了自己无法穿越的街区。‘不错啊,在哪学的?有机会让那美女也教教我。’殊不知,这种凌空翻腾再抓物体,然后现连续翻腾是极端危险,稍有不甚便会跌落,没有从小就成千上万次的练习,绝对做不到林晓那样运用自如。强子的少年一直快速爬楼,与林晓保持着一层半的高度,他也计算着,前面十层楼,自己拥有优势,应该快速拉大距离,中间十层楼,双方速度持平,后面十层楼,估计会被那两个人追上来,不过那时,已经到了天台,那里就是自己的天下了。没想到,刚爬上五层楼,与林晓之间就只隔着一层楼了,不到十五层,就已经能看到林晓和程浩二人了。双上了两楼,强子见势不妙,放弃继续爬楼,拐入走廊,这里已经进入居民区了,他看准一户人家房门上的通风窗,突然一脚蹬在走廊左墙,借力弹跳至走廊右墙,又在右墙蹬了一下,弹至左墙,如此蹬了三次墙,加上向前的冲势,双脚顺势便套入了那通气窗中,犹如长蛇归洞,倏地钻了进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林晓也不由得暗暗称赞。

    程浩也跟着冲过来,不过那个通气窗太小,程浩跟本就进不去,不过他自有他的办法,那木板拼接的门已经老得掉牙了,他对着木门就冲了过去,‘呯’的一声,门上留下一个大约人形,程浩在屋内,留在外面的林晓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都说男人是狗熊,看来一点没错。’她腹黑道。屋内有一对正在亲热的情侣,看到以这种方式突然冲进来的程浩,一下子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呆呆的看着程浩。窗户已经打开,程浩探头一看,那叫强子的少年已攀爬在窗户外面,正朝高处攀登,程浩也跟着爬了上去,临走还不忘回头对那对正在慌忙穿衣服的情侣说道‘你们继续。’这二人又是愣在原地,还未等回个神儿来,林晓也跟着冲了进来。面对这突然闯进来的陌生人,那个女孩儿彻底吓晕了过去,估计这能成为她一辈子的阴影了。

    二十二楼的窗外,强子攀着窗棂,还在往上爬,他心想‘这下子可追不上我了吧,一个女人还能有多少耐力?一个成年男子的身体柔软度与灵活度是比不上作为少年的我的。’可当他回头看时,吓得险些从窗外掉下去,林晓与程浩正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攀爬速度,甚至比自己还要快些,尤其是那位女子,几乎想也不用想,就能从没有着手点的墙外找到路线,自己无法通过的地方,那位漂亮女人手臂一伸,抓住一个小小的凸起,跟着一荡,就像灵猴儿般顺利通过。此时楼下行人,也有注意到大楼外攀爬的三人,如蜘蛛般在大楼外快速移动,不少人发出惊呼,还有人准备拿出电话报警,而更多的人则是驻足观看。‘妈妈,妈妈。’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指着大楼对他妈妈道‘看,快看啊,是蜘蛛侠,蜘蛛侠!’

    ‘不,宝贝儿,那可不是什么蜘蛛侠,那是一些不听话的坏孩子才会做这样危险的动作的,你可不要学他们那样啊,经后不好好读书就会变成那样的,知道吗?’那位妈妈蹲下来与小男孩平视,‘大家都不喜欢那样的坏孩子的。’‘嗯,我知道了,妈妈。’小男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强子显然非常熟悉楼外的路线,好几次程浩和林晓都已经非常逼近他了,他总能灵活地在墙外避开,忽上忽下,游走于绝壁边缘,没几下功夫,他已经攀到楼顶天台,林晓和程浩也跟着跳至楼顶,强子在天台急速狂奔,瞬间加速竟然快过了程浩,跟着开始在天台上从一栋楼顶跳至另一栋楼顶,三道身影像闪电般快,高低错落的城市建筑已然成为他们三人的游乐园。从一栋楼顶跳至另一栋楼顶,再从另一栋楼顶跳入窗户,再爬楼梯而上,或爬墙而上,从楼顶下至楼道,再由楼道阳台或窗户重新爬至楼顶,任何阻碍都无法阻止三人前进的步伐,常人眼里难以逾越的险要在他们眼中有如平地一般。钢架,悬梯,楼道,全都是他们的工具,一个个完美的立足点,一次次超越极限的跳跃,那个叫强子的的确比前两个少年更具灵活的身手和弹跳能力,好几次眼看就能捉住他了,都被他一次次有惊无险的避开,这也慢慢磨掉了程浩的耐心。转眼间,已来到一栋‘凹’字形的大厦前,这栋大厦,这栋大厦主楼高约四十层,左右连接着两栋高楼就就伸出去的两条胳膊,右边的高约二十层,左边的高约十五层,两条胳膊间距离足有三十多米。强子和程浩林晓人们是从右边一栋近三下层高楼跳至左边的高楼的,强子并未停下,看样子准备继续冲跳,程浩在空中就已经看到两栋楼的高度差和间距,心中不免疑惑,难道说,这个少年准备直接跳过去吗?只有十米的落差,却横着三十米间距,这个距离,人是无法跳过去的。那名少年一个鱼跃冲顶,身体冲向半空,约只飞出不到十米,身体就以低于对面大楼的高度,却见他从腰间捞出一捆纤维绳,大力一轮,竟然将一个小型锚钩扔了出去,带绳的锚钩在空中划过一到弧线,准确地挂住了对面大楼边缘,那名少年空中一荡,跟着飞了过去。林晓和程浩却只能在天台边缘一个急刹车,呆立的看着这一幕发呆,程浩恨道‘可恶,竟然还有这一手....’

    那名少年三下五除二,已经攀至对面楼顶,对着林晓他们二人,放肆的大笑起来。说道这种空中抛绳抓物,是他的成名绝技。左右大楼与主楼间是隔断了的,如今程浩他们想要追上去,得先想办法从左大楼下至底层,然后爬上十五层楼梯上去,速度再快的人,没十五分钟是跟本过不去的,更何况十五分钟后,那名少年早就跑没影儿了。看着对面的少年对他们各种嘲讽,程浩怒火攻心,林晓反而显得极为冷静,没有弹力助推器,也没有飞索,这么远的距离直接跳过去是跟本不可能的,从楼道下去绝对是下下之策,两楼与主楼间是玻璃橱窗隔开的,可以砸窗进入,可要是从走廊穿过,还要下楼,只要那少年从视野中消失,就再也找不到他了,在这茫茫人海中要想再找到他,呵呵,林晓笑道,除非是他主动见你,否则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主楼下中,有两幅巨大的广告条幅从楼顶垂直下来,与左右两楼各间距五六米,而主楼下中有一个大大的铁的制徽章,似乎是这个公司的标志,正悬在二十层楼的高度,长方形的标志,有足够的立足这地,这就可以了。想到这里,林晓的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看着转身走出几步还回头望向这里的少年,然后自信道‘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跑酷者。’

    ‘程浩,你过来,我们这样...这样,然后再这样....。’说罢,程浩诧异的看了一眼林晓,随后便点点头。程浩愤而发力将主楼和左楼间的玻璃橱窗砸碎了一大块。林晓看准时机,倒退十几米,一个助跑,瞬间加速,然后沿墙起身,斜着在墙面上飞奔起来,蹭蹭蹭蹭,六米间距,很快就横着跑了过去,此时身体开始下坠,林晓迅速抓住悬挂在主楼当中的巨大横幅,脚下不停,继续沿墙飞奔,很快跑过十数米,看准正中巨型长方形标志的位置,林晓松开手,下行到标志上,并不停歇,只是作为一个落足点,一鼓作气,在落足点上重新发力,继续向右沿墙奔走,快下坠时,又抓住了右边的巨大条幅,借助条幅的支撑,在墙面上越走越高,直接向对面大楼顶部冲去。一连串的动作直把程浩看得目瞪口呆....虽说刚才的那些基本动作自己都会,可是要在这样的地形和环境下,如此没有任何停留地跑过去.....呵呵,林晓啊林晓一个冷静临危不乱处事不惊的女人。看来庄渝身边的女人都不简单啊,似乎更胜顾汀兰一筹,庄渝少爷真是好福气。程浩叹息道。犹豫片刻,便也跟着追过去。

    强子再次回时,他慌了,原本还在对面高楼边缘束手无策的那两个人早已不见踪影,‘人呢?哪里去了?’正当他疑惑不解之时,林晓下像灰莽般从天台外探出头来,怎么过来的?强子无法想象,不能理解,一种发自内心的寒意从足底升起,蔓延全身,他来不及细想,转身回跑,两人在高楼林立的城市中,又一次展开了间距三十米的追逐,只是这一次情况完全变了。

    五栋相邻的高楼呈阶梯状排列,落差六到十二米不等,强子跳下,一个侧肩翻滚,跑动,接着跳入下一层台队,在超过十米高的台阶使用钩绳滑至一半才敢跳跃。林晓紧随其后,程浩也跟着追了过来。就这样,几个翻上翻下,上下跳跃,最后在一处楼顶平台上,林晓与程浩一前一后将强子夹在中间。‘跑啊,你怎么不跑了。’林晓冷漠道,‘把东西拿来。’

    强子将手里的电脑包扔给林晓,慢慢调整一下呼吸,‘不错啊,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追得上我,你还是第一个呢。’

    ‘谁让你这么干的?为什么要抢我们的东西?’程浩从腰间拿出枪对着强子。

    几声拍手声清晰的传了出来,在天台的另一侧那个小寸头和长发少年向他们走了过来,程浩敏锐用枪在他们几人身上扫来扫去,‘程浩,收起来,他们不是我们的敌人。’

    ‘你凭什么断他们没有恶意?’程浩反驳道。

    ‘嗯,不错,这里面总错还是有一个明白人。’小寸头开口说道。

    ‘说吧,你们想要什么?’林晓冷道。

    ‘受人之托,我们只是负责把你们带到这里就完成任务了,如果还想知道什么,一会儿去问他们好了。’说完他冲强子甩一下头,强子会心的笑了,随后他们走到一起,‘不要再盯着我们了,想见你们的人,他们马上到了。’三人走到天台边缘向下看美丽的街道风景,完全不把程浩和他的枪放在眼里,也可以说是忽视掉了程浩和林晓。

    正当程浩和林晓疑惑不解这时,一个小个子慢慢走上天台,黑色的半袖,黑色的裤子,咧嘴呵呵的笑着,‘咦,怎么少了几个人?’这个人好熟悉啊,程浩努力回忆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却找不到丝毫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