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成瘾:总裁,轻点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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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扫垃圾

    我回来的时候,张家人已经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

    我担心他们拿张叔的证件转移张叔的财产,就趁刘劲对付张老头的时候,去法院申请了资产冻结。

    其实,张叔去世的当天下午,张家的吸血虫就跑去了房管所,不过他们那会儿什么证件都没有,光靠嘴巴说是亲戚就想让工作人员帮他们过户,被工作人员劝回去了。

    我前男友的现任在房管局工作,回去把这事当笑话和他说了,他知道我和张家人关系不好,才打电话让我回来的。

    “小雨,”前男友能当上经理,脑子也是很灵活的:“张家应该没找到张叔的证件。”

    经过他提醒,我也反应过来了:我回来的那天,他们把家里的东西搬空,应该就是在找房产证。照目前他们死守房子不动作的情况来看,他们十有八、九是没找到的。

    我喉咙哽了一下,张叔看着沉默寡言谁都能欺负,其实他心里是明白的。他知道张家人都是混蛋,所以走之前,把证件都藏起来了。

    可是,张叔平时苦哈哈的,没什么消遣,也没什么朋友,我把他过去有来往的人都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关于证件的线索。

    没有办法,我只好放下这头,先去处理别的事情。

    法院很忙,通常一个案子要等很久才会上法庭。刘劲帮我拿下张老头之后,我又等了一个礼拜,才等到开庭。

    不出我所料,张家几兄妹没资格和我争遗产,就把张老头推了出来,说老头身体不好,退休工资少,而我年轻力壮,工资高,要求法院以七三的比例分配张叔的房子。

    我懒得和他们浪费口水,直接把我准备好的材料连同张老头亲笔签字的申明一起递了上去。

    张家人一下子受了刺激,当场撒泼抵赖,说那公证是我伪造的,张老头没签过。

    尤其是大姑和二姑直接把法庭当菜市场,把王云霞的撒泼精髓学了个十成十,直接坐在地上耍赖:“这公证绝对是假的!我们爸年纪大了,人糊涂,就算是他签的,也是这小贱人唆使的!”

    法官气得皱眉头,直接让法警把闹得最凶的几个弄出去,只留下了张老头和张家大伯:“张满贵,这申明是不是你签的?”

    “是……”张老头缩着脖子认了:“但是……”

    他偷偷看了我一眼,颤着胡须稀疏的下巴还想说点什么,被我一眼给瞪了回去。

    法官问他:“但是什么?”

    张老头被刘劲警告过,不敢说自己女票女昌被抓的事,只能摇头:“没有但是,就是我签的。”

    “好,本庭宣判。”法官敲了敲桌上的法槌,说了最后的分配结果,张叔名下所有财产都归我,他人无权侵占转移。

    “谢谢法官。”这么多天以来,我第一次露出真心的笑容。这一战,我赢得挺漂亮的,成功守住了爸爸妈妈的房子,没让坏人得逞。

    “小畜生!你玩阴的!”走出法院的时候,张家大伯终于忍不住,怒气冲冲地朝我冲过来:“小杂种,你给我爸灌了什么迷汤?”

    张叔再不济,那套房子也值几十万,眼见到嘴的鸭子飞了,张家大伯也顾不上体面,当着许多人的面就来推我:“小杂种,房子是我们老张家的!你敢吃,老子就敢逼着你吐出来。”

    我早就知道这群小丑败诉后会气急败坏,所以找了刘劲在外面等我。大伯的手还没挨到我,刘劲已经一掌把他推出老远:“老小子,想挨揍,朝我来。”

    大伯被推了个趔趄,黑漆漆的脸膛更黑了,提防地盯着刘劲问道:“你又是谁?”

    “还能是谁,”大姑阴阳怪气地接嘴道:“新勾搭上的姘头呗。小贱货一天到晚打扮得妖里妖气,就知道勾引男人。”

    二姑也说:“说不定,她就是这么灌爸迷汤的……”

    “别胡说八道。”大伯瞪了二姑一眼。

    二姑不服气,抱着胳膊说:“她敢做,我们有什么不敢说的?丢人的又不是我们。”

    “你闭嘴。”眼见二姑越说越离谱,大姑拉着她离开了人群:“蠢货,爸一把年纪了,真要有这种事,我们都没脸了!”

    张家二姑为了打击我,居然说出公证是我靠睡张老头换来的。

    她就是那种蠢且坏的垃圾,自己本身只有一点小聪明,单独成不了气候,可是一旦抱团了,就是最恶心人的苍蝇。

    我使劲掐着掌心,脸上维持着笑意,仔细把张家人的嘴脸记在了心里,都等着吧,每一个都逃不掉。

    我讽刺地盯着大伯道:“这事还没完,识趣点,就把我家的东西放回原位,不识趣,就别怪我不给你脸了。”

    刘劲不是蜡头枪,光是往我身边一站,气势就吓人。

    大伯当惯了人模狗样的假君子,看见刘劲有些犯怵,又看见周围的人多起来,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们走!”

    “难为你了。”面对张家人,见过血捅过人的刘劲都忍不住心疼我一回:“摊上这种极品亲戚。”

    我只能笑笑:“还好,这是最后一回了。”

    我去收房子的时候,张家两个姑姑还有点不想走,二姑直接赖在地上躺着:“这是我弟的房子,我不信她还能把我拖出去不成?”

    “你是长辈,有要求,我哪能不满足。”我脸上勾着冷笑,让刘劲的兄弟帮我把她抬出去。

    二姑见我真的敢动手,就尖叫着把自己外衣扯了:“来人啊,有人耍流氓了啊!”

    我没理会,直接给了她一耳光,顺手把地上的烂抹布塞进她嘴里:“丢出去。”

    二姑手脚都被扯着,挣扎不了,被刘劲的兄弟直接抬到了楼下。一旁的大姑一直拿手机录着视频:“姓秦的,你强抢名宅,就等着吧。”

    我知道她会把我最凶恶的一面单独剪出来放在网上,懒得和她废话:“我等着。”

    我说:“把她也扔出去。”

    等到所有垃圾都被驱逐到楼下之后,我才慢悠悠地走下楼:“这房子已经是我的了,谁敢来,我把它的狗腿打断,我说到做到。”

    我的话音刚落,刘劲配合地鼓着肌肉往前走了两步,吓得大姑二姑直往后退:“小杂种,你等着!”

    她们走了之后,我和刘劲说,先等一天,他们不把东西还回来,就找几个收过债的朋友,去张家大伯门口喝茶,什么时候把东西吐出来,什么时候走。

    “要去就今天去。”刘劲比我经验丰富:“三个都守着,免得他们趁机跑了。”

    我一想也是,万一这几个怂了,跑出去旅游,我也不能真把他们门撬了。就说:“好,都听你的。”

    我让他陪我去管这一片的所长联络了一下感情,塞了两万块的礼,才换来所长的一句“这些是家庭纠纷,我们不干涉”。

    做好准备之后,刘劲就找了几个兄弟带了小弟去三家人门口。

    那些小弟都是些不想念书的小孩,比小豪还小几岁。整天热血沸腾,随时都想和人打一架,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怕。让他们去骚、扰张家人,简直再合适不过。

    张家人走后,我就让锁匠把家里的锁换了,那些家具也都让兄弟们重新搬回了家里。

    搬东西的时候,一个小兄弟提着妈妈之前的相框来问我:“姐,这东西还放回去吗?”

    妈妈的相框已经坏了,我已经买了新的,我就说堆楼下,一会儿拉去烧了。小兄弟‘哦’了一声,提着相框下了楼,谁知没过多久,他又跑回来了:“姐,这里面有封信!”

    一听说是信,我心里就动了一下:“拿来我看看。”

    对着家里昏黄的白炽灯,我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这真的是张叔留的遗书。他知道张家人不会要妈妈的遗像,就把信藏在了相框的夹层里。

    我忍不住庆幸了一下,还好被找出来了,再晚点遗书就化成灰了。我唯心地认为这是张叔和妈妈在冥冥中保佑着我:爸爸妈妈放心吧,我一定帮你们报仇。

    这封信是张叔留给我的,他在信里附了一张小票,是超市寄存柜用的条形码,他说所有证件都藏在柜子里,让我去取。

    张叔说,他养出这么混蛋的儿子,对不起我妈妈也对不起我。他会帮我解决掉张仁彪,不给我添麻烦,还说家里的所有东西都随我处置,房子卖的钱就留给我做嫁妆。

    难怪他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好好照顾自己’,原来他早就存了必死的心。

    我忍不住哭出声来,如果我知道他要和张仁彪同归于尽,我那天就不会回南城,我应该多和他聊聊的。

    晚上在酒店,我抱着张叔的信哭了很久,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睡醒之后,我才有精力仔细读张叔写给我的信。这一读,我在信的末尾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张叔居然特意交代我提防张仁慧。

    我在都城的时候,和张仁慧关系算不上密切,但是也不算太坏。张叔为什么会让我小心她?

    我很快想通了关键,翻出张叔的手机检查了一遍,果然:在我离开都城之后,张仁慧和张叔联系过。

    她现在当了唐敏的走狗,找张叔绝对没有好事,张叔一定被她威胁过了,所以才会在遗书里专门提起这件事。

    可恨我没办法知道他们具体聊了什么,我死死咬住指甲,就像咬住张仁慧的肉一样:这家人,从小到老,没有一个好东西。尤其是大伯家,光是要回东西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