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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意外去世

    付新雅回京城之后没几天,陆子松也出发了。

    他是陆氏的领头人,生病手术的事瞒得很紧,就连贾绪都以为他去美国是调研进修,送别的时候还嚷嚷着要他带礼物。

    几个朋友正笑闹的时候,陆白过来提醒道:“哥,还有二十分钟起飞,你赶紧进去。”

    他知道陆子松的真实情况后,整个人稳重了很多。这回再见面,他只是远远朝我点了点头,没有再像以前那样轻浮地挑衅赵启明。

    “知道了。”陆子松笑着把他拉到人群里,道:“我这回去美国得待小半年,你们这些当哥的,多照顾点我弟。”

    “我自己能行,你别瞎担心。”陆白低声咕哝着:“你就是操太多心,才身体不好!”

    陆子松在他后脑勺上轻轻拍了一下:“怕我操心就别乱惹事。不是这些朋友看我面子,你之前搞的那些事就够你喝一壶了。”

    陆白还是不服气,不过他怕陆子松生气,就紧闭着嘴巴,光用表情抗议。

    贾绪见状笑着插话道:“行了,有哥几个,他吃不了亏,你放心走吧。”

    陆子松这才朝我们摆摆手:“回来请你们吃饭。”

    送陆子松离开之后,大家三三两两的散去。贾绪凑过来没话找话:“时雨,你最近工作忙不忙?”

    “挺忙的。”我奇怪地看着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嗨,没什么。”贾绪摸了摸后脑勺,眼珠子左右乱瞟就是不敢正视我:“我新搞到一辆游艇,打算找你和启明出海玩一圈。”

    “都快入冬了,你出哪门子海?”赵启明一点也不给他面子,直接戳穿道:“说吧,想做什么?”

    “……去去去,”贾绪恼羞成怒地摆手赶开赵启明:“我跟你媳妇儿说话呢,你偷听一耳朵做什么?”

    “和我媳妇儿说,就是和我说。”赵启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闹腾着出海,不就是找个理由约那位出来吗?”

    贾绪大概被赵启明说中了心事,脸色又白又黑,好半天才无奈地咬着牙说:“老赵,你就是结个婚而已,怎么搞得像投二次胎似的?以前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现在话多得没完没了,时雨不嫌弃吗?”

    眼见两人又要开始打嘴仗,我赶紧出声把话题拉回原路:“你到底想约谁?”

    “别听老赵瞎说!”贾绪脸皮不自然地涨红,嘴上随口解释道:“我就是多找几个人,热闹。”

    贾绪这反应一看就有事。

    赵启明的兄弟里,就数他最没心没肺,平时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哪有约个人还脸红的时候。

    我看他扭扭捏捏,干脆问道:“你就约我们两吗?”

    “不是,”贾绪说:“你想带谁都行,不限人数。”

    他想了想,又说:“别带我师傅就行。”

    他师傅就是粱婉,之前他玩骰子输给粱婉,就开玩笑似的认了师傅。我挺奇怪的,他两按理说关系不错,怎么还单把粱婉剔出来:“你和大婉闹崩了?”

    “没有。”贾绪搓着后脑勺,笑嘻嘻道:“师傅我改天约就是了,你带别的朋友呗。”

    贾绪这要求提得古怪,坐进车里之后,我忍不住和赵启明聊这事:“贾绪到底想约谁呢?怎么不直接找,还要来我这里绕一圈?”

    “你别理他,”赵启明好像对贾绪的新恋情很不看好:“他是什么样的女朋友都交过了,找新鲜。”

    赵启明不肯说,我又想不到,这事只能搁在半空:“那他说的带朋友,还带不带了?”

    “不带,我们掺和进去,只会害了那女孩。”

    虽然赵启明说贾绪是换口味找刺激,但是贾绪对这事好像挺上心的,出海前几次打电话问我带人的事。

    然而,这次的出海还是没如贾绪的愿,不是我不带人,而是赵启明的爸爸去世了。

    赵文远昏迷了一年多,医生都说恢复机会渺茫。但是温阿姨和赵启明都不愿意放弃,还是拿最好的药替他吊命。

    可是现在,他还是被死神追上了。

    “启明,你别难过。”接到通知第一时间,赵启明就飞奔着赶到医院,我比他慢一步,到的时候,医生已经放弃抢救。

    看着赵文远盖着白布被护士推出手术室,赵启明整个人都被抽空了,眼角隐隐带着泪光。

    其实早在赵文远刚刚昏迷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有了离别的心理准备,所有该转移的资产、手续都已经转移,甚至连墓地都已经备好。

    但是这一刻真的到来的时候,情绪的开关才真正被拨开。

    “文远……”温阿姨哭着,紧跟在赵文远身旁,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昨天还好好的呀,你怎么突然就走了?”

    “脑阻塞。”赵启明捏了捏眉心,低声和我解释道:“之前他的脑袋里积了不少淤血,有血块松动了……”

    他的语气带着自责:“医生和我聊过这事,有保守治疗和手术两种方案,我选了保守治疗,如果我选手术,爸爸就不会死了。”

    “启明,不是这样的。”我怕他钻进牛角尖,强硬地出声打断他:“医生既然提出保守方案,那就是说保守方案可行。脑阻塞的意外连医生都没办法,你又怎么会想得到?”

    “……”赵启明抿着唇,没有说话,眸光明明暗暗,整个人都被痛苦包裹着。

    失去至亲有多痛,我尝过,所以很清楚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转移他的注意力:“阿姨今晚有事,小宝一个人在家。我让粱婉陪他,不知道这会儿到没到。”

    赵启明的注意力稍稍被分散了一点:“打电话问问吧。”

    我说:“来得太急,把手机忘家里了,用你的打。”

    拨号、询问,等到挂断电话的时候,赵启明的情绪缓和了许多,总算恢复理智:“医院有狗仔驻扎,爸爸去世的消息最多瞒到明天早上。”

    堂堂赵氏董事长,光是当初昏迷新闻就占了大半版面,如今去世,只怕南城又会有一番舆论风波。

    我紧紧握住赵启明的手,低声道:“该处理的文件都准备好了吗?”

    我怕他不冷静,放慢语气和他分析着当前的局势:“爸爸昏迷的时候,媒体已经大肆报道过。公众的关注力有限,过了一年已经缓冲得差不多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用担心。”

    按照理论分析,赵文远的去世不会引发大范围震动,可是我却算漏了一个人。等到赵文远下葬的当天,沉寂许久的齐阿姨居然出现在追悼会现场。

    “你来做什么,出去!”赵文远去世之后,温阿姨像是被抽掉了主心骨似的,什么优雅高贵都不维持了。她一看见齐阿姨,就红着眼轰人:“文远不想看见你!”

    不知道是不是大仇得报,齐阿姨的态度和温阿姨截然相反,完全没了以往的疯狂,特别冷静理智地递出手里的白菊花:“我和他做了好几年夫妻,他走了,我来送束花,不过分吧?”

    “妈。”赵启明拉了温阿姨一下,出手接过菊花,摆在赵文远灵前。然后礼貌地朝齐阿姨点了点头:“请进。”

    赵启明应付齐阿姨的时候,我伸手拉住温阿姨,低声劝解道:“这里有很多宾客,无论您心情有多痛苦,都请忍耐一点,别让爸爸走得不安详。”

    温阿姨这几天一直在哭,眼泪根本没停过,两只眼睛已经肿成桃子,生生老了十几岁。她睁着通红的眼睛看我,嘴唇抖了好几下,最后什么也没说,默默任由我扶着,走到了家属接待宾客的地方。

    她哭了这么多天,身体有些虚弱,全程都由我扶着,我陪她一起向宾客致谢。

    然而,几个宾客之后,我渐渐察觉到一点不对劲:这些宾客看温阿姨的眼神怪怪的,不像是同情,反而像是好奇、忌惮。

    起先我以为是我自己多想了,可是接连好几个宾客都是这样的态度。我终于忍不住:“妈,您一个人撑会儿,我去外面看看。”

    温阿姨心思全在赵文远身上,没心情管我,我很容易就挤出人群,找到在外面接待宾客的赵启明:“情况有点不对。”

    赵启明一点也没惊讶,点点头:“你先稳住妈,葬礼结束我再和你说。”

    我说:“妈现在状态很不好,受不了刺激。”

    赵启明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道:“你一个人应付得了吗?我让老陈先送妈回去休息。”

    我想也没想,就应道:“我应付得了,我去把妈扶出来。”

    赵启明叫住我:“侧面有个小门,你带妈从那边出去。”

    其实,温阿姨现在这样的状态,留在这里根本不是帮忙,而是添麻烦。把她送走,事情反而好处理得多。

    可是温阿姨自己却不肯走:“我要送文远最后一程。”

    好不容易哄她下山回家,我匆匆赶回灵堂,就看见赵启明在门口等我:“齐姨又把妈是凶手的言论翻出来了。”

    我一听,心就高高地提了起来。

    赵文远跌下楼,就有谣言说是温阿姨下的手。

    好不容易谣言散去,赵宅的佣人桂嫂又用自己的命指认温阿姨是凶手,这事被李家的私生子事件分去注意力,才慢慢沉寂。

    没想到赵文远一去世,齐阿姨又把这事翻出来了,温阿姨如果听到这消息,指不定气成什么样。

    难道齐阿姨一定要让赵家彻底垮掉才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