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成瘾:总裁,轻点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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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爱你12

    粱婉见小姑娘忽然变脸,直觉不妙,一扭头,正好看见刘劲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我……”粱婉张嘴想解释,话到一半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于是抿紧唇,等待刘劲的反应。

    “劲哥……”小姑娘不像粱婉这么爱面子,看见刘劲之后,立刻放下手,怯怯蹭到刘劲身边:“婉婉姐没和我吵架。”

    她这话听着像是替粱婉说话,可是半边泛红的脸颊却恰好证明着相反的事实。

    刘劲摸了摸鼻子,问小姑娘:“脸疼不疼?前台有医药箱,自己去抹点。”

    小姑娘听了刘劲的话,黑葡萄似的眼睛里迅速积攒起两汪清泉:“劲哥,你对我真好。”

    “呵呵……”刘劲尴尬地抠着后脑勺,咧嘴笑笑:“快去吧。”

    小姑娘回头得胜地瞟了粱婉一眼,捂着脸颊走开了。

    粱婉坐在车里没动,等着刘劲过来。

    “这是怎么了?”刘劲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来,毛手毛脚就想摸粱婉的脸颊:“难得你来看我,笑笑呗。”

    粱婉躲开刘劲的手,反问他:“你觉得怎么了?”

    刘劲看粱婉表情认真,也跟着坐直身体认真起来:“你不是胡闹的人,这事肯定是她不对。”

    他说:“不过她还是个孩子,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粱婉问:“你看见她刚才威胁我的样子了么?”

    “没看见。”刘劲是个粗老爷们,不懂女孩的想法,更不知道那个小他七八岁的小姑娘对他有别样心思:“她怎么了?”

    “没什么。”看到刘劲这副不知所以的样子,粱婉也不好把女人争风吃醋的话拿出来说。

    这和小孩子打架一个道理,输赢自负,谁告老师告家长,就是没出息的怂货。

    她想了想,直接问刘劲:“如果我要你开除她,你怎么做?”

    “开除么?”刘劲神色犹豫,和粱婉打商量:“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她给你道个歉行不行?”

    “这孩子还小,在我这儿上班,我还能护着她点,去了别的地方,指不定怎么被老、色、鬼欺负呢。”

    粱婉的酸意来得莫名其妙:“那我呢?”

    “你什么?”

    “我不是高中毕业,而是卒业。”粱婉抽出一支烟放在唇上,点燃,狠狠呼出一口白烟:“我十七岁就出来打工了,她做过没做过的工作,我都做过,她吃过没吃过的苦,我都吃过,谁来护着我了?”

    有些伤口是触碰不得的,它们被凃了毒,一辈子都不会愈合,像个影子似的跟在人后,一碰就痛得落泪。

    粱婉也曾经是小姑娘这样的年纪,不愿意卖,就得去做最脏最累的活,还会被各式各样的老男人找借口占便宜。

    也曾经午夜落泪,希望有人能护着她,哪怕替她擦擦眼泪也好,可是没有这样的人出现,她是自己舔着伤口熬过来的。

    为什么她凭着自己的实力变强大了,就有人这么理直气壮地仗着自己可怜来找她要东西?凭什么?

    粱婉扭开脸,使劲眨眨眼睛,把眼泪逼回眼眶:“我们公司还缺个跑腿的小妹,你问她愿不愿意来。”

    刘劲没有接话,伸手掰着粱婉的肩膀:“哭了?”

    粱婉吸吸鼻子:“没哭。”

    刘劲不理她的回答,直接伸手把她按进怀里:“我护着你。”

    他说:“我动作慢,来迟了,你要是气不过,打我一顿好不好?”

    他抓着粱婉的手往自己胸口砸着。

    他肌肉结实,砸起来‘咚咚’响。没砸两下,粱婉就挣扎着把手扯回来:“谁要打你了?我还嫌手疼呢。”

    刘劲捧着她的脸,仔细看了看:“还说没哭,眼眶都红了。”

    粱婉不承认:“烟熏的。”

    “好,烟熏的。”刘劲伸手摸了摸粱婉的背,轻声哄着:“跑腿小妹的事,我等会儿就去问她。”

    从酒吧回家的路上,粱婉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又觉得今天这事自己反应过度了。多大点事?居然还掉了一回眼泪。

    爱情这东西,挺可怕的,不知不觉就把人的外壳泡软了。

    遇上刘劲以前,粱婉以为‘脆弱’这两个字已经和她不搭边了呢。

    车子停在楼下,粱婉刷门禁进电梯,一面看着不断变动的楼层数,一面想着刘劲,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爱情太甜了,光是想到对方,就甜的冒泡。

    “叮——”电梯总算停在目标楼层,粱婉低头从包里翻出钥匙,打算迈出电梯。

    然而电梯门刚刚打开,她就看到了她这辈子最深最恐惧的噩梦:“周深?”

    粱婉反应很快,看见周深的第一时刻就按下了关门键。

    可是周深和她反应一样快,一面飞速按下电梯外部的按钮,一面伸手捉住粱婉的胳膊:“婉婉,我来看你,你怎么不高兴?”

    粱婉死咬着唇,全神贯注地和周深对抗着,根本没精力和他说话。

    几天前,周深弄伤了秦时雨。赵启明就找人审查周深公司的账务,到现在周深的公司所有资金全部冻结,濒临破产。

    粱婉心里很清楚,周深现在就是一条丧家犬,来找她绝对不会有好事。

    周深拽了粱婉几下,发现拽不动,脸色一变,抬脚踢在粱婉大腿上。粱婉重心一晃,松了劲,周深趁机猛地一拉粱婉的胳膊,把她拉出了电梯间。

    粱婉抬头看向电梯间的监视器,指望执勤的保安能快一点发现这里的异常。然而她抬头之后,才发现监视器的镜头居然被人用黑色胶布封住了。

    不用想,这是周深的手笔。

    他沉寂的这几天,根本不是走投无路,而是在尽心谋划今天的复仇。

    粱婉心里发凉,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希望时雨被事情耽搁,别来找她。

    周深用准备好的胶带缠住粱婉的手脚,然后才从地上捡起钥匙,捅开防盗门。

    “婉婉。”周深把粱婉抱进卧室,深情地整理了一下她腮边凌乱的碎发:“你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居然找了一个小混混男朋友。是不是因为再也找不到像我这么优秀的男朋友,自暴自弃了?”

    “放屁。”粱婉啐了周深一口:“刘劲比你好一万倍。”

    周深抹干净脸上的唾液,瞬间变脸,捏着粱婉的脸颊,逼她张开嘴:“妈的,给脸不要脸,给我舔干净!”

    粱婉咬紧牙关,死命挣扎:“周深,你别再自我感动了。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恶心的男人,我这辈子宁愿不结婚,也不会和你复合!”

    周深扬起手,给了粱婉一耳光,扇得她整个人跌倒在床上。

    粱婉躺在床上,用舌尖顶了顶脸颊,满口血腥味。

    真的逃不掉,男女的体力差距太大了。更别说她的手脚都被周深绑住了。

    粱婉的理智渐渐回到脑袋里,不再挣扎,只是冷眼看着周深,不再说话。

    周深被粱婉的眼神刺激,伸手解开皮带,“啪啪”扯了两下,抬手抽在粱婉的肚子上:“贱人,sao货!老子看得起你才回来娶你,你居然敢联合外人对付老子?”

    “吃里扒外的东西!”

    走到赵启明这个高度,对付一个毫无根基的小角色,不过是动动嘴巴的功夫。

    强大的实力差面前,周深就像一只蚂蚁,毫无抵抗能力。他费尽心力从前妻手里挖来的财产全都投进了公司,现在公司资金被冻结,他一夜变回了最初的穷diao丝。

    他不甘心。

    他吃苦忍耐这么多年,是为了当人上人,而不是被人踩在脚下。

    他一下一下地抽着粱婉,气喘如牛: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贱、人不识趣,他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现在他活不下去了,他就要这个贱人陪着他一起死!

    不,光是死太便宜这个贱人了。周深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你想替姓刘的守贞?老子不会让你如愿。你到死都是我的女人!”

    周深抬手撕开粱婉的外衣,伴随着布料破碎的‘撕拉’声,纽扣飞溅,粱婉的胸口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她平坦的小腹上还有一道几厘米长的伤疤。

    周深摸着这道疤,问粱婉:“姓刘的知道这道疤吗?这是你为我留下的,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趁着他的注意力全在伤疤上,一直装死的粱婉忽然收拢双腿,用力踹了出去。

    这一脚正好踹在周深的胸口上,踢得他退后了好几步。

    粱婉从床上挣扎着翻身跪起来,死死咬着牙:“周深,你要是个男人就直接杀了我。”

    周深被粱婉彻底激怒了,扯出胶布把粱婉的双手缠在床头,然后才剪开她脚上的脚步,把她绑成屈辱的‘大’字型。

    坚硬的牛仔裤不好脱,周深干脆不脱了,拿刀直接划破布料。

    他下刀很深,布料破碎的同时,粱婉的皮肉也被划出长长的伤口,鲜血迅速渗透布料,在床上浸出大片痕迹。

    “啊——”粱婉以为自己不怕痛,但是这样长久的折磨还是让她痛得叫出了声:“周深,你有种就杀了我啊!”

    “杀了你,太便宜了。”周深用碎布堵住粱婉的嘴巴:“你害我一无所有,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周深脸上的笑容嗜血疯狂:“我看今天之后,你还怎么和那个姓刘的双宿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