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了厌婚总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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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出大事了

    我和黎艳被一行人押去见管家。

    我们到时,管家已经端坐主位,脸上带着愠色。

    “表叔叔,就是个人,把器皿室的瓷器砸坏了,这是清单,您请过目。”季枫将一个本子递给管家,恶人先告状。

    “你胡扯,是你碰倒货架,摔坏瓷器,为什么怪我们!”黎艳哭着反驳。

    季枫冷笑,“休要狡辩,明明是你摔坏汤盆。我与你理论,你朋友一来不分青红皂白打我,还将我踹倒在地,导致我碰倒货架。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你们,瓷器才会损坏。表叔叔,你要是不信我,可以问问他们,当时他们都在场的人。”

    当时围观的人有十几个,但都明哲保身,没有一人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当然,也有人站出来,却是季枫的走·狗。

    “管家,我亲眼看见黎艳摔坏了汤盆,这个陌生女子一来就踢领班,导致货架倾倒。”

    黎艳气得直跺脚,“你这个混蛋,明明是你想非·礼我,我反抗,你故意摔坏瓷器诬陷我。”

    “呵,我是宋家领班,你算什么东西,我非·礼你?你想留在宋家,勾·引我,我遵守家规不同意,你就故意摔坏瓷器,让我受罚。”季枫继续狡辩。

    我有个暴脾气,一生气就想打禽兽,所以尽管我已经处于劣势,我还是忍不住赏了季枫一巴掌。

    季枫被打后,捂着脸先是惊愕,然后惊怒,最后跳着脚对我出手,“你个臭娘们儿,敢打我,我今天不把你弄死,我就不姓季!”

    管家将清单摔在桌上,不怒自威,“够了,都给我住嘴!你叫李释是吧,听他们说你是府上的贵客。宋家不是不讲理的人,你照价赔偿就行,零头就算了,一共是七十八万。你是手机转账,还是开支票?”

    “什么,七十八万?”黎艳惊叫,都忘了哭。

    我皱了皱眉头,“管家伯伯,可否将清单给我看看?”

    管家还没出声,季枫倒先开了口,“不能!表叔叔,这是我们宋家的清单,不能给她看。”

    这人急着跳出来,若说心里没有贵才是怪事。管家也不是个傻子,原本不悦的脸色,又沉下了几分。

    我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说,“管家伯伯,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宋家不是不讲理的人,对吧?”

    管家厉目探来,我挺直腰杆,与他对视,毫不示弱。

    “罢了,给你看。”管家将清单递给我。

    我接过清单,粗略的看了一遍,“我进入现场前,已经摔碎了一只出自钦北镇的普通汤盆。季枫撞倒了一排货架,货架上摆着法国Gien品牌飞鸟陶瓷,这个系列有八件,另外一套是匈牙利Herend陶瓷,这一系列是十二件。所以一共碎了二十一件,即使按照碎一件赔一套的规则来,这三套陶瓷也不过二十万左右,请问何来七十八万?”

    我合上清单,对着管家轻笑,“管家伯伯,看来,宋家养了只硕鼠啊!”

    “硕鼠,什么硕鼠!你说我是硕鼠?你个宋家外人,少在这里指手画脚,血口喷人。”季枫跳出来对着我怒骂。

    我斜眼看他,冷笑问,“我有说是你吗?你这么急着跳出来干嘛,此处无银三百两?”

    “你!”季枫指着我鼻子,我朝他笑得更灿烂,他嘴角抽了抽,最后将目光投向管家,“表叔叔,这个女人在挑拨离间,你相信我,大家都可以为我作证。”

    管家将宋家工人看了个遍,最后将目光定在我身上,面色沉重。我心下一惊,这是为保全宋家名誉,将罪定在我身上了?

    “李小姐,厨房重地谢绝外人入内,你不该闯进去,还间接导致宋家损失,所以……”

    “爸爸。”清脆而熟悉的声音从侧边而来,我看过去,是刚见不久的薛云。

    薛云经过我时,向我点头示意。她走到管家跟前,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薛管家听后,看我的目光里带着惊讶。薛云又对他说了几句,薛管家点点头。

    “李小姐,抱歉,让你受惊了。你先回宴客厅吧,还有你这位朋友,也可以回去了。真是对不住,是我工作没做好,管教不严,改天定会登门拜访,向你们赔礼道歉。”

    薛管家态度转变太快,我和黎艳适应不过来,特别是黎艳云里雾里的。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场危机算是过去了。

    我的危机解除,那某人就深陷危机中。

    “怎么可以!表叔叔,她们打坏了瓷器,你现在放他们走,转头她们就不认账,瓷器坏了,主人若是哪天问起,你就不怕主人怪罪吗?”季枫从愕然变成惊怒,

    薛管家目光凌厉的看着他,身上散发出威严,“季枫,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我现在不说,是给你脸面。”

    季枫脸色发白,“表叔叔,我们是亲戚,你不能为了外人……”

    “季枫必须要处置。”薛云强势打断,“爸爸,如果你还想继续做宋家的管家,就听我的,秉公办事,放了李小姐,出发罪魁祸首。”

    我朝薛云投去感激的目光,她对我笑了笑,“爷在找你,你快去看看。”

    我暗叫一声糟糕,想起陈福宁对我的叮嘱,匆匆别了黎艳,往宴客厅跑。

    *

    主厅入口处,我碰见陈福裳,她似乎在急着找什么宝贝东西,大冷天的,额头上盈满了汗珠。

    “陈小姐,你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陈福裳被我吓了一跳,她深吸几口气,才稳住情绪,“没,没什么。你怎么在这里,晚宴已经开始了,你快进去。”

    陈福裳急着赶我走,我愈发怀疑,第六感告诉我,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

    “陈小姐,你看起来似乎不太好,到底怎么了?”我追问。

    到底是娇养的大小姐,陈福裳控制不住脾气,大声怒斥,“我都说了没什么事,你为什么还要追问,你滚,赶紧滚!”

    想到早前她对宋经年的势在必得,以及巴巴跟在吴丽丽的后面热情劲,那种出了大事的慌乱感漫上心头。

    我冷冷地看着她,“你知道宋总在哪吗?”

    “不要问我,我不知道他在哪,我不知道!”陈福裳抱着脑袋摇头。

    蓝色的身影蹿到我们眼前,拽住陈福裳的手,厉声问道,“陈福裳,告诉我,你刚才对经年做了什么?”

    我眼皮颤了颤,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