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了厌婚总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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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到嘴的五花肉

    这是宋家的住宅,宋经年作为宋家新一代继承人,当然配用最大最宽最豪华的房间。

    我扶着宋经年通过密道走进他的卧房,被眼前的一切给震惊了,思想和灵魂受到了深刻的洗礼。

    只有我想不到的,没有人家做不到的。什么叫贫穷限制了我的现象,这就是!生活爸爸,又给我上了一堂生动的课。

    我将宋经年丢在床dingking卧皇床垫上,拍了怕手,转手就要离开。

    一只手将我拉住,床上的可人儿提出要求,“我要泡澡。”

    私人助理,可不就要做这些事。

    我啧了一声,嘀咕了一声麻烦,脱了高跟鞋,乖乖去浴室放水。

    浴室也是一如既往的豪华奢侈,比我租住的主卧还大。仇富心理唰唰唰的在膨胀。

    放好水,我暴力将床上的人拧起,对方没有半点反抗。皱着眉头想,有钱有样有身材也不是什么好事,经常惦记算计。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以前我认为没人敢算计宋经年,这人混不吝的,打架都是下狠手主。但架不住人家一直惦记啊,这不,大型真香现场。

    这个笑贫不笑昌的病态社会,博出位的人太多。万一成功了呢?谁知道!

    宋经年被我拖进浴室,一路上哼都没哼一声,连头碰到墙壁,发出咚的一声,都没醒过来。

    我没有中招过,不明白中药与醉酒有什么区别,但从宋经年的表现来,似乎比醉酒更可怕。

    我暗自告诫自己小心,切勿中招。这种危机意识,在我后来人生中起到莫大的帮助,多次助我化险为夷。

    带着一股子同情心理,冒着上火流鼻血的风险,我三下五除二将宋经年剥得只剩一件小裤子。

    诶,那处怎么没有动静,连只小帐篷都木有搭起,简直太不可思议。

    说好的烈药呢,果然是印度买回来的。

    心里有点小失落,是怎么回事!

    如果吴丽丽知道她千辛万苦买来的药,对宋经年不起丝毫半点作用,估计也很绝望吧!

    还有陈福裳、秦沐橙,那些千方百计馋宋经年身子的女人,如果她们知道自己千辛万苦上杆子要贴的男人,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怎一个悲催了得。

    我将宋经年塞进浴缸,又将毛巾塞他手里,“宋总,一切准备妥当,你请自行泡澡。”

    宋经年接过毛巾,身子后仰,靠着浴缸假寐。手臂随意的搭在浴缸边沿,我瞄着他修长的中指,脑海冒出邪恶的想法。

    我那俄罗斯师姐说过,男人的中指跟那啥的长度成正比。宋经年的中指如此修长,那他那啥的长度,咳咳……打住,打住,歪楼了。

    出了浴室,我拿起手机点开某艺视频软件,打开收藏夹里的老电影《职业男人》。

    这部电影上映有十多年了,每每我在工作生活中遇挫,或是那可怜的自尊心作祟时,我就翻出这部电影,涤荡心灵。

    影片讲述一个失业男人为养家糊口,下海卖·身的故事。其中最让我感触颇深的,是男主职业发生转折的一段。男主到一客户家装修房子,女雇主提出匪夷所思的要求:让男主光着身子帮她梳头发一小时。

    这一个小时,男主可以挣三百块。对于一个失业数月的人来说,这三百块足可以养活他的家人。

    明明想通过手工劳动赚钱养家,最后变成皮·条客。一边是迫于生计无奈,一边是背叛其棋子的愧疚,多维度展现了中年人的苦逼境遇。羞辱、困顿、挣扎、屈从,绝境之下抛弃尊严,朴实的现实主义风格,叫挣扎过活的前后浪们不寒而栗。

    片尾音乐响起,眼泪蓄在眼角处。我再次被成功洗脑,尊严算什么,能好好活着才最重要。

    快瓦解的防御心墙,再次被高高筑起,我这才想起,我的金主爸爸被丢在水里泡了一个多小时。

    按照某墨言情小说里的情节,中招后泡冷水特别管用,所以我大冷天的给浴缸灌了冷水。某墨言情小说里又说,泡久了伤身,药性过后寒气入体,容易感冒发烧。

    我急忙赤脚跑进浴室,里面的人还像刚才那样躺着,面色冷硬。不同的是,他把身上仅有的一张遮`羞布脱了,脱,了。

    尽管某人的身材可圈可点,与我之前看过的爱情片不相上下,但现实与视频的冲击力还是很大,现实画面实在太具有羞耻感。特别是,这人还是我的老板。

    我扭开头,眯着眼睛问,“宋总,您洗好了吗?”

    宋经年嗯了一声,半响说,“过来扶我。”

    我:“……”可以拒绝吗?!

    亲,你只是中药,不是瘫痪,况且现在药效已过,请不要再充大爷了,OK?

    “怎么,我现在叫不动你了?”某男声音低沉暗哑,透着浓浓的不满。

    “叫得动,叫得动,我现在就动。”我狗腿的回。

    取了浴巾,眼睛不敢睁开,歪着头靠耳朵辨方向,慢慢向前挪动。

    我听到那边水声哗哗的响了几下,然后又恢复平静。我对自己点点头,对,是这边没错。

    放心大胆的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脚下一滑。我惊叫着往前栽,然后直接往浴缸里掉过去。

    哪个杀千刀的,这么没有公德心,竟然在地板上撒沐浴乳!

    来不及发泄心中的满腔怒火,我胸口砸在浴缸边沿,因为惯性,头掉进水里,嘴唇啃一到片冰凉又温软的肌肤。

    我睁开眼,入眼是暗黑色的物件。我脑子衣服发蒙,这是,什么来着。

    像昙花一般,它在夜里静静、无声的、迅速的盛开,花瓣繁复,花朵大的,触目惊心!

    嘶……这是我有史以来,见过开得最快的昙花,没有之一。

    宋经年又不自觉的发出嗯哼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尤为刺耳,鼓动使坏的人心。

    老天、玉皇大帝,上帝、耶稣、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请想尽一切办法将我收走,现、在立刻、马上!

    我深吸一口冷气,哦不,我深吸了一口洗澡水,“咳咳咳……”咕噜咕噜,浴缸里冒着水泡。

    宋经年大掌放我后劲处,我吓得抖了抖,以为他要把我按进水里,将我闷死。

    谁知,他良心忽然回归,将我提起,让我得以呼吸新鲜空气。

    “谢……唔……”脖子上的手力道加重,推着我向右前方,没来得及说的谢字被以唇封印。

    宋经年的唇,与我零距离接触,美妙的滋味让我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

    他的唇撤离,热烈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吸气……呼气……”

    跟着指令,我深吸一口气,又将胸腔内的浊气排出。血液里有了氧气,大脑渐渐恢复正常。

    轰,脸上火辣辣的热!

    只不过是唇碰唇,就溃不成军,太丢脸了!

    大掌抚着在我脑后,脑袋再次前倾,哆嗦的唇再次被封住,这次不是简单的碰触。

    嘴突然被撬开,某人强势探入我,不是上次的那种轻吻,而是狠狠啃咬。它描绘我唇瓣、牙齿,攻城略地。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到了天荒地老。

    宋经年放开我,站起来,赤喇喇站在我跟前,脸上带着邪笑,“我原本要放过你,是你自己撞了上来。到嘴的五花肉不吃,哪来的道理!”

    这话说得好没道理,多少次有人主动送上天鹅肉,你那次不是拒绝吃,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彼时我脑子混沌,没有怼他的智商和力气。

    大腿一迈,他跨出浴缸,将发愣的我打横抱起。

    接下要经历酿酿酱酱的事,我心里十分清楚,有些小纠结,又有些小期待。

    发生过上次不愉快的经历,也不知近段时间宋经年有没有好好学习,向某国的老师们虚心请教。

    我紧张去抓他的衣襟,谁知道入手是一片坚硬的肌肉。

    “唔……”隐忍的声音自头顶而来,他殷红的唇角勾起得意,“你真是,太迫不及待了!”

    说笑着,他大长腿迈得更快,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惊呼一声,我被粗鲁的扔进大床,质量上乘的乳胶床垫将我抛起,晃得我老眼昏花。

    眼前一暗,欣长的身子将我盖住,男人黑沉沉的眸子如同月下深海,他缓缓说出蛊惑人心的话,“今晚,你将终生难忘。”

    他熟练的将我剥光,嘴上还不忘调笑,在我耳边吹气说,“这个动作,我在脑海中演练了数百遍。”

    我缩了缩脖子,脚趾蜷缩,一道异样的闪电从脚底传遍全身。脸色发红,双眼迷离,眼里心底只有他。

    “流氓!”我啐了他一口。

    忽然想起与姜雅文交流的那些信息,我思绪复杂,满腔的问题想要问出口。

    心里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双臂横在两人之间,“我听到一个消息,听说你与四个夫人,都未同房,是真还是假?”

    宋经年红唇微启,“真又如何,假又如何。今晚,是你,还不够吗?”

    我眼角又蓄了眼泪,被温柔带走。

    痛,并快乐着。

    暗香浮动,昙花多次开放收拢。暧昧的声音,自卧房飘向远处,羞得满月扯了片乌云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