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了厌婚总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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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迷途羔羊

    既然是要寻·欢作乐,总不能穿得太保守,是以我挑选了一件漂亮的长摆纱裙。从前面看,上面无袖算很正常,下裙摆开了高叉,走动时大腿处若隐若现,后面V形设计,开到腰窝处。

    纱裙是个朋友送的庆生礼物,我离开时带了出来,还没穿过。

    崇青青穿得比我更夸张,一副不良少女的装扮。V形开在前面,到肚脐处,上面的料子堪堪遮住关键位置,裙摆不长,刚过大腿。

    她这副模样,十个男人见了九个馋,剩一个是和尚。

    然而,即使我们穿成这样,相对于三点的里惠子来说,不算什么。

    “哦,控制欲好强,好霸道,好喜欢哦!”

    崇青青作势又要晕,我又掐了她一把,她惊呼着回魂。

    宋经年脱了外套,披在我身上,嘴里说出的话不容置喙,“回去。”

    “诶,什么情况,你们认识?”崇青青扭头问我。

    我摇头否认,“不认识。”

    宋经年双手掐我肩膀,语气忽然变软,“李释,不要耍脾气,我们回去再说。”

    我低头盯着他西裤,嘴角勾起,拂开他双手,将外套丢在地上,在他的怒颜下笑得甜美,一字一字缓缓说,“先生,你裤子拉链开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子是名扬海内外的宅男老师。男子端坐皮椅,女子蹲坐地毯,裤子拉链开着,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们干了什么。

    宋经年脸色一顿,尴尬的转身处理。

    我嘲弄笑说,“呵,你真脏!”

    说完,我抬腿往外走。

    “李释,你去哪,你给我站住!”

    宋经年要追出来,可与我心有灵犀的崇青青哪会叫他如愿,“哎,先生你别走,有个事我向你讨教一下。”

    有崇青青缠着,宋经年到底没有追上我,我漫无目的的在酒吧里游荡,也遇到一些道貌岸然的男人搭讪。

    但到底是文明国家,被拒绝后没有再打扰,礼貌地说句“对不起,打扰了”主动离开。

    我选了个僻静的卡座,要了一杯烈酒,独自疗伤。

    与卡座相毗邻的是雅间,木质的,里面似乎有客人,一阵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响后,里面的人开始说话。

    沏茶的声后,有男人不缓不慢的问,“怎么样,情况如何?”

    对方沉默。

    “呵呵……我早说过,他不是一般人,生来就是打击我们的,你还不信。”男人笑着说。

    “你是心理治疗师,我跟你不一样。男人这种病,除了心理上有问题,还需要感官、触觉上的刺激。我这次也不算失败,因为他没让我碰,只开了头,就被外人打断了。”

    “呵,你还真执着。你不放弃也没办法,明天我们回华国。”

    “明天就走,这么快。”女人停顿了一下,“我跟你们一起去。”

    男子很惊讶,“你要放弃在日本的发展?可别告诉我,你爱上他了。这太荒谬,你们才第一次见面,你不了解他。”

    “对他一见钟情,我也觉得很荒谬。能征服这样的男人,想想我就觉得刺激。”

    男人无奈一笑,“你还是趁早放弃吧,他们家是不会让你进门的。”

    “这你就不用烦心,我自有办法。”女人自信的说。

    二人又饮了几杯茶,结了账离开。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一脸纠结。

    “啧,你怎么蹲在这里,你看,那些馋你的男人,脖子都看歪了。”崇青青将手提包甩在桌面上,抢过我桌面上的酒,一饮而尽。

    我正在借酒浇愁,酒却别人喝了,我哀怨的看着她。

    “诶,你怎么这样看我。”崇青青抿了抿唇,“这点酒不过瘾,Waiter来十杯,不二十杯玛格丽特。”

    有酒有氛围,我和崇青青每人五杯玛格丽特下肚,气氛好了很多。

    “你老实说,刚才那个男人,他是你的谁?”崇青青摇着酒杯问。

    我抿了口酒,我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这段连失恋都算不上的恋情。

    “哎,想好再说,别跟姐说假话啊。你要否认跟他的关系,我今晚去睡他。”崇青青碧蓝的眼睛闪着精光。

    崇青青这话不假,她看上的男人,不论多难,都会想办法搞到手。她有与宋经年一样的资本,有钱有样有身材。是以,这世上也没有几个她搞不定的男人。新鲜劲过了,她拍拍屁股走人。要不是有强大的靠山做支撑,就她这渣渣行为,早被人抓去填海了。

    我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理清楚跟宋经年的关系。

    我喜欢他?好像有那么点,但不强烈。

    他喜欢我?没有明确表示过。

    他帮我过,危机关头救过我,还救了我两次。我们有了密切接触,但那是在特殊情况下,第二天醒来不认账的那种。

    我挠了挠头,还是捋不清楚啊!

    崇青青将酒杯放下,满脸不耐烦,“啧,行吧,我问你答。”

    “你们上过床?”

    我犹豫了一下,点头。

    “你们还不是男女朋友?”

    握着酒杯的手收紧,我沉默。

    崇青青又啧了一声,“完蛋了,李释,你怕是喜欢上他了。一日生情,麻烦啊,麻烦大了!”

    “胡说!”我脱口而出。

    “行吧,我胡说。”崇青青手臂搭我肩上,“伤身不伤心,伤心不伤身。灵与肉分开,其实也挺好。”

    我哑然,“你都什么歪理。”

    “歪理?No,我说的是哲理。你以为那些走进婚姻的女人,是因为爱才跟丈夫结婚?并不是!大多女人同意结婚,是因为那个男人可以成为她的依靠。这依靠可能是物质的,也可能是心理上的。”崇青青摆正身子,眯着眼看我,“你自己想想,当你对那个男人产生爱情时,是不是在你需要的时候。”

    我张了张嘴,否认的话说不出口。

    我对宋经年产生悸动,可不就是危急关头,他是我唯一的依靠。

    “看你这表情,我就知道没说错。”崇青青得意的笑,“李释,在刚才那一秒的,我想到我未来要做的事情。我决定,去华国开工作室,去解救像你这样的迷途羔羊。”

    迷途羔羊的我:“……”

    崇青青大学修的课程,跟她本人一样“清新脱俗”,两性研究学。

    “你这工作室,恐怕没什么人光顾。”我嘲弄道。这么惊世骇俗的观点,不被人砸场子才怪。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我这个专业,包含的内容可多了,之前跟你说的只是些皮毛。”崇青青得意洋洋,帅气的又干掉一杯玛格丽特。

    放下酒杯,崇青青伸长脖子看外面,见到感兴趣的男人,就不要钱的抛媚眼。

    “这么坐在这里干喝酒多没意思,你等着,我去找几个点心来,当下酒菜。”

    我正郁郁寡欢,哼了一声没理她。

    剩下的酒被我喝完,身体开始变得沉重,脑子却十分清醒。宋经年和里惠子交缠的那一幕,像电影一般,在我脑海中一遍遍的放映,叫我烦不胜烦。

    我朝吧台招手,“Waiter,再来十杯玛格丽特。”

    Waiter举手,示意他已经知道。

    我双手撑着沉重的脑子,痛苦的皱紧眉头。

    不久,有人靠近,收了桌面上的酒杯,放下一只酒杯。我以为是Waiter,对他说了句华人式日语“啊离嘎多郭杂一嘛死”。

    Waiter走了又回来,我以为他是来上酒的,也没注意,伸手拿起桌上唯一的酒杯,抿了口,我眉头皱得更紧。

    难道是我醉得失去味觉了,这杯子里哪是酒,明明是水!

    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诈客人,我怒目瞪向对方。

    “我可以坐这吗,美丽的女士?”那人问,脸上挂着儒雅的笑。

    我脑袋死机了半分钟,“宋志斌,你怎么在这?”

    宋志斌不请自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双腿交叠,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底如他白净的脸一般温温润润,端的一副良家子弟的模样。

    “我来办点事,恰好看见你坐在这。”

    我脸上现出讥诮,“男人都喜欢来这里办事啊!不过,以宋先生的身份,不该出现在这种低端场所。”我手指向上指了指,“楼顶豪华套房,多对一、一对一服务,你值得拥有。”

    宋志斌笑,“你去看过了?”

    我点头,“托宋家的福,上去长了见识。”

    “行啊,李释,我出去一会儿,这里就有美男向你投怀送抱了。”崇青青带着两个样貌不错的男子过来。

    她将宋志斌上下打量,“啧啧,这送上门的鱼还不错嘛,比我这几个强多了。”

    “青青姐,这么贬低我们,我们可要生气咯。”那俩个男子说。

    崇青青连忙安抚,趁机捏人家脸蛋便宜,“哎呀,你是我的内人,对外人,我们总要客气些的。”

    三人在我对面落座,不断打情骂俏。

    我偷偷瞄了那两男子,感觉有些眼熟。然后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读出,原来他们是十八线的小演员。

    宋志斌挪到我身边,凑到我耳边,“你这朋友是俄罗斯人?”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扭头看他。

    谁知他靠我太近,我嘴唇碰触他脸,冰冰凉凉的。

    对于这次碰触,宋志斌比我还敏感,上半身连忙后仰,白皙的脸上出现可疑的红。

    我瞬间大囧,手脚不知如何安放。

    那边崇青青轻咳一声,对着我挤眉弄眼警告:师傅就在对面监督功课,不能给她丢了面子。

    我左手柱着头,故意打趣宋志斌,“咦,你怎么脸红了?”

    宋志斌脸红到耳根,似是受到了强烈刺激,呼吸变得急促,捂着嘴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