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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多情邀我或我是多情客(三)

    距离朝辞与楼越的大婚, 也匆匆过了快一年了。

    朝辞非但没察觉不对劲,反而还觉得自己与楼越的关系进展比上一世还要快起来。

    虽然楼越少有什么好脸色, 但一个月中总有大半个月到临华宫来。他虽看起来冷淡, 但是朝辞比谁都了解他, 当然看得出他冷淡下的心软与动容。

    楼越这家伙,死要面子,会这样倒是一点也不奇怪。

    自觉看透了爱人的朝辞, 非但不生气,反而更加纵容。

    今天比较特别, 朝辞的娘亲阮氏今日进宫来看了他。

    朝辞原本有些奇怪,也掺着些担忧。因为他娘一般两个月来看他一次, 虽然不是固定哪一日来看他,但大抵都是隔两个月。这次距离上次才不过一个月, 怎得就来了。

    阮氏来了之后, 他才明白是怎么了。

    他表妹的夫婿杨振,前些日子被卷入了一场贪腐案,眼见就要杀头了。但是杨振本是他爹的门生, 知根知底, 为人如何他们再清楚不过。杨振向来清廉,甚至清廉到了迂腐的地步, 就拿着死俸禄, 因为不知变通还时常被人为难……若说杨振贪污,他们是如何也不信。

    他爹身为丞相,杨振那边的派系争纷他也清楚。多半是被他爹牵连了。

    朝辞明白了阮氏的来意, 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母子两人又说了些体己话,阮氏便离开了。

    阮氏走后,也才午后过半。朝辞想了想,又去厨房忙活了起来。

    这小厨房是他特地向楼越要来的,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楼越也随他去了。

    ……

    楼越来时,便又见朝辞在院前打理他那些花花草草。

    这些花花草草他宝贝得很,下了雨头头件事便惦记着这些东西,好几次楼越还在寝宫内搂着他睡,这人听到雨声雷声便一下子醒过来,随意披了件外袍便往外面跑。

    楼越怕他受了风寒,又觉得他这般紧张没必要。嘱咐宫人留心着便是了。每次下着雨他跑出去,宫人早先他一步在那儿搬花了。

    更何况这些东西,左右最终都是被朝辞择了,要么给自己做香囊,要么给自己炖些什么汤水,其实没必要这么麻烦,直接从太医院拿药就行了。

    他这般说的时候,就见朝辞瞪着一双桃花眼瞧他,说那些人都比不上他会照料花草。

    这倒是真的。太医也看过他那香囊,说里头药材的品相成色的确比太医院大部分药材的要好,而且其中也有些药材的炮制手法与常见的不同,但是却十分有效。楼越得了那些香囊后,失眠的症状的确好了很多。

    他有时候不明白朝辞一才名远扬的丞相之子,怎得就对侍弄这些这么得心应手。

    他又见朝辞在给那丛远志浇水。

    “整天侍弄这些,你倒是有耐心。”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朝辞听到他的声音,立刻转过头,弯起了眉眼,琥珀般的眼眸在朗日投射下闪着些许光亮,唇角也忍不住勾起。

    “陛下。”

    任谁都不会猜错,此刻他眼眸中倒映的,定是他的心上人。

    是他真挚而直白地恋慕着的人。

    林峥抿了抿唇。

    “这些花草,一旦上手打理了,总不免投入些感情。花草与人有感,我精心照料它,它便长得喜人,若是随意对待,它也就惨淡了。”朝辞说着,把浇水的工具放下,走到了楼越身前。

    “歪理也是一堆。”楼越垂眸看他一眼,说。

    倒也不是歪理。只是些平平淡淡的道理,但是朝辞说起来,却也不觉得平淡。有些道理再过寻常,但真正经历过的人再看,便多了一层深刻。

    “不说这些了,臣妾今日给陛下做了莲子羹,还熬了淮山鲈鱼汤,陛下可要好好吃下去。”朝辞说。

    两人到了屋内,宫人们将准备好的菜都呈了上来。

    在朝辞这里一般只有八道菜,四道是朝辞做的,另外四道是御厨添的,这还是考虑到楼越会来。午膳一般楼越不会来,朝辞也就让厨房做四个菜便打发了。

    于是桌子也是小小的一张,坐在一起,就像民间的寻常夫妻一般。

    “这鲈鱼汤安神益气,陛下多喝点。”他说着,拿了一旁的小碗给楼越盛了些。

    大楚的宫规没那么繁琐,至少在用膳上,也没有皇帝必须吃六十多道菜肴、吃饭时必须由宫人负责夹取的规定。

    楼越看着你鲈鱼汤,颇有些无奈。

    朝辞这家伙真是跟他失眠的症状杠上了。

    那鲈鱼汤闻着的确鲜美。朝辞不但侍弄花草有一手,做饭更是有一绝。说是君子远庖厨,但朝辞却天天往厨房钻,那手艺虽然比不上御厨,但也绝非一朝一夕练成的,在寻常人中算得上绝佳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些都是“朝辞”上一世练出来的。

    当然,这跟真正的朝辞没关系,他都是让系统做的:)

    场外救援,物尽其用。

    他给楼越递碗时,楼越发现他的手指有些泛红。

    朝辞的手生得也既好看,修长白皙而骨节分明,附在上面的皮肤比最好的绸缎都要滑腻。在床|事间,他好几次将这人攥着被褥的手抓过来在唇间啄吻。

    不过今日不知是否是朝辞的手在水中泡太久的缘故,却是有些泛红了。

    “入了冬之后,便不准进厨房了。”楼越突然说。

    朝辞一愣,颇有些不明白。

    他正想说什么,又想起了今天还有时想求,便也没再反对。

    用完膳,无聊的古代没什么娱乐项目,两人下了几盘棋。

    “陛下,臣妾……有一事相求。”朝辞有些犹豫地开口。

    楼越看了他一眼,道:“说。”

    “听闻,前几日京城发生了一场贪腐案,涉及多人。臣妾的妹婿杨振也在其中……杨振向来清廉,臣妾与家人都相信他并非是那般之人……”

    “皇后,后宫不得干政,你可曾听过?”楼越敲着棋子,缓缓地问。

    朝辞脊背微僵,但面上还算镇静:“臣妾自是没那个胆子,也并不妄想逾矩干政。只是想请求陛下彻查此事。”

    “你就这么相信那杨振是清白的?”楼越又落了一子,仿佛在笑,又好像带着些深意,“你说杨振是你妹婿……可是那宁氏的夫君?”

    “正是。”朝辞说。

    楼越的眸色又深了些许。

    ——“他生得一副好颜色,便成天借此行事……还引得已有婚约的表妹恋慕上了他。”

    朝华口中的表妹,便是宁氏。

    听闻朝辞从前便与宁氏关系很好,后来宁氏为了他,还去求了她爹数次,希望能解除婚约,与朝辞在一起。

    但都被拒绝了,后来宁氏还是嫁给了杨振。

    “孤听闻,那宁氏婚前,与你有过私情?”他放缓了语速,慢慢地问。

    作者有话要说:  朝华很蠢是真的,毕竟上辈子能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又目光那么短浅的人能聪明到哪去。但楼越渣也是真的。

    今天又短小了,立个fg,明天四点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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