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锦鲤掉到男神浴缸该怎么破〔星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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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你的童话

    何如歌在游戏里鬼混了一上午,一个上午都没有码一个字,吸虎吸到醉生梦死。



    当投喂完席归璨午饭后,何如歌意识到自己必须要码字了。事实上他已经和机机商量日六的问题,本来是计划这本要日万到完结,这样两个月就能搞定。



    可是在游戏的诱惑下,何如歌日万的心开始动摇。



    机机:“……你真是一个废咕咕,应该被丢到垃圾桶里的,想想你文下嗷嗷待哺的读者,你的良心不痛吗?”



    何如歌摸了摸自己的良心,发现心里全部都是大白虎,大白虎太大了,文章君刚刚艰难地爬进他的心中,就被大白虎一屁股挤了出去。



    机机:“你的日万全勤还想不想要了?这个月都要月末了,与全勤失之交臂不心疼吗?”



    想要鸽鸽的何如歌当场愣住,他思考了一下全勤,又思考了一下大白虎,他哭着滚进小黑屋开始日万之旅。



    因为一直想着大白虎,何如歌生死时速中爆发了时速两千五的壮举,在晚上八点前终于逃脱小黑屋。



    草草解决了晚饭,何如歌进入游戏思考要如何给大白虎加餐。也许他可以询问席归璨的意见,选择困难的何如歌果断放弃思考,提着医药箱推门而入。



    再打三针,这个实验就能结束了。



    席归璨照例在门边等着何如歌,何如歌将营养液递给席归璨后,却发现大白虎不动如山。



    怎么了?不饿吗?



    何如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能不能……”大白虎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两个字何如歌根本没有听清,何如歌愣了一下问:“能不能什么?”



    然而席归璨此刻就不再说话了,沉默地接过营养液咕噜噜喝完。



    何如歌仔细回想刚刚大白虎说过的话,他隐隐约约觉得那两个字可能是“喂我”。



    能不能喂我?



    应该是他听错了吧,大白虎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会要人喂?



    等席归璨吃完后,何如歌借着饭后消食的名义又去揉肚皮,“你想要什么加餐?”



    蓝眸意味深长地盯着何如歌雪白的脖颈,“甜的。”



    看来席归璨真的很嗜甜,何如歌干脆从恋爱商城买了一篮草莓,之前给席归璨吃的都是草莓味的水果糖,现在也应该买新鲜的水果了。



    不过当看到恋爱商城里小爱心惊人的数量,何如歌有些不确定地查看席归璨的状态。



    【爱】:每天都会更加喜欢你,好感度480



    ……天,现在涨好感度的速度和之前相比,简直就是在坐火箭。



    居然已经这么喜欢我了吗?何如歌提着草莓篮子,有些受宠若惊地摸了摸席归璨的大脑袋。



    他也喜欢席归璨,可是把自己对席归璨的喜欢数据化,何如歌不能保证自己的喜欢能超过对方。



    任何东西以数据的形式呈现出来,都像一把尖刀破开理智的防线,直观地打动人心。



    何如歌从篮子里选出卖相最好的草莓,放到席归璨的嘴边,“这个看起来就很甜,你吃吃看。”



    席归璨用舌头包住牙齿,小心翼翼接过草莓,他吃着草莓,却看着何如歌,看着对方沾了草莓汁液的唇。



    与席归璨一口一个的吃法不同,何如歌的吃相很文雅,他三口吃完一个草莓,如果有汁水流到指尖,还会很认真地舔一下手指。



    明明这样的动作并没有什么含义,席归璨却感到一股无端的色气。



    也许是对方的皮肤太白,很容易被艳丽的色彩沾染到,就像那淡粉色的唇,此时也染上一层浅淡的红。



    这一刻,席归璨再次闻到了独属于何如歌的香味,像是玫瑰花瓣碾出的汁水,又像香甜的在口腔中被挤压的草莓,这种甜到发腻的香味肆意漫延,无孔不入,让他口干舌燥。



    这个时候何如歌又给席归璨递了一个草莓,席归璨装作无意地舔了一下何如歌的手指。



    被舔的何如歌淡定地把口水擦到席归璨的毛毛上,面不改色地继续吃草莓。全息游戏里的草莓味道和现实一般无二,甚至因为是游戏出品,味道更好一些。



    何如歌吃到停不下来,一边喂席归璨,一边自己狂吃,当篮子里只剩最后一颗草莓时,何如歌竟然挣扎了一下草莓的归宿,思考了三秒才将草莓递给席归璨,接着他收获到大白虎忧郁的目光。



    这是一只浑身洋溢着不开心的大白虎,虎耳蔫哒哒地耷拉着,对到嘴的草莓都没什么兴趣。



    “怎么了?”何如歌心虚地认为是自己吃了太多的草莓,说好的要给大白虎的加餐,竟然被他自己吃了一半。听起来就像家长偷吃孩子的零食一样。



    “你刚刚把手擦到我的毛上。”大白虎控诉道。



    何如歌这才注意到原本雪白的毛上有一簇是淡粉色的,他刚刚擦得太顺手了,居然弄脏了毛毛。



    没想到大白虎纠结的根本不是毛毛的问题,“你是在嫌弃我的口水吗?”



    与席归璨脑回路不同的何如歌啊了一声。难道口水不应该嫌弃吗?口水这么脏……



    何如歌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被嫌弃的大白虎悲伤到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蹲到墙角不去理何如歌,额头顶着墙面,大白虎壮硕的背影透出一丝林妹妹的娇弱。



    何如歌:“……”



    我可能大概好像伤害到他了。



    何如歌小心翼翼走上前去,蹲在大白虎的身旁,“我刚刚想了一下,别人的口水也许是脏的,可是我们家宝贝只喝奶粉和营养液,就像仙女只喝花露吃花瓣一样,怎么可能会脏呢?”



    大白虎别过脑袋,“我之前吃了皮蛋。”



    何如歌赶紧来到大白虎的另一边,“皮蛋是香的。”



    大白虎否认了何如歌不切实际的话:“明明是臭的。”



    何如歌:“……”



    好烦哦真的不想哄。



    “吃起来香就是香的,不用在意这么多细节。”何如歌拿出最后一个草莓,“来,宝贝你来咬一小口,剩下的一半我来吃好不好?”



    何如歌准备身体力行证明自己不嫌弃席归璨。



    席归璨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还是你先咬一半吧,我嘴巴太大了,咬不了这么小的一口。”他不想要何如歌勉强自己,被嫌弃就被嫌弃吧。



    何如歌咬过的草莓格外香甜一些,席归璨吃完半颗草莓后,对何如歌伸出手:“我想抱你。”



    白白软软的肚皮在冲何如歌招手,何如歌立刻冲进温暖肚皮的怀抱,大白虎也幸福地抱住怀中人,他喃喃念了一声:“何如歌。”



    何如歌从白毛毛中仰起脸,“怎么了?”



    “你叫我归璨、淼淼、宝贝,我只叫你何如歌,会不会太生硬了?”席归璨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总怕自己喜欢得不够好,怕对方觉得“喜欢”这件事不过如此。



    “不会呀。”何如歌照搬了席归璨当初的话:“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



    “或者你叫我‘歌歌’?”歌歌就像哥哥,可以占人便宜于无形。何如歌幻想以后大白虎对他翻肚皮,说着哥哥哥哥我要抱抱,又或者是羞恼道,哥哥不要摸人家屁股……就觉得自己变态得清新脱俗。



    算了还是不要这个称呼,“‘如歌’也可以,称呼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喜欢,别人愿意,怎么叫,叫什么都可以,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



    比如爸爸这个称呼,如果阿崽你愿意这么叫的话,阿爸我也会很开心的。



    “那我还是想要叫你何如歌,可以吗?”完完整整三个字,好像把这个人完整地念在口中,藏在心上。



    “当然可以。”



    大白虎轻轻叫了一声何如歌。这声何如歌与心中响起的宝贝开始重合,他心满意足地抱住怀中人,就像巨龙睡在自己的金币上那样满足。



    “宝贝,我们要不先打针?”何如歌探出了头,打破这温馨美好的时刻。



    更加丧心病狂的是,何如歌想要打的还是屁股针。



    今天摸屁股的次数已经达到上限,席归璨用自己的大爪子代替了屁股,基因药剂一下子就注射完了,席归璨重新把何如歌搂进怀里,用毛毛包住何如歌,还找出了正当的理由:“多多接触就不难受了。”



    被抱的人和大猫猫都很满意,室内静谧,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何如歌,我想要听你给我讲故事。”



    能讲的童话故事有很多,何如歌随口讲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当他说到掉了一只鞋的小女孩走在雪地上有多么冷时,大白虎情不自禁地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他也觉得冷了。



    “她终于抽出了一根火柴,在墙上一擦,哧!她看见了温暖的火炉。”



    席归璨闭上眼睛。



    “火苗熄灭了,火炉不见了,她又擦了一根火柴,看到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



    何如歌于他,就好像是寒冷冬天里唯一的火柴。



    “她又擦了一根,看到了美丽的圣诞树。”



    席归璨越听越觉得冷,冷到遍体生凉。他有些不想再听下去了,于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何如歌,“小女孩又擦亮一根火柴,去世的奶奶在火光中出现了。”



    何如歌正讲着童话,嘴巴就被大爪子按住了,那双蓝眸仿佛哀求般看着他,求他不要再讲了。



    好像何如歌不讲,奶奶就不会像火炉、烤鸭、圣诞树那样消失。



    就好像……他不会失去何如歌。



    何如歌怔了怔,那双蓝眸里藏着太多深沉的情绪,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何如歌亲了亲肉垫,摸了摸席归璨紧绷的身躯,道:“原来这是一盒具有魔力的火柴,能让人拥有最想得到的人或者物。”



    “她们一起飞向没有寒冷和饥饿的地方,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只有何如歌是温暖的,席归璨抱住何如歌,轻声问道:“那个地方是星星吗?”



    “是的。”



    这是独属于你的星星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