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是爱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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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同款包包

    “方青,我是一片好心。再说了,我们做酒饮,附近场子的背景都清清楚楚。”她跟机关枪似的噼噼啪啪说开了,“人家KTV办牌照那都是找消费公司包揽着,没有几十万走关系哪里办得下来。谁不知道你的店面是傅延开帮忙搞定的。你那么有本事,当初就别找他帮忙。你找他帮忙了,就不能怪人家说!还有,要不是你那天那么找我,我才懒得插手你这事呢。剃头担子一头热!”

    贺小棉话一完,竟然先我挂了电话。听着里边嘟嘟嘟的忙音,我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流言蜚语传到张百良那,又有得折腾。

    所以回到家,我先给张百良坦白。

    告诉他那那些酒解决了,是人家以为傅延开罩着我们KTV,特特过来拉走了。

    我隐瞒了贺小棉在中间起的作用。张百良听了之后,脸色果然阴沉了不少,以一句嗯结束了谈话,也把我一肚子解释和安慰的话堵在喉咙口。

    然后张百良到了客厅,开着电视一直到快十二点才进来。

    我陡然坐起来,打开灯,把张百良惊了一下。但他即刻就神色恢复如常,在床铺另一侧坐下。

    我说:“良哥,你能不能对我多一点信任。我就是怕你心里有芥蒂才说的。”

    张百良淡淡的说:“我信任你的,睡吧。”

    你信任个屁!我还想继续说,张百良已经闭上了眼,这摆明拒绝听下去的态度让我有点隔靴搔痒的感觉。

    自从我跟傅延开出去一趟回来,张百良对我的态度就很奇怪,嘘寒问暖倒一点也不少,又恢复了我们刚刚结婚时甜蜜蜜的样子。

    可我能不了解张百良?搁在平日里他肯定要生气吃醋的,现在却无动于衷,太不符合常规了。

    琢磨别人的心思真是辛苦,尤其是这样反复无常的张百良。

    然而这和店里的事比起来就算小了,一件更大的事横亘在我心里。

    消防局的罚款单下来了,要交几万块,交了之后,店面就可以筹备开业了。最近为了KTV,到处送礼送钱,又刚刚交了一个季度的房租,我全身上下也就几千块钱了。

    原本我知道要交罚款,贺张百良商量过,倒是去找堂嫂借,现在堂嫂恨我们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借钱我我们。

    婆婆大概听到我跟张百良商量过罚款的事,就问我:“我刚刚听你说要交什么罚款,你手头钱够不够,要从我这拿点吗?”

    “您的钱还是留着养老吧,我会再想办法的。”我从没想过从她手里拿钱,老人家钱看得紧,再说也没有啃老的道理。

    她高兴的笑了笑:“这个家真是多亏你了,我看你和百良最近都不吵架了,真好。”

    我心说是不吵架了,那是他不跟我吵。我还一肚子怨气没处发呢。

    婆婆还在嘀咕:“他总算听一回我的话了,我还以为他不会听我的。那天你去山里回来那天我就跟他说,你受了委屈解决了这个事,都是你的功劳,我可叫他让着你点呢。”

    我听了这话却皱了皱眉,突然想起那次在KTV办公室,他神色木然的说,你还年轻,又漂亮能干,就是跟别人有点什么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嫁给张百良之后,为了让自己在张家有地位,为了不显得自己是攀了高枝,我很努力,把自己的私房钱老本全贴了出来。我开店,找傅延开,这一切会不会无形中也给张百良压力,更造成他心理上的不平衡。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那个心理诊所的邀约,提的就是周六。

    难怪张百良这会正在房间换衣服呢。

    我回房上网上查了查那个心理诊所的名字,一查果然发现在本市有一个,再一查那天电话里报的那个心理医生的名字,豁然写着,性心理专家。

    性还有心理专家?我还真是孤陋寡闻。

    我和张百良结婚不久,看他每次都那样挫败,曾经旁敲侧击叫他去医院看。可他一直不肯,我以为他碍着男人自尊没有勉强,没想到他竟然会自己去看心理医生。

    我想去心理诊所打听打听情况,毕竟我是他的妻子,如果有我的帮助,对他更好,所以张百良前脚出门,我后脚就打了个车跟了过去。

    张百良的车停的是地下停车场,我打的车在门口就下了。我绕到那心理诊所门口,看到张百良从地下停车场的口子出来,往诊所里去。

    正犹豫着要怎么出现,好让张百良不那么吃惊。

    这时,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百良,你来了。”

    我抬头一看,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女人在门口,张百良迎了上去,两人边说边走,好像特熟悉。

    这心理诊所的工作人员是不是亲切过头了?

    他们进去后,我犹豫着走到门口,诊所的前台大概注意到我,上前请我进去,一边问我有什么需要。

    我走进去,不知想说什么,环视了下环境无意间注意到前台旁边有个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个粉红色的包包。

    这包包很眼熟,并不是张柔那个,而是同系列的套包,比张柔那个要小上一号。就能放个手机什么的。现在很多名牌包包店会有这样的套包,款式用途有一点变化,但是同一个系列一个颜色。

    这里的助理有同款的包包,这是巧合吗?

    我转了转眼珠,将桌上的东西扫了一眼,看到一个牌子,上面有照片和职位,心理师助理,文盈。我指了指照片:“咦,刚刚门口那个,是她吗?”

    前台点点头,问道:“您找她吗?”

    我下意识撒谎:“不是,我看她很漂亮。”

    然后找了借口出了诊所。

    我心里有点乱,对这巧合有点拿不准,终于理解,张百良为什么对我跟傅延开的事情会那样阴阳怪气了。

    我慢慢的走出诊所,想了下,给张柔打了个电话,想套个话,加上蒋余海那次说的那些总让我不能心安,得好好跟她聊聊。

    她接起电话声音带着笑:“青姐啊,我在外面呢。”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一边说一边觉得哪里不对。

    张柔那边传来男人的声音,隐隐约约搀和在音乐里听不太清:“晚上吧,有什么事吗?”

    “你哥前两天给你那个包包,我想借来用用。”我说。

    张柔那边声音停了一会:“青姐,我这有事呢,回去再跟你说哈,挂了!”

    她不由分说挂了电话,我愣愣的看着屏幕上结束通话几个字,陡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张柔她,为什么要叫我青姐呢?

    她一向叫我嫂子的呀!声音也比往常要轻柔许多,不是平时小丫头咋咋呼呼全不懂事的样子。

    我心里一突一突跳着,又拨了过去,被张柔给切断,后面干脆关机了。

    回到家,问婆婆张柔最近是不是经常不在家,婆婆叹着气说:“好像谈恋爱了,跟她说了几次也不听。”

    我推开张柔的房间,看到那个红色的包包被随意搁在窗台上。张柔房间的窗台是飘窗,非常大,上面放一些不经常用的娃娃之类的。

    这个包我后面没见张柔用过的。

    拿了包包翻开,想在这里边找一些可以证明身份的私人用品,名片什么的,显然张百良给张柔之前已经检查过了,都没有。

    如果这个包包真属于那个叫文盈的助理,张百良在那做心理治疗,有交集也可以解释。比如捎带上下班,包包落下了。

    他背着我另外有个号码,大概也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去做心理治疗。那个女人是心理治疗室的助理,自然知道他那方面不行,应该不至于有什么亲密关系。我可不觉得这世上有那么崇高的爱情。

    哦不,那不叫爱情,那叫小三配贱男。我想张百良应该不是贱男吧。

    倒是张柔,我得嘱咐张百良盯着她点。衣柜里好几件奢侈裙子,她平时是月光族,估计是张百良给她买的那些玩意。年纪轻轻,养成这种虚荣心理对她没什么好处。

    我把东西都放回原处,心安了不少。

    张柔傍晚才回家,吃过晚饭,我们各自回房,却忽然听到柔跟婆婆在她俩的房间里吵架。

    我刚要推门进去,婆婆已经眼眶通红的出来,说要回乡下。

    张百良一直在房里,闻声赶紧出来,一边叫我拉住婆婆,一边叫张柔出来。

    张柔压根不理他,他强硬的把她给扯出来,叫她给婆婆道歉,她才不情不愿的说了句对不起。

    我问婆婆发生什么事,她张了张嘴,恨铁不成钢的瞥张柔一眼,嘴里却说:“没什么,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

    张百良回到房间问我:“你知道怎么回事?”

    “哦,对了,那天张柔拿了个红包回来,妈念叨了她两句不该乱花钱。”我一边说一边偷瞄张百良的神色。

    他有些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站起来说:“我妈就是舍不得花钱。”

    “你最近是不是给她买了不少东西?”我想起张柔柜子里的那些高奢品牌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