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娇妻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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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这锅你得背

        房间里一片凌乱,空气中透着一股异样的味道。

    沈志山脑袋昏昏沉沉,抬起手按摩着额头,昨天宿醉,头疼。

    他按摩了一会才发现一丝异样,手臂上空无一物,且被子里的他也有些不一样。

    沈宜林忙拉高被子,扬起脖子一看,当下就愣住了。

    他浑身没有一丝衣物,光溜溜的躺在被子里,而最令他惊恐的是身边还有一具女人的身体。

    沈志山忙推开女人,起床弯腰捡衣服。

    那个女子悠悠转醒,在看见沈志山时,立刻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是谁派来的?”

    沈志山穿上衣服紧盯着女人。

    “没。。。。。。人,是你昨天强行将我拉进房间,强行对我。。。。。。”

    那个女人的衣服凌乱的散落在地上,从门口到大床,普通的白色内衣、小裤也在一边。

    从衣服可以看出这个女人应该是这里的服务员,昨天饭局的时候也是穿着这种深蓝色套装的女侍者来上菜倒酒。

    “姑娘,你。。。。。。我。。。。。。,可我怎么没有一点记忆?”

    沈志山抓了一下短发,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昨天到底经历了什么,脑中最后的记忆是马刻给他倒酒说了什么呢?

    他想了很久才记起一点,“既然来俞市就好好玩,在这里哥哥可以好好放松放松。。。。。。”

    最后,他就断片了。

    难道他真的将人家小姑娘强行睡了?

    沈志山紧皱着眉头,奈何没有一点思绪。

    “呜呜。。。。。。你让我怎么见人。。。。。。”

    女人抓着被子不停的哭,露出的手臂上还有一些青紫,唇上的口红也花了,睫毛膏都哭花了。

    “昨天。。。。。。我就不应该来上班。。。。。。你得赔偿我。。。。。。还我的清白。。。。。。”

    女人哭得沈志山心烦意乱,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房门就敲响了,接着传来马刻的声音。

    “哥哥,起床没有?”

    马刻敲响了套房门,沈志山早就觉得马刻这人不简单,昨天的饭局一直灌他喝酒,醉酒后根本就记不得座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度,如何?”马刻在门外就肆无忌惮的说道。

    沈志山听这话应是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了,既然如此,与其让他在门外乱说还不如让他进来。

    打开门,马刻抬眼就看见了床上坐着哭泣的女人,当下脸一黑,愤怒的喝道,“他妈的,哭丧啊,你是祖宗八代烧了高香才让你伺候我哥哥,再哭,老子打死你这个死贱人!”

    马刻凶狠恶煞的盯着女人。

    女人看着马刻,也知道惹不起,从哭泣变成抽泣,抓着被子的手一片苍白。

    短短的学生头,苍白的脸,眼泪含在眼眶打转,好一副梨花带雨,还有她缩在床上卷成一小团,真是活生生的一副被欺负到底的羸弱模样。

    眼前的女子很年轻,沈志山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女儿沈宜林,不禁放缓了语气,“我给你钱。”

    “我不要钱,”女人抬起带泪的眼睛,又怕又气的说,“我要告你,告你强奸。。。。。”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空中忽然响起一声刺耳的声音。

    马刻上前狠狠一巴掌打在女人的脸上,“他妈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告什么告,是你想钱想疯了勾引我哥哥,想要多少,就你这幅蠢模样给我哥哥提鞋都不配,要不是我哥哥喝醉了,有你卵事!”

    女子被打倒在床,滑落的被子露出她丰盈的胸,原本雪白的皮肤上有不少青紫痕迹,更是宣示着昨晚的狂乱与暴力。

    “呜呜——”

    女人止不住的哭泣,透过发丝落下的缝隙狠狠的瞪着沈志山,“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不然我一定告你——”

    “你他妈还长脸了!!”马刻揪着女人的头发向地上拖,白花花的身体撞在地板上,也露出被子下那一团绯暗红的印记。

    沈志山在看见那一团红时,脑袋里懵了一下。

    他也是过来人,知道那一团红与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老子让你告,让你瞎几把说话——”马刻对着女人狠狠的揍。

    女人的嘴角都流血了,可还是倔强的说道,“我就是要。。。。。告你。。。。。”

    话音还没有落下,马刻飞起一脚将女人踢倒在墙角,脑袋撞在墙上,当下就晕了过去。

    没有任何的遮掩,女子身上的暧昧痕迹一清二楚的展现在两人的面前。

    马刻骂骂咧咧的说,“臭婊子,找死!”

    他嫌弃的抽出一边的纸巾擦拭着手指,打了那女人脏了他的手。

    “哥哥,别担心,我给你摆平这事,娘的,一个贱人还不要脸了,是她么主动撞上哥哥,明明就是想爬上你的床,事后为了多要钱给老子演上这么一出戏,老子真想抽死她妈的。”

    马刻十分不以为然的扫了那个昏迷的女人一眼。

    “马经理,你这么似乎不太好吧,昨晚我真一点也记不得了,最后记忆就是在包间的饭局上。”

    沈志山说这话的时候紧盯着马刻,马刻当下脸色一变,将手中的纸巾狠狠的砸在地上,“沈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故意灌醉了你,我故意将那个贱女人送上你的床?”

    沈志山没有说话,马刻当下声音就冷了,“我是很久没有见沈董来俞市了,我一时高兴就多倒了些酒,况且就算我要给你找女人也会给你找个温顺的,像这种过河拆桥的贱人,我才不削让她陪你。”

    “那你怎么知道我来俞市?”

    “原来你在说这个,好说,我本想去蓉城与你谈谈药品的事,听闻你厂里还有不少成品药,药效还有一两年,最近我寻几门路子能帮沈董解决眼前麻烦,正好打电话到公司,意外得知你出差,我也是碰运气到俞市机场试试,没想到真接到你了。”

    “我来机场可是等了两次从蓉城到俞市的航班。”

    “真是这样?”

    沈志山紧盯着马刻。

    “当然,”马刻双手一摊,上前拦住沈志山的肩,“哥哥,弟弟我是真的很诚心与中美药业合作,这些年靠着哥哥的照顾让我发了点小财,可弟弟不能忘记哥哥的恩情啊,听说你遇上一点问题我着急。”

    “谁说我遇上问题,没事,中美药业公司里一切都顺利,”沈志山说道。

    “嗯,就是,哥哥的经营理念,哪能有麻烦,一定是有人背地里妒忌哥哥,故意挑唆,哎,我也是笨怎么就信了,”马刻愧疚的说道。

    沈志山在与人交际这方面确实还有点差,马刻三两下就将他绕住了,原本来俞市的目的一下竟说不出口。

    “哥哥,恭喜啊,我听闻贵公司的贷款是令千金谈成的,真是后生可畏,哥哥教导的好。”

    “我女儿还算有才,”一提到沈宜林,沈志山满脸都是骄傲。

    “是,是,”马刻点头哈腰,“哥哥,昨天我在饭局上谈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如果你觉得不合理我们可以仔细商榷。”

    沈志山转头盯着马刻,眼角捕捉到墙角晕倒的光溜溜女子,不禁皱起眉头。

    马刻顺着沈志山的眼神看见那个女子,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接着进来了两个男子直接拖着女子出了房门。

    沈志山看着女子腿上的一丝丝暗红,唇动了几下终是没有继续往下说。

    然,马刻叫来的两个男子在看见女人身上的印记时,两人在门外相互对视了一眼,在他们的眼里只要跟着马经理啥都不是事,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这两人将昏迷的女人拖进了厕所,两人一前一后。。。。。。

    “马经理,最近我倒是查到一件事,你怎么向我解释?”沈志山盯着马刻严肃的说道。

    “什么事?”马刻不明的看着沈志山。

    “我记得与你签订的合同,清清楚楚的写着紫薇头孢只在中成医院里销售,可我的人发现你们并没有这么做,中成医院里的医生不开处方单,直接写条子让病人去某些药店购买,价格翻了好几倍?”

    “有这种事?”马刻狐疑。

    “你好好看看,”沈志山也不与马刻打马虎,直接将证据从公文包里拿出来。

    马刻上前拿起单据,片刻后,愤怒的骂道,“混账,这群狗日的,是谁陷害我。”

    说着马刻就拿着手机打了几个电话。

    挂断电话后,马刻面色一软,笑对着沈志山说,“哥哥,我们换个地方处理问题。”

    沈志山盯着马刻,心想:看看到底他耍什么把戏。

    “哥哥,请。”

    马刻把着沈志山的肩走出房间,来到福来登酒店的前台,刚说了要求,立刻就有美丽的服务生领着马刻走进电梯,直接上第三十层。

    福来登的第三十层是一阵层的连通的宽大会议室。

    且来这里伺候的侍者,都是十里挑一的标志人儿,一是维护酒店的形象气质,二来是满足有钱人消费心理,且关于某些客人的某些要求也能商量满足,所以刚才马刻在对付沈志山床上的女人时毫不收敛与客气。

    马刻与沈志山到会议室后,马刻还亲自挑选了几个标志的女侍者。

    这些侍者又与下面的服务生不一样,一个个都穿着湘绣的旗袍,开叉到腿根部,前挺后翘的,身材都**,马刻看着这些服务生,笑着说道,“这些都是北方来的妞儿,放得开,一双腿还能看上几眼。”

    “哥哥,选一两个。”

    “不了,”沈志山淡淡的说道,忽而想起不久前床上那个女人不禁皱起眉头,到现在他还在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真的睡了那个女子,可为什么脑袋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马经理,来支雪茄吗?”

    一个穿着暗红色丝绒旗袍的女子,头上戴着一根红色麦穗,扭腰扭臀的走近。

    “哥哥来一支?”

    “不用,”沈志山直接拒绝,眉头紧皱。

    “给我来一支,”马刻的一双眼睛从女子的胸前辗转落在高开叉的雪白大腿上。

    丝绒旗袍女子抿嘴一笑,魅惑天成,红唇撩人,修长白嫩的手拿出一盒意大利雪茄,挑了一根,又从胸前摸出一个金色打火机,啪的一声扬起幽蓝色的火焰。

    兰花指夹着雪茄,忽而靠近火焰,姿势优美,雪茄的香味瞬间在空气中飘荡,奢华靡靡之味。

    马刻面色淡然早已习惯,享受着女子服侍。

    沈志山不想看这一副奢靡风气,看着不远处宽大的落地玻璃窗。

    然而就在这时,一团黑影从眼前掠过。

    “马经理,请吸雪茄。”

    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响起,空气中的雪茄香味醇厚浓郁,是上等的雪茄。

    马刻却看也不看雪茄,一双微肿的单眼皮小眼睛都落在女子的挺立的胸上,“让哥哥看看你这里还有什么宝贝,”

    “肥而不腻,果然是收藏宝藏的好地方,我都为之着迷,”马刻满脸享受,只见女人的身前一直在动。

    “讨厌,人家还要去卖雪茄啦,”女人欲拒还迎,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马刻,时而握着雪茄缓慢靠近,嗅着绵长醇香的雪茄味。

    “你就伺候我就行,雪茄嘛先放着,”说着,马刻就从一边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叠钱,拆开一些一些放进女人的胸前。

    “哎呀,马哥哥,你真坏!”

    女人笑呵呵的看着马刻,一点也不抗拒,直到一叠钱都放进了她的特殊结构旗袍里。

    不得不说这福来登酒店的职业装很到位,为了配合工作需要旗袍都给改良了,所有侍者的旗袍都是一小节高领,正面是镂空设计,背上是一片黑色蕾、丝透明,贴身的曲线,演绎着性感与勾人,这些侍者就是为了饱客人眼福。

    片刻后,一个个男子从门口走近,都站在马刻的身前,恭敬的喊道,“马哥。”

    马刻也不看他们,与丝绒旗袍女子调、情了几句,抽了半只雪茄后才放开女人。

    女人很识趣知道有事要谈,妩媚的笑道,“哥哥你先忙,记得下次找我买雪茄哦。”

    女人雪白肉嫩的手指从胸前摸出一个盖子盖灭了雪茄,优雅的收拾好东西扭着臀转身。

    马刻对着女人的臀拍了一下,顿时丰、乳、肥、、臀都弹跳了几下,惹得女人娇嗔一声,“讨厌。”

    女人走出门,马刻脸上的笑才倏然停住。

    他将身前的烟灰缸摔在地上,“一个个混账东西,你们都干了什么好事?”

    一个个男子皆不明,相互对看,马刻愤怒的扫了他们一眼,“小矮子呢?”

    众人在人群里找了一圈,“不知道,可能还没有来吧。”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慌慌张张的跑进一个人,倒是不矮,就是很瘦,长着一副尖嘴猴腮的脸,“马哥,楼下可热闹了,一个女人裸着跳了楼,这会下面围了好多人,我挤了好久才进来,对不起,我来晚了。”

    “小矮子,可以啊,你倒是看了人家便宜。”

    “全身是血,一团肉饼,哪有什么看头,”那人想起不久前掉在他身前的那副画面脸色一白,差点吐了。

    “好了,不就是跳楼不想活的女人,你们倒是给我从头招来。”

    马刻狠狠的盯着众人,一双世俗的眼里全是圆滑与阴狠。

    “马哥,我们都很卖力推销药品,根本没有惹事。”

    “哼,没惹事还用得着我来审问你们,”马刻怒意不平的说道,眼角看着一旁愣着的沈志山,转而扯动脸皮笑道,“这位就是中美药业的沈志山董事长,你们看着沈董可有想起什么事?”

    一个个相互对看,尖嘴猴腮最后进来的小矮子顿时头皮有些发麻,他不敢看向沈志山,更不敢看向马刻。

    “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老子就告诉你们好了,是谁背着老子私下里贩卖紫薇头孢给黑市?”

    马刻盯着众人。

    “我没有。”

    “我没有。”

    。。。。。。

    一个一个都说没有,小矮子好似为了证明自己也没有声音还有些尖。

    “你们都想忽悠老子,好好看看证据。”

    马刻一下将沈志山给他看的单子,收费单据拍在桌上。

    众人靠近,一个个都看见了,众人这个看看那个看看,最后一致落在小矮子的身上。

    “我没。。。。。。有。”

    这时,一个穿着皮夹克的年轻潮男子走出,“姐夫,别生气,我知道这事是谁做的,妈的,监守自盗,我他么最讨厌这种人。”

    马刻没有说话,皮夹克男子走到小矮子身前,一脚就踢在小矮子的膝盖上,顿时小矮子膝盖一痛当下就跪在地上。

    “嘭,”的一声,碰着地板的脆声听着都痛。

    “小矮子,你给我姐夫、沈董说清楚,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皮夹克男子盯着小矮子,那眼神好似在说这锅你得背好了。

    “我、我。。。。。。对不起,马哥,对不起,沈董,是我糊涂,是我钱迷心窍,是我监守自盗,我错了。。。。。”

    “妈的,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亏我姐夫这么信任你将俞市的药品让你看管着,你不但不帮我姐夫管好药品,反而还害他!”

    皮夹克男子一脚踢在小矮子身上,小矮子倒在地上,皮夹克男子不依不饶又一阵拳脚相加。

    小矮子捂住头,圈着身体,忍受着挨打。

    “姐夫,你看这么办?”皮夹克男子踢累了,走到马刻身前,恭敬的问道。

    “就砍了他的手吧,”马刻说得淡然,小矮子一下就愣住了,忙想起身说点什么,可在皮夹克男子以及其他人的眼神下,敢怒不敢言,只能求饶道,“马哥,我错了,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马刻也不看小矮子。

    小矮子真怕被砍了手,忙说,“马哥,酒店里已经出了命案,求你给酒店一个面子,就放过我吧。”

    “放过你,那谁来承担你犯下的错误?”

    马刻又转向沈志山,说,“哥哥,这事你怎么看?”

    沈志山脸色有些不好,像似没有听见马刻在说什么,脑中却是方才看见的那抹黑影。

    那个跳楼的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