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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命案

        今日周六,正好是蓉城乃至全国医师证考核的日子,沈宜林昨晚看书晚了,早上起得有一些晚,到考场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八点,正是考生进考场的时间,她看了看考号,并在楼下报告栏里找到所在的考场。

    沈宜林找到考场并坐在座位上时,监考老师正好拿起密封的卷子进门,只差一点就错过时间了。

    老师看了在座的学生一眼,说了考试规矩,然后令所有学生交上通讯设备,否则就按抄袭处理。

    沈宜林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今天考完试爸爸应该就会从俞市回来,到时她去机场接他,到时他一定很高兴。

    试卷发下来,沈宜林通篇看了看题型。

    嗯,题都很简单,她拿起笔就开始做题。

    一个半小时的考试,沈宜林一个小时就考完了。

    中午她回了学校外的小套房,打开门,好几天没有来,家里有一股淡淡的霉味。

    蓉城的夏天,雨水多,蓉大里的树木繁多,街道上也是年久的古木,空气湿度相对很大。

    她打开窗户透透气,不久后,空气中的霉味淡去,她才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给父亲编辑了一则短信。

    “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宜林发过去,那边没有回音,想必爸爸在忙,她也没有打扰,拿出下午要考的科目复习。

    看完书离考试还有一个小时,沈宜林去浴室洗了脸,拿着文具去学校。

    下午的科目也很简单,沈宜林做得很快,依旧是一个半小时的题她只花了五十分钟就答完了,还看了一遍这才交卷。

    沈宜林拿着自己的手机出了考场,她播出了爸爸的电话,那边却是忙音。

    她想兴许是爸爸在飞机上,于是高兴的去了机场,在航班信息那里边看边等。

    从俞市到蓉城的飞机每天有三次航班,上午十点半一次,中午一点一次,下午四点一次。

    此时是下午三点五十,沈宜林就去了航站的出口处。

    很快,她就听到播音员播报航班的语音,沈宜林翘首以盼。

    但是,所有从俞市出发的人都下了飞机并且从通道走出后,沈宜林也没有看见爸爸,不禁有些担心。

    她又等了半小时,机场的工作人员都封了出口,沈宜林才走去停车场。

    她坐在车里,又一次拨打沈志山的电话,那边还是打不通,沈宜林有些着急了,想着俞市那家合作商的底子又多了几分担心。

    沈志山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沈宜林又想俞市是公司里的谁在负责。

    上次在车里沈宜林听到父亲给小张通话,沈宜林忙打电话去公司前台询问小张的电话,得到张文波的电话后,沈宜林忙给他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张文波才伸手拿起放在耳边,声音有些无力,一夜宿醉,张文波也精神不好。

    “喂?”

    “你是于是销售经理张文波,我是沈董事长的女儿沈宜林,你方便接电话吗?”

    张文波一听到沈宜林的名字,立刻打起了精神,“沈小姐,您有事吗?”

    “我爸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你们什么时候回蓉城?”

    “沈小姐,沈董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昨天中午我喝醉了,这会才醒来。”

    张文波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还是昨天中午那个饭局包厢,只是桌上的菜没有了,他躺在包厢里的沙发上,满身酒气,眼镜都不知落在了哪里,伸手在地上摸,总算摸到眼镜带在鼻梁上。

    “你昨天与谁一起吃饭?”沈宜林的心高高悬起,俞市有些乱,且那的采购是当地地下社会的保镖,前一世里沈宜林只知道这么多,也没有真正见过那个采购。

    “中成医院的采购马刻经理,昨天我们一下飞机他们就迎了上来,沈董再三推拒可还是被他们带到了福来登饭店,马经理带来很多人,一个一个都敬我们喝酒,我最后只记得沈董也被他们灌醉了,被马经理扶着走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想必也在这家酒店里吧。”

    张文波虽说销售在行,可在马刻这种常常行走在地下社会的男子面前他还是太弱了,且不懂人心有多暗。

    “你们怎么要喝那么酒?”沈宜林本不该对张文波这么说话,可她就是有些管不住,心里着急,爸爸是为了与俞市的代理商谈拒绝合作。

    以着紫薇头孢在俞市的销售情况,对方显然不会同意,她真的担心对方会做出什么不利父亲的事来,从而让父亲妥协。

    “对不起,沈小姐,是我没有做好,”张文波用手指松动了一下眼镜。

    “算了,这事不怪你,我爸也有责任。对了,你现在醒酒了吗?”

    “还有点头晕,不过应该不严重了,”不知怎么的张文波在沈宜林跟前说话有点不自在,害怕被沈宜林看不起。

    “那你去酒店要一支葡萄糖,喝了,休息一会,去帮我找一找我爸行吗?”

    沈宜林是真的很想让张文波马上去找沈志山,可对方与她不熟,不好安排。

    “不用,我马上就去找沈董,”张文波忙从沙发上起身,此时脑袋传来一阵巨痛,就像被无数只蚂蚁撕咬着一般。

    “嗯,有消息给我打电话。”

    “好。”

    沈宜林挂断电话,张文波还握着手机缓慢的说了一句,“拜拜。”

    张文波走出包厢看见一个服务员,忙上前问,“你好,有没有看见这个包厢里的人去了哪里?”

    那个服务生看了看包厢,摇摇头。

    张文波见一个问一个也没有找到沈志山,最后他不得不去前台询问。

    刚接班的前台工作人员查了查入住客人信息,在二十三层的豪华大床房找到登记的沈志山名字。

    张文波得到信息就直接进了电梯,去二十三层。

    然,当他走出电梯时,却见好几个警察在一间房间外来回寻找。

    张文波喝了很多的酒,这会才醒,还不知道酒店里发生了命案。

    他疑惑的看着警察,警察也看见了张文波,“这层楼不准人上来,出了命案,封了,你上来找谁?”

    “命案,什么命案,我来找人?”

    张文波一脸震惊。

    虽然报纸上也常出现某某酒店发生命案,可看报纸是一回事,遇上命案又是另一回事。

    “警察同志,出了什么事?”

    “没事就早点办退房手续,这事怕不是这么简单就能了了,死者的身上有很多印记,直接接触的人就有三个,你是住在这里吗?”

    张文波不明,点点头,“嗯。”

    “身份证拿出来,我登记。”

    张文波配合的拿出身份证,警察登记后也不敢在这层楼寻找沈志山,下了楼。

    福来登里的好些客人在知道发生命案后都退了房,此时一楼的大厅里人都很少,相对于以往分外的冷清,酒店方也下了命令不准员工谈论命案相关事情。

    福来登楼下的现场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跳楼的女子早已被法医送去了殡仪馆,死者的家属就围在殡仪馆里看着虽然已经修补却还是难以看出人形的尸体,呜咽的痛哭声不断,其中有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女尤为冷静的盯着冰冷的尸体。

    酒店方也派了人与死者家属谈判。

    来福来登上班的侍者,酒店方早就将对方的家事摸得一清二楚,见死者家里没有什么关系就直说赔钱,并说死者是在酒店里接私活不甘心对方不给钱跳楼威胁,没想到失足跌下楼。

    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像似没有听见酒店方所说似的,只是冷冷的盯着姐姐的尸体,脑中还在回忆着姐姐昨天离开家时说的,“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酒店方只是想早一点摆平死者家属,免得影响酒店的声誉。

    。。。。。。

    “你好,我在二十三层并没有看见有人住,沈志山先生是转去别间房吗?”

    张文波又来到前台询问。

    这时,酒店的大堂经理走来,她听着张文波提到的沈志山,当下脸色就有些变了,不由得多看了张文波几眼。

    张文波也注意到大堂经理的神色,不禁上前询问,“你知道二十三层的住客沈志山先生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