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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立规矩

    祁川看见了,他皱眉按下苏瑶也的手,抬头看向递茶的嬷嬷:“你是哪个院的?”

    嬷嬷一惊,有些慌张的看向祁国公,不敢直接答话。

    “我问你是哪个院的。”祁川又重复了一遍。

    祁锐掀开眼皮子,神情有些不耐:“又怎么了?”

    “回父亲的话,这婆子都敢把滚烫的茶水往世子妃的手上送,今日若是不问清楚,来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事。”祁川不卑不亢,语气严肃。

    祁锐瞥了苏瑶也的手一眼,见上面并无痕迹,摆摆手道:“不过是一两滴茶水,世子妃都没有做声,倒是你咋咋呼呼,今日如此日后该当如何?”

    苏瑶也也打算拉拉祁川,敬茶毕竟只是个流程,只要走完了这个流程,日后他们在自己的院中,也不经常与主院的人来往,没必要把昨日刚刚积攒起来的一点好感全部毁掉。

    可祁川是铁了心要问清楚 ,他沉眸看向嬷嬷:“你是打算现在说,还是等我敬完茶,让护卫将你拖去柴房关起来慢慢审问?”

    嬷嬷这下蒙了,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世子饶命啊,老奴真是只是不小心,万万没有半分别的心思,您大人大量就饶了老奴这一回吧,老奴再也不敢了。”

    这嬷嬷边说边磕头,一个接一个嗑的极响,没一会儿便嗑的额头鲜血直流。

    敬茶是大事,国公府内许多下人都在门外看着,他们不知道里面除了什么事情,却看见一个嬷嬷跪在使劲的磕头,嗑的头破血流,各个都胆战心惊的,生怕什么时候这样的事情就轮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祁川不等 祁锐开口,缓缓起身,他二话不说将人从地上拎起来,直直的扔到了屋外。

    祁锐见状都惊得站起来,怒斥道:“你做什么?”

    祁川不理会祁锐的话语,继续问:“你到底是哪个院的,不过是让你说自己的来历,你支支吾吾一个字不肯透露,跪下来磕头却丝毫不惧,你想玩苦头计,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这般放肆颠倒?”

    被扔到门外的嬷嬷早已是一脸的灰尘仆仆,额头上的鲜血沾了灰尘显得越发的触目惊心。

    可众人听了祁川的话,心中却悄悄有的变化,这奴才是故意的?

    祁川抬头,目光如炬扫过院中众人,他朗声说道:“你们可有人知道她是哪个院的,只要你们肯说出来,赏白银一百两!”

    “一百两!”

    “这么多银子。”

    在场的众人都被这个惊天数目吓得咋舌,要知道这一百两可是能换后半辈子好吃好喝衣食无忧,眼下只需要一句话。

    “我,我知道。”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果然有人站出来。

    很快就有更多的人站出来,所有人都希望这一百两被自己收入囊中,没有人愿意放过这个机会。

    “是我!”屋内忽然传来一道凄厉的声音。

    院中众人渐渐安静下来。

    只见秦氏晃晃悠悠的从屋中走到门口,她抬眼看向祁川,眼中怨恨:“这嬷嬷是我院中之人,世子当如何?”

    “真是大夫人院中之人?”祁川眯起眼,像是在辨别秦氏话中真假。

    秦氏陡然瞪大眼,声音拔高:“正是!”

    祁川也不继续追问,他袖手而立继续道:“大夫人可有指使?”

    秦氏被气得不轻,她咬了咬牙:“不曾!”

    “好。”祁川接话也快,他冲秦氏拱了拱手,“既然不是大夫人指使,这件事便不牵扯到您,只是这刁奴胆敢谋害世子妃,其心险恶其行可恶,今日我便代大夫人将她逐出府去,永不录用,大夫人应该也没有意见吧。”

    祁川的话看似问句,实则根本没有给秦氏留选择的余地。

    秦氏猛一甩袖子:“世子做主便是。”

    祁川得了秦氏的话,转眼看向地上之人,语气冰寒道:“来人,将这个刁奴给我扔出大门。”

    护院来的很快,人很快就被拖了下去。

    “今天各位也看见了,我祁川便在此把话说清楚,世子妃入了我国公府的门,就是国公府的主子。从前她呆在我身边的时候,你们怎么看待她我不管,如今她是世子妃,若再敢有人对她有半分不敬,下场犹如此人。”

    院中众人纷纷低下头,噤若寒蝉,落针可闻。

    苏瑶也看向祁川的背影,眼底一片柔和。

    祁川啊祁川,他今日这般做派,也不过是怕自己日后在府中吃了亏罢了。

    插曲过后,敬茶还要继续。

    苏瑶也恭恭敬敬的把茶水递给祁锐,祁锐面色不虞,也没有多说什么,还是耐着性子喝下儿媳这杯茶水,等轮到秦氏的时候,祁川却按住了苏瑶也的手。

    他抽出苏瑶也手中的茶水,慢悠悠的洒在地上。

    秦氏见状,忍无可忍。她拍桌而起:“世子这又是做什么,世子妃敬国公府的主母理所应当,你凭什么替她做主。”

    祁锐垂眸,神情虔诚的将自己手中的茶水也洒在地上,等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抬眸道:“阿也与我都敬过了,大夫人如此生气做什么?”

    “世子当我瞎么?”秦氏气的面容扭曲。

    祁川抬眸,眼底一片冷淡:“新媳入门第二日理应敬父母茶,我父亲乃祁国公,母亲乃镇国将军府小姐上官月。既然母亲亡故,这杯酒就该祭拜给她老人家,敬你?”祁川停顿了几秒,“是个什么道理?”

    “你...你...”秦氏气的手抖,她绞着手绢,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

    “罢了,大早上这个闹完那个闹,国公府被你们搞的乌烟瘴气的,敬茶到底结束了,你们该去哪儿去哪儿,莫要在这儿碍我的眼,都走。”

    祁锐不欲看他们争辩,索性把人都赶走,落个清静。

    祁川也动了离开的心,恰好祁锐发了话,他起身行了礼,带着苏瑶也神色自然的走出主院。

    反倒是秦氏还在屋内,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只能压着心底的怒火转身往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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