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大佬的伴侣后[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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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去床上?

    被这句话骗了好几次的温枕立即察觉到, 他的狗币道侣又在说谎了。

    为了整治狗币,给狗币一次教训,这次,他决定来个计中计。

    于是, 他蹲身安抚了下咚咚, 把它抱回客厅后, 再搀扶着盛臻进了房间。

    “你先坐着, 我拿医药箱过来给你换。”温枕拿这个做借口, 暗暗开始摸索藏在柜子里的玩具/手/铐。

    确定玩具手/铐还完好无损地躺在柜子里后,温枕一把拿过医药箱做遮掩,把手铐藏进了衣服口袋里。

    一切准备就绪,他快步走到盛臻身边, 担忧说:“真的不疼吗?真的不用叫李医生来吗?”

    盛臻笑着摇了摇头, 表示这只是擦点药,换块纱布的事。

    温枕表面功夫到位后,也没再多问, 拿起药箱里的医用剪刀开始剪开纱布。

    纱布开了口后,一层又一层的被剥落。

    温枕瞧着那点血迹,也愈发觉得奇怪,凭借他在片场当群演的经验, 他大致可以确定,那不是真正的血。

    见状,他更加坚定地决定,这次一定给盛臻一个教训, 让他再也不敢骗他了。

    纱布完全剥落后。

    温枕看着缝合的伤口,面无表情问:“伤口根本就没有裂开,你纱布上的血是怎么来的?”

    盛臻详装惊讶地瞪大眼睛:“我也不知道, 难怪我说怎么一点都不疼。”

    说完,他又打了个响指,笃定地说:“一定是小肥猫弄得,上午我开会的时候,它碰倒了红墨水,然后还一直黏着我,在我身上打滚。可能就是那个时候,红墨水不小心沾到了纱布上。”

    他的算盘打得很响,锅也推得一干二净。

    但温枕下定了决心,绝不再被盛臻的只言片语给哄住。

    于是。

    温枕给他重新缠上新的纱布后,软了声音,颤着眼睫开始飙演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每天这么骗我,是不是觉得很好玩?伤口出血是小事吗?”

    瞧见小梨花这幅即将梨花带雨的模样。

    盛臻瞬间凑过去,揽住了他,开始哄道:“对不起小枕,我错了。小枕不要生气好不好?待会你可以在我脸上写两个狗字。”

    温枕抬眸看他:“你真的知道错了吗?那我待会给你写狗字,你一个晚上都不可以擦。”

    “好好好,小枕只要不生气,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

    反正他在他的小梨花面前,可从来都没有要过脸面。

    温枕趁盛臻分神,抓住机会,立马将他扑倒在床沿边,然后摁住他的另一只手,将这个天煞狗币铐/在了床上。

    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做完后,温枕拍了拍手,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说:“你今天晚上,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我待会就拿红笔过来,给你写狗字。”

    盛臻这才惊觉自己上当了。

    他闷声笑了下,随后像克制不住似的,愈发大声了起来,海风卷起窗帘,将他的笑声送往更远处。

    “笑什么笑?我告诉你,今天我就跟你好好说一下这个家里的家规,让你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温枕绷起脸,坐在一旁,正经地说。

    “那小枕说说,小枕想要制定什么家规?”盛臻从善如流问。

    温枕竖起食指,严肃地说:“第一,因为你骗了我很多次,所以以后,如果你再说谎骗我,我就要罚你面壁思过,外加抄一百遍道德经。”

    一百遍?

    盛臻扬了扬眉梢,问:“那小枕成为尊者前,抄过这么多道德经吗?”

    小梨花精被罚面壁思过,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袍古装,坐在桌台前,执笔露出皓白的手腕抄道德经的模样,一定分外的惹人怜爱,令人更加想要欺负他,盛臻心想。

    温枕听着,倏地陷入了上一世的回忆。

    被上清门誉为守清规戒律第一人的温枕,其实之前也有过被罚关禁闭,抄心经的经历。但也仅有一次。

    那一次,是游历回来的师兄提起,他们路过西南边安途镇岭山街道的时候,听闻有一个妇人,一直在寻找她的孩子。而他们口中的那个地址,正是当时,他母亲抛下他的地点。

    他路过听到后,忍不住地开始想,会不会是他的母亲后悔了,所以去那个街道重新找他。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他就去请示掌管此事的尊者,表示想要下山一趟,但那位尊者劝他莫要多想,没有同意他的下山请求。

    而那个时候的他,为了仅存的一丝希望,还是偷偷下山跑了出去。

    他确实如愿以偿地见到了那位妇人,但却并不是他的母亲,只是另一位丢了孩子的可怜人。

    最终,他利用初学的本领,替她找回了孩子,然后就回了上清门自领惩罚。

    “小枕是心虚了吗?小枕一定抄过对不对?”见温枕失神,盛臻提高了音量问。

    温枕从回忆中抽回神后,目光复杂地看着盛臻,诚实地点头:“抄过一次。”

    盛臻眼底掀起了几分兴致。

    他笑问:“小枕是因为犯了什么错,才被罚抄的?”

    温枕立即端起架子,强装漠然地说:“这跟你无关,你只需要知道,如果你再说谎,你就得面壁思过加罚抄。”

    “好好好。”

    盛臻移了移身体,逐渐移向枕头方向。

    “不许乱动。”

    “小枕对我这个伤患人士未免太严格了一点吧?我那样躺着不舒服,连动一下都不可以吗?”盛臻保证道,“我又没有小枕的本事,能够靠力气解开这个手铐,小枕放心吧。”

    好像确实是这样。

    盛臻除了欺负他的时候,力气巨大。其他时候,都手不能扛肩不能提的。

    想通后,温枕默许了他的动作,开始竖起另一根中指:“第二,你要跟咚咚和谐相处,不能欺负它。如果被我发现,你欺负它,或者虐待它,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顿了下,威胁道,“家/暴你。”

    小梨花精的家暴就是把他铐起来这样那样吗?

    可惜,小梨花精不知道,这样的伎俩对他毫无威胁。因为他早就藏了把手铐钥匙在枕头前的床单下。

    已经借用被子遮住手铐,摸出钥匙解开了手铐的盛臻,详装害怕地说:“我真的不敢了,我保证会跟小肥猫,不,咚咚好好相处的。小枕千万不能家暴我。”

    温枕:...他也就是吓唬吓唬,倒不必真的演得这么过。

    他咳了声,缓了下语气:“知道就好,只要你严格遵守,我是不会..家暴你的。”

    “还有呢?小枕还定了什么家规?”

    “第三。”温枕伸出没带婚戒的无名指,严肃道,“以后,出了这个房间,不,准确地说,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经过我的同意,才能做那些亲密的事情。”

    “那为夫岂不是什么都不能做,这样,根本就不利于我跟小枕增进感情。”盛臻动了动重获自由的手,详装抱怨地说。

    好像也是,确实有点过了。

    温枕看着盛臻有些委屈的模样,松了口说:“那就改成有外人在的时候。”

    “好,还有吗?”

    温枕伸出尾指,开始抛出第四条:“第四,不可以得寸进尺地提要求。比如,早晚安吻之类的,就简单的亲亲就可以了,你不许又提什么..法式/热/吻。”

    他刚说完,两只小耳垂就染上了一抹绯色,自己都忍不住害羞了起来。

    “这?简单的亲亲虽然也是表达感情,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但是我们已经结了婚的人,跟那些没领证的小情侣怎么能一样?我们必须要用更加饱含爱意的方式,来增进感情。”盛臻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

    温枕立即反驳:“除了这个..热吻难道就没有别的方式了吗?”

    “有啊。”盛臻动了动受伤的手臂,又开始飙演技撒谎,“小枕,我刚刚好像压到手了,这次是真的有点疼。”

    温枕对他自己刚刚规定的家规有一定的把握,所以没多犹豫,就直接走了过去给盛臻查看伤势。

    “伸出来给我看看。”

    盛臻伸出后,趁身前人查看纱布的同时,立即将两人的位置颠倒了过来。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温枕就被他压在了下面,还被他铐在了床头。

    “怎么样?为夫的开锁技术不错吧?”盛臻笑吟吟地看着身下漂亮的小梨花,没忍住,直接亲在了他的唇角上。

    温枕被这转变弄得还没反应过来,他瞳孔微微睁大,干瞪着压着他的狗币。

    直到盛臻咬了下他的唇,他才用脚踹了下已经违反了两条家规的狗币。

    “你已经触犯了第一条跟第三条,根据家规,我可以罚你面壁思过,抄一百遍道德经,外加..”

    他还没得及说完,剩余的话,就被盛臻用以吻封缄了。

    盛臻可以事事都宠着他的小枕,事事都依着他。但进了这个房间,他必须拥有绝对的主导权。

    他顿了下,轻声说:“花境在人间久负盛名,境内花香缭绕,花露涟涟,还盛产花仙。就是不知道那里面的小梨花能不能跟我怀里的这朵相比。”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温枕哑声问。

    “嗯?那我们一起别说话,做点其它的吧。”

    一吻后。

    温枕又羞又气,他想不通为什么他的道侣竟然这么狗,更不明白,为何盛臻就不能像别的完美道侣那样,温柔体贴一点!

    为了泄气,他狠狠地踹了盛臻一脚,直到听到他闷声吃痛后,他满腹怒气才消散了一半。

    “好可惜,我跟小枕竟然现在才相遇。”盛臻惋惜地说。

    温枕瞪着他,不满地说:“早点相遇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你欺负!”

    “不会欺负小枕,只会宠小枕。”盛臻揽住他,满足地说,“如果早点遇见小枕,我就可以看着小枕长大,从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长成一个精致的少年,然后跟我订婚,成为我生命中的唯一伴侣。”

    这人是个畜/生?

    重生而来的古人温枕踹了脚盛臻,不可置信地说:“我知道你是个狗币,但是我真的想不到你竟然这么狗,少年就订婚?那你是不是还想从生下来就定娃娃亲,把我当做你的童养媳?”

    “童养媳?好主意。”盛臻咬了下他的耳垂,解释道,“刚刚我说错了,我的本意是,希望我能跟你,在你生活的时空里相遇,历史上古人成婚都很早,小枕那边难道不是吗?不过小枕刚刚说的童养媳,确实是个好主意。”

    说完,盛臻恶劣地问:“那小枕愿意做我的童养媳吗?”

    温枕羞得睫毛宛若振翅蝴蝶,不断颤抖着。

    他觉得,如果他拒绝了,那这个老狗币一定会兽/性大发,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最终。

    温枕忍着羞,轻轻地点了点头。

    盛臻满意地看着温枕。

    他声音沙哑,眼底压着汹涌的情/意,低声说:“那童养媳小枕,快点长大。长大了才能做坏事。”

    温枕又羞又气,只能搬出刚刚定下的家规撑腰:“你现在松开我,我还能给你从轻处理,不然待会我自己挣开了这个手/铐,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从轻处理?”

    “免去面壁思过,就抄五十遍道德经,怎么样?”

    盛臻轻笑了下,箍着温枕的手,危险问:“小枕能念我是初犯,免去这两样惩罚吗?”

    “不行,规矩就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即使是第一次也没有免罚的道理。”温枕强硬地说。

    “小枕重生前,也是用这幅模样跟那些弟子说话的吗?”说完,盛臻又嫉妒地说,“真是羡慕啊,我也想看看小枕做尊者的时候,是有多威风,多惊艳。”

    这人已经深受玛丽苏小说的毒害,没有救了,温枕得出结论。

    “你快点松开我,咚咚饿了。”

    “啧,小枕为了它跟我定家规,现在又为它..”

    他还在喋喋不休着,就被温枕忽然凑上前亲了下:“这样行了吗?第一次不罚你,下一次,加重处罚。”

    盛臻看了他一会。

    随后散漫轻挑地笑了笑:“行,温枕师尊说的都对。”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抱在一起,等他们因为打闹掀起的躁意完全消散后,盛臻才给温枕解开了手/铐。

    但他为了以防万一,又忽悠着温枕,把钥匙藏到了另一个地方。

    .

    等两人出门后。

    伫立在门前的咚咚,立刻上前扒拉温枕的裤脚。

    温枕蹲身抱起它,它立即就愉快地喵喵叫了起来。

    但它只叫了一会,就无精打采地蜷缩起了身子。

    原因无他。

    就是因为它的小漂亮身上,都是那个大坏蛋的味道。

    它非常不喜欢!

    温枕只当咚咚是饿了。

    他没多想,就把它抱回猫窝了,给它的小猫碗里放了三条小鱼干后,就下去吃饭了。

    他刚走,咚咚就开始翻身打滚,试图把从小漂亮那沾上的大坏蛋气味消除。

    但它越滚越浓郁,弄得整个猫窝都是那个味道。

    最终,它难过地喵呜了声,无力地探出脑袋,吃起了小鱼干。

    楼下。

    两人相安无事地吃完晚餐后,盛臻就提出去沙滩散步的建议。

    温枕想了想昨天这个狗币在沙滩上做的事,还有明天要拍的戏份,就无情地拒绝了。

    但他刚想以背台词的理由上楼,就被盛臻用要洗澡的借口为由,扯到了浴室。

    温枕:...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明显就顺利了很多。

    只是盛臻偶尔会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他:“小枕喜欢篝火吗?”“小枕喜欢觉得玫瑰好看,还是梨花好看?”“如果小枕放假了,小枕最想去哪?”

    水汽氤氲了温枕的眉眼。

    他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想去南国,听说在那里,可以看到人间四季。”

    盛臻意味深长地笑了下:“这样啊。”

    “嗯。”说完,温枕又开始打起了直球,“但是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

    “当然,小枕在哪,我就在哪。”他握住温枕的手指,笑问,“等小枕拍完这部电影了,我们就出去旅行好吗?”

    温枕刚想点头,就想起了已经被延后很久的徒弟请求。

    他遗憾地摇了摇脑袋,“不行,我得教我徒弟打戏,不然他就要跟我断绝师徒关系了。可以等我教完他再去南国吗?”

    “好。”盛臻微微眯起了眼。

    徐家徐以临,耽搁他求婚计划的第一人,他记住了。

    等他们两人都洗好澡后,已经快十点了。

    好在温枕明天的戏份不多,台词也很少,所以过了一遍,他就陪着盛臻上床睡觉了。

    睡前。

    温枕有些疑惑,为什么盛臻忽然要那样问,但想到这个天煞狗币的行为实在是难以捉摸后,他就酣然入梦了。

    .

    隔天清晨。

    温枕早早起来搞定一切后,就赶往片场继续进行他的双倍拍摄任务了。

    片场由于徐以临的加入,所以多了几分趣味。

    偶尔冯棋会跟徐以临小学生似的掐架,但多数时候,都是徐以临伺候两位大爷。

    今天的拍摄任务里,徐以临是重点。

    因为萧禹的拒绝导致了杀人犯的不满,所以他破例,对覃琅下了毒手。

    剧本里,萧禹也是因为这一事,才主动出击,积极地配合警方寻找黎铵,甚至做诱饵引出他。

    徐以临在跟老戏骨对戏时,很明显就被压得死死的。

    状态也不像之前那样松弛有度,反而一直紧绷着。即使冯棋皱眉叫停很多次了,但徐以临也还是没进入状态。

    温枕看着逐渐焦急的徒儿,凑过去跟冯棋商量了一下,决定先休息十五分钟。

    “你怎么了?跟你那小青梅闹矛盾了吗?”温枕扯过徐以临,缓解气氛戏谑问。

    徐以临的表情非常夸张,活脱脱的就是此地无银三班两。

    “什么!师父您别乱说,我跟那小姑娘可没任何交集。”

    温枕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再提了。

    他直接问:“你今天状态怎么回事?”

    “没。可能是我第一次拍这么血腥的戏,所以有点进不了状态。”他的戏路其实很窄,演得角色都很相似。所以,他才想要拜温枕为师,学学打戏,锻炼演技。

    温枕明白了。

    剧本里,覃琅的死法确实很惨,他先是被黎铵捆/住,丢进了地窖里,然后黎铵又一步步地缝上他的嘴,卸了他的双腿双脚,最后,把他的半身丢进了学校里,四肢分别抛在城市的四个点。

    他想了想,问:“你是不是没有好好钻研剧本?”

    “看了两遍。”

    “不够。”温枕拿过一旁的剧本,敲了敲他的脑袋说,“演员要想完全代入角色,除了自身对角色的共情能力外,吃透剧本也非常重要,因为你的角色,就是在这个剧本里活起来的。”

    徐以临认真地说:“那我再快速看一遍他的这两场戏,我总感觉他垂死前的反应很奇怪。”

    “你看吧。”

    温枕没再多说,静静地呆在一旁,陪徐以临看剧本。

    等徐以临利用这十五分钟又过了一遍剧本内容后,第七次的拍摄果然顺利了很多。尽管冯棋还是微皱着眉头,但最终也没再喊停。

    今天的戏份比较少。

    演员们上午拍完后就回去了,整个片场就还剩温枕跟徐以临这两颗小白菜,被冯棋无情地摧打。

    两人抓紧时间吃完饭,就开始补前面的片段。

    吃饭期间,徐以临一直来回琢磨着剧本。所以拍摄时,两人全程都配合地非常默契,其中一场结束后,冯棋没喊停,他们就自然而然地进入了下一场。

    时间在摄影机的镜头下缓缓流逝,艳阳逐渐西行,霞光冲破云端。

    拍完后。

    温枕迅速卸了妆就打了声招呼走了。

    他像往常一样打开车门上车,却在车厢里瞧见了本应在家养病,却意外带着咚咚出现在车里的盛臻。

    而且,盛臻还穿的人模狗样的。

    温枕疑惑问:“你怎么忽然过来了?”

    咚咚:“喵喵!”

    想你!

    盛臻无奈地说:“冯棋不肯提早放人,但我又很想小枕。没办法,那就只能提前过来接了。”

    温枕接过朝他喵呜叫的咚咚,睨了一眼盛臻身上价格不菲的西装:“那你穿这身?”

    “嘘。”盛臻将手指轻轻抵在他的唇上,神秘地说:“小枕待会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阅030

    盛总:今天是童养媳小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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