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 11、第011章

11、第011章

    “那当然,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在秦得遇陛下,就如重活次。陛下疼我爱我,有陛下爱意滋润,我自然今非昔比。想必我在夏的境遇乔将军也清楚,还要多谢将军,让我能脱离苦海,遇见今生挚爱。”

    林曜说完便含情脉脉地专注看着挚爱秦挚。

    秦挚:“咳咳!”

    小家伙真是天比天肉麻了。

    虽说太过高调张扬,但听着倒也让人愉悦。

    心更不知为何酥酥麻麻的。

    乔鹤看着深情对视,彼此间根本容不下第三人的秦挚跟林曜,有成功被伤到。

    陛下这很明显是被狐狸精勾走魂了啊!

    乔鹤接着挖坑:“林公子不记恨我了吗?我领兵与夏交战,你上回见我,虽说害怕,眼底却都是恨意。”

    他就不信找不到破绽。

    林曜故作哀叹:“两军交战,难免有伤亡,上回是我没看透,将军大量,别跟我计较。”

    这点解释是不足打消疑虑的。

    林曜很清楚,他还得化被动为主动。

    来而不往非礼也。

    “说来上回在城外突遭狼群袭击,还多亏将军搭救。我谨记将军恩情,那日你给我的斗篷,我已亲自洗净。乔将军改日若有空,可到浮曲宫来取。”

    亲自洗净自然是假的。那斗篷是青釉洗的,炮灰留着也不过想借机挑拨秦挚跟乔鹤的关系。

    却没想到秦挚跟乔鹤相互信任,他挑拨不成,反害了自己。

    件斗篷,却亲自洗净留着等乔鹤来取?

    秦挚微眯眼眸,眼神锋锐,绷着唇极为不悦。

    “乔鹤,确有此事?”

    乔鹤表情僵住,没料到竟被林曜反将军:“回陛下。林公子的车队撞进狼窝,臣带兵救援,未折损兵卒,这才未上报。那披风……是臣见林公子受惊落水,方借其挡风的。事后诸事繁忙,就把此事忘了。”

    好个林曜,让他取斗篷是假,找麻烦是真吧。

    秦挚表情稍缓。

    乔鹤看看秦挚,又看看林曜,深觉谁都惹不起。

    “陛下,臣先告退了。”

    惹不起惹不起,他就不掺和了,先溜为上。

    秦挚摆手让他退下。

    随后低头看向林曜。

    林曜顿觉不妙,拔腿就想溜,却被秦挚把抓着拽回怀里。

    他讪笑着试图挽救:“陛下,我可以解释……”

    “朕不想听。”

    相处这么多天,林曜也深知秦挚这人得靠哄。

    “陛下,我知错了,我是看那斗篷贵重才留着的。我爱的人只有陛下,您若不信,就剖开我的心看看,里边是不是都装的您。”

    ——才怪。

    “曜曜这张嘴,是抹过蜜不成?”

    林曜豁出去了:“您尝尝不就知道了。”

    下秒,他唇就被秦挚吮住。

    碾磨交融。

    “很甜,果真抹过蜜。”秦挚轻吻林曜软软的唇。

    老实说,跟秦挚接吻的感觉很棒,他的相貌身材更是林曜喜欢的那款。

    秦挚若不是皇帝,林曜没准还真会爱上他。

    哄也哄了,亲也亲了,林曜完成任务,就想溜之大吉,他还没逛够呢。

    偏偏告退的话还没说出来,林曜就感觉身体骤然轻。

    他竟被秦挚抱了起来!

    “曜曜病既好了,朕就疼疼你吧。”秦挚嗓音低沉悦耳,但说的却是禽兽话。

    林曜敢怒不敢言:“谢陛下。”

    他感冒才刚好,身体还很虚啊!狗暴君能再禽兽点吗!

    林曜在众目睽睽下被抱进养心殿,羞耻地鹌鹑般将头埋起来。

    龙塌柔软,林曜被按在塌上。

    秦挚俯身,准确地口咬在他脆弱敏感的后颈肉上。

    林曜霎时浑身发软,身体更不受控制,喉间流泻低吟。

    秦挚趁机往他口塞进颗药丸。

    味道很熟悉,是枚避孕丹。

    林曜好奇心更旺盛了。

    他不懂,秦挚为什么这么排斥子嗣。

    没道理啊。

    但他很快就无瑕分神了。

    第吻的身体遇到赤骁,还是初次缔结的赤骁,就如干柴遇到烈火。

    势如燎原,发不可收拾。

    -

    陛下破例临幸林曜,连着数日和他欢好,还留林曜住在养心殿,与他同寝同食,极为宠爱纵容。

    很快,这事就传得满朝皆知了。

    入住养心殿,与陛下同寝同食,那可是往日皇后都没有的殊荣。林曜个尚未册封的夏人,何德何能。

    因此这次早朝,就有官员冒险挺身谏言。

    “那林曜虽为第吻,却终是夏人,非我秦人,其心必异。臣斗胆,以为陛下应早些采纳秀女进宫,为皇家开枝散叶。”

    说话的是吏部侍郎程竣。

    谁不知他府上有位待字闺的嫡女,年方十五,早盼着能入主后宫,为圣上诞下皇嗣。

    数层白玉台阶之上,置放着金碧辉煌的龙椅。

    秦挚身黑金龙袍,头束龙纹金冠,懒洋洋地坐着龙椅。

    他神情看似漫不经心,却又气势逼人,不怒自威。

    程竣低垂着头,被陛下看得出了身的冷汗。

    “程侍郎急着劝朕选秀,莫不是怕朕活不长了?”

    他这话说得着实冤枉,给程竣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起这种会被砍头的想法。

    “陛下恕罪!”程竣瞬间惶恐跪地:“臣绝无此意!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以额触地,发出“嘭”的脆响,听着就疼。

    “既无此意,那就罢了。”

    秦挚锐利的视线扫过满朝武,人人低着头,噤若寒蝉。

    陛下给程竣安那罪名,既是警告也是威胁。

    时没人敢再提选秀。

    “不日夏,齐,元便将来秦,诸位爱卿还是多将心思放这为好。”

    秦挚话落,百官垂首遵旨。

    三国来秦朝拜,秦既须彰显大国风范,亦要以武力示威镇压,确是大事。

    随后又商议了些接待事项。

    朝会快结束时,右丞相郑修恺忽地站了出来。

    “陛下正值壮年,选秀事确不必急。但林曜无名无分,久住养心殿也实在不妥,还请陛下三思。”

    右丞相府上也有位嫡女,年方十四,姿容甚佳。

    秦挚恍然,若非郑相提醒,他竟险些忘了此事。

    “郑相所言极是,林曜来秦数日仍未册封的确不妥,朕会速命人拟旨册封的。”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郑修恺跪地高呼,脸都青了。

    他本意是提醒陛下不能独宠林曜人,没想到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左丞相楚铉瞥郑修恺眼,见他吃瘪,顿时痛快之极。

    他跟右相郑修恺不和是满朝皆知的事。

    散朝后,秦挚独留下乔鹤,请他到政事堂议事。

    “依你所见,林曜有无被顶替冒充的可能?”

    乔鹤行礼道:“林公子跟之前相比的确性情大变。但据臣观察,并未看出作假之处。他的确是夏送来和亲之人,除非这世上能有两个相貌模样,毫无半点差别的人。”

    他这话便是确定了林曜并未被人冒充的事。

    不知怎的,秦挚听到这话,顿时暗暗松了口气。

    他对林曜还很感兴趣,并不想毁了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宝物。

    乔鹤自那日莲湖之后,就很清楚林曜在陛下心底的分量。

    因此眼见陛下忍着窃喜装严肃装得艰难,也没去拆穿。

    有的人,明明喜欢得不得了,却还要装不在乎。

    矫情。

    乔鹤默默想,他今后若是喜欢谁,必会大方直白地告诉对方。

    又议了番军之事,乔鹤便起身告退。

    走到门边,忽听身后秦挚道:“那件斗篷……”

    这都三天了,您还惦记这事呢,醋劲够大的。

    乔鹤没等秦挚说完便毅然决然道:“臣近来极恐斗篷,烦请陛下转告林公子,将那斗篷速速扔掉,不必再留。”

    “如此甚好。”秦挚噙着笑,矜贵颔首:“朕会代为转告。”

    乔鹤被陛下满脸的笑意晃瞎了眼,心想扔件斗篷便高兴成这样,这位怕是没救了。

    今后为免被陛下醋意波及,他还是离林曜远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