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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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012章

    在养心殿吃了睡睡了吃,如此数日后,林曜终于接到圣旨。

    秦挚册封他为贵君,仅次皇后之下,还赐住重华宫,赏赐堆的稀世珍宝过来。

    当然,如今秦王后宫无人,林曜也就是最大的。

    他跪地接过圣旨,心想正品就是跟拍戏时用的道具不同,处处透着精致奢华。

    搬进重华宫后,就不用再整天对着秦挚。

    林曜顿觉神清气爽,精神焕发,恨不能现在就搬。

    但不行。他还得等秦挚回殿,跟他谢恩。

    再适当地表达下思念跟不舍。

    对林曜抱着自己腰,满脸不舍倾诉衷肠不肯离去的行为,秦挚并不意外。

    朕真是太宠他了,才让他这么没规矩。

    秦挚沉下脸:“养心殿乃皇帝居所,皇后亦不能久住。曜曜不过获封贵君,就要恃宠而骄,罔顾礼法了吗?”

    呸!谁稀罕住这?要不是怕被砍头,我早溜了。

    林曜扁扁嘴,装委屈:“我知道,我只是舍不得陛下。日不见如隔三秋。”

    秦挚心忽就软了:“重华宫离养心殿最近,朕会常去看你。”

    以往重华宫乃皇后居所,规格甚高,以此也可见秦挚对他的恩宠。

    林曜却心想,你今后最好还是别来了吧。

    “那陛下要记得。我会在重华宫时时等着陛下,思念陛下的。”

    林曜又缠着秦挚恋恋不舍地说了很多软语情话,随后便心情雀跃,迫不及待地搬走了。

    这些头衔,荣华,珍宝都是动容不了林曜的。

    他穿来后,只想远离这些原著人物,从此游山玩水,自在逍遥。

    他对权势毫无兴趣,重活次,温饱足矣。

    先前住在养心殿,事事都在秦挚监视之下,林曜连自由都没有。

    现在总算搬走,逃出宫的事也该策划起来了。

    想到能跟秦挚拜拜,林曜还挺激动。

    就是逃出宫的方法有些难办。皇宫戒备森严,硬闯是不行的。

    林曜倒隐隐记得原著提到过,秦国宫内是有条密道的。

    那密道荒废多年,就连秦挚跟先皇都不知情。

    原著结尾,还是被抓到秦国的主角受,误打误撞不小心发现的。

    后来夏也正是通过这条密道里应外合,攻破了秦。

    但原著对密道仅是笔带过,密道通往哪,在何处林曜概不知,只能勉强通过主角受所处的范围推断。

    即便如此,想在偌大的皇宫内找到那条荒废已久的密道,依然难如登天。

    林曜叹了口气,决定先试着找找,找的同时,也须找机会寻别的办法。

    但当务之急还是赚钱。

    这段时间,林曜试着问过青釉,得知炮灰的发情期是在每月初七。

    现在是三月旬,也就是说,林曜距下次发情期还有半个多月时间。

    青釉也告诉他,宫外有种药丸能压制第吻的发情热。但因被明令禁止,只能在地下市场买。

    除此外,那种药丸还很贵,枚小小的药丸就要纹银百两。

    林曜默默算了算,他受封后,位同贵妃,也就能领宫份了。

    他每月宫份纹银60两。听着是挺多,但重华宫仆人的月例都得他掏钱,除掉要用的,根本攒不了多少钱。

    若指望攒宫份钱,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买得起枚药丸。

    自从拍戏后就没再为钱发过愁的林曜,又次感受到了贫穷的可怕。

    册封时,秦挚倒赏过他好些奇珍异宝,看着挺值钱。

    林曜就想顺些拿去宫外卖掉,没想到这念头刚起,就被青釉迅速泼了盆冷水。

    “公子,陛下御赐之物可千万不能动,当铺是不敢收的。御赐之物就等同陛下,若被查到便是蔑视皇权,罪如谋逆造反,是要掉脑袋的。”

    林曜:“……”

    也就是说,秦挚赏的这些珍宝就是个摆设,他既不能动也不能用,还要好好供着。

    真是好没天理。

    看来要想赚钱,还得靠自己。

    林曜不禁头疼。

    但怎么才能赚到钱,也是个问题。

    -

    为赚钱的事,林曜苦思冥想了好几天,却仍没想出合适的赚钱方法。

    他倒是能写故事,就跟给秦挚讲故事同理,但写故事耗时长,刊印麻烦,价钱低。

    除此外,林曜还会唱歌跳舞,弹古筝。他练过散打,也能勉强耍耍杂技,但这些都须出宫才行。

    眼看发情期天天逼近,林曜却还没想出赚钱之法,愁得饭都吃不下了。

    青釉看在眼里,急在心底。

    这天苦口婆心地劝了好久,总算说服林曜动身去御花园走走,散散心。

    “总闷在宫里,头都晕了,更想不出好办法。没准出来走走,下就找到灵感了。”

    御花园空气清新,满园绿意。

    林曜穿了件厚外袍,揣着汤婆子,沿着宫道随意走走看看。

    青釉陪着林曜说笑,又走了会,林曜还真没那么烦了。

    他散步也没计划,见哪景有趣就往哪去。

    却没想到越走越偏,都走到处假山脚下了。周围景物陌生,两人回头看来路,发现路都记不清了。

    “公子,那有人,我过去问问。”青釉指着那假山脚下露出的小片衣角。

    林曜点头,跟着青釉也往那处去。

    躲在假山后的是几个太监,这地方位置偏僻,他们也没想到眼前竟会跑出个人,瞬间都吓了跳,连忙把什么东西鬼鬼祟祟地往后藏。

    “你们做什么呢?”青釉眼神狐疑。

    太监们还未答,就先看到了林曜。

    这么高贵精致,如神仙般的人物,就算没见过,也都知道是宫新封,极受陛下恩宠的林贵君。

    “拜见贵君大人。”几个太监急忙跪地磕头,脸色煞白。

    林曜被跪得发麻,怕折寿,连忙道:“起来吧。在看什么?”

    较为年长的太监紧握手之物,神情惶恐惊惧。

    “拿来我看看,不治你们的罪。”林曜知道他们在怕什么,和颜悦色地解释。

    几个太监哪见过林曜这般风华绝代的人物,还这么平易近人,顿时都看呆了,连忙恭敬奉上那薄薄的本画册。

    青釉哼了哼,不悦道:“大胆!林贵君岂是你们能随便看的。”

    贵君天人之姿,的确不该被玷污。几个太监连羞愧低下头。

    林曜却忽地敲了下青釉脑袋,责备道:“脸长着就是给人看的,你还学会仗势欺人了。”

    “奴没有。”青釉委屈。

    几个太监见状低着头,都笑了起来。贵君跟其他人果然不样。

    笑什么笑,都怪你们,害我被公子骂,青釉气呼呼地瞪着几个太监。

    林曜翻着那画册,震惊发现那竟是本春宫图,画的还不是普通人,而是赤骁跟第吻。

    难怪几个太监见到他吓成那样,他若真追究起来,这些人必难逃死罪。

    林曜还能接受,毕竟谁没看过,小电影可比这刺激。

    但青釉却单纯得很,偷瞄到眼,就迅速移开视线,唯恐污了眼。

    “你们几个太监,竟……”他被那纠缠的内人体刺激得话都说不清了:“竟敢偷看这种恶心东西!”

    太监们连惊恐跪地:“贵君饶命!”

    青釉红着脸:“贵君,快将它烧掉吧,别污了眼。”

    烧什么,怪可惜的。

    林曜问:“这画册卖得贵吗?”

    还是那较年长的太监回的话:“回贵君。普通画册没这么贵,也就400左右,这本要两银子,般人还买不到。”

    两银子?这么贵?

    要知道,太监宫女每月俸禄也不过三两银子。

    “这么本破画册就要两银子?”青釉咋舌。

    林曜也挺意外。

    这春宫图画功稚嫩,人体比例失衡,画者显然没亲身经历过,全凭臆想,唬唬普通人还行,在林曜看来,就有些荒诞了。

    没人比他更了解赤骁跟第吻的事。

    林曜觉得,他闭眼画得都比这好。

    本两,百本百两。买药丸的银子就有了。

    林曜惊喜发现,他竟意外找到生财之道了。

    -

    回重华宫后,林曜便跟青釉说了他的计划。

    林曜负责画画,青釉则趁出宫时联系好售卖商人。今后林曜画好的画册,都由青釉转交售卖商人。

    毕竟比起林曜,青釉出宫要方便得多。

    青釉还没听完就连连摇头,红着脸鲜艳欲滴,个劲地说不行,都快急哭了。

    在他看来,殿下身份尊贵,怎能做这种低贱之事。

    林曜却不以为然,不就画几张春宫图,怎么就低贱了。

    他也是凭技术赚的钱。

    随后林曜很是劝了番,青釉才勉强同意,红着眼眶,像被林曜给逼良为娼似的。

    找准方向,林曜便说做就做。

    他之前拍戏练过毛笔字,但许久没用,早就生疏了。

    因此在正式画之前,还要先练习练习,找回手感。

    但拿什么练习呢?

    林曜咬着笔杆,不知不觉就下笔了,等反应过来,才发现那轮廓越来越像秦挚。

    嗯。就用秦挚练笔吧。林曜心想,练谁不是练呢,重要的是找到感觉。

    秦挚不过是他找感觉的工具人罢了。

    林曜练得兴致勃勃,不知疲倦。

    夜深人静时,重华宫都还亮着烛火。

    青釉昏昏欲睡地守在书房外,以致连陛下走近都没察觉。

    “奴参见陛下。”他连忙跪地。

    秦挚看着书房摇曳的烛火,和那道映在窗上的绝美身影。

    “退下吧,别惊扰贵君。”

    他今夜处理完政事,刚准备歇息,不知怎的忽想起林曜,想到也许久未见,便兴起过来看看。

    没想到林曜这么晚还在书房,也不知在忙什么。

    秦挚好奇心起,便小心推开门,没惊动林曜地靠近了桌案。

    房内烛火明亮,映着林曜的脸愈发光彩动人。

    秦挚站在林曜身后,又低头往桌案看去。

    随后震惊发现林曜画上那人竟是他。

    秦挚顿时大为触动。

    他深知近来对林曜投入颇多,太过在意,便有意冷落他段时间。

    却没想到被他冷落的林曜竟相思成疾,要靠在此彻夜奋笔画他的画像聊表慰藉。

    此情此景。

    当真,可怜的很。

    秦挚不禁认真自省,他对林曜所为是否太过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