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种田文小叔子(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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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好懒小叔子

    一大早刘大夫便发现, 小徒弟似乎心情十分不错,从跨进院门开始,那两声朝气十足的师父、师娘便让夫妇二人侧目。

    后来那嘴角的弧度就没下去过, 甚至还有模有样地哼起了刘婆子那不成调的曲儿。

    刘大夫听得嘴角直抽,刘婆子听得眉眼弯弯, 还对刘大夫说, “唱得比我好。”

    这话让刘大夫双眼一瞪,“比你还不成调!”

    “那不就是唱得比我好听吗?”

    刘婆子笑得更加开怀, 接着便哼着与肖乐同步的调子, 高高兴兴地去忙自己的事儿。

    “别跟你师娘学,”见她离开后, 刘大夫连忙来到小徒弟身旁, “你要是喜欢这曲儿, 就跟别人学上那正调的, 别学这不成调的哼在嘴边, 不好听。”

    最后三个字说得非常小声。

    可见怕妻子听见。

    “咿, ”肖乐一脸疑惑,“这曲儿原来不是这个调的?”

    刘大夫:“.....当然不是,我教你该怎么唱。”

    他非常自信地清咳了两声,接着挺直身躯, 在肖乐期待的眼神下破锣嗓音倾泻而出,差点没把肖乐送走,没将院子外偷听的刘婆子笑疯。

    “怎么样?学会了吗?”

    非常自信的刘大夫唱完后,转头向肖乐问道。

    肖乐狠狠地揉了揉耳朵, 僵硬着转过身,“师父,太阳快出来了, 我得去晒草药。”

    说完便快步进了堂屋,去拿草药去了。

    留下院子里的刘大夫一脸疑惑地看了看天,“这才刚天亮没多久,哪里来的太阳?”

    说完,又轻声哼着那小调儿,躺在那竹椅上一唱就是大半上午,肖乐只恨自己耳朵没聋。

    回来做饭的刘婆子还没进院门,便听见自家老头子那破锣嗓,她立马推开院门,瞧见她后,刘大夫立马闭上嘴,一脸若无其事地打着招呼,“回来了?”

    刘婆子没说话,转头去看肖乐,肖乐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她心里一软,瞪着刘大夫,“你可别唱了,我在外面听着还以为家里闹鬼呢!”

    这话可太伤刘大夫的自尊心了,“什么?又这么让人难以忍受吗?”

    “还有这么让人难以忍受吗?是简直让人难以忍受!”刘婆子直接决定,“以后你再这么唱,我就少做一顿饭。”

    刘大夫哑口无言。

    饭重要、饭重要。

    他心里默念着,最后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听你的,不唱了。”

    肖乐眼里闪过欣喜,又高高兴兴地干起活。

    刘大夫注意到后,嘴角一抽,开始自我怀疑:难道我唱得真的不好听?可老于说我唱得非常好啊。

    难不成老于骗他。

    不会吧,老于虽然不着调,可没必要在这种地方骗他吧?

    刘大夫决定以后就和老于在一起的时候,唱上几句助助兴。

    老于家中坐,灾从好友家来。

    他也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肯定是姓刘的那老家伙背地里骂我呢!清禾!”

    刚从病人家回来的李清禾放下医箱,走进堂屋,“师父。”

    老于打了个哈欠,先问了病人的情况,得知没什么事儿后,又指了指旁边拿出来的两本医书。

    “你去太平村一趟,送两本医书给你刘叔,再把你小师弟请过来住十天半个月。”

    李清禾闻言一笑,拿起医书应下后,便快步离开了。

    肖乐刚吃过午饭,正在刷碗的时候,李清禾来了。

    刘婆子被邻居叫走了,刘大夫在茅房,所以李清禾来的时候院子里并没有人,但是院门是开着的。

    扫了一眼满院子的药草后,李清禾熟门熟路的将医书放在堂屋木桌上,接着走向有些动静的灶房。

    他记得肖大哥说过,小师弟中午是在刘家吃饭的。

    他刚跨进灶房门,刚洗好碗的肖乐便转过身来。

    “小师弟。”

    “清禾师兄!”

    二人异口同声。

    肖乐更是小跑到李清禾面前,笑看着他道,“我哥说你会来看我,我还以为你说笑呢。”

    “怎么会,”李清禾见他满脸欣喜,心里也高兴,拿出油纸包给他,“给你带的糖葫芦。”

    还是四串。

    肖乐一手抱着油纸包,一手拉住李清禾往堂屋走,“你吃过了吗?”

    “吃过了,刘叔和刘婶呢?”

    “师娘出去了,师父在茅房呢,师父!清禾师兄来了!”

    肖乐冲茅房大喊道。

    正有些便秘的刘大夫:“....听见了,清禾你自便啊!”

    “刘叔您忙,”李清禾清咳一声回着。

    “这是我师父让我带给刘叔的医书,”见肖乐看向那两本医书后,李清禾说道。

    将油纸包小心放在一旁,肖乐拿起上面那本医书,翻开后惊讶道,“这是于叔自己写的?”

    “是的,”李清禾笑着点头。

    肖乐又翻了几页后,脸颊微红地抬起头,“清禾师兄,这有两个字我不会。”

    从于大夫那知道肖乐所有情况的李清禾上前,“哪里?”

    肖乐拿起书侧身凑过去。

    二人一高一矮,挨得极近,肖乐甚至能听见李清禾心跳的声音,在李清禾说了那两个字怎么念,又是什么意思后,肖乐抬手摸了摸李清禾的心口。

    入手是肌肉特有的手感,他却一脸单纯疑惑地看着浑身一僵的李清禾问道,“清禾师兄,你的心跳得好快啊,没事儿吧?”

    李清禾耳根一红,却没有往后退,“没事儿。”

    说着又让肖乐专心,再跟着自己念一遍。

    肖乐转过身时,便已经放下手,李清禾差点按住他的手不让离开。

    察觉到自己心思的李清禾垂下头,看着目不转睛看着医书,正按照自己刚才念的念那两个字时,忽然一笑。

    从后伸出手拿着医书,他就正好站在肖乐身后,若是只看李清禾的背影,还以为他抱着肖乐呢。

    背对着李清禾的肖乐露出得逞的笑,嘴里却发出无辜的声音,“清禾师兄,你拿书做什么?”

    “我再多教你几遍。”

    身后传来无比正直的声音。

    等刘大夫一脸轻松地走进堂屋时,便看见李清禾正站在自己小徒弟的身旁,而小徒弟呢正拿着一本医书在那念。

    “这是老于的?”

    刘大夫一看书面就知道不是自己的。

    “是,刘叔,师父让我把这两本医书交给您,”李清禾笑道,“顺带请小师弟去我们村游玩几天。”

    “游玩?”

    刘大夫拿起下面那本医书看了看后,满意地点头,“那就去吧,小乐,你可得听你清禾师兄的话,知道吗?”

    “欸。”

    肖乐应下。

    接着便带着李清禾回了家,只有黄四娘子在,李清禾便并没进屋,而是在院门外等肖乐。

    肖乐向黄四娘子说明情况后,便带着小包袱跟着李清禾走了。

    黄四娘子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于是走小路快步来到刘家,在刘大夫那得到实证后,这才放下心,相信李清禾是来接肖乐的。

    于是等串门的肖母回家时,便听儿媳说小儿子去别的村游玩了,而且是和那个叫李清禾的。

    “确定是那个人吗?”

    “娘放心,我还特意去刘大夫那问过,确实是他,”黄四娘子笑道,“而且刘大夫还说,是小叔子师兄的师父,想要教小叔子一些东西,所以才会让他师兄过来接人的。”

    “真的啊?我们老三那么让人稀罕?”

    肖母听得满脸笑意,一个劲儿地追问。

    “嗯,”黄四娘子使劲儿点头,“而且那位公子也确实是个不错的,从来到走一直在外,没有进门。”

    肖母闻言更是满意,知道避嫌,可见人品不错,“这下好了,老三也有自己的朋友了。”

    这话听得黄四娘子都觉得心酸,她在闺中的时候还有两个关系不错的姐妹呢,这小叔子....好像还真没有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

    “这是我第二次出村。”

    路上,肖乐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道。

    他怀里还抱着那油纸包呢,里面还有三串,可见一串都没有给黄四娘子。

    “以后有的是机会,”背着他小包袱的李清禾笑道。

    “那你清禾师兄可得经常找我玩儿,”肖乐笑道。

    “那是自然,”李清禾点头。

    二人一路上走得并不快,偶尔还会找个地方歇歇脚,路上不是谈草药,就是听李清禾说起自己遇见过的病症。

    很快便到了李清禾所在的村子,他先带着肖乐去了于大夫家。

    “于叔好。”

    肖乐拱手道。

    “好好好,多住几天啊,”于大夫并未成亲,家中没有孩子,也就不用避嫌。

    但是李清禾家有个妹妹,所以肖乐住那边并不妥当,在于大夫这放好包袱后,李清禾带着肖乐在村里走了走。

    然后请对方到家中坐时,肖乐走到李家院门外,听见里面传来李家姑娘的声音后,他便站在院门口不再前进。

    李清禾没听见脚步声,转过头便见肖乐如自己在肖家门口等他那般,背对着自己,站在那。

    “小师弟,你这是做什么?”

    李清禾失笑,上前问道。

    这话自然被院子里的李父三人听见了,他们是知道李清禾去接肖乐过来的,而且也是李父李母说晚上请肖乐来家中吃饭。

    “等你呀。”

    肖乐开口道。

    他声音有些软,又带着少年特有的清隽声。

    听得院子里的人还未见到人,便多了几分好感。

    “为何等我?一起进去不是很好?”

    知道他不怎么懂人事,所以李清禾也没有催促对方,而是想知道他的想法。

    肖乐比他还疑惑地看着他,“方才你见我嫂子开门,便不进去在门口等我,路上我问你,你说家中有女子在,你一外男不便入内。”

    “如今我走到这,也听见这院门里有姑娘的声音,我自然要懂得避嫌,如你方才那样才是对的。”

    这话惹得李清禾轻笑不已,就连院子里的李父和李母三人都相视一笑,接着李父便大步而出,走到二人面前道。

    “方才定是你嫂子一人在家,所以清禾不便入内,但我们这不同,并不是我家小妹一人在家,所以用不着避嫌,你是肖乐吧?快请进,我可听清禾提你多次了。”

    肖乐一愣,有些怕生地往李清禾那边走了一步,李清禾拉住他的手腕,笑道,“这是我爹,那站着的是我娘,她后面便是我家小妹。”

    李母笑站在院门口,而李小妹正在她身侧,母女二人都带着笑,李小妹眼里更多的是好奇。

    在看见肖乐那张俊逸的脸庞,以及那一身比自己还好的皮肤后,李小妹难掩惊讶,十分羡慕的样子。

    “伯父伯母好,”肖乐连忙见礼,又看向李小妹,想了想后,又拱了拱手,“李姑娘也好。”

    “她是我妹妹,又比你小一岁,你便也叫她妹妹吧。”

    李清禾直接拉着他的手腕将人带进了院子里。

    李母和李小妹去灶房做饭了,李父坐在一旁与肖乐说话,李清禾泡好茶端过来,放在一旁的木桌上。

    原本和李父说话还有些紧张的肖乐,在看见李清禾后,顿时放松了不少。

    李父也看出来了,这清禾的小师弟很依赖他。

    他想到对方之前的日常生活,也能理解。

    在李家吃过饭后,肖乐便与李清禾去了于大夫家,出门前,李清禾向李母他们说明了自己这段时间会住在于家,晚上就不回来了。

    李母他们也叮嘱李清禾要好生照看肖乐,空闲的时候带回家中吃饭。

    一一应下后,肖乐才告别李家人,与李清禾走了。

    李清禾提着油灯,肖乐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一副怕看不见的样子。

    “抱紧我,”李清禾并未挣开他的手,反而让他抱住自己的手臂。

    “清禾师兄。”

    月光下,二人挨得非常近。

    “嗯?”

    “你真好,我很喜欢清禾师兄。”

    李清禾听着身旁人充满依赖的声音,勾起唇,眼眸里全是笑,“我也十分喜欢小师弟。”

    他们刚走不久,邻居婶子就来敲开李家院门,可惜开门的是李父。

    邻居婶子本想多问几句闲话,却被打哈欠的李父道,“不早了,他婶子早些睡吧,有啥事明天再说。”

    说完,便把院门给关上了。

    而门里的李父哪里有困意,他走进堂屋,便听见李小妹满声羡慕道,“肖三哥的皮肤好白啊,真羡慕他。”

    “确实白,”李母点头,见李父进来,又问道,“可是旁边那个?”

    “嗯,”李父点头,又皱眉问,“经常来?”

    李小妹点头,眉眼中带着恼意,“她往外胡说了好些话,也亏肖家不当回事,否则大哥如何与人交好。”

    李父闻言更是不喜,“以后她再来,就直接轰出去。”

    “好在咱们要修建新房了,以后和于叔做邻居,再也不用瞧那张好事儿的脸。”李小妹道。

    “好姑娘可不能说这些话,”李母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快去歇息,不然就不好看了。”

    李小妹哪里听得这种话,赶忙去睡了。

    堂屋里只剩下夫妇二人。

    李父叹了口气,“你又何必忍让她。”

    “到底是邻居,”李母笑道,“再有,念在她男人那点好,我们也用不着撕破脸,而且如小妹所说,咱们又快离开这老宅了,用不着看她那副嘴脸。”

    见他还是有些不高兴,李母又道,“今日见那肖三郎,还确实是个不错的,你说我那娘家侄女,与他配不配?”

    “啊?”

    还在想邻居那婶子骚扰自家人的李父,有些跟不上妻子的脑子,“你娘家侄女?哪一个?”

    李母嗔了他一眼,“当然是梨花了,另外三个都已经成家了。”

    “哦哦,梨花啊,”李父仔细想了想,从脑子里翻出一个胖乎乎的身影,“那丫头今年才十四吧?”

    “十四也不小了,再等两年,那不就正好?那肖三郎瞧着也还单纯,等两年经历得多了,自然知道人事,到时候二人刚好可以接触。”

    李母笑道。

    “这....还是回头问问清禾吧,”李父向来不插手孩子们的感情,就如李小妹,自小就喜欢那姓文的,可就是不说。

    一直到听见他们对清禾说,只需要遇见喜欢的人再提成亲的事儿后,才红着脸告诉他们喜欢谁。

    后来便定下了那个求娶好几次,有一双眯眯眼的小子。

    一想到那个眯眯眼,李父的气又不顺了,“那个姓文的来过没?”

    “哪个姓文的?”

    李母故意道。

    “就是那个、那个谁。”

    李父扬起下巴,往文家方向点了点。

    “哦,那个方向有好几个姓文的,你说的是哪一个啊?”

    李父:.....算了,不问了。

    “人家有名有姓,你不能一直这么姓文的、姓文的叫吧?”

    李母戳醒李父不愿意承认的梦,“这亲事都订下了,你若是反悔,小妹第一个不答应。”

    “睡觉了,”李父起身道,见李母还坐在那,又催促着,“走啊。”

    李母轻笑一声,伸出手,李父一把将其包裹住连带着拉起身,一块儿关上堂屋门,进了房。

    而这边的肖乐刚刚洗了澡,正坐在院子里,一边听于大夫说病症,一边被李清禾擦着头发。

    一直到半干后,李清禾才停下手,去洗漱。

    “.....这样用药,不过三日寒症就会消散下去,再注意点饮食,一个月后,便如常人一般。”

    于大夫说完,便端起茶喝了两口。

    肖乐静静听完后,又问起肖母的腰伤。

    “针灸,”于大夫笑道,“针灸是最快、最好的办法,刘老头不会,但是我会,清禾的针灸比我还要好,你可多向你清禾师兄讨教。”

    肖乐闻言起身,对于大夫敬茶,“谢谢于师父。”

    既然学了人家的东西,那叫一声师父都是占了便宜的,反正是个二师父。

    这是刘大夫在肖乐出门时,偷偷跟他说的话。

    于大夫笑眯眯地接过去,直接喝得一干二净,“好小子,我就喜欢你这性子,行了,我去睡了,你也不必拘束,在老刘那是如何,就如何,若是饿了,就让你清禾师兄给你做吃的。”

    “好。”

    肖乐应下。

    于大夫心情十分不错地回了房。

    等李清禾出来时,肖乐正拿着干布在那等着,见他出来,肖乐双眼一亮,上前道,“清禾师兄,我帮你擦发。”

    李清禾笑看了他手上的干布一眼,“好,麻烦小师弟了。”

    “不麻烦,不麻烦。”

    肖乐连连摇头。

    于是,换李清禾坐在小凳子上,肖乐为他擦发。

    “清禾师兄。”

    “嗯?”

    “你定亲了吗?”

    没想到肖乐会问这个问题,李清禾的声音里带着笑,“为何会问这个?”

    “因为清禾师兄这么好,”肖乐低声道,“肯定有好多姑娘心悦清禾师兄的。”

    “那倒没有,”李清禾说,“我就一个小大夫,整日只爱和草药医书打交道,无趣得很。”

    “哪里无趣了?”肖乐显然是不同意他这话的,“草药也是生命,医书里的东西更能救人性命,那都是好东西,怎么会无趣呢?”

    “是是是,”李清禾眼中涌上笑意,“小师弟说得极有道理,我未定亲,你呢?”

    “我不想成亲,”谁知不怎么懂人事的肖乐居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成亲后不自在,还是一个人自在。”

    “为何这么说?”

    李清禾转过头,看向他。

    肖乐定定地看着他的眉眼,“就是这么想的。”

    二人对视一阵,暧昧的气息逐渐席来,李清禾见肖乐的脸在自己的注视下愈发红了后,忽然一笑,“也是,只要觉得自在就好,成不成亲,又有什么关系呢?”

    “清禾师兄也是这么想的吗?”

    “自然。”

    肖乐擦头发都擦得很愉悦。

    于大夫这只有一间客房,所以二人得睡在一起。

    肖乐刚躺下,不过几瞬便睡着了。

    李清禾也是头一次与人一块儿睡,而且还是同床共枕,而不是抵足而眠。

    难免有些不习惯,正想着说些话缓解尴尬时,却发现小师弟已经睡得小脸红扑扑的了,哪里需要缓解什么尴尬。

    小丑居然是我自己。

    李清禾脑子里忽然浮现出这么一句话。

    小丑是什么?丑八怪吗?

    他疑惑地拧起剑眉。

    “也不知道老三现在睡了没有,习不习惯。”

    肖母担心地很,这可是老三第一次夜不归宿。

    “应该睡了吧,”肖父道,“老三不挑床。”

    肖母:......

    “也不知道老三在哪儿睡的,”肖大哥也再说这件事。

    旁边躺着的黄四娘子猜测道,“应该是于大夫家吧?毕竟李家有李姑娘在,得避嫌。”

    “那老三会不会见到李姑娘后喜欢上对方呢?那李姑娘可是订了亲的。”

    肖大哥一脸担心,怕肖乐堕入情伤。

    黄四娘子:....

    “你明天一早不是要去李家吗?到时候可以去找小叔啊。”

    “对哦!”

    肖大哥立马闭上眼,“得早点睡,明儿去找老三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我是存稿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