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种田文小叔子(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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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好懒小叔子

    半夜, 李清禾眉头微皱,只感觉胸前似乎被什么压着,有些不舒服, 他睁开眼抬起手一摸, 便摸到一毛茸茸的脑袋。

    李清禾顿时清醒了, 又想起自己与肖乐同眠,于是也明白过来这手底下的脑袋是谁的。

    他也不敢动, 可放在肖乐头上的手却舍不得离开了,甚至还卸了力气, 轻轻地放在肖乐头上。

    而就就在这时,肖乐的脑袋忽然往他手心处蹭了蹭,人却未醒来, 甚至还发出一串儿小呼噜, 像个小猪崽儿。

    李清禾的心顿时就软了,黑夜中, 李清禾轻笑一声, 放在肖乐脑袋上的手忍不住轻揉了一把。

    肖大哥天不见亮便已经站在了李家院门口, 他也没闲着,拿起院门口放着的扫帚, 把院子外清扫得干干净净。

    听见动静的李父起了身,李母也睁开了眼,“这孩子倒是来的早。”

    “几天来得早不稀奇, 稀奇的是一年来得早,”李父道。

    院门打开后, 肖大哥见了礼,被李父叫进院子,又开始收拾昨日李父弄下的木屑, 期间听李父说起肖乐,且知道肖乐目前住在于大夫家后,肖大哥安了心,更加踏实地做事。

    李母出来时,肖大哥正在李父的吩咐下,把木料叠放好,她笑了笑后,便挽起衣袖做早饭去了。

    “清禾师兄?”

    肖乐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趴在李清禾的身上,他眼里还带着睡意,就这么趴在李清禾身上,抬头看他。

    “醒了?”

    李清禾笑看着他。

    “啊。”

    肖乐撑起身,坐在床上,抬手抓了抓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乱糟糟的头发,转头看向木窗外,“天快亮了啊。”

    如今盛夏,天亮得比较早。

    “还可以睡一会儿,”李清禾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腕,轻轻一带,还满身睡意的肖乐便倒在了床上,脑袋靠在李清禾肩膀处。

    也不疼,肖乐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而被李清禾抓住的那条手,却没动。

    “得去师父家啊。”

    肖乐道。

    李清禾轻笑,“傻子,你在我师父家,得过段时间才回你师父家。”

    “对哦,”肖乐一脸清醒过来的样子,整个人却没起来,反而侧过身,面对着李清禾露出笑,“清禾师兄。”

    “嗯?”

    李清禾的手依旧抓住他的手腕没动。

    “我们是不是得起了?”

    “没事,我师父喜欢赖床,我们若是起早了,他还觉得吵闹呢。”

    肖乐瞪圆了眼睛,“于叔是这样的吗?”

    李清禾清咳一声,“我师父向来散漫,不如刘叔自律。”

    “那我肚子饿了怎么办?”

    肖乐忽然凑到李清禾耳边低声道。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李清禾拉住他的手一紧,声音不知不觉中带着些低哑,“我给你下面吃。”

    肖乐差点没稳住,憋了半天,才道,“好呀。”

    于大夫起来时,便见自家徒弟在翻晒草药,而肖乐正在灶房刷碗。

    “师父,我马上去给您做饭。”

    见他起来,李清禾停下手道。

    “不用,”于大夫摆手,看了眼灶房后,瞪眼道,“你咋让他洗碗?”

    “是他非要洗的,”李清禾眼里闪过几分无奈,“我一拦,他就红着一双眼,让我....”

    根本不舍得再拦。

    “这孩子....”

    于大夫摸了摸下巴后,冲李清禾一招手,李清禾凑过去。

    “想法子让他多留些时日,他喜欢什么,你给什么就是了,总之,人给我留住。”

    说不定留着留着,他就从二师父变成大师父了,姓刘的就得矮他一头!

    一想到这个结果,于大夫便止不住地笑,“我去你家蹭饭,你在家忙。”

    说完,于大夫便背着手,笑眯眯地走了。

    肖乐出来时,于大夫早就不见了,“我好像听见了于叔的声音,他起来了吗?”

    “走了,”李清禾笑道,“你想学针灸是吗?”

    肖乐双眼一亮,跑到李清禾面前,“想呀!”

    “我教你,但咱们先得记穴道。”

    李清禾和肖乐一块儿把剩下的草药晒在院子里后,这才进堂屋,李清禾拿出一本有些破旧的册子,“这上面是我记下的穴位。”

    “人身上有十二条经脉和任脉,还有十四条督脉,十二经脉一般是依照子午排名,如手太阴肺经,手阳明大肠经.....所以我们要记下的穴位一共有四百零九个,常用的是一百零八个。”

    肖乐点头,“我会牢牢记住的。”

    “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定要问我,”李清禾也拿出一本医书在一旁看。

    “知道的。”

    肖乐再次点头,拿起那小册子,便认认真真看了起来。

    他看得入神,李清禾把院子里的草药再次翻晒了两次,于大夫“打秋风”都回来了,他还在看。

    “别惊扰他,”于大夫拉住想要进去看书的李清禾,“时候不早了,先去做饭。”

    于大夫是在李家吃了早饭后,一直玩到午时才回来的。

    李清禾做好饭菜,端到堂屋时,就见肖乐合上册子,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道,“我都记下了,清禾师兄,咱们什么时候开始针灸?”

    即便有所准备,可李清禾还是被肖乐的记忆吓住,他放下饭菜,拿起那小册子,“那我考考你。”

    “好呀。”

    于大夫把剩下的饭菜端过来时,便听见二人的对答,他压制住激动,把饭菜摆放好,一直到李清禾问得差不多后,他才道,“好了好了,先吃饭,先吃饭,小乐啊,你清禾师兄做的饭菜不错,你快尝尝。”

    肖乐去洗了手,坐在李清禾右侧,饭菜十分丰盛,主菜是红烧鱼,一大碗蛋羹,以及莲菜汤。

    “烧了三条鲤鱼,尽管吃别客气,”于大夫道。

    “嗯嗯,”肖乐夹了一块鱼肉吃下,接着又伸出筷子,可见味道确实很好。

    见他喜欢,李清禾便道,“我娘爱吃鱼,所以我会做不少鱼菜,炸鱼丸,鲜鱼条等我都会,慢慢做给你吃。”

    于大夫直点头,“对,让你师兄给你做。”

    “谢谢清禾师兄。”

    肖乐笑道。

    别看做得多,到最后也没剩下一点儿,汤都没了。

    三个男人,肖乐吃得最少,李清禾其次,于大夫是食量最大的那位。

    吃过饭后,李清禾并没有立马教肖乐针灸,而是让他用手指,点出自己身上的穴位,“我说一处,你点一处。”

    “好。”

    肖乐点头。

    他的手指轻柔地点在李清禾上,有些痒,但却能让人上瘾。

    于大夫本来在堂屋坐着,见他们在门口“玩”得挺可乐,便依在门上看,结果看着看着,就发现了不对劲儿。

    等肖乐去灶房喝水的时候,于大夫意味深长地看着李清禾,“啧啧啧,到头来受罪的还不是自己,非得玩这一出。”

    李清禾一顿,侧头看过去,“师父,您不是要去四伯家为他看旧疾吗?”

    于大夫又啧啧了几声,但还是挎着医箱出去了,走之前还冲灶房喊了一声,“小乐!我出去一躺,你和你师兄在家好好的啊。”

    肖乐听见声音,端着水碗出来时,便没瞧见于大夫的身影了。

    “咿,人呢?”

    “走了,”李清禾拿起蒲扇,轻轻摇着,微风拂面,倒是有几分微凉,“井里还有甜瓜,我给你切。”

    说着,便起身。

    “等于叔回来一起吃吧。”

    肖乐犹豫道。

    “不了,”李清禾微微一笑,“师父不爱吃甜瓜。”

    路上的于大夫又打了几个喷嚏,“谁说我?肯定是姓刘的!晚上回去得多吃点甜瓜压压惊。”

    想到井里的甜瓜,于大夫的心情又好起来了。

    却不知他心爱的甜瓜,此时正被肖乐啃得不亦乐乎。

    “真好吃!”

    又甜又脆,而是因为放在井里镇着,还有些凉,这个天吃这种甜瓜,简直不要太快乐!

    手里拿着一块甜瓜的李清禾闻言,也高兴,“多吃点,这东西切开了就不能多放,会招苍蝇的。”

    “好的好的,”肖乐直点头。

    二人把两个甜瓜造得干干净净,等傍晚在外面吃了饭回来的于大夫,便只看见一堆瓜皮。

    “李清禾!”

    于大夫气得跺脚,却不见人出来,左右看了看,连肖乐也不在,应该是出去遛弯了。

    “臭小子!不就是戳破他心思了吗?这么小气!”

    说着,于大夫又想起李家好像也有甜瓜,于是脸上扬起笑,又往李家去了。

    “清禾师兄,你带我去哪儿呀?”

    李清禾也不提油灯,就这么带着肖乐出门,虽说月光皎洁能瞧见大部分,可到了林子外,这到底有些抓瞎。

    “去看星星。”

    李清禾拉着他的手腕。

    肖乐完全跟着李清禾的步子走,一直到汗水都出来了,才停下。

    而此时他们正站在半山腰处,这有个很大的石头,石头上可以站十几个汉子,二人就这么坐在石头上,抬起头不仅可以看见星星,放眼望过去还能瞧完大半个村子。

    “白天在这,可以观村子,晚上在这,可以赏村里的灯光。”

    李清禾指了指其中一处亮着光的房屋,“瞧见那没?”

    肖乐看过去,“那是你家。”

    “是,你记性真好。”

    李清禾赞道,“那你知道师父家在哪儿吗?”

    肖乐仔细看了看,指着一处道,“在那个位置,但是我们走时熄了灯,所以没有光。”

    握住肖乐手腕的手微微收紧,“对。”

    肖乐顺势往他那边靠了靠,二人挨得更近了,“清禾师兄,我有些累,可不可以靠着你歇息一会儿?”

    “当然可以,”李清禾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后,让肖乐靠着自己的肩膀,他是知道肖乐以前的日子的,若不是与医相关,总不想多动一下。

    今日跟着他爬到半山腰,也确实累了些。

    肖乐靠过去后,让李清禾抽问医书上的内容,李清禾忍不住一笑,“我带你来看星星,就是想让你放松放松,你倒好,一刻也离不开那些。”

    “我只是怕自己睡着了。”

    肖乐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睡着了,就不能下山。”

    “没事儿,”李清禾柔声回着,“我背你下去,别看师兄瘦,背你轻而易举。”

    “那我睡了?”

    “好...嗯?”

    下一刻就听见耳旁人传来绵长呼吸的李清禾,有些哭笑不得。

    怕肖乐这样睡着不舒服,所以李清禾还是决定下山了,上山花了小半个时辰,结果坐了不到一刻钟。

    等肖乐感觉自己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李清禾已经将他带回来了。

    “把你弄醒了?”

    他已经非常轻柔地把人放下,不想还是醒了。

    “我要洗澡。”

    肖乐迷迷瞪瞪地要起床。

    一路跟着他们进来的于大夫笑眯眯地道,“瞧你那困劲儿,清禾,你是师兄,你帮小乐洗。”

    “我....”

    李清禾刚要回怼师父,就听靠着床框的肖乐糯唧唧地回着,“好呀好呀,清禾师兄你帮我好不好呀?”

    于大夫摊手,“你看着办,水烧在锅里已经热了,我睡了。”

    他刚走,肖乐便向李清禾伸出手臂,“清禾师兄?”

    李清禾走过去,拉下他的手,弯腰与其对视,“ 肖乐。”

    认识这么久,这是他第一次叫肖乐的名字。

    “看着我。”

    肖乐看着他。

    李清禾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声音比平日里低沉许多,“不要对人这么信任,你要有防备之心,洗澡这种事,是需要非常亲密的人才能一起做的。”

    “清禾师兄和我不亲密吗?”

    肖乐反问。

    “这不一样,”李清禾深深吸了口气,强忍着快要瓦解的意志,坚持和肖乐讲道理,“我们虽说亲密,但....但没到夫妻那种亲密。”

    “你的意思是,”肖乐顿了顿,“只有亲密如夫妻,才能一起洗澡?”

    “不只是亲密如夫妻,还得互通心意,确定要如夫妻一般过日子才可以。”

    李清禾轻声道。

    手下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用手指摩挲了几下。

    可感受过后,他却想要更多。

    见肖乐定定地看着自己,李清禾松开手,“所以,你要自己洗澡,知道吗?”

    肖乐站起身,忽然凑到李清禾面前,吻了一下他的唇。

    温软的触感让李清禾的双手紧握成拳。

    “现在我们亲如夫妻了吗?”

    肖乐还问道。

    李清禾磨了磨牙,“为了让我给你洗澡,你就随便亲我?还有,你从哪里学的?有没有亲过别人!”

    “我见我娘亲我爹,还有我嫂子亲我大哥的脸,”肖乐微微皱眉,“我只亲过你。”

    “那也要自己洗澡。”

    李清禾面无表情。

    “清禾师兄~”

    “.....我给你提水,你自己洗。”

    依旧无情地拒绝了。

    肖乐勾搭不成,只能自己洗。

    晚上睡觉时,李清禾都离得远远的。

    倒不是他不想挨着肖乐,而是想借此机会让肖乐清楚他们之间的感情。

    他不怀好意是一回事,肖乐对他的喜欢到底是师兄弟,还是和他一样,这就很重要了。

    不能模糊下去。

    得有原则。

    可半夜的时候,二人还是相互依偎着,睡得很熟。

    第二天醒来,李清禾看着自己抱着肖乐的手,屋子里传出一声长叹。

    偏偏于大夫是个好事儿的,趁着肖乐在堂屋看自己给他的医书,偷摸着问自己徒弟,“昨晚上,你帮着他洗的?”

    李清禾扫了他脸上的笑一眼,“他自己洗的。”

    “你还真忍得。”

    于大夫嘴角微抽,“我当年要是有你这么忍得,也不会....”

    话说一半,于大夫又叹了口气,拍了拍李清禾的肩膀,“罢了,你由心而来是最好的。”

    说完,便指着井,“我的甜瓜呢?”

    “我吃了。”

    李清禾道。

    “啧啧啧,甜瓜吃了就吃了,”于大夫说罢又一脸难受,“可你一块都不给为师留啊!”

    “师父昨晚不是去我家吃了吗?”

    李清禾笑问道。

    于大夫脸上的难受立马消失得干干净净,“哎呀,今儿天不错,你们在家好好看书,收草药,我今日要去趟镇上,跟小乐说,我会给他带糖葫芦的。”

    说完,于大夫便就这么走了。

    肖乐在于大夫这住了十天,学会了针灸不说,还学会用线看脉象,当刘大夫过来接人的时候,便见肖乐正拿着线,而线的另一头正是于大夫。

    李清禾出去给病人换药,还未回来。

    “于叔,您有些.....”

    “有些肾虚是不是?”

    刘大夫接话道。

    “师父!”

    肖乐惊喜地看着刘大夫,刘大夫上前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让你过来游玩,你倒好,为师不来接你,你就不回家?”

    “什么肾虚,你好好说话,”于大夫扯了手腕上的线,“小乐,给你师父把把脉,说不定比我还要虚!”

    “呵,”刘大夫冷笑,走过去把线拴在手腕上,“我就是再过十年,也比你身体好。”

    “多说无益,小乐,快给他看看。”

    于大夫催促着。

    肖乐继续把脉,眉头一会儿松一会儿皱,“师父,你肝火有些旺啊。”

    于大夫噗嗤一笑,“这老家伙嫉妒我年轻力壮,可不就气得肝疼?”

    “找打你是不是!”

    刘大夫松了线,上前就去打于大夫,二人在院子里你追我赶。

    肖乐心疼地看着那些草药,“两位师父!小心点草药啊!”

    于是二人又跑出院子打。

    李清禾提着药箱回来,便见刘大夫扯着他师父的头发在那大声道,“服不服!”

    “刘叔。”

    李清禾面色如常地上前打招呼。

    “清禾回来了?我带了半边鸡,你快去炖了。”

    刘大夫抬起头看李清禾时,也是另外一幅嘴脸,十分和善。

    “清禾啊!救救师父啊!”

    于大夫求救道。

    “二位师父感情真好。”

    肖乐站在院门口,看着二人道。

    李清禾无视自家师父的眼神,笑着上前,“可不,他们感情向来不错,走,我们去炖鸡。”

    “好呀好呀。”

    肖乐跟上。

    “李清禾!你小子唔唔唔.....”

    被一把草堵住嘴的于大夫开始奋力反抗,刘大夫轻呵一声,“和我斗,还嫩着呢。”

    没多久,院子外又传来刘大夫的呼救声,肖乐本想出去,可又不知道想到什么,便回来了。

    李清禾疑惑地看过去,“不去?”

    “方才于叔向你求救,你也没去,我若是去了,于叔会难受。”

    李清禾轻笑,“那就不去,他们时常闹,闹完就好了。”

    等吃饭的时候,那二人身上不是泥就是草。

    被肖乐拉去洗了手后,才上桌吃饭。

    知道刘大夫过来的目的,所以李清禾在饭桌上一个劲儿地给肖乐夹菜。

    “要是想来玩儿,你跟肖大哥说一声了,我第二天就来接你。”

    “对对对,”于大夫在一旁点头,刘大夫没说话。

    “不如师兄去我们那小住几日吧?”

    肖乐本来有些难受,可在接收到自家师父的眼神后,立马福至心灵,拉着李清禾的手臂道。

    李清禾笑看了一眼于大夫。

    于大夫二话不说直点头,“好啊。”

    下一刻,刘大夫便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爽快了,“小住过后,清禾你带着小乐过来再住上一段时间,不然我会想他的。”

    “好呀好呀,”这下轮到肖乐直点头。

    刘大夫:....等肖乐学成以后,可不能让他老过来了。

    下午,李清禾背着肖乐的小包袱,与他们师徒离开了。

    于大夫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忽然叹道,“这人啊,不能太享受热闹,否则,会更加孤寂。”

    可说完这话,便去李家玩儿了。

    “我的老三啊!娘看看,瘦了没!”

    肖乐先回家,刚到家门口,就被眼尖的肖母瞧见了,一下跑出来拉着他瞧。

    “娘,我好着呢,”肖乐道。

    “是挺好,没瘦,”肖母直点头,“还有些胖了。”

    “是吗?”

    肖乐垂头看自己,“哪里哪里?”

    “脸。”

    肖母指着他白皙的脸道。

    肖乐捧着自己的脸,“我怎么没发现?”

    “你自己咋发现,在那边好玩吗?见过你大哥没有?”

    “见过,不过不好多去打扰,”肖乐道。

    “那是一定的,”肖母点头,又看了看天,“你大哥晚上才回来,你爹去你舅舅家帮忙建房了,晚上也不回来。”

    “嫂子呢?”

    “我让她去你二婶家借东西,估摸着快回来了,你饿了饿?娘给你做吃的?”

    “不饿,”肖乐道,“晚上去师父家住,清禾师兄过来了。”

    “住那边做什么!住咱们家!那是你两位姐姐的床,还是住你房间好,”秉着要对儿子好朋友好的原则,肖母极力邀请着。

    “可嫂子....”

    “不用避嫌,晚上你哥要回来的,你们白日又在你师父家,你尽管请你师兄过来住,他爱吃什么菜?娘马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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