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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钱(她一点都不心疼他了。...)

    当然柳记赚的只会更多。

    聂青禾的抽成是直接售价的抽成, 而非刨除成本以后的,这也是一开始她和柳大掌柜说好的。这样简单明了,避免了很多可能的矛盾。

    毕竟对于柳记来说, 这是额外赚的。

    林掌柜盘算一下,照这样下去,洗发膏和洁面膏会成为这家铺子最赚钱的一项生意!

    他看聂青禾的眼神不知不觉都带上了崇拜的意味。

    林掌柜:“青禾啊,我也跟着你沾光,真是多谢!”

    聂青禾笑道:“您是掌柜, 多做了那么多活儿,多拿工钱不也是应当的吗?”

    她问大掌柜什么时候来,她想商量一下后续的作坊扩展以及新品推广会。

    她不可能只盯着金台城这么一个市场, 北上有京城, 南下有金陵、扬州、苏州、杭州这些, 尤其苏杭,那可是消费力惊人的地方,绝对不能错过。

    林掌柜:“京城那边的铺子有点事儿, 大掌柜最近一直钉在那里不得脱身呢。”

    柳老板决定和黄老板合作,京城那边的生意就多了不少事情,他信不过别人,就得大掌柜亲自去操办。

    林掌柜道:“青禾, 你有什么想法只管去做, 花钱还是要人,你只管说。”

    聂青禾就跟他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扩建以及新品开发会等。

    林掌柜:“这个好办, 我去跟老板商量。”

    聂青禾答应了, 就和洛娘子一起看看账本,查漏补缺一下。陈老板他们这1500瓶洗发膏, 并没有一次性付款,尾款要在半个月后结清。

    毕竟也是一大笔钱呢,他们也需要回笼一下资金。

    洛娘子直接把库存、生产速度、出货量的数据给聂青禾看,“之前老客零散买走了四百六七十瓶,老板大娘子让人拿走五十瓶,说是给老主顾送的,咱还剩下一千一百二十瓶。”

    聂青禾:“老板娘?大掌柜不是说预定了高档款给贵客么,她怎么还拿普通款?”

    高档款瓷瓶豪华漂亮,本身就是摆件儿,里面的洗发膏也富含名贵药材,不管是洗发、护法,效果都极佳。

    这种和普通款明显不同,比花想容的高档品效果也更好,更符合贵客们的需求。

    洛娘子笑道:“谁知道呢,反正该给你抽成的钱不能少,我都记着呢。”

    聂青禾赚了钱,她反而是最高兴的,这里面也有自己的工钱呢!

    这时候珍珠找聂青禾说顾娘子来求见。

    聂青禾便和洛娘子一起去前面铺子。

    顾娘子一见聂青禾,就高兴道:“聂姑娘,我可以进货吗?”

    聂青禾诧异道:“顾娘子要进什么货?”

    顾娘子兴奋道:“发网、洗发膏、洁面膏,我都进。虽然暂时买不起很多,但是少一点也行。等我攒够本钱了,就能多进一些。”

    聂青禾就问她进了做什么。

    顾娘子:“我家男人是个货郎,常年在外面叫卖小生意,我进一些货给他们试试。”

    聂青禾提醒她,“顾娘子,发网可以试试,洗发膏和洁面膏怕是不行,这个价格有些高,下乡还是肥皂团合适。”

    肥皂团就是用肥皂荚简单加工的,价格不贵,乡下人也会买。但是洁面膏和洗发膏,用了很多药材在里面,这就不是乡下普通人消费得起的。

    乡下人靠地吃饭,要想赚现钱不是卖鸡鸭牲口就是粜粮食,不像城里人有个营生能按月赚钱。

    顾娘子笑道:“多谢聂姑娘提醒,不过我就进个十几瓶试试,如果卖掉了再来买,卖不掉就要好的姊妹们分了。”

    她把家里的存款拿来花的,她婆婆起初还想阻拦,她就威胁如果不让她买,她就半夜吊死在老婆子炕头上。她婆婆一想那画面,吓得就不敢说什么了。

    她已经决定了,她不能再留在家里整天和婆婆乌眼鸡一样吵了,没意思。她还不如跟着男人下乡去卖东西呢,等这一次公爹他们回来,她就跟着去。

    他们男人叫卖有些时候不方便,像男人不在家的后宅他们就不能进去,她就可以!

    乡下有些小地主,家境殷实,但是家里女人不需要干活儿,也就不能随便出门,买东西都是男人帮忙代劳。

    如果她跟着自己男人去叫卖,那就可以进去卖货啦。

    聂青禾听她说了理由以后,同意让她试试,就带她去挑了十六瓶,九八折算。

    洛娘子好奇地问了一下,“顾娘子,你打算卖多少?”

    顾娘子笑道:“若是远处没见过这等好东西,家境又不错的人家,那至少要卖7钱银子的。”她知道有些地方民风保守,如果男人不陪同妻子不允许随便出门,在后宅寂寞得很,喜欢找人聊聊天。

    这些人就是她的卖货对象。

    聂青禾发现顾娘子很有生意头脑,很会抓自己的客户群,不管成不成功,她有这个理念就已经成功大半了。

    她预祝顾娘子成功,顺便叮嘱她要注意安全。

    顾娘子笑道:“多谢聂姑娘关心,我和男人他们一起呢。”

    她还买了一百来个发网,一次性付了账,从街上叫了一个挑夫给送家里去。

    洛娘子望着顾娘子离去的背影,对聂青禾道:“我京城还有那么多亲朋故旧,是不是也得卖给他们啊?”

    聂青禾笑道:“咱不卖给他们,咱让他们从别处买。等以后咱有更多好东西,限量供应,不走你的路子都买不到。”

    洛娘子咯咯笑起来,揽着聂青禾的肩膀,“你可真是个小机灵。”

    刚做了一大笔生意,聂青禾就给钱让来顺去街上茶饮铺子买酸梅汤和龟苓膏来吃,再买点当季的运河上来的柑橘、龙眼之类的南方水果,像桃儿、西瓜这些当地水果,铺子里时常买,她就不买了。

    大家吃着她让人买的水果,说说笑笑的,气氛十分融洽。

    自从她来了铺子,钱掌柜的脾气都好了,不再动辄就骂人,所以来顺等人都特别喜欢她。

    现在小伙计们也不用骂,就主动把事情做好,还能多做,林钱两人也是十分感慨。

    洛娘子剥了一个橘子,她吃一半给聂青禾一半,“青禾,咱们什么时候再去我家做点心玩儿啊?你把小力和红花都带上,你家堂姐若是愿意,也可以来玩。”

    聂青禾笑道:“好啊,我们看看日程本。”

    洛娘子就把记事本拿过来,“明天城南的王家约了新娘妆,你得上门,后天……有个相亲的,还有两个。外后天……”

    聂青禾笑道:“咱们就二十五那天去吧。”

    主要是她给贺驭的荷包还没做好!!!这两天她得赶紧做完,到时候带去送给他。

    洛娘子:“那就二十五那天,今儿是二十二,还有两天。”她对珍珠道:“珍珠也来玩儿。”

    珍珠激动道:“我也可以?”

    洛娘子:“当然。”

    来顺听见,羡慕得不行,他也想去。

    钱掌柜:“你去作甚?你是长得俊还是会唱戏助兴?”

    来顺瘪着嘴走开了。

    聂青禾几个就哈哈笑起来。

    吃了冷饮,聂青禾又指点珍珠化妆修眉的手艺,梳头这个珍珠有天赋,只要聂青禾梳头给她看,她基本就能学会。

    洛娘子还让聂青禾给珍珠梳那些好看又复杂的发型,她一边看一边画在画册里。

    聂青禾梳头快,她画画的速度也不慢,两人合作真是相得益彰。

    梳了三个发型以后,聂青禾就停了。

    珍珠又要练习化妆,她帮洛娘子化了一个淡妆,得到了聂青禾的认可,高兴得直接蹦起来,“我终于出徒了吗?”

    聂青禾摇头,“这只是很简单的淡妆,而且姐姐长得美,你怎么化都不会难看。化妆的本领要体现在把普通人,甚至有一些缺陷的人,画得好看才行。”

    珍珠点点头,“我记住了!”

    她又招呼来顺帮他修眉,吓得来顺蹭就跑去后院找聂大力帮忙了。“青禾,宋秀才找你。”林掌柜从外面进来,一句话就把热闹的场面弄得冷下来。

    宋清远找她?聂青禾有点诧异,不是和他说清楚了么,怎么还来找自己?她也不是忸怩的人,宋清远来找他,她也不可能避而不见,倒像是她还有情赌气不见一样。

    她起身出去,就见宋清远站在铺子外面的一棵大槐树下。他长身玉立,依然穿着干净的青衫,还是原主做的,只是洗得有些不鲜亮了。他站在树影里,头上身上落了一些槐米,他手里捧了东西也没去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色有些苍白,让他少了几分清傲之气,多了几分可怜兮兮的意思。

    聂青禾对那个勾槐米的妇人道:“大娘,麻烦您去另一边勾可好?”

    当地的槐树都是国槐,这时候长满了槐米,有些开了槐花,在阳光里发出淡黄色的光晕。这些槐米是很好的中药,既可以卖给药铺,也有人撸下来卖到染料铺子去做染料或者卖到染布坊去染布。

    这棵槐树是柳记的,这个妇人就是冲着大掌柜为人和善,不管这些事儿就跑来勾树。

    她朝聂青禾笑笑,“不打扰你们说话啦。”

    说着就拎着东西走了。

    宋清远看到聂青禾出来,还把勾槐米的大娘给支走了,心里顿时一喜,眼睛清润含笑,“青禾。”

    一开口,声音倒是有些沙哑,还咳嗽了两声。

    聂青禾微微蹙眉,“你生病了?”他脸色苍白,看起来瘦了一圈的样子。

    宋清远以为她关心自己,心越发温软,重燃希望,他轻声道:“没事,晚上抄书吹了点风。”

    聂青禾和他保持着距离就不往前走了,吹点风就感冒了?这是抄了多少书?这感冒是细菌感冒还是病毒感冒,传染不?

    她可不能被传染,生病耽误赚钱!

    宋清远:“我刚听说叔父病了,严重吗?”

    聂青禾:“不严重,扎针吃药就好了。”

    宋清远:“那必然要花钱的。”他把手里捧得沉甸甸的包裹递给聂青禾,“青禾,这不是给你的,是给叔父和婶子的。”

    聂青禾不接:“是什么?”

    不像点心。

    宋清远:“我给人选文章润笔,赚了一些银子,正好给叔父治病。”

    聂青禾更不接了,“我爹治病的钱铺子已经帮我垫付了,我这里生意好,赚了不少银子,这笔钱也很容易就还上。你好不容易抄书赚的,还是拿回去给宋大娘吧。”

    宋清远看她不接,脸色就又白了一分,心里的希望之火都一点点地熄灭。他固执地朝她伸手,“青禾,以前你给我东西,我不收的,你也都给了。我给你东西,你也都要了。现在……”

    聂青禾淡淡道:“宋清远,那天我把话说得很清楚,你忘了?”

    宋清远的脸更白了,她说喜欢你的聂青禾已经死了,而我不喜欢你。不管你做什么,现在未来都不会喜欢。他心里顿时说不出的苦涩滋味,笑了笑,“我记得呢,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呢。这个钱是给叔父治病的,你收着。”

    聂青禾摇头,“你要想给,你自己去给他吧。宋秀才,我们说得很清楚,你真的不必再为我做什么。”她朝他行了个礼,“抱歉,我还有事要忙,先回去了。”

    看着她毫不留恋地转身,宋清远的心瞬间绞痛,忍不住出口挽留,“青禾……”

    这些天他没日没夜地给人润笔选文章写文章,着实累得不轻,原以为青禾会心疼他,谁知道她根本不在乎,对他的消瘦视而不见。

    聂青禾却没听见般径直进了铺子,甚至都不去梳妆的地方,免得从窗户看见他,而是直接去后院了。

    宋清远站在窗外,虽然夏日炎炎,可他却如坠冰窖,周身冷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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