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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大骂陈文是个蠢货

    怎么听上去杜云娘还是个顶顶的好人?

    识字的人也无法理解,看了眼告示,又看向杜云娘,忍不住问,“这告示本该是什么内容?”

    “昨日我与他起了争执生了误会,不知谁断章取义以讹传讹,说我和陈公子有染,我今日一大早便过来,想着和陈公子解除误会。”

    “正巧这是我小姑子,马上要和陈公子喜结连理,也让她卸下心理负担。”杜云娘垂眉,没有半分方才威胁他们的狠厉模样,满是委屈。

    她本就生得精致,如今这么一垂眼、一软声,充满脆弱自责,让人好生怜爱。

    这就叫走沈雪儿的路,让沈雪儿无路可走。

    陈文脸色已经森寒如冰,他本是欺负杜云娘一个乡野女子必是不识字,便窜改了告示内容,将错尽数推到杜云娘身上,自己则大方原谅她,也让乡亲勿要再为难。

    没想到沈雪儿这个多管闲事的多嘴,引出这么多事来,那杜云娘也是个不好惹的,压根没有他插话的份儿。

    若非知道沈雪儿和杜云娘不对付,他都要以为她俩一唱一和故意针对他。

    对话间已经将事情来龙去脉解释得清清楚楚,这告示也没什么用,围观群众见陈文不说话,只当他默认,也都没追问告示写的到底是什么。

    倒是那些识字的心头情绪复杂,五味杂陈,告示内容和他们的对话完全不符合,看杜云娘和沈雪儿的模样,显然对话内容更符合事实。

    那陈文这是故意糊弄杜云娘?欺负她不识字?

    如是一想,他们对陈家的敬仰微微崩塌,面色纠结。

    误会以这种方式解开,百姓纷纷散去。

    等陈先生赶到,热闹已经散了,得知前因后果后气得大骂陈文是个蠢货。

    杜云娘衣兜里揣着满满的告示,打算拿回去给沈东阳看看,彻底打消他对陈家的滤镜,走出几步,便觉有人不远不近地跟在后头。

    她脸色微变,警觉地走进人群,故意绕路,在某个转角停下。

    不多会儿,一个年轻人脚步急促地停在路口,扭头张望着,呼吸微踹,有些焦急。

    “跟着我干什么?”杜云娘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他吓了一跳,弹了下,瞪圆了眼看着她。

    看清他的面容,杜云娘也怔了下,她从未见过这么……珠圆玉润?的男人。

    他长着一双鹿似的圆眼,不夸张地说肤如凝脂,鼻梁很挺,上下唇厚度相当,泛着淡粉色,脸颊还有些婴儿肥。

    好……可爱。

    上一次见到这么可爱的男孩子还是在现代追星的时候。

    “有事吗?”这次的问话柔和许多,杜云娘眼睛亮晶晶的,无法掩饰见到可爱之物的兴奋喜悦。

    年轻人被她一提醒才不好意思地开口,“我只是想告诉姑娘,那陈文的告示写的都是污蔑你的内容,你被他骗了。”

    “真的吗?”杜云娘佯作不知,露出受伤,“我还以为他是好人呢,还和他说了谢谢,真是……不过还是谢谢你提醒我。”

    “陈文可不是什么好人,当初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被学堂退学,好在我爹爹辞官回家,我才没荒废了学业。”小包子鼓鼓囊囊地抱怨。

    杜云娘脑内闪过一个念头,有心打探,“你叫什么?令堂现在做什么生计?”

    “我叫何时了,父亲现在做些农活,可惜他年纪大了,早年又受了伤,做不动了。”

    何时了一五一十地告知,“我现在就代写状书,赚点零碎银子。”

    大致了解了他的情况,杜云娘缓缓点头,能当官,学问造诣想必不少,现在又做不动农活,从何时了的品性看,想必他父亲也是个正直之人。

    杜云娘心里有了盘算,正要再仔细问问,何时了后头忽然出现一个大块头挡住光线。

    沈东阳先看了杜云娘一眼,又看向何时了,视线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冷哼着绕开他,低眉问,“我到处找你,怎么在这儿?”

    “这不是去找陈文麻烦了吗?”

    杜云娘懒洋洋地答应着,从衣兜里拿出告示,塞给他,“那傻子还想着忽悠我呢,真是让人无语。”

    沈东阳展开告示一看,眉毛横起,捏成一团就要去找人麻烦。

    杜云娘连忙拉着他,“以后有的是时间,他不会轻易罢休的。”

    “他是谁?”沈东阳比较好劝,杜云娘说不去立即就停住,转头忽的发问,目光灼灼地盯着何时了。

    “刚认识的朋友,何时了。”杜云娘大方地介绍着,遂将刚才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在听到何时了帮了忙后脸色缓和,但下一秒还是“唰”地抓起何时了的衣领,“为什么不当时就帮她?”

    何时了本就比沈东阳矮了一个头,被他拧小鸡似的提起来,脚尖奋力够着地面,神色慌张,涨得通红。

    有点可怜,但又有些好笑。

    “好了,他能说已经很好了。”杜云娘扶上沈东阳的手背,拍了拍,示意他放下来。

    沈东阳视线落在她拂过的皮肤,收了手劲儿,放何时了下来,但想到她维护一个才认识半刻的人,又分外不悦。

    “你和他聊到现在,绝不会是因为这么简单的理由吧。”沈东阳看着杜云娘,了然地发问。

    “嗯,昨儿我们不是还在愁教书先生的事吗?”杜云娘已经做好决定,朝何时了努努脖子,“他父亲是辞官回家,如今务农,我觉得屈才了。”

    “辞官?”沈东阳蹙眉。

    何时了连忙报上父亲的官位,避其名讳没有说名字。

    沈东阳眯起眼想了想,“可是何期添?”

    “是,您认识我父亲?!”何时了震惊溢于言表,瞪圆了眼越发像小鹿。

    这不分对象的炽热眼神令沈东阳微咳了一声,避开他的眼神,淡漠地肯定,“嗯,听闻过他的事迹,是个不错的官,可惜了。”

    “我……”何时了仿佛碰到了知音,还要说什么,遭到打断。

    “他可以,你打算什么时候请过来?”沈东阳径直和杜云娘确认,完全把何时了当空气。

    杜云娘沉吟片刻,颔首,“择日不如撞日?”

    两人对视一眼,达成一致,何时了还在状态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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