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农门娘亲马甲A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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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夜袭有蹊跷

    医娘脸色随着杜云娘的话逐渐变化,不可思议地看向水生福宝,猛地跪在他们跟前,相当恭敬,语气恳切。

    “奴婢参见皇太孙。”

    她这一跪,把杜云娘和肆仟也跪糊涂了,忙要上去扶起来,医娘却推开他们的手,一五一十道来。

    “奴婢本是太子妃的随侍,太子妃和太子遭到暗害时,太子妃心善,提前遣散了奴婢们,也因此逃过一劫。”

    医娘说着说着有了哽咽,看了杜云娘一眼,“杜小姐是前朝丞相的千金,偶尔太子妃过去找您,会见上一面,只是您似乎忘了。”

    杜云娘总不能说原著里没有这个剧情,她也是才知道自己的身份,尴尬一笑,颇为真诚地开口,“我醒来时就在乡下了,对以往的事也不太记得。”

    “可能是丞相遇害,让您逃脱,但是您遭遇不测了吧。”医娘倒是很会替她找理由和借口,“奴婢也见过不少后天失忆的人。”

    “不过没关系,您是否想的起来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奴婢又见到你们了。”医娘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布袋递给水生。

    水生眼中满是肃杀之气,接过后打开,赫然是虎符,凭此虎符可调动西北三万大军。

    杜云娘讶异地瞪圆了眼,“你怎么会有这虎符?那现在西北大军又由谁在带领?”

    “这虎符是摄政王命人交给奴婢的,只说有难便用,无需管其他。”医娘垂首老实告知。

    沈东阳?难不成他早就料到会发展至此?当初为何不提前告知她?

    “娘,您帮我保管。”水生眼睛都没眨,直接交给杜云娘,再如何他也只是一个孩子,而杜云娘显然比他更有谋略。

    “我……”保管倒是其次,只是现在水生福宝的身份已经真相大白,她再占着母亲的身份多少侮辱了死去的太子妃。

    似乎清楚她的想法,水生抬头望着她,“娘,在我们心里,你就是我们的亲娘,这个事实不会改变。”

    杜云娘心头触动,甚是动容,伸手将他抱在怀中。

    一旁的医娘也附和着,“若是太子妃在天之灵知道皇太孙有这么好的母亲,也能瞑目了。”

    几人叙完旧,稍作整顿便起身去寻找水生嘴里的大叔。

    果不其然,在陈州一家酒馆内找到此人,彼时他邋里邋遢,头发乱糟糟的,脸已经黑得看不出长什么模样。

    “大叔,我来找你了。”水生径直走到他身边,为他结清了酒钱。

    等大叔彻底酒醒,看清眼前的水生后才猛地惊起,单膝跪地,“属下见过皇太孙。”

    “免礼。”水生尽管还穿着粗布麻衣,但已有了王者风范,泰然自若地接受着他们的恭敬和顺从。

    经他介绍,杜云娘导致他是前朝大将军乾元,自从先帝和太子先后遇难后,他便隐姓埋名。

    恰好遇到流放到陈州的水生,起初只是觉得水生长得与太子相像,仔细了解后才发现水生就是太子的遗腹子。

    “乾大哥,如今摄政王被皇上俘虏,我打算救下他。”时间紧急,杜云娘干脆直白地提出来意,目光急切。

    “为何不干脆造反?”和医娘相比,乾元就直白许多,“那狗皇帝早就该死了,还留着他的性命作甚?”

    先前杜云娘说再考虑是因为人手不足,可现在乾元手里有几万大军,西北大军亦足够他们调遣,与皇宫足够一战。

    她敛眉思考得失,若是能顺利攻下皇宫,自然最好,但攻下后如何服众?

    “杜姑娘可是在考虑服众之事?”乾元毕竟是老将,一眼看出她的疑虑,大方笑着,“此事你不必担心,因为我和医娘有证据在手。”

    “此话当真?”杜云娘求证。

    “证据就在宫中,狗皇帝应该没有那个能耐发现,只要去了京城,我自有办法弄到手。”乾元自信满满。

    不管他们如何讨论,最后的决定权仍然在水生福宝手里。

    杜云娘看向他们,声音柔和下来,“你们想让娘怎么做?”

    福宝下意识回答,“都听娘的。”

    而水生和杜云娘沉沉对视,半晌铿锵有力地回答,“我想杀了狗皇帝。”

    言出法随,杜云娘没有拒绝的理由,她重重点头,“好,那就依你。”

    在不惊动京城的情况下调动大批军队属实有些困难,所以杜云娘果断放弃悄悄入京的打算。

    西北大军留了一部分镇压边关,剩下的毫不留情往京城征伐,地方哪有足够的军力抵抗,纷纷投降。

    眼看着水生带着大军直指京城,京中文武百官都吓得瑟瑟发抖。

    “皇上,叛军已经占领攸县了!”探子急急来报。

    攸县距离京城不过百来公里,若是攸县被破,京城便真的守不住了!

    皇上面色晦暗不明,在大臣急切的神色里扭头看向宫殿后方,低声道,“去吧,该你发挥作用了。”

    沈东阳从暗处走出来,拱手回答,“是。”

    他木着脸,看不出什么表情。

    城外杜云娘正凭借着现代的知识和乾元商量着攻城计划,水生亦参与其中,在藏书阁看的兵书尽数派上用场。

    “敌军袭营!”

    前方探子高声拉响警报,还在整备的军队迅速进入戒严状态,杜云娘和乾元一前一后走出去,水生戴上头盔跟上。

    不远处士兵已经交战,乾元朝杜云娘拱手后立即去支援。

    她站在不远处紧紧观望着,不知为何,总感觉今日敌军不太好对付,像换了个将领似的。

    不多时,乾元带着人撤回来,杜云娘惊讶地看着他的脸颊,上面又添了一道新的伤口,正在往外汩汩流血。

    他身后还跟着不少伤残严重的士兵,都在痛苦呻|吟着。

    简单处理伤口后,乾元返回营帐内,面色沉重,“对方越来越不好对付了。”

    这种情况杜云娘早有所料,毕竟毗邻京城,守卫自然更加森严,“不必着急,我们从长计议,弟兄们伤势如何?”

    “轻伤居多,养养就好。”乾元眉头紧锁着盯着地图,似有所思。

    看出他心思游离,杜云娘忍不住追问,“怎么了?”

    “此次夜袭,有蹊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