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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沈东阳失忆了

    乾元可是经验丰富的老将,思维更敏捷活跃,既然他说有问题,必然就是真的有问题。

    杜云娘十分重视他的意见,走过去满脸严肃,“哪里蹊跷?”

    “他们夜袭之前,我们并不知晓,若是按照他们往日的作风,早就派出大量人马,可是我们今天算是劣势而归,他们竟然没有乘胜追击,不是他们将领的风格。”

    乾元理智地分析着。

    这一路打过来,狗皇帝节节败退,期间换了不少元帅,但没有任何改变,他们便索性开始摆烂,让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来指挥。

    年轻人气盛,但凡得了势就要追击,尽管因此吃了不少的亏,还是次次上当,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所以乾元才觉得奇怪。

    “或许是他真的学乖了?”杜云娘猜测着,若是真的换了人,事情便棘手许多。

    “不会,这种少年人我看得多,总认为自己是对的,无时无刻都想证明自己,绝对不会轻易服软。”乾元十分肯定。

    既然他如此笃定,杜云娘也不好再质疑,“若是他们真的换了元帅,为何我们的探子没有回禀?”

    提到探子,她和乾元对视一眼,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到惊讶和担忧,探子到现在都还没回来,看来是出事了。

    正商讨着,一道身影急急忙忙地跑来,惊慌失措地,“不好了!粮仓失火了!”

    粮仓?那可是打仗的根本!

    杜云娘和乾元匆匆跟着士兵往粮仓赶去,尽管士兵们在努力救火,粮仓还是被烧了大半。

    这边火还没灭完,那头又有人匆匆来报,方才的人马去而复返,直直冲他们来了!

    乾元立即上阵迎敌,杜云娘在处理完粮仓火势后迅速赶过去,帮着医娘救治伤员,谁知对方直接骑着马杀进来。

    没有朝主营奔,而是朝西北角去。

    杜云娘只愣了一秒就想起来,急忙上马往那边赶,彼时水生听到外面动静正掀开帘子打算走出来,一眼就看到面前直直而来的马匹,以及身后的杜云娘。

    “娘?”水生眼看躲避不及,一双大手忽然把他一捞,拉到一旁。

    此时杜云娘也驾马过来,还没来得及刹住,前面扑了个空的敌军立即调转马头,直接拧起她的衣领,挟持住,桎梏在马背上,夺路而逃。

    与此同时前后袭击的敌军也撤退,乾元策马回来,老远就喊着,“杜姑娘,我怀疑他们是在转移注意力……”

    却发现眼前一片狼藉,营帐东倒西歪,栅栏也被破坏地七七八八,水生正冷着脸被一个陌生人牵着。

    “你是谁?”乾元一个箭步上前,拉回水生,警惕地看着来人。

    “他是我娘的朋友,何时了。”水生示意他莫要担忧,介绍着。

    何时了冲乾元拱手,也来不及打招呼,焦急地,“杜姑娘被他们掳走了,看来他们的目标是水生福宝,没有得逞就顺手掳走了杜姑娘。”

    “什么?!”乾元说着就要追出去。

    水生制止他,“现在追上去也晚了,我们按兵不动,从长计议,不要慌乱。”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指尖有些颤抖,极力隐忍着怒气和惧意。

    另一头,杜云娘因为挣扎过度直接被士兵一巴掌敲昏,毫不留情地直接摔到主营的地上。

    灰尘四起,士兵单膝跪地,毫不介意似的,“人带回来了。”

    座后的主帅抬头看着地上的女人,脸色阴沉,“这是孩子?”

    “没有抓到,只抓到了她,不过她也是他们的主心骨之一,更是两个孩子的娘。”士兵倒是很清楚。

    “下去。”

    ——

    杜云娘晕晕乎乎醒来,头痛欲裂,她想抬手摸摸头,却发现动弹不得,低头一看,浑身被绑得严严实实。

    嗯?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被抓了。

    “醒了?”男人沉声询问。

    她眨眨眼,以为自己在做梦,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到眼前人后瞳孔放大,“东阳?”

    “放肆!本王名讳也是你能直言的?”沈东阳收紧眉头,厉声责问。

    这一吼把杜云娘吼懵了,她有些摸不着头脑,试探地发问,“是我,杜云娘,你不认识我了吗?”

    杜云娘。

    这三个字好耳熟,她的声音也很耳熟,甚至于见她的第一面他就觉得分外熟悉。可搜遍了记忆,也没有和她相关的。

    “少和本王套近乎,说,你们还有何计划?”沈东阳撇开那些丝丝缕缕说不清的感觉,集中注意力审问眼前人。

    “就算有计划,我也不会告诉你,你怎么这么天真。”杜云娘迅速认清现实,还不忘记嘲讽他一番。

    这一嘲讽,彻底让沈东阳将困惑抛之脑后,勾唇冷然一笑,“嘴还挺硬?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他大手一挥,立即上来一个士兵,手里拿着长长的鞭子,不等沈东阳吩咐,“啪——”一鞭子抽在杜云娘身上。

    杜云娘虽然做惯了农活,但到底也只是个细弱身子,这一鞭子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一下就把她的衣服打出一条裂口。

    她紧咬着下唇没有出声,也不求饶,硬生生扛着。

    眼看着几十鞭下去,还压着一个地方打,血渍顺着衣服往外渗,杜云娘的嘴唇隐隐泛白,已经有要晕倒的倾向。

    “住手。”沈东阳喉结滚了滚,横了眼士兵,接过他手里的鞭子,“没吃饭?软绵绵的?”

    士兵不敢说话。

    “你们都出去。”他将人全部支走,缓缓走到杜云娘跟前,用鞭柄抬起她的下巴,她的精神已经有些恍惚。

    迷迷糊糊中看到沈东阳,已经忘了他不认识自己的事,眼眶红了许多,“东阳,你在皇宫还好吗?他们有没有折磨你?”

    沈东阳手顿住,后槽牙咬紧,换另一只手钳制住她的下颚,逼迫她抬头和自己对视,“不要妄想蛊惑本王。”

    “你弄痛我了。”杜云娘嗫嚅着,想要拨开他的手,可是手被绑着,只有肩膀象征性地动了动。

    不知为何,他的手劲随着她的话松了松,心里浮起不忍心和莫名的难过。

    他看了眼她还在渗血的伤口,松开手,“找军医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