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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硬茬子迟凉

    沈秀秀的话直接把迟凉给气笑了。

    什么叫“等上了衙门,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这是一口咬定了自己就是偷了沈秀秀嫁妆的人了?

    迟凉觉得自己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我没偷你的什么嫁妆,就是说破天去,我也是这句话。”

    沈秀秀打断了迟凉的话。

    “肯定就是你,我早就听说过你,你在古兰村,不仅偷男人,还跟土匪有所往来,还有,你前面特别的穷,但到后来,你突然弄来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赚了一些银子,那些个东西,指不定就是你偷来的。”

    迟凉气得想上前给沈秀秀一耳光,但她深知,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动手,那么外头看热闹的人,就会坐实了自己是贼的舆论。

    所以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

    同时,迟凉隐隐觉得,沈秀秀就是不断地用话语给自己下套,引自己上钩,好坐实了自己偷了她嫁妆这件根本不存在的事。

    迟凉说道:“侯三那件事,村里有眼睛的人都清楚,你不必在这里信口雌黄,再有,那些东西,就是我的,不是什么偷来的,而你丢了嫁妆的事也一样,和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干系,你想找嫁妆,那我本着情分,或许还能帮一帮你,可你若执意想要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那抱歉,恕不奉陪!”

    说完,迟凉就要关门。

    沈秀秀把自己的手插在门缝中,强硬地把门给推开,让迟凉摔了个趄趔,险些没站稳,头撞到后头的柱子上。

    周围看热闹的人原本是站沈秀秀的,看到这一幕,纷纷觉得沈秀秀有些过分。

    “人家都说不是自己偷的,还非得扒着人家门,回头人要真是摔了,不得赔上一大笔钱?”

    “是不是偷的,倒是难说,但是不都说了?这女人之前还偷过人,同村的哪能不知道那点事情,我看呐,这女人的品性,或许就不行。”

    “不会吧,我看那个小娘子的面相,就不像是偷子,哪有这么理直气壮的偷子。”

    “指不定人家就是确定了这人没证据,所以才理直气壮呢。”

    迟凉的脸上,表情越来越冷淡。

    她原本以为自己来到了乐平镇,就可以和古兰村那些乌糟糟的事说再见了,谁曾想,还能摊上沈秀秀这档子事。

    迟凉干脆也不论理了,把身上的外衣系好带子,一把拉住沈秀秀的手。

    “走,上衙门去。”

    沈秀秀开始有些慌张起来,拼命挣扎。

    “你拉我干什么!”

    迟凉一边拉着她往衙门的方向走,一边大声喊道:

    “这不是你说的吗?要上衙门去论理,我现在就同你去衙门论论理,我倒是想知道,这诬告算不算罪!”

    沈秀秀死命挣扎,最终挣脱了迟凉的手,她目光闪烁,衣衫也因为挣扎而有些凌乱。

    “谁诬告了?谁诬告了?明明就是你偷了我的嫁妆!”

    迟凉冷笑,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偷的,却又拿不出证据,我说上衙门,你又不答应,怎么?你这是想空手套白狼,从我身上讹一笔钱是不是?”

    “我告诉你,天底下没有这么干的!讹人讹到我迟凉头上来,小心回头你回家就撞石头上,把这张整天诬蔑人的破嘴给摔了!”

    沈秀秀闻言,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她到底是还是忌惮迟凉的“乌鸦嘴”,生怕应验在自己身上。

    这是围观的居民们彻底站到了迟凉这边。

    “方才不是她说的上衙门吗?怎么临了头,却不敢呢?看来果然是诬蔑人家的。”

    “呸,还是新嫁娘呢。也不知道谁倒了八辈子霉,摊上这么个媳妇!”

    “对啊,有本事就上衙门去说清楚,没本事就搁人家门口诬蔑人家,得亏小娘子有底气,不是那等软弱之人,否则还真被讹上了。到时候谁还说得清楚啊。”

    迟凉最气的,不是沈秀秀勾起了已经过去的风波,而是引起了围观居民们对自己的非议。

    要知道,她往后是打算开店铺的,做生意最讲究信誉,否则但凡来一个赖子,浑说自己用了东西出了问题,那还真是长了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而一旦自己起先就有了不好的名声,那到时候被冤枉了,定然谁都不会帮着自己。

    迟凉气的是沈秀秀把自己,还有自己这个家往死里整。

    是以这次她绝对不会放过沈秀秀。

    “你说的要上衙门,走,我们上衙门去说清楚!但凡你嘴里有半个假字,县太爷都能把你这张嘴给打烂了!”

    面对迟凉执意要上衙门,沈秀秀心里越来越虚。

    沈秀秀的确是少了嫁妆,而且是非常重要的嫁妆。

    乃是一张二十两银子的银票。

    这是当初两家结亲说好的,沈秀秀会带着老爹老娘压箱底的钱嫁给镇上人。

    可没想到,到了成婚当天,相公就问她要钱,旋即发现银钱不见了的事。

    沈秀秀想起自己曾经在路上,遭遇过嫁妆半道上掉了的事。

    经过打听后,得知当日在自己后面的正是迟凉。

    她认为,这件事一定是迟凉干的,除了她,就不会有别人干这种事了。

    毕竟,迟凉近来搬家到了镇上,又是开铺子,又是租房子的,必定缺钱得很。

    二十两银子不是什么小数目,迟凉见钱眼开再正常不过了。

    沈秀秀大清早得知消息后,也不管自己脸上被相公打伤的痕迹还在,头脑一热,怒气冲冲地就直奔迟凉的家——地方还是她一路问过来的。

    沈秀秀先前搬出衙门来,是为了唬一唬迟凉,看看对方是不是真的拿了自己的嫁妆。

    可谁知道,自己竟然沈秀秀给直接惹毛了,真的要拉着自己上衙门。

    沈秀秀哪里有证据,证明就是迟凉拿的。

    她原本还带着几分侥幸,心想迟凉那么有钱,兴许愿意破财消灾。

    却忘了这位根本就是个硬茬子!

    迟凉与沈秀秀在街上僵持不下,一个要去衙门,一个死活不去衙门。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大家都心知肚明,沈秀秀就是来讹人的。

    这时候一个五大三粗,其貌不扬的汉子扯开人群,一把薅住沈秀秀的头发,疼得她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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