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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墨瑶芝死了

    总有些事查不出原因,不知动机为何,只能以不了了之结尾。

    少女失踪案如此,温郁下毒案亦如此。

    区别是失踪案和衙门惨案再没发生,而相国府的噩耗,却在几日后传来。

    这日,温郁正坐在郡主府院子里和云息庭学吹笛子,而一旁的陶星河直捂着耳朵,苦不堪言。

    “你俩能不能去外面吹去,或者让贼女去歌舞坊跟乐师学会了再回来,我要被折磨疯了。”

    温郁哪有什么音乐细胞,跳舞的节奏感还可,真要让她从零开始学吹笛,岂不是要扒她一层皮。

    亦或,至少也显得扒了听的人一层皮。

    “你这么闲,不能去外面摆个摊义诊吗?”温郁停下来,打趣说道。

    “我可是神医,随便出去义诊,太掉身价了。”

    “那没辙,只能呆在郡主府,享受我得天独厚的音乐细胞。”

    温郁拿起笛子刚想继续吹奏,赵林突然跑进来:“郡主,澜王他……”

    话还没说完,澜王已经一步跨进门:“星月郡主,听说你府中住着为陶神医……”

    温郁皱起眉站起来:“澜王,莫说你是皇长子我的义兄,随便闯进我郡主府来,怕是不好吧?”

    “陶神医,我要找陶神医救救我家瑶芝。”墨锦澜根本不理会温郁的指责,激动之余竟跪在地上,“星月郡主,我求你了,请你不计前嫌让陶神医出来,我家瑶芝快没命了。”

    看墨锦澜的表情不像是做戏,温郁上前一步搀扶起他来:“什么意思,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

    “那日相国寿宴过后,瑶芝便夜不能寐,整日浑浑噩噩竟说些胡话,就像……像……”墨锦澜老泪纵横,浑身都在颤抖。

    陶星河也跟着站起来:“像什么样?”

    “像得了失心疯,一会说星月郡主在打她,一会又求圣上不要责罚她……”

    除墨锦澜之外,所有人脸色一变。

    和温郁几日前的症状一致,下毒之人还没有查到,没想到还会发生在墨瑶芝身上。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温郁冲陶星河点点头:“去看看吧,我们一起去。”

    片刻没敢耽误,夏荷帮陶星河取来药箱,几人便马不停蹄地赶往相国府。

    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还没进相国府的大门,便听见里面传来痛哭的声音。

    墨锦澜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顿时泣不成声。

    墨瑶芝死了,澜王这做父亲的,没能见上女儿最后一面。

    可陶星河却并没有放松下来,一把抓住墨锦澜:“你出门时还活着?”

    “我的瑶芝,我的女儿……我出门时明明还告诉她,要等着爹爹回来……”

    温郁反应最快:“快快,或许还有救!”

    几个人一齐冲进相国府,在到达卧房门前,正好看见从里面出来,掩着面的高为修。

    “岳丈大人,您晚了一步,瑶芝她,她已经……”

    “刚咽气是吗?心肺复苏的话,还能拼一拼。”温郁虽恨墨瑶芝,毕竟没把她怎么样,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

    高为修顿了顿,拦在门口:“星月郡主,瑶芝才刚过世,你怎好此时来闹事。”

    “我闹个屁,我带着陶神医过来救你妻子的命,你还不让开?”

    话都说到这份上,即便温郁是墨瑶芝的仇人,正常来说若真心不想让一个人死,总会有种司马当成活马医的希望。

    可偏偏高为修拦在门口,似乎不想让他们进去。

    “星月郡主,内人已经去了,你就给她一些安宁吧。”

    “郡马爷,我都说我是来救你妻子了,你挡在门口不让我们进去是何居心?还是说你不希望陶神医救回你妻子,我们救她才是碍了你的事?”

    一听此话,墨锦澜直接给高为修一巴掌:“你给我让开,让陶神医去救瑶芝。”

    “岳丈大人,瑶芝已经去了……”

    有玉笛公子在,岂能容他一直阻碍下去,凌空一掌打在高为修的身上,直接把他振飞:“救人要紧。”

    几个人这才冲进卧房,见到已经被病魔折磨得不像人样的墨瑶芝。

    面黄肌瘦,嘴唇发黑发白已成土灰色。

    温郁看了直咋舌,冲陶星河大喊一声:“我会心肺复苏,你去想别的办法救命。”

    一边心肺复苏,一边扎行针疏通心脉经络。

    差不多一刻钟后,陶星河拍了拍大汗淋漓,一直拼命按压的温郁,冲她摇摇头。

    墨瑶芝没救了。

    不知是耽误的这点时间,还是她本就没有求生意识。

    人已经死透了。

    陶星河不动声色地收起行针,冲温郁使了个眼色。

    行针插入墨瑶芝的皮肉接触血液,是不是和温郁中相同的毒,等会便知。

    卧房内外又是一片哀嚎声,这时高振涵跑进来,看着眼前情景,瞬间把矛头指向温郁:“星月郡主,我儿媳已经去了,你为何还要带着人来闹事!”

    不悲伤,不主事,倒是想着先怪起温郁来,这高振涵的演技可不如他儿子啊。

    温郁还没从过度做心肺复苏的劳累中缓过来,擦了擦头上的汗,好不容易喘口气,立马冷哼一声回怼:“相爷,您和您家大公子是商量好说一套词么,我废这么大劲只想救人,你们非但不感激,还想污蔑我?”

    高为修因为刚刚一掌,才缓过神来,强撑着爬起来,竟有些得意地说道:“我都说了,内人已经去了,星月郡主偏要带着个江湖郎中进来,让瑶芝不得安宁,结果不也没把人救回来。”

    “怎么,郡马爷见你妻子没救活,很高兴是不是?”温郁直击他心中所想,“要不是郡马爷挡在门口不让我们进去,兴许大郡主已经救活了。”

    “我……”高为修自知刚刚的表现太过明显,说不出话来。

    温郁她太聪明,不同于一般女子,可以轻易哄骗,甚至此时比谁都要冷静。

    高振涵只觉得对付温郁,不能看在她只是个女子,用头发长见识短的眼光衡量她,女子该有的骄纵她有,女子没有的谋算头脑她也有。

    况且,他们高氏父子还一心想和郡主府结成姻婚,墨瑶芝已经没了,这时他们高家可不能把温郁给得罪了。

    “犬子痛失爱妻,心中悲痛,有冒犯之处,还请星月郡主海涵。”高振涵微微行礼,立马转过头去,表情尽显悲伤,“为修,还不快去准备瑶芝的身后事。”

    在父亲的提醒下,高为修这才反应过来:“是,我这就去准备,还请岳丈大人节哀,保重身体。”

    退出墨瑶芝的卧房,温郁几人本想回去。

    在没闹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温郁三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及墨瑶芝中毒的事。

    几日前相国府参加寿宴回来,温郁中毒折腾了一天一夜,几日后墨瑶芝中毒身亡,各种联系怕是已浮出水面。

    温郁中毒不是必然,而是偶然。

    正是那一碗被上错的酒酿圆子,否则别说是温郁,就是陶星河也无法发现墨瑶芝真正的死因。

    也就这么被相国府一家糊弄过去了。

    “想必这位英气俊年,便是大名鼎鼎的玉笛公子。”高振涵已大量云息庭许久,总觉得这副面向似是从哪见过。

    云息庭没有说话,只冲他点点头。

    “不知是否与玉笛公子曾经相识,玉笛公子好面善,似乎在哪见过。”

    曾同朝为官,自然是见过。

    只云息庭首次出征战役后,面部烧伤,后皆以面具示人,若提起北望战神来,总归首先想到面具。

    可面具下的那张脸,见过的人不多,总会有人记得。

    太久没见,高振涵一时间想不起来也是有的。

    “我师叔人长得漂亮,莫不是相爷从画中见过,混淆罢了。”温郁挡在云息庭面前,替他出面,“相爷府中有丧,我们不便打扰,还请相爷节哀,我们三人先行一步。”

    高振涵还未从玉笛公子的面相中回过神来,听说他们要走,忙拦住温郁:“听说郡主前几日病了,不知身体好些了没?”

    此话一出,三人表情全都一变。

    高振涵这是怕事情败露,来打探温郁的虚实了。

    此时打草惊蛇怕是不妥,温郁想了想,笑着说道:“劳烦相爷挂心,那日相爷寿宴,被府中美食诱惑多吃了一些,谁知肠胃不消化,一进门便吐了,吐过之后身感轻盈,转日已无大碍。”

    高振涵松了一口气,点点头:“总归是因微臣才让郡主身感不适。”

    “也是我嘴馋,怪不得相爷身上。”温郁说罢朝高振涵微微欠身,“相爷留步,我们三人不打扰了。”

    走在回郡主府的路上,三人的脸色都很凝重。

    他们想不通的是,墨瑶芝必死的原因。

    “虽说高为修不是什么好人,配大郡主亦绰绰有余,如今大郡主没了,最高兴的人肯定是高为修了。”温郁说。

    云息庭同意她的说法:“从他们的表现看,下毒之人,是相国父子无疑。”

    “动机呢?谋害妻子然后再娶?”温郁觉得没什么必要,“你们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何必顶着谋害大郡主的罪名,做不必要的事。”

    云息庭摇摇头:“这你就不懂了,高为修娶妾能娶什么样的人,最多是哪家大户小姐,或是小官的庶出女儿,能有什么用。”

    温郁听后恍然大悟:“难道相爷是闲大郡主无能,不能给相国府带来利益,所以想害了高为修正妻,再求皇帝指一门贵亲?”

    一想到这,温郁又盘算着他们还能找谁联姻。

    按照高振涵的野心,肯定是朝着某位公主的方向琢磨。

    而如今适婚的公主除了墨锦玥以外,已经成婚和亲的早已嫁人,再往后就是些年龄尚小的。

    若是从郡主中选,和大郡主又有什么差别,还不都是废物王爷的女儿,能成什么气候。

    “高为修该不会想娶五公主吧,他们可是近亲,生不了孩子的。”

    陶星河翻了个白眼:“你懂得倒是多,也说他们是近亲了,如何会把目标定为五公主。”

    “还有一人,既能成为相国父子的垫脚石,又可给高家,甚至八皇子带来绝大的好处。”云息庭皱眉说道。

    “谁啊?”

    云息庭没说话,和陶星河一起,把目光齐刷刷看向温郁。

    意识到他们在说她时,温郁都被气笑了:“梦里啥都有,让他们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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