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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反间计

    连艾歌都说喻欢有问题,看来不是温郁因妒生恨,故意针对才怀疑她身份。

    是喻欢这个人,已经可疑到连只和她接触过两次的人,都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了。

    主动接进云息庭,还不惜成为云息庭名义上的妻子,自毁清白名誉的事,若不是另有所图,便是爱得深沉了。

    爱得深沉更不可能,云息庭回教中没多长时间,艾歌说她入教那日便故意接进教主,肯定是算计了什么,和云息庭有关。

    不得不防啊。

    温郁回到院中,云息庭不在,只有喻欢一人正拿着笤帚,扫着院中落叶。

    “郡主回来了,妾身一会要下山买些补给,有没有吃的用的需要妾身带回来。”喻欢笑脸相迎,放下扫帚,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不用了,我有需要会自己下山买,就不劳烦教主夫人了。”

    “那好,午饭我已经做好,放在灶台上温着,一会夫君回来,郡主和夫君先吃,不用等我回来。”

    温郁斜着眼,摆出一副傲娇模样:“知道了。”

    “那我先去了,郡主自便。”

    喻欢前脚刚走,温郁后脚跑到院门口朝她走的方向看了看,确认她不会回来后,迅速推开她的房门。

    她的房间并不大,不过是一张床一个柜子还有些桌椅板凳。

    温郁四处翻了翻,并没有什么收获。

    奶奶的。

    温郁咒骂了一句,把东西恢复成原样后又出了门,一路小跑之后,终于追上喻欢的脚步。

    下山该不会是和谁见面互通情报吧,或者另有其他阴谋。

    温郁躲躲闪闪走走停停,一直跟在喻欢的身后。

    她倒要看看,这个身份可疑,又阴险狡诈的人,能玩出什么花样。

    然而原本下山的路,喻欢却突然改变方向朝溪边走去,不知要去干什么。

    “很好,这是要和人接头了。”温郁小声嘀咕着,小心翼翼地跟着过去,躲在树后仔细观察。

    只见溪边有几个捞鱼的人,下游处还有几个女人在洗衣裳,看来喻欢的目标是要去找捞鱼的了。

    这距离,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啊。

    温郁还想着如何能靠近的时候,面前突然出现几只脚,把她团团围住。

    抬头去看时发现,竟是刚刚在溪边捉鱼的人。

    温郁心说坏了,这是被喻欢的同伙包围了。

    她站起来,神色有些紧张:“干什么,光天化日,你们还想杀人不成……”

    “星月郡主,教主夫人说有人跟着她,让我们过来看看,敢问郡主蹲在这做什么?”

    叫喻欢为教主夫人,又知温郁是星月郡主,看来他们是教中的人了。

    温郁心里稍微安了安,至少自己不会有危险了:“我没做什么,我在这捉蛐蛐不行吗?”

    “郡主真会说笑,这个季节哪来的蛐蛐。”

    依然站在溪边的喻欢忙喊着缓解气氛:“郡主大概是有什么东西要买,追着我出来,或者想和我一起下山,都是误会,几位大哥真是谢谢你们了。”

    温郁自觉有些丢人,本来跟踪别人就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还被人当场揭穿,有些挂不住面子。

    可她不是个凡事都讲究要脸面的人,呵呵一笑,自动缓解此处尴尬。

    看着喻欢满脸虚假的笑容,温郁走过去,好脾气地说道:“是啊,我刚刚想起来我有些东西要买,又不好和你说,便跟着下山想自己去买。”

    “可下山的路不是这边啊。”喻欢也不急,依然面带笑容缓缓开口。

    温郁耸耸肩:“是啊,就许教主夫人走着走着跑到溪边来,不许我来溪边洗洗手吗?”

    “当然可以,妾身还以为郡主找我有些什么事了。”

    “我找你能有什么事,你可真好笑,刚还想极力帮我解围,说我是下山去买东西,这会又来反驳我。”温郁向前一步,冲她揶揄一笑,“教主夫人到底是想怎样啊。”

    这一上前,可不得了,喻欢连着后退两步想躲开她,谁知身后没了路,脚下一滑便要摔到溪里。

    温郁下意识要去抓她,先是被她抓住,就当温郁想把她拉上来以免被碰瓷的时候,她竟猛地推开温郁的手,下一秒掉进溪里去了。

    喻欢大声呼救着,说自己不会游泳,身后几个捉鱼的人忙跳到溪里,把喻欢打捞上来。

    惊魂未定地哆嗦着,不知是掉进溪里受到了惊吓,还是被冷风一吹冻得哆嗦。

    也有可能是喻欢故意演戏,想坑害温郁罢了。

    “教主夫人你没事吧?”打渔的人关心地问完喻欢,又转头看向温郁,“郡主,您对涟殇教,对我们襄城百姓做了许多事,我身为教众很是感激。”

    温郁皱眉:“干什么,你要帮着她一起讹我?”

    “我们亲眼看见郡主夫人掉进溪里之前拉住郡主,郡主却狠心地甩开夫人的手,即便您身份尊贵,对涟殇教与襄城百姓有大恩,也不能如此胡作非为。”

    “呵呵,是她自己甩开我的手,你们眼瞎看不见,也要怪在我身上。”

    打鱼的人倒比喻欢还气愤,甩了甩脸上的水说道:“公道自在人心,郡主蛮横,我们不敢与郡主抗衡,这事还是请教主做主吧。”

    ……

    涟殇教大殿内,云息庭依然坐在宝座上,凝视着殿下几人,最终把目光定格在温郁的身上。

    而殿下几个人,好似谁也不服谁。

    温郁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抱着胳膊看向别处,喻欢则坐在她对面,浑身湿漉漉地,不停地发抖。

    大殿中央,几个男人女人站在一起,都是刚刚事件的目击证人。

    云息庭喝了一口手中热茶,淡然开口:“何事找本教评理?”

    殿下其中一人上前,对云息庭拱手说道:“教主,刚刚我们几人在溪边捞鱼,教主夫人突然走来,说是被人跟踪,请我们帮忙查看。”

    “我们过去时,发现是星月郡主蹲在树后枯草里,百般狡辩拒不承认在跟踪夫人,还和夫人理论甚至动手推夫人到小溪里,星月郡主身份尊贵,公然欺负人,我们不敢和郡主说理,只得上报教主,请教主做个决断。”

    云息庭听后皱皱眉,看向温郁:“温郁,可有此事?”

    “随便你们怎么说,反正我也不会承认,爱谁谁吧。”

    “你什么态度!”

    温郁冷哼:“清者自清,若是要我说,教主夫人下山,我也下山,她无缘无故去溪边,我只不过跟上去看看,就这么个事。”

    打鱼人转头看向温郁:“那郡主为何要把教主夫人推到溪里去?”

    “我可没推她,是她自己后退滑到,我还好心拉她一把,她甩开我的手自己掉进去的, 怪我身上岂不是笑话。”

    那人不服,又看向喻欢:“夫人你说,是不是郡主把你推进小溪的。”

    “不,是我自己不小心,和郡主无关。”喻欢哆哆嗦嗦站起来,她的头发已经稍微干了一些,只是衣服湿得紧,全贴在身上,看着就冷。

    “夫人不必害怕,这是涟殇教,不是朝廷,即便她是郡主,也不会把你怎么样,而且教主是你夫君,一定会为你做主。”

    若是低段位的白莲绿茶,此时喻欢应该向大家大吐苦水,把自己当成一个长期受郡主压迫,苦于无法开口的可怜人。

    可喻欢却还是摇头,只是眼中含泪地看着大家,又看了看云息庭,一副说不出的委屈。

    “真的是我不小心,我知道大家是为了我好,喻欢再次谢过,夫君也不用为此事再挂心。”

    她没有污蔑温郁,却也没否认温郁没有推她,一直说自己的不是,还不是想告诉别人,就是温郁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负她,自己心生畏惧,又不想云息庭左右为难。

    这么一来,直接把温郁架空成一个满嘴谎言,仗势欺人,还死不承认的大奸角了。

    以退为进玩得很溜,温郁甚是佩服。

    对付这样的人,温郁若还以强硬的态度怒怼喻欢……

    她的罪孽怕是基本坐实了。

    温郁不是傻白甜,更不是小说和电视剧中有勇无谋,又横冲直撞的智障女主。

    喻欢是个聪明人不假,她温郁也不是吃素的,装无辜谁不会,就看谁演技高了。

    温郁突然站起身,脱掉自己的外衣走到喻欢面前,把衣服披在她身上:“可这么冷的天一直穿着湿衣服发抖,冻病了可怎么办。”

    说罢她又走到云息庭面前,冲他微微鞠躬:“教主,今儿这事怕是有什么误会,几位大哥一直站在我们后面,恐挡了视线,没有看清。”

    云息庭看惯了温郁作妖,见她突然语气软了下来,下意识皱起眉。

    这丫头不知又想了什么招,给自己脱身了。

    “那你且说说当时情况,喻欢是如何掉进水里的。”

    “可不就是教主夫人所说,她自己不小心,她当时本抓住我了,大概是手滑吧,本可以站稳的,却没有抓牢掉进溪里。”

    喻欢不是想让大家觉得她是在委屈求全么,那温郁就来个顺水推舟把错都推到她身上。

    如此一来她再想无赖温郁,只要一反驳,方可原形毕露了。

    若是不反驳,也就证明温郁没有推她,既洗清了嫌疑,又让她白跳一次溪,何乐不为呢。

    “也怪我。”温郁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天干物燥的,我出门前手上擦了些润肤膏,手滑也是有的,眼下当着教主和众位教众的面,我给教主夫人赔个不是,总归是我没保护好教主夫人。”

    所有人又把目光集中在喻欢身上。

    “还有几位大哥。”温郁又转头看向众人,“刚刚是我态度不好,给大家赔罪了,你们能不能帮我劝劝教主夫人,我真不是故意的,就让她原谅我这一次吧。”

    赔罪态度诚恳,又解释了喻欢掉进水里的缘由,还让大家劝说喻欢息事宁人。

    这下矛头可都对准喻欢了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