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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又来嫁祸

    所谓反间计,是识破对方的阴谋诡计,再巧妙地利用对方的阴谋,从而进行反击。

    温郁没学过兵法,但她智商在线,又能言善辩。

    绿茶谁都能当,喻欢既能用高端绿茶的手段给温郁扣帽子。

    温郁就能用低端绿茶的手法,把帽子再扣回去。

    都是前年的狐狸,玩聊斋就看谁玩得明白了。

    这么一来,喻欢就算再想间接污蔑温郁,也不得不接住帽子,吃哑巴亏了。

    打鱼人面对温郁的道歉,显得有些窘迫,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挠挠头,难为情地笑起来:“郡主别这么说,既然教主夫人也说是她自己不小心,许是我们误会了,还请郡主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觉得我们鲁莽便好。”

    “我怎会怪你们,你们也是仗义直言……”温郁说着有看向喻欢,“只要教主夫人心里别有嫌隙,以为是我故意眼看着她落水没有施救,实在是我不会游泳,对水心生畏惧。”

    “郡主善良,救涟殇教和襄城百姓于水火,也是我们瞎了心,才误会郡主。”打鱼人按照温郁的步伐,果然把矛头指向喻欢,“想必教主夫人也不会错怪郡主,且郡主已经诚心道歉,还请夫人不吝啬,原谅郡主这一次。”

    风向逆转,打的喻欢措手不及。

    她只得尬笑点头,把这场戏演完:“误会而已,谈何原谅一说,大家都是好姐妹,又同住教主院子,自当和睦相处。”

    温郁心说这又是想让温郁难看,暗指她不知廉耻,搬到云息庭住处。

    也只能见招拆招,堵住她的嘴了:“是啊,我是涟殇教神女,肩负为教主开枝散叶之责,教主夫人也不能偷闲,要为教主绵延子嗣,不然可是犯了七出之条哦。”

    云息庭适时咳嗽一声,打断温郁的话:“好了,此事到此为止,该干什么都去做吧。”

    “教主真有福气,郡主善良豁达,夫人温柔贤惠……”殿上其余人笑着拱手,“那我们先忙了,不打扰教主了。”

    大殿之上只剩下他们三人,温郁翻了个白眼,坐回到椅子上。

    没有外人在,她也懒得装了:“我还真得给教主夫人道个歉,白白跳进水里,想演一出好戏,就这么被我搅黄了。”

    “妾身,妾身没有演戏……”喻欢低下头片刻,再抬起头来时,眼中已充满泪水,“只要夫君相信我便可。”

    “一口一个夫君叫着,如果我没记错,你和云息庭并未拜堂,也不曾有媒妁之言吧,反正都是演戏,我劝你们都省省心,赶紧散伙得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其实再继续下去是没有什么必要,天天闹得鸡飞狗跳,也根本逼不走温郁。

    还把喻欢扯进他们之中,里外不是人。

    倒不如把所有事都告诉温郁,她能接受,也是她命中注定。

    若接受不了自己选择离开,倒不为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

    “先回去再说,喻欢,你赶紧回去换件衣裳,一直穿着湿衣,小心生病,换好衣裳煮些姜糖水,去去寒。”云息庭说着,从宝座上走下来。

    听到云息庭的关心,喻欢立马笑起来:“妾身这就回去换衣裳,郡主衣裳也被妾身弄脏了,我洗好了再拿给郡主。”

    专业的演员,果然变脸速度够快。

    温郁只想翻白眼,起身边走边说:“衣服丢了就好,脏了就是脏了,再怎么洗也洗不白。”

    “你去哪,我有话跟你说。”云息庭叫住她,也跟着离开。

    “你若是想责备我给你找了麻烦,还请教主免开尊口,我可不想听。”

    ……

    温郁走得飞快,云息庭走得也不慢,两人一前一后回到院子,倒把喻欢落在后面。

    进屋换衣服,温郁刚把衣裳脱了,云息庭便走进来,这两人也习惯了互看身体,已经见怪不怪了。

    云息庭站在外间,等着她换好衣裳出来。

    “要和我说什么这么着急,这时倒不在意我脱个光条站你面前了。”温郁一边穿着衣服出来,一边上下打量他,忍不住嘲笑起来。

    云息庭淡定坐下,本想倒水,可壶中水已放凉,只得悻悻又放下:“只想问问你,是不是要一辈子赖在这。”

    “教主好聪明呢,我的身体被教主看光了,名声也被教主毁了,我不赖着你,岂不是便宜了你?”

    云息庭只是点点头,脸上满是愁容,又觉得甚是欣慰:“温郁,你想好了,当真想嫁给我,而不是只想置一口气?”

    “明知故问,你别告诉我,你倒现在都不知我心意。”温郁说完,察觉到云息庭有些不对劲,狐疑地看着他,“你干嘛?打算弃暗投明了?”

    云息庭切了一声,忍不住笑出来。

    “真的假的?”温郁一脸兴奋,拉住云息庭的胳膊,“你快说嘛,是不是真的要娶我了?”

    “你先坐好听我说。”

    这时,屋外传来敲门的声音,云息庭起身开门,看见喻欢一脸着急,身上依然穿着湿漉漉的衣裳。

    告白时刻被打断,云息庭本就心烦意乱,见喻欢表情慌张,心里顿生烦躁之感:“什么事?”

    “夫君,妾身的屋子好像招贼了。”

    “招贼?怎么可能?”

    为增加可信度,喻欢很努力地点点头:“是真的夫君,屋子被翻得一团乱,随我过去看看便知道了。”

    云息庭跟着喻欢出去,温郁瞥了门口一眼,也跟着起身。

    她真烦死这个女人了,哪哪都是她,没有一刻安宁。

    走到喻欢的房门前,不知是云息庭,还有目瞪口呆的温郁,全被眼前的情景惊讶到了。

    她的屋子的确被翻得一团乱,温郁临出门前还来过她的房间,当时绝无一样,而且温郁翻找片刻后,还把东西放回原位。

    难道真招了贼?

    “丢什么东西没有?”云息庭皱眉看着屋中,像被洗劫一般,就很离谱。

    喻欢摇摇头:“妾身还没检查,刚回来后一打开门发现屋子被翻得乱七八糟,便来找夫君查看了。”

    温郁觉得有些奇怪,即便是涟殇教招了贼,或者是内部监守自盗,也不可能去偷喻欢。

    谁都知道温郁财大气粗,不仅屋里有巨款,金银首饰,以及所用之物,都价值不菲,可着襄城也找不出的好东西。

    既有心偷盗,也应先盗取温郁之物。

    难不成也有人和温郁相同心思,趁人都不在之际,搜查喻欢的房间,想打探出可疑之处。

    正推想之际,喻欢又发出一声惊呼:“夫君你看,有个脚印。”

    两人随着她手指的方向去看,果然进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不算明显的黑脚印。

    看脚印的尺寸应该是个女人的,尺码略小,似是鞋底有黑渍,踩到了水才留下的。

    小巧又有些婴儿肥的脚丫子,云息庭时常见到,可不是温郁时常喜欢光着脚走来走去。

    他扭头去看温郁的鞋,在看见鞋前方有些黑色的污渍后,不禁皱起眉。

    温郁这才下意识低头,也看到了鞋上的污渍。

    这是她去艾歌那吃饭时,在厨房踩到碳灰留下的,眼下竟成为她偷进喻欢房间留下的证据。

    “看我做什么,不是我!”温郁进是进过,可她没有把东西翻成这样啊。

    喻欢也看见她鞋上的黑印,走到温郁面前:“郡主,你想找什么东西,告诉喻欢一声便好,如此做法,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刚刚跟踪你下山,一回来就去了自己屋,怎会有时间翻你的东西?”

    “郡主为何要跟踪喻欢,喻欢的房间又为何会留下郡主的脚印?”喻欢不死心,坚持追问,“郡主若是憎恨喻欢抢走教主,当面直说便好,为何要趁喻欢不在的时候,跑到我房中乱翻东西泄愤。”

    温郁都快气炸了,刚被人冤枉推喻欢下水,这又指责她乱翻东西。

    明明不是她把房间弄乱,她走之前还好好的,转眼房间像被打劫一般,却又怪在她头上。

    心里有气,便容易冲动犯错,嘴上也没了把门的:“你少诬赖我,我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走得时候还把你东西恢复了原位,我根本……”

    话还没说完,在看到云息庭严肃的表情后,一下子闭了嘴,深知自己不小心说秃噜了。

    跟踪喻欢,还偷偷溜进喻欢的房间。

    云息庭生气的是,温郁的行为越来越过分,还干什么都能被人轻而易举的发现。

    急于找出喻欢是细作的嫌疑之处,亦或故意找茬把喻欢逼得自己滚出云息庭的院子。

    不管原因为何,三番两次闹出事端,即便是在寻常人家里,做了错事也要得到相应惩罚,更何况云息庭还是一教之主。

    “温郁!”云息庭的确生气了。

    “不是我翻的,就不是我翻的,我承认我进过她的房间,可并没有乱翻她的东西!”温郁气急败坏地大喊,眼下情况实在对她不利,可她有找不出证据为自己申辩。

    喻欢听后忍不住冷冷一笑:“敢问郡主,不是你翻的,为何我的屋子会乱成这样?”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我们进门后这么久,你才来找云息庭说东西被翻过了,为何不是你自己翻了东西嫁祸给我?”

    “我没有这么做的必要!”

    温郁呵了一声,轻蔑开口:“你的必要,不就是嫁祸到我身上么,让云息庭讨厌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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