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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警告

    一边是喻欢无辜的脸,一边是温郁信誓旦旦的质问。

    云息庭掐了掐鼻梁,只得感叹自作孽不可活。

    一个温郁已经让他头疼不已,又招惹了喻欢,简直不给自己留活路。

    “不管怎么说,跟踪喻欢,还溜进她的房间乱翻东西都是你不对。”云息庭忍着怒气,对温郁好声说道,“和喻欢道歉,闭门思过三天不许出屋,再胡闹,我决不轻饶。”

    温郁不敢相信地看着云息庭:“云息庭,我说我没有乱翻她的东西,你耳朵聋了?”

    “你是否乱翻东西,我会调查,可你不经他人允许随便进入别人的房间……”

    “算了夫君,你不要和郡主生气。”喻欢适时开口,打断他们的争吵,“这事就这么过去吧,我想郡主这次之后,肯定不会再肆意妄为,就不要惩罚郡主了。”

    云息庭深呼吸两口,也算找到了台阶:“温郁,现在喻欢不想追究,你要么和她道歉,要么回屋里闭关三日,你自己选择。”

    简直荒谬至极。

    从前不管绿茶还是白莲花,云息庭只要看一眼,便知道是她们的诡计在陷害温郁。

    只因他对温郁的信任,还有从心底的维护,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如今,这么明显的嫁祸栽赃,云息庭不闻不问,一直让她和喻欢道歉。

    这朵圣母白莲手段果然高明,能让云息庭蒙了心智,还选择性眼瞎,实在是让温郁佩服得心服口服。

    “我再说一遍,东西不是我翻的,这女人故意把我引到小溪边,借他人之手冤枉我推她落水,一计不成回来后翻乱自己的东西,又要嫁祸到我身上……”

    温郁上前一步,悲痛地看着云息庭,继续道:“如果有错,也是各打五十大板,凭什么只罚我一个,她在这还要装圣母让我感激她?”

    “郡主,你到底想怎么样?”喻欢眼中含泪,却没有流下来,穿着湿衣服的身体依然在微微发抖,“自从郡主来到涟殇教,再到搬来夫君的院子,处处针对于我,处处与我为难,我不管怎么做,都得不到郡主的认可。”

    她说着,伸手拉住云息庭的胳膊:“夫君,妾身不知做错了什么,能不能告诉妾身,我该如何才能不惹郡主生气。”

    “你给我把手撒开!”温郁暴怒地指着喻欢的手,已经做好战斗的姿势。

    “郡主……”

    “撒开!”

    温郁突然上手揪住喻欢的头发,扯着头发把她推到地上,两人顿时滚到一起:“我让你撒开,非逼我动手是不是!”

    和别人打过几次架了,温郁其实没什么打架的本事,不过是揪着对方的头发,力气上也多半技不如人。

    碰巧和她打架的两位,一个是上护军之女,一个是皇室大郡主,都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才能和温郁平分秋色,甚至略处下风。

    可喻欢不同,能挑水砍柴,能干粗活,力气自然比温郁大一些。

    若真打起来,到最后谁打谁,还不一定了。

    更何况……

    云息庭察觉到有些不对,忙上前阻止。

    “温郁!”云息庭拉开她,把她拽到自己身后,“你给我回屋里闭门思过!”

    温郁咳嗽着,脖子处火辣辣的疼,光顾着去揪喻欢的头发,这一撒手,才觉得刚刚气管被堵住了一般:“云息庭,你现在帮着她欺负我吗?”

    “你先回屋。”云息庭皱着眉,脸一下子冷下来。

    “都欺负我,你们去死吧!”温郁捂着脖子愤愤地离开,然后房间的门啪地两声,被踹开又大力地关上。

    云息庭看着温郁进屋后,又扭头看向喻欢:“没事吧?”

    喻欢从地上爬起来,摇摇头,脸上满是泪水:“我没事,夫君,还是好好去劝劝郡主。”

    “你把房间收拾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在房中等我,一会找你说些事情。”

    喻欢点头欠身,回到自己屋中。

    ……

    云息庭绝对没有看错,而且温郁一直捂着脖子,也验证了他的想法。

    这个喻欢,好像没有看上去那么柔弱。

    会不会打架的人,只要一出手便知对方是何等段位,刚刚温郁只懂得去抓对方的头发,顶多挥着手乱打一通。

    可喻欢却把手死死地抵在温郁的咽喉部,力气之大,差点让温郁窒息。

    可能是慌乱反抗时的下意识动作,也有可能她真的想置温郁于死地。

    云息庭觉得后者不太可能,毕竟他还在场,若喻欢真是个狠人,她演了这么久的戏,绝不会当着云息庭的面下狠手。

    如此一来,岂不是功亏于溃。

    云息庭琢磨着,推开自己和温郁的房门。

    门才一开,一个枕头直接朝他面部砸来,只是这雕虫小技,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云息庭接住枕头,走至里间床前。

    眼见着温郁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哭,竟不知该如何安慰。

    “郁儿……”

    多久没有如此称呼她,云息庭坐在床上,拉扯着被子:“你先听我说。”

    “有什么可说的,你给我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这是我的屋子,我不在这,还能去哪?”

    温郁突然掀开被子,睁着哭红的双眼,恶狠狠地说道:“好啊,那你就在这当你的教主,和你家夫人恩爱地生活吧,我不奉陪了。”

    她说着迅速下床,挣脱云息庭的阻拦,朝门口走去:“这里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已经不是原来的涟殇教了。”

    已经不是原来的涟殇教了,早已物是人非。

    以前这个时候,温郁肯定会哭着跑去找师父,让师父给自己做主。

    那个全世界最护犊子的师父,也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她,在她被欺负的时候,站在她面前,大喊一句:敢动我徒儿试试!

    没有了,全都没有了。

    最应该保护她的云息庭,只会护着那个女人,逼着她道歉,让她闭门思过。

    温郁不敢想象,消耗掉仅存的一丝好感后,她和云息庭会变成怎样的陌路人。

    她不想争了,突然觉得好累,如果这就是她和云息庭的最终结果,温郁宁愿先选择离开。

    至少还能保留最后的尊严。

    “温郁!”

    温郁脚步停在门口,扭头留下一句话:“涟殇教和教主可以对我无情,我不会对涟殇教无义,毕竟这里还有我珍惜的人,待我师父的碑墓重新修建好,待我帮涟殇教赚到足够的钱,我会离开这里回宁都去,在这期间,我不会再缠着教主。”

    “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云息庭朝温郁走过去,试图留住温郁的心。

    可她却伸出手做了个不要靠近的动作,退出门口,把门轻轻关上:“我太累了,和教主有关的一切我都不想再参与了,就这样吧。”

    ……

    温郁搬回到自己的院子,夏荷过来,帮她把东西搬回去。

    趁夏荷收拾东西之际,云息庭在纸上写了点东西,装入信封后,交给夏荷:“替我转交给温郁。”

    夏荷瞥了云息庭一眼,再看看她面前的信,冷哼一声:“我只负责给郡主拿东西,不负责传信,还请云教主亲自交给郡主吧。”

    说完,她拿着东西,离开之际,还不忘补充道:“若郡主还愿意见云教主的话……”

    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拿着信的手有些颤抖,云息庭哀叹一声,把信封放进抽屉里。

    也好。

    他自嘲感叹,至少他最初的目的达到了。

    走到喻欢的房门前,他轻轻敲了敲门。

    本来有话想对喻欢说的,却在温郁的坚决态度后,觉得也没什么必要去说了。

    门已经敲了,倒也无妨和她说几句,探探虚实也好。

    过了许久,喻欢这才打开门。

    开门后是一张虚弱苍白的脸,她咳嗽着,把云息庭请进门:“刚刚睡了一会,开门慢了,望夫君见谅。”

    许是她刚刚一直穿着湿衣服,染了风寒也是有的。

    “夫君还没吃饭吧?上午出门前我已经把午饭做好,一直放在炉灶上温着,应该还没凉,我这就去拿来,夫君吃一些。”

    “先不忙,坐下吧,你看着挺难受,一会让人去陶星河那抓服药。”

    “妾身无碍,睡一觉出出汗就好。”喻欢坐下,终有些不好意思,“这是夫君第一次关心我呢。”

    到底还是个女人,当了许久名义上的夫妻,在得到夫君的关怀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咳嗽了两声,她给云息庭倒了杯水,笑着看着他:“郡主那边怎么样了,今日也是妾身说了些冒犯的话,想来也怨不得郡主生气,等郡主消气,我想去跟郡主赔个不是。”

    “不必,她骄纵蛮横惯了,喜欢使小性子,过过就好。”

    喻欢轻笑:“郡主似乎很得厉害呢,会赚钱,还能让大家都喜欢她。”

    云息庭点点头,思虑片刻,说道:“她是武官之首右卫将军的嫡女,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后来当了皇帝义女被封为星月郡主,斗倒了贵妃皇子相国,权势大得很,当今太子拿她当至宝,她走到哪都有太子的烛九阴随行保护。”

    喻欢听了,也给自己倒了杯水,双手握住水杯喝了一口:“夫君说起郡主的时候,眼睛里总是会发光。”

    “所以,即便她在涟殇教犯了错,本教也拿她没有办法,你以为她只带了个丫鬟前来,实际她的周围,全是烛九阴在暗中保护,这便是她的厉害之处。”

    “如此厉害的郡主,对夫君可是痴心一片呢。”

    云息庭也喝了口水,换上一副让人看不懂的表情:“就算为了你以后能在涟殇教安然度日,温郁那边,你还是少招惹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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