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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毒发

    翊明躺在床上轻哼几声。

    “....我要抱你了..不然你后半夜大有滚下床的概率,”尽管刚刚一直又掐又扛,但始终算不上暧昧姿势,但如果是抱就不一样了,但是不抱呢,她又推不进去他,反而把被褥弄得全是褶皱。

    “咳咳,你要是姑娘就好了,现在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遥清一条腿跪在床上,伸手去抱他“不然我怎么会对抱姑娘不好意思。”她抱起他往上拖,拖完便半支起身要下床。

    她这一系列动作,让翊明再度清醒一些,“嗯?你...谁?”两个人离的特别近,翊明感受到了一个人似乎伏在自己身上,轻问出声。

    “!师兄你醒了?”遥清备受惊吓。

    “师...师妹?你怎么....”话音未落就要起身,他这一起身没起来倒把遥清带的完全趴到身上,遥清瞬间摔倒了他身上。

    “唔!”翊明痛苦的哼了一声,遥清更是在反应过来之后连羞带惊吓的酒都醒了,加上因为结结实实压在了他胸口而传来的疼痛,加上她的脸也贴在了他脖子上而引起的鼻梁骨酸疼,她“靠!”一声,紧紧攥住手下的褥子。

    “嗯?什么东西...”有点软三个字还没说出口,遥清已经迅速翻身从他身上爬了下去。

    他感受到自己被人盖了被子还掖了被角,再一阵开门关门声之后屋里就没了动静。

    “....”翊明手脚无力,被子严严实实裹着他不一会儿被窝就有了暖意,困意再次袭来,他又睡了过去。

    重阳节的第二天,一切都应该恢复正常了,遥清昨儿夜里一直没怎么睡,满身酒气的她先是窗户大开散酒气然后脱掉了今天穿的里里外外的衣服,又擦了一遍身体,洗了一遍头发,可躺进被窝之后依然无法安眠,想一想刚刚在明弟弟房里的“亲密贴近”她就尴尬的要命,特别是当时他隐约是醒着的,这也太尴尬了,完了明天见面岂不是尴尬死。

    遥清大被蒙过头,把自己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儿,脑子里胡思乱想小剧场一会儿想着他误认为自己有别的意思而产生厌恶情绪进而对自己敬而远之,一会儿想着他会不会没反应过来这些,纠结来纠结去,再加上下午迷迷糊糊的眯了一会儿,她折腾到快半夜才睡着。

    此刻,遥清站在翊明房门口,纠结着要不要敲门,若是每天,他早就已经起床了,毕竟每天都是他叫自己起床,而今天自己起来半天也不见翊明的影子。

    “唉,早晚得面对。”遥清在门口长叹一声,抬手敲了敲门,但并没有人回应。

    “嗯?这是走了?师兄!师兄开门!”遥清继续敲门,但依然没有人回应。

    “???这是不等我直接走了?真生气了啊!”遥清嘀咕,“师兄!师兄你不在吗?”

    沉默是今早的房间。

    遥清深吸一口气,“呼~”然后转身欲离去,“唉,这,反正是挺尴尬的。”

    走到院子中央,她回头看向翊明房间紧闭的房门,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太对劲的感觉,“不行,我还是亲自看看。”她转身回去,尝试直接推门,门一推便开了,遥清走进屋子,这屋子一夜没通风,现在一屋子酒味有些熏人,她向床的方向看去,只见被子已经掉落在地上,床上的人缩成一团儿,正是她明弟弟。

    “!!!师兄你居然还没起来!”遥清三步两步上前,捡起被子放回床上,然后就去拍他,这一要拍他遥清才发觉他不对劲,他的脸怎么还这么红,神情也很痛苦,他蜷缩着身体,双手紧攥,额上有细密汗珠,她把手抚上他的额头,“好烫!”她心里一惊:“怎么高烧了!不行得赶紧去找师父!”遥清把被子给他盖上,飞快的像阅尘堂跑去。

    因着省去了吃早饭的功夫,遥清到阅尘堂的时候,堂中还没有几个人到,主座上也还没有师父的身影,她赶忙穿过大堂跑向后院,一边跑一边高声喊师父。

    “怎么了?怎么了?”弥望正从屋子里往外端不迷吃完早饭的碗盘,看见遥清急匆匆的跑进来连忙让出一条路。

    “我师父呢弥望?”遥清一手搭在弥望肩膀上,剧烈的喘气着。

    “在房里呢,什么事这么急?”弥望侧头示意她哪个房间。

    “啊,多谢!”遥清赶紧冲向了那个房间,弥望看着她火急火燎的背影疑惑的皱起眉头。

    “师父!师父!”遥清差点直接冲了进去,她焦急的拍着师父的房门。“师父!师兄...师兄他病..病倒了!”

    房门被打开,“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病倒了?”不迷出现在门后,遥清看见师父出现,更加焦急,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始解释:“师父,就..就我们昨天”

    一句话没说完被不迷打断:“等等,我先去看看,你在路上说给我听。”说完他招手示意弥竞过来“小竞,一会儿你告诉大家,今日早课先停。”弥竞领命,不迷带着遥清快步从侧门往遥清的院子去了。

    路上遥清将昨日山顶喝酒,翊明喝醉睡了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说给了师父,以及她今早过去就发现了这一幕,不迷听完眉头紧皱不发一声,神情之严肃是遥清从来没见过的,遥清心中担忧,自觉自己不应该带着翊明胡来。

    “师父我,徒儿有错,徒儿不该带着师兄胡闹的。”遥清低着头,满心的歉意,她真心不想翊明出事。

    不迷看着她很是内疚的模样,叹了口气:“他这么多年体内一直有毒,身子弱,若是简单风寒醉酒倒没什么,就怕对毒有什么牵扯。”

    要说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迷和遥清匆匆忙忙赶到,经过不迷的一番仔细查看,得出的结论是:“风口里睡觉染了风寒而且体内的毒有蠢蠢欲动的迹象,要么是风寒要么是酒,它们之中有一个让这毒“醒”了过来,为师虽然替他用内力暂时压制住了,但..这毒此次来势汹汹,制不住便会出人命,这还得另想办法,只是这办法...。”

    遥清一听心狠狠的揪了起来,她没想到喝一顿酒带来这么大的祸事,她没有再说什么道歉愧疚一类的废话,而是立刻跪在了不迷脚边:“师父,师父若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毒,弟子万死不辞!”

    “起来!”不迷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也是无心之过,这毒不能染风寒或者不能碰酒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更何况你!”

    不迷顿了顿又说:“你来了之后,这孩子不像原来那么闭塞了,他身世特殊,经历特殊,他定是愿意和你一起才会答应和你一起去山顶喝酒,凭我对他的了解,别人的话,他根本不会理,你对他怎么样,是好是坏我心中有数,所以知道你不是存心要害他,不然,你现在已经被罚了。”遥清默默站起,继续听师父说话。

    “当年他来的时候毒发过一次,我遍寻名医都束手无策,后来来了一赤眉婆婆,她指点用了一种“温脂膏”的药再辅以我只剑门内功心法,方能压制毒性。

    只是当年遇那婆婆遇的巧,就像是她早有所料一般自己来到了月清山,为明儿诊治,后来明儿好转她便告辞离开,当时随身带的温脂膏全部留给了明儿,而方子她不肯透露半字,再三追问之下,才说日后有事可到风铃谷寻她,谁想到那膏最后一盒用完明儿才完全好起来。

    所以现在除了找到她拿药,别无他法。”

    “弟子愿去风铃谷求药!”遥清想也没想直接请命,“师父,若是师兄有什么三长两短,弟子这辈子都难以安心。”

    “清儿!为师自会想办法,你不必把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你一个姑娘家,风铃谷路途遥远,此去还要快去快回,你不会武功身体会撑不住。”

    “师父!不管怎么样此时因我而起,只要我还有一口气,这药我就能带回来!”遥清继续恳求。

    “不行。”不迷不同意,语气坚决。

    “师父!”

    “这药我会让你大师兄和三师兄去,清儿!为师不会同意你去的,无须多言,你就留下照顾他吧,正好你们住的近,方便。”不迷说罢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我!....弟子领命。”遥清还欲争辩,但面对不迷列出来自己不会武功耽误行程的理由又无法再次反驳,万一有用上轻功的地方,自己不会,反而耽误行程。

    “明儿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了,如果没什么变化的话,他这毒应该和两年前一样,每日戌时发作一次,发作时骨痛难忍,双目欲裂,清儿,”不迷似乎想起了什么。

    “弟子在。”

    “让弥望带你去丹房取些解痛丸来,用水化了,给他服下,对了他毒发的事情,别告诉他。”

    “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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