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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茶梅开了

    在榕湖资本呆的时间虽短短几个月,阮绮年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少,塞满了整整一个纸箱。

    走的时候,她跟所有同事一一握手,赵啸人不在,陈蕊依旧是淡淡的,而周小白有点感伤:“小年,保持联络呀。”

    阮绮年点点头,心里也有点伤怀。

    回到家不久,江特带着律师上门,将转让股份的文件递给阮绮年查看。

    阮绮年目光落在一个条款上:“如果双方离婚,男方所赠与的股份将由男方无条件收回。”

    律师问:“阮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阮绮年摇摇头,提笔在文件上签上大名。

    江特和律师走后,阮绮年取出新买的香薰蜡烛点上,卧室里缭绕着清清淡淡的花香味儿。

    本担心这夜会多梦,许是香薰蜡烛的作用,又或许心情好了些许,她入睡又快又沉,一夜无梦。

    阮绮年满心很快可以去旌闰上班,但似乎进展不太顺利,问了翟星湳几次,他也没个准信,人一连好几天没影子。

    她心里窝了火,早知道就晚点辞职了。

    *

    这天,已经是深冬时分,昨夜似乎下了一层薄雪,清晨空气里满是湿意。

    公寓里常年恒温恒湿,阮绮年罩了件睡袍,挽着袖子,倒了杯牛奶,手扶着中岛台。

    露台边的洒金茶梅正当季,白色的花朵镶着浅红色边,旺盛一片。

    阮一岚喜欢茶花,喜欢它迎冬而开,因此南山别墅的花园里养了一整排茶花,白的红的,一到冬季开得烂漫连绵。

    阮绮年赏得认真,丝毫没注意身后何时站了个人,直到男人温润手指摸上她的头发,一缕一缕将发丝捋到她一边肩膀。

    她僵住。

    翟星湳按住她肩膀,把人翻个面,扣着她半裸露的后颈,俯下头同她接吻。

    身高有差距,她头仰得辛苦,他双手伸到她腋下,把人架起坐在中岛台面上。

    台面瓷质冰凉,四周空气却燥热。

    男人撤离少许,眼神满是蛊惑,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她感受到紧实肌肉下的心跳砰砰有力。

    再然后,他又捏起她的手,一寸一寸吻葱尖样的指尖,低哑问:“你手太小了,怎么长的?什么都握不住。”

    她下意识地躲,他不许,勾勾唇:“翟太太,你不能残忍到,让我守活寡吧。”

    他吻了下她细致的手腕,手指挑了下她腰带,笑意蔓延:“衣服一层又一层的,这是防谁呢?”

    她低头,满脸红。

    他颇费了些心思挑起她的情致,一切发生得似乎顺其自然。

    她觉得自己被皮相迷惑了。

    他诱导她:“说两句好听的?”

    女人咬住唇,侧开绯红的脸。

    一开始还轻风细雨地:“我是你的谁?”

    她拗不过:“哥……”

    他遂发了狠,虎口抵着她下颌,不许她躲:“我是你的谁?嗯?”

    感官被放到极限,她嗓音也随之碎掉了:“老公……”

    过后,阮绮年鼻尖脸颊红彤彤,哭到整个人一抽一抽的。

    翟星湳帮她整理沾在脸颊上的头发,她抬手拍开他的手,却哽着嗓子,发不出声音。

    洗澡整理之后,翟星湳准备出门,旌闰有点事情没处理完,手理着衬衣领,对家政阿姨说道:“让她多睡会。”抬眼瞥了眼主卧室。

    家政阿姨是重新换的,今天第一天来上班,连连称好,又问:“那我晚点做午饭,小姐喜欢吃什么?”

    “弄点清淡的,”翟星湳顿了下,“是太太。”

    家政阿姨愣了下,心想原来翟先生已经结婚了啊。

    *

    阮绮年腿软人乏的,任由翟星湳将她抱去主卧室,沾着床就睡过去,再醒来已是中午时分。

    人饥肠辘辘地,她坐在饭桌边,吃了不少。

    见她胃口好,阿姨不禁为自己的手艺得意起来:“太太,这个什锦砂锅好吃伐?虾饺是我自己包的咯。”

    阮绮年噎了下,差点呛到,抬眼打量这个眼生的阿姨,隔了半晌才说:“好吃。”

    下午阮绮年觉着身体又酸又胀,去室内泳池的边的私人温泉泡了会,冷风迎面,人泡在热水里,倒舒服得很。

    随便吃两口晚饭,她躺在自己卧室里的床上看书,看到眼皮打架,头沾着枕头睡过去。

    半夜一阵阵窸窸窣窣,她腰上一紧,紧接着人一滑,背贴着炽热又厚实的一片。

    阮绮年眼睛睁开,感受到发顶上杵着男人下颚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