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突然遭此横祸,下半辈子都不能人道了,他的弟弟陆年赶紧回来了。
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陆年正在一个男人的床上。
疯狂的大笑:
“从前那小子就一直嘲笑我,说我那玩意儿长了也没用,因为根本就用不着。
现在他自己倒好,是真的在也没用了。
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呀!”
床上的男人比陆年还要威武,阳刚,一身全都是疙瘩肌肉:
“那你这次回了国还回来吗?”
陆年想了想:
“我们陆家虽然不像其他家族那样家财万贯,但是家里也是有厂有矿,等着我回去继承,我大概不会回来了吧。”
男人翻了个身,懒得再看他:
“行,那咱们分手吧。”
陆年在他的臀部上拍了一下:
“你对我也太无情了吧,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还在那些地方卖笑呢。”
男人坐起来,毫不掩饰眼睛里面的鄙夷:
“不用再卖给一群人笑,只卖给你一个人笑,也没见到我的日子过的多好。”
陆年真的是无话可说了,不过他就喜欢别人身上的这股气儿。
利落的开了一张自己认为特别大方的支票以后,他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男人从桌上拿起来支票:
“呸!人渣!真他妈的小气!”
给陆年接机的人,就是刚刚差不多收服了整个上官家的上官慎儿。
上官慎儿一身湖蓝色的长裙,在冬日的雪中,看起来特别的赏心悦目,这样的美人只要站在机场就有人过来搭讪。
其中不乏富二代。
但是,上官慎儿在很早的时候见过了司渊,这一辈子眼睛里就很难再装得下其他的男人了。
他是她的青云梯!
是她做梦都想要得到的人!
是她不惜一切代价这辈子想要攀到的顶峰。
其他男人和那个男人比起来,实在是太过于索然无味了。
就连下口她都会觉得粗砺不堪,根本就是难以下咽。
今天她来机场接的,也只是一个盟友而已。
陆年下了飞机以后,过来就想要赶紧抱上官慎儿,但是被她躲开了。
“你哥哥现在还在icu里住着呢,你就开始寻欢作乐找女人,这合适吗?”
陆年随意的把手搭在了她肩膀上:
“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我又不是驴,还能只在面前绑一个萝卜?”
上官慎儿冷笑着说:
“不好意思,我可不是你的菜。”
陆年顺着她的话继续说:
“你当然不是我的菜,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这一生最挚爱的女孩。”
上官慎儿做了一个干呕的表情:
“赶紧想想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做吧。”
陆年确实没有耽误太多的功夫,他直接把司千度给约了出来。
司家的这位二少爷这段时间过的并不幸福。
“以前我哥还在军队的时候。家里的人都害怕我哥死了,我变成第一顺位继承人,拼命的把家里所有的好东西往我屋里放。就连公司里漂亮的女秘书,也争着抢着想要给我打杂。
每一个人都在讨好我,巴结我。
但是自从我哥平平安安的从战场上回来,这一切就全都变了。
从前那些人有多喜欢我,现在就有多讨厌我。
生怕因为从前对我太好而被我哥哥记恨。
我真的很希望我是一个女孩子,就和我妹妹明珠一样,不用承担这么多……”
陆年非常体贴的又给司千度倒了一杯酒:
“其实你还是很有野心的,否则也不会在之前做那么多的事,男人想要的东西就应该坦坦荡荡的去拿。”
司千度冷笑了一声: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陆年劝他:
“我早就听说,你们家老太爷虽然早就不管事儿了,但是对家里兄友弟恭的人还是高看一眼。
你那个哥哥小时候不会说话,两三岁的时候,连爸爸妈妈都说不出来。
那时候还没有人说他是天才。
但是因为他对你妹妹很好,所以才得到了老太爷的庇护。
后来,有那么多的名师给他喂知识,他才有了天才的名声,大家都在说什么贵人语迟,其实我知道司渊小时候就是一个蠢材,他根本就比不上你。”
司千度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因为好多亲戚也都是这么和他说的。
老太爷,现在说话还是算话的,只不过是身体不太好了吧。
司千度当天晚上就跑去找司老太爷了。
言辞说的特别恳切:
“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司,新嫂子把姐姐关在祠堂,这么冷的天,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还希望祖父能够把姐姐放出来。”
司老太爷半眯着眼睛在太师椅上摇摇晃晃。
一言不发,似乎是不想搭理自己这个孙子。
其实一直以来,老太爷谁也不想搭理。
司千度说的特别好听,似乎真的很担心堂姐的安危。
但是老太爷何等的精明,一眼就能看破了他的心思。
实在是不想听见他叨叨。
浑浊的眼睛睁开,一开口,嗓子像是破风箱一样沙哑的:
“算了,你去把司梦茹那个丫头给放出来。”
老太爷一年到头和人说的话不到一百句。
司千度觉得特别受宠若惊,赶紧磕了个头走了。
老太爷别过脸,连他的背影都不想看见。
真是愚不可及!
帮着外人,拿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当枪使。
这是第一条罪责。
又一次把亲人的安危当成了刷脸的工具。
这是第二条罪责。
学着那些长舌妇人搬弄是非,毫无男儿气概。
这是第三条罪责。
傅家那个小子实在是太心软了,怎么没有把这个浑货三条腿全部都打断?
这种人居然也是自己血脉的延续!
老太爷真的是不想搭理他们了。
不过好在自己的大孙子和小孙女儿,一个是人中龙凤,一个天真可爱,还能有一些安慰。
新娶进来的这个媳妇儿,最近所有人都在说她的坏话。
说明就肯定是个好的。
不招人妒是庸才。
司梦茹被司千度放了出来,瞬间崩溃的大哭:
“千度,你是不知道,祠堂里居然还会有老鼠!供桌前面放着那么多的高点都不敢吃,我这一天真的是饿死了。”
司梦茹一碗接一碗,吃着阳春面。
心里把江白帆给恨透了。
其实,江白帆叫人给司梦茹准备了吃的。
但是司夫人为了拉仇恨,叫自己的人去把那些吃的都给扣下了:
“这狗,只有饿的狠了才会咬人。这狼,只有饿到了绝境,才会去拼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