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总想替我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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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谈条件

    “我最讨厌你们这些破坏别人家庭和谐幸福的骗子,按照现在流行的说法,你们应该叫做小三,第三者,插足者。

    如果性别互换的话。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把你拖在街上打,然后抓了你的脸?”

    如果是别人说出这样的话,肯定会觉得搞笑。

    但是如果这些话是司渊说出来的,就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司渊一直以沉着冷静著称,从来都不是一个意气用事的人。

    但是在江白帆的事情上,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绝对是因为爱到了骨子里在乎的人,骨子里。

    “那你希望我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南敬亭说这句话是认真的。

    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江白帆那样厉害的人,可以在暗处搅动风云,可以站在荣耀的制高点上。

    居然也会斗不过司渊,他眼中的女神,在司渊眼中其实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我离开帝都,三年之内绝对不会回来。”

    司渊向来对自己不满意的人和事,都是眼不见为净。

    发配。

    这个充满了古老意义的词汇,在司渊这里其实是一个常态。

    他的继母和弟弟已经被发配了,终身不得入华夏半步。

    犯错的司音,现在是在矿场。

    之前在苏杭见到的纪若尘,也是让他去海外扩展新市场。

    “成交。”

    司渊你从来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不会和人在小事上有过多的纠缠。

    南敬亭却是松了一口气。

    司渊靠着椅背,目光微凛,有着斜睨天下的气势:

    “十个亿美金的贷款会发到你的账户上,而且我旗下的一个子公司会继续跟进航海的这个项目。

    未来利润每年可以稳步增长百分之七。

    我不占有股份,只要求你每年纳税达到十五个亿。”

    南敬亭惊讶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对你没有一点好处。”

    随后他就脸上一片惨白,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从前别人说你喜欢用阳谋,不喜欢那些阴谋诡计,背地里的算计。

    我从来都不相信,但是我现在相信了。

    你让我好好的活着,活的比所有的资本家都好,就是为了给江白帆看,你没有欺负我,没有占我的便宜,对不对?

    司渊,你为什么不告诉江白帆,这一次的船根本就没有沉。

    只是我为了洗钱,最后一次对我们家族进行清洗。

    那些破船上拉走的货物,根本连一百万都不值。

    你把这些收集到的证据告诉所有的记者。

    按照这些东西的价值,我大概会被判一百二十年!”

    南敬亭说的撕心裂肺,咬牙切齿,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光明正大的人。

    用尽了所有的阴谋和手段,好不容易才爬到了现在的位置。

    所走的每一步路,都充满了鲜血和荆棘,谋爱亦谋生。

    司渊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姿态是放松的,好像是一个食肉动物,在面对着自己的猎物:

    “那有什么意义呢?亏空还是亏空,只会让上万人失业,让在大公司上班的人人心惶惶,到时候大街上会有多少小偷和抢劫犯。

    这不符合我经商的理念。

    而且也是我的太太不想看到的。”

    我的太太,在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司渊一贯来冷酷镇定的语气里,居然多了几分温情。

    南敬亭脸上的笑容,带了几分淡淡的失望,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不如司渊。

    从前他一直以为,司渊只是命比较好,生在了大家族,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他就输给了私生子这个身份。

    司渊只用了几句话就把他的命脉拿捏的死死的。

    “我同意。”

    南敬亭没有再讨价还价,那么做的话,姿态就太难看了,而且没有任何好处。

    司渊完全可以把他压得此生再无翻身之力,但是司渊没有那么做,已经给足了他这个太太的旧情人好处。

    “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司渊作为一个胜利者,提出任何要求都是合情合理的。

    还能这么客客气气的说出来,已经做足了修养方面的功夫。

    南敬亭甚至有些庆幸,还好他的对手是一个君子,而不是一个小人,否则现在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要求?”

    南敬亭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大概可以知道,司渊提出来的要求肯定不会太过分。

    司渊整个人放松下来,似乎猎物已经到了盘中,现在到了仔细品尝的时候。

    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我希望我可以和我的夫人一块儿去参加你调任的宴会。”

    做了这么多的功夫,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司渊是想要继续在江白帆的面前,维持沉稳贵重的人设,仅此而已。

    他还是在乎她的。

    南敬亭脸白如纸:

    “成交。”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手中所有的子弹都已经打光了,而眼前这个对手的手中,却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底牌。

    南敬亭一直以为他看到的实力就已经是司渊的全部,万万没有想到,司渊的强大超乎他的想象。

    一败涂地。

    甚至是输的心服口服。

    就这样。

    算了吧!

    到了晚上,江白帆百无聊赖地坐在书桌前,手指按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敲击声。

    她其实很喜欢弹钢琴。

    沉静在音乐声中,有一种隽永的美感。

    但是现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没有钢琴。

    只要内心世界足够丰盈,也可以有想象出来的声音。

    在家里买不起钢琴的那几年,养父曾经把水倒进玻璃杯里,利用水的参差,敲出多瑞咪的声音。

    司渊站在门口,听到了简陋的月光鸣奏曲的节奏声。

    这个女人,是他的心头至宝。

    哪怕是被关在了这里,也能过好自己的日子,不抱怨,不会摆出一张凄苦的脸。

    她就像是天边的云彩,可以望得见,感受到它的美好,却不能够囚禁在手中。

    司渊是个商业谈判的高手,他决定用自己的熟悉的方案来做这件事情。

    谈条件。

    步步为营,攻城略地。

    那么就应该给对手足够的尊重。

    在敲击的节奏落下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司渊敲响了门。

    现在是大白天,他不需要上班吗?

    江白帆只觉得浑身一阵紧张,猝不及防的回过头。

    司渊站在逆光的方向,把进出的大门堵得死死的,让人看着就害怕。

    司渊原本以为江白帆看到他会高兴,但是他从江白帆的眼睛里看到了明显的厌恶。

    “明天晚上有个酒会,你必须和我出席。”

    司渊淡淡的说,明明可以解释清楚的事情,他却不愿意多说。

    江白帆并不关心去参加什么样的酒,会以什么样的身份,只在乎一件事情:

    “那我是不是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