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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陵戚绪升职

    自从皇上确定两个月后,要来陵府参加长公主生日晚宴,以及进行围猎活动。

    陵家上下奴仆就忙的不可开交,要翻新修葺陵府门面,更换老旧物品,修剪草花树木。

    身为陵府副总管的陵戚绪,婚假才过一半,就开始自觉上岗,采办新物品。

    小玉叫住让下人清点货品的陵戚绪,说道:“陵总管,老爷叫你过去。”

    “好的,我快清点完东西了。你先去回老爷,说我半刻钟就过去。”陵戚绪手里用毛笔记录着物品清单,指挥着下人,把新买的珍贵苗木,放在指定地方。

    清单完东西后,陵戚绪把手里的清单,递给一名下人,嘱咐说道:“你备抄后,把这份物品清单送给主母过目。”

    老总管在一旁摸着胡子,满意地点头,自从陵戚绪过来,他轻松了不少。

    陵戚绪向他恭敬的告别后,然后,步履稳健的去后殿寻陵实颐。

    “爹,你找我什么事情”陵戚绪看见陵实颐,步伐轻盈了不少,脸上露出了童真笑容。

    陵实颐看见他,威严的脸不自觉的柔和下来,心情就好了起来,笑着让他坐下,夸赞说道:“这两年安排你做副总管之职,老总管时常向我夸你,做事上手快,行事干练稳妥,大小事项思虑周密仔细,进退得宜。”

    “能为爹分忧,一直是绪儿想干的事情。”陵戚绪体贴地说道。

    “最近,我跟你大娘商议过了,正式把你提拔为陵府内务总管,我已经向人下达此事。

    现在交由你统筹三件大事:一是你大娘的生日晚宴各项事情筹备。二、是皇上狩猎之事。三、在陵府与狩猎时的安保工作。

    我已经拟好配合你的人员名单,你只要做好统筹工作就行,我会派陵博协助你。”

    陵戚绪接过名单,扫了一眼上面的分组,信心满满地说道:“孩儿,一定不负父亲期望。”

    陵实颐满意的点头,拍着陵戚绪的肩膀说道:“过程中遇到什么困难和不配合的事情,就跟陵博说。”

    “好。”陵戚绪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你只要好好表现就行,奴籍的事情,你不必担心,介时会劝通璎珠,把你和怀素都纳入陵家族谱,你就是陵家四少爷。我也会重新替你娶一个贤惠持家的媳妇。”陵实颐拍着陵戚绪的肩膀说道。

    “嗯,我相信爹的话。”尽管,这话陵实颐从小到大对他说了几百遍,陵戚绪一直没怀疑过。

    陵戚绪从小到大,虽然是奴仆身份,也伺候过主母和两个少爷,但是,是有统摄下人的权利,正是因为陵实颐对陵戚绪很器重,私下很宠爱。

    其他人,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也不敢明面上欺负陵戚绪,只能背后下绊子欺负人。

    陵戚绪经常被欺负得惨了,陵实颐在背后经常替他出面教训人。

    “那个乌兰托不是什么安分的人,绪儿,你要好好管着他。”陵实颐说道。

    “爹,为何如此说”陵戚绪发觉陵实颐挺不喜欢兰托。

    “那个乌兰托自从回了乌县后,时常流连酒坊,夜宿青楼不归,行事放浪形骸,风流韵事不断,与身边之人多暧昧,不少王公子孙,巨贾名流被他玩的团团转。

    他把酒液倒在脚上,让这些人给他□□,证明谁更爱他。他把吃过的东西,扔在地上,让他们去争抢,谁抢到就给谁香吻。他跟人赌诗,输了的人,要脱衣服去街上跑三圈。他跟人比才智,说输了就跟谁回家睡觉……

    他把王孙贵族当狗来耍,以作弄人为趣,这些荒唐事不胜枚举,被他毒害的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为他要死要活的,造了不少怨孽。直到老天看不下,派人来收拾他。”

    陵实颐说起这些事情,恨得牙痒痒,仿佛亲自看到一样。

    “爹,那都过去了,现在兰托很乖。”陵戚绪说好话道。

    “上一个在我面前都替他好话的人,已经剃度出家了,我看他就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陵实颐恨铁不成钢。

    “爹,到底是谁,追求过兰托。”陵戚绪不知道有这层关系,惊讶地追问。

    “自然是我那不成器的堂弟陵齐任,当年,每天不断花重金买礼物,讨乌兰托的欢心。捧着乌兰托的臭脚当宝贝,被耍的团团转,不知被灌了多少**汤,这辈子非乌兰托不娶。

    那个乌兰托被人糟蹋了,不肯见人,我那堂弟每日在人门前哭得死去活来。后来,那乌兰托摔琴焚书,写下绝世诗后。

    他责怪自己那日,把乌兰托约出来喝酒,才害他遭遇祸事,伤心之下就出家当和尚了,现在在庙里当和尚也不肯还俗。”陵实颐恼恨道。

    难怪,陵实颐初见,就十分嫌弃乌兰托……

    当时,乌兰托摔琴焚书,写下绝世诗避世不出后,甚至各地有很多狂热粉丝受刺激自杀出家了,惊动官府出面,官兵挨家挨户搜查有关乌兰托的书画乐谱,下令禁止书店售卖乌兰托一切东西,若发私自交易有关乌兰托的东西,要仗打十大板,关到牢里三日。

    即使如此,还是乌兰托的作品,如今还是在流传,是书店里私下交易最多的,乌兰托创作的乐普是最欢迎。

    毕竟,读过他诗词的人,听过他乐曲的人,被惊艳过后,再也读不进其他诗词了,听不进其他的曲子。

    “爹,兰托为人很善良,真的很重情重义,你肯定是有误会。”陵戚绪端了一杯茶,让陵实颐消气。

    陵戚绪小时候有所耳闻这些风流韵事,但是,他打小就特别喜欢乌兰托,自然会美化他。

    “我看你也是被他灌**汤了,被他卖了,估计还帮忙数钱。以后在我面前,都不要提他,听到他名字就头大。”陵实颐恨铁不成钢,看不得陵戚绪少男怀春模样。

    说起钱,陵戚绪偷偷摸摸攒的银子,每月花在都跟人哄抢乌兰托诗集上面。

    偏偏乌兰托的诗集、字画、乐普、画本、琴谱,原版重金难求,书店初刻版有限,他费了不少力气,也只集齐重刻印版诗集。

    陵戚绪想到这些陈年往事,不禁暗笑,当年,乌兰托的影响力特别巨大,不外乎很多人为他癫狂。

    “你现在贵为陵府的内务总管,代表陵府的脸面,也该注重穿着,我会让人给你做几身好衣裳。”陵实颐看着儿子,穿的陈旧衣服,叹气说道。

    “兰托前几日,说要为我做新衣,爹就不必准备了。”陵戚绪满眼幸福地说道,沉溺在爱情里,无可自拔。

    “行了,那你好好去准备,我给你三件事情。”陵实颐打发陵戚绪说道,他实在不想再听到乌兰托的名字,看到自己从小养大的白菜,跟烂菜叶放一起煮就难受。

    “好。”陵戚绪乖顺退下。

    当年,除了乌兰托的作品外,他的画像是书店最畅销的物品。几乎,乌国人的屋子里几乎都挂着一副他的画。

    不知道哪里传起来的风俗,不少人供拜乌兰托画像,长辈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像他那样聪明,年轻学子拜他画像希望高中状元,年轻男女则是芳心爱慕画中人。

    陵戚绪打小看着画像,就希望能娶到自己偶像,要不是乌兰被托折了翅膀跌落低谷,他恐怕这辈子都没办法碰触他。

    陵戚绪其实可以治好,乌兰托托损毁容貌,只是不想给他治疗,怕他伤好了就飞走了。

    要不是乌兰托哭着说,自己不举是残缺的,没办法爱上别人,陵戚绪也不会主动治他。

    陵戚绪每次想到,乌兰托说权当为他弹琴,那份特殊,让他忍不住幸福窃笑。

    乌兰托精通擅长各种乐器,其中,以琴最出名,千金难求一曲,只为有缘人而弹,是莫大的殊荣。

    小玉看见陵戚绪回来,扬着手中的请帖说道:“陵管家,有个叫石壁远的人,又求见乌君。”

    小玉看见陵戚绪这两天心情特别好,但是一听到这个名字,笑容就消失了。

    “我知道了,这事你不用跟兰托说了。我会代他处理这事。”

    陵戚绪接过第五封请帖,展开看着里面,盼念相见的话语,有些不爽,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人惦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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