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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醋夫

    乌县酒楼内,石壁远不断地望向门口,没想到来应邀的是陵戚绪。

    石壁远往他身后看去,问道:“兰托呢?”

    “我是他夫君,你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就行。”陵戚绪在是壁远面前坐下,反客为主,倒了一杯茶水,转着茶盏微笑说道。

    “我与兰托许久不见,想跟他叙旧。”石壁远踌躇着说道。

    “你想对他说什么话,我回去会转达。”陵戚绪放下杯子说道。

    “我想了解兰托现在状况,你在陵府是做什么事情?”石壁远问道。

    “管家。”陵戚绪说道。

    “你们是怎么在一起我在外面听到,是陵老爷娶兰托当妾,为何,你自称是他夫君”石壁远有太多的问题,想了解清楚。

    “我与兰托自然是长辈做媒认识。陵老爷是我爹,他一开始就是为我纳妾,以什么名义并不重要。我也把兰托当做正妻来对待。”陵戚绪解释完,放下茶杯说道。

    “我约兰托第二个原因是,筝筝自从观音寺回来就生病了,她茶水不进,想见兰托一面。”石壁远忧愁地说道。

    “我认为,他们两个曾经是恋人,现在已经各自成家,并不适合相见。祝尊夫人病情早日好转,告辞。”陵戚绪断然拒绝了,起身下楼,石壁远没想到他说走就走。

    “陵公子,请你通融一二,让兰托出来见她一面吧。”石壁远着急地追上去,在客栈门口,抓着陵戚绪的袖子说道。

    陵戚绪抓下石壁远碰触他的手,勾起客气微笑,明着说道:“可否,请石公子与贵夫人通融一二,不要打搅我们夫妻生活。”

    石壁远怔怔地看他离去的背影,怅然若失,突然感觉,见到乌兰托恐怕没那么容易。

    陵戚绪从酒店回到玉竹轩后,走近查看乌兰托泡药澡的情况。

    乌兰托在木桶里面,泡的昏昏欲睡,陵戚绪一言不发的把手探进中褐色的药浴里面,细细地柔按乌兰托的穴道。

    陵戚绪十分奇怪,经过几天的排查,乌兰托不举的毛病,并不是身体原因和心理原因,而是另有玄机。

    因为乌兰托情动时,好兄弟会有微弱的生理反应,但是,被什么东西生生阻拦掉了。

    陵戚绪一开始怀疑,是乌兰托在祸事里面,被凶手损坏好兄弟某些地方。但是,陵戚绪仔细探查过后,发现乌兰托生理构造一切正常,行房时非常有感觉,可就不举,这就挺令人不解。

    乌兰托被弄醒后,凌戚绪顺其自然的带他转移阵地,进行身体深度交流,求子与治疗,两个都不落。

    乌兰托泫然欲泣,他来到陵家十五天,除去养伤的六天,剩下的九天,陵戚绪早上和晚上都要跟他做求子事情,他都累瘦好几斤。

    铁猪也吃不消啊!

    “戚绪,求子这事情急不来,我们如此频繁,这是重量不重质,对孩子也不好。”乌兰托抵住陵戚绪的肩膀,认真地探讨道。

    “可是,我想要……”陵戚绪用狗狗眼,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仿佛在说,我没吃饱还饿着。

    乌兰托不太乐意配合,陵戚绪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他不让走,两个人闹做一团。

    乌兰托力气其实特别大,不认账的时候,两个陵戚绪也拦不住他。要不是为了骗回卖身契,他怎么可能会做老母鸡下蛋的事情!!!

    乌兰托也不藏着掖着实力,没两下,轻松地制服陵戚绪,弯嘴笑道:“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我姓乌!”

    陵戚绪与他玩闹也没用多大力气,无所谓地看着他,恶狠狠地拿捏乌兰托命门,英俊的脸恶意满满地说道:“你姓乌又怎么样你根本不行,还不如乖乖享受。”

    乌兰托气炸了,这就是他逆鳞。

    “我今天就谋杀亲夫,把你掐死丢河里!!!”乌兰托掐住他脖子气疯了。

    “哎,等等!”陵戚绪被他掐住脖子,突然,发现手下不对劲。

    乌兰托不想听,打算弄死这鳖孙。

    “等一下,给我一个活命机会!”陵戚绪大叫道。

    “说!”乌兰托暂缓手劲,恶狠狠地说道。

    “我好像在你体内摸到一根硬物。”陵戚绪赶紧把发现的事情说了。

    乌兰托将信将疑地松手。

    陵戚绪敛起玩笑神色,凝神地一寸寸地探摸刚刚发现异物地地方,道:“在这个位置里面,若隐若现,你摸一下。”

    乌兰托手指在命门位置,仔细地摸寻,发现果真如陵戚绪所说皮下有异物,紧张地看着他问:“为什么,我那个里面会有那东西”

    陵戚绪摇头,观察着异物所在位置在是在精幽诀窍处,用着巧力,把它一点点赶出去。

    大约半刻钟后,一根指甲盖长度,牙签粗细的的银色金属,脱落在被单上,带着一点血丝。

    陵戚绪用镊子夹起它,仔细研究说道:“这不像是普通凡铁,在人体内未有生锈痕迹,你的身体也没有排异它。”

    “谁如此阴毒,竟把此物植入我体内,难道是那个凶手嫉妒我”乌兰托头皮发麻。

    陵戚绪摇头,想到乌兰托形骸放浪地表现,狐疑地说道:“我曾在密本里读到过,若是在精幽处设限,可使闭菁不起,永获蚀骨灭顶之极乐。”

    乌兰托心虚地说道:“我可没这种特殊癖好。”

    “那你还记得那个凶手和你的事情吗?”陵戚绪问道。

    “一点都没有,我当时喝醉了。只记得有人绑着我眼睛,对面是个男人。”乌兰托下意识地隐瞒了部分事情。

    当时,那个男人喂他吃了药,刚开始他还有理智,到后面已经完全没有记忆了,天灵盖里依稀残存的极致蚀骨快乐。

    他不记得,自己胸口的烙铁印是怎么来?也不记得自己右脸是怎么被刮花,被人深深刻下“天下第一荡夫”六个字。

    后来,他自己在镜子前,看见这六字疤痕,崩溃的用刀把那六个字全部毁去,他的右脸也因此血流满面,彻底毁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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