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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花言巧语的负心花狐狸

    乌兰托的好兄弟,受到压迫太久,彻底蔫了,那根金属脱离他体内后,并没有苏醒迹象。

    它可能这辈子都不举了。

    时间如白马过隙,转眼过了半个月。

    乌兰托酣睡中被一种难受憋屈的感觉缠绕,伸手无意识地安慰,突然猛的惊醒,不可置信地掀开被子。

    陵戚绪被他弄醒,睡眼惺忪地坐起来,问道:“怎么了”

    乌兰托指着睡醒的好兄弟,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陵戚绪轻笑:“本来想告诉你的,这两日它可能会醒来。”

    乌兰托使劲地扇了自己两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不是梦!

    乌兰托抱住陵戚绪的脸,狂喜的到处热吻盖印,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接下来更加大嘉奖来了。

    乌兰托第一次主动深吻他,陵戚绪觉得一切付出都得到了回报,清晨里鸳鸯帐里情浓千般。

    等到两人开始造人计划时,乌兰托丹凤眼深情的央求说道:“戚绪,把你的第一次给我吧。这是我第一次以正常人身份重新活过来,拥有特殊的意义。”

    陵戚绪如遭雷劈!

    一切的浓情蜜意,转眼消散,刚想开口拒绝。

    “戚绪,你是我人生中最特殊的人。我想在你身上留下只属于我的痕迹。”乌兰托特别深情款款地说道,陵戚绪被“特殊”、“只属于我”、“痕迹”三个词,砸到心房,荡漾开一层涟漪。

    乌兰托继续攻坚说道:“这样我们就彼此真正的拥有了。”

    陵戚绪有点动摇。

    乌兰托见他不松口,继续卑微的祈问:“我配拥有你的资格吗”

    “当然配。”陵戚绪急道。

    乌兰托激动地抱住他说道:“我就知道,你是最爱我的人。”

    陵戚绪被“最爱”彻底击中,彻底沉湖,生不出反抗。

    乌兰托的糖衣炮弹,一层层的剥落,最后陵戚绪清醒过来,只剩下一地的疼痛。

    乌兰托嘴巴甜似蜜饯,哄的陵戚绪晕头转脑,把他捧到天上去,难受的在地狱与天堂之间来回折腾,到最后,陵戚绪彻底被俘虏了。

    陵戚绪疼痛的蜷缩在乌兰托的怀里,对着耳边认真的说道:“我把一切都给你了,请你务必好好保管。”

    乌兰托像是偷腥成功的猫,笑眯眯地说道:“自然自然。”他可不敢老实交代,只想试一试自己好兄弟,还能不能使用,顺便狠狠报这些时日被当母鸡下蛋的仇。

    一切甜言蜜语包裹着他的别有用心。

    陵戚绪说完这一切,疲累地闭上眼睛,还算是乌兰托有点良心,替他清理敷药了。

    陵戚绪当夜,还是发起了高烧,惊动了陵老爷,乌兰托可不敢说是自己造的孽,在陵实颐面前替陵戚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地诉苦说:“他是为主母的生日宴和狩猎的操劳过度,才突然生病。”

    陵实颐十分感动欣慰,嘱咐陵戚绪几几天,好好养病。

    陵戚绪高烧了两天,才缓缓退下去,平时强健高大的体魄,随着这一病,也瘦削清减了几分,温驯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柔弱。

    乌兰托有点过意不去,这几天病床前,好声好气地伺候着。

    陵戚绪看他的爱恋眼神,一日比一日深沉,有时候,乌兰托觉得有点心愧,不敢直视。

    乌兰托这几天,趁着陵戚绪重病,找到了他藏卖身契的地方。一些别样的心思,随着他好兄弟复苏,慢慢滋生开来。

    乌兰托离去前,对陵戚绪说去外面取他的新衣,顺便去观音寺求他的病早点好起来,会迟点回来。

    陵戚绪甜滋滋地在病房里,等自己的新衣裳,直到傍晚太阳落山,乌兰托还没有回来,不由担心起来。

    陵戚绪让小玉把晚膳,一直温着,等乌兰托回来一起食用。

    直到月亮升起,乌兰托还没有回来,陵戚绪彻底急了,让小玉叫几个人去观音寺路上找找,可是一直找不到人。

    陵实颐听说乌兰托那个祸害,走丢没有回来,看见儿子憔悴担忧的模样,阻止他要出去找人想法。

    把府邸里面的仆人全部派出去找了。

    最后,有个仆人带回来消息说:“有老人看见乌兰托穿着一身不惹眼的布衣,背着包袱往城西方向走。”

    “出门背着包袱”陵实颐疑惑地问道。

    这有点像要逃跑的样子。

    “兰托包袱里面,是我新衣服,他今天出门就是替我取衣服和去观音寺替我求菩萨。”陵戚绪解释说道。

    “可是,乌县衣服铺子都集中在城东,观音寺院是在城北,他去城西做什么”陵实颐觉得乌兰托行为实在可疑。

    “噢,半个月前,我与兰托前往观音庙求子时,在山下遇见他的故友石壁远,他似乎就住在城西方向。派人去那找找!”陵戚绪像是想起什么,恍然大悟道。

    很快有仆人来报说:“有宾客在石壁远妻子叶筝筝葬礼现场,看到过乌兰托的身影。”

    陵戚绪心里一惊,问道:“什么叶筝筝去世了”

    陵戚绪没有想到,一个月不见,叶筝筝竟然去世了,兰托要是知道了,当初他在背后阻拦俩人相见,会不会恨他……

    仆人说道:“那个叶筝筝好像半月前,从观音庙回来就丢魂害病了,听说滴水不进,丈夫叫孩子闹也不理,每日精神麻木,郁郁寡欢,最后咳血死了。”

    旁边的人补充说:“据说是得了相思病。”

    陵戚绪忽然想起来,乌兰托从观音庙回来时的症状跟叶筝筝特别像,就像像丢魂失魄,食不下咽,无精打采,异常反常。

    好似,他说要替乌兰托治不举之症,他才渐渐的正常起来。

    丫鬟好奇地问道:“她相思的谁的呀”

    “你难道不知,当初乌兰托与叶筝筝毗邻而居,两人琴瑟和鸣,要娶庶女身份的叶筝筝为妻都下娉礼了。结果,成亲前跟他那群好朋友去喝酒,喝醉了回去的路上,被人劫持走糟蹋了。

    他未婚妻叶筝筝倒是不离不弃,结果乌兰托发疯癫病把人给吓走了。后来,乌兰托的好友石壁远娶了他未婚妻。”另外一个仆人说道。

    “带我去石壁远家,我要去悼念。对了,去我房间里,先把书桌抽屉里面乌兰托的卖身契,以及一袋银两取来。”陵戚绪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把钥匙,咳嗽着说道。

    如今,只能把卖身契归还给兰托,他才会开心一点吧。然后,他要把这些年攒的银两送给石壁远,向他赔罪。

    “绪儿,你高烧刚刚退,身子还没有还全,不宜去那等阴气重的地方。”陵实颐劝道。

    “我必须得去,向他们好好告罪。”陵戚绪坚持要去,陵实颐也没有法子,只能让人拿了件厚披风,打算派人用轿子把他抬过去。

    “不好了,乌管家你抽屉里面,空空如也,卖身契和银两全部都消失不见了。”仆人来告。

    唯一能接触到钥匙的人,只有乌兰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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