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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官匪合谋

    自古官匪不两立,更何况堂兄行事作风太过张扬,难免惹得有心人不满,只是堂兄我也要劝劝你,都说这天子之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匹夫之怒不过以头抢地尔。恕我直言,你最高也不过是一个匪寇,还不自量力惹上不该惹的人,岂不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要我说,你是真怪不到任何人,祸是你自己惹出来的,平常人被冲撞了一下都会生气,更何况杀人放火,他们要是肯善罢甘休反而奇怪了,愚弟我也是夹在其中十分为难呀。”

    孙令五叹道:“我想来想去实在是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这人看着大大咧咧实则粗中有细,他知道我呢不是一路人索性挑明了讲,也好让我有个忌惮。”

    吴二道:“话虽如此,不过给他一千两的银票会不会太多了,先是五百两定金,事成以后再有五百两。未免也太。。。”

    太怎么样?太过费钱?只要能把我儿子从苦海中救出来,憋说一千两,就是一万两我也出的起,再说了,我有钱给,他未必有这个福气拿。“说完将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起身离去。

    吴二听他这么说,眼睛顿时一亮,嘴里到“大人真是高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时候小公子安然无恙以后,他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孙大人道:“怎么说他也算是我堂兄,看他识不识相了。”孙廿九听了他这话冷不丁想起赢娘那天说的话,你整天这样小打小闹的,自己以为很厉害,殊不知就是跳梁小丑一般滑稽。要是那天真的踢到铁板上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看来我现在也算是大难不死了,我孙廿九对天发誓,等此劫一过,我定要出去闯一番成就让那些人看看,老子可不是什么跳梁小丑。”

    “堂兄?”孙大人见他一直不说话,只怔怔出神忍不住叫了一声道。

    哦,没什么,我刚才晃了一下神,我只是在想这军队人多,我如何能快速找到你那孩子?再说了,我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呀。”

    孙大人微微一笑道:“这个我早有准备,这次应征随行的军医曾经跟我有些交情,他是认识我的孩子的,等你混入军营,只需找到贺大夫,然后把这个玉佩给他看署明来意他会帮你的。”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用手摩擦了几下,略微不舍的递给了孙廿九。

    孙廿九看出他的不舍,就道:“既然东西这么珍贵,何不换些别的物件?只要能证明身份不就行了。”

    孙大人笑了笑道:“不一样的,这本就是他的东西,只是物归原主罢了…”说完语气中略有惆怅之意,只是孙廿九还来不及细想,孙大人又开始嘱咐起别的来了,仿佛刚才叹息的不是他。

    孙廿九听了半晌,忍不住皱眉道:“我原以为是什么紧要的信息,说来说去都是一些妇人之言,啰里啰嗦。还是留着你这话给你家人听吧。

    未免夜长梦多,我等会就走,只不过走之前我还要再看看我的孩儿我只说一样,要是等我回来,我的孩儿有什么损伤,我定要你家人偿命。”他本就是见惯了生死的,因此说出这番话自有一股弑杀之气,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孙令五见他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自己,内心一阵不爽,不过面上仍旧微笑道:“那是自然。”

    待孙廿九离去,吴二小心翼翼道:“大人,此人如此桀骜不驯,不知能否担当此任。万一有了纰漏。。。”

    。。。

    衣服还不快点洗,磨磨蹭蹭的,绣花呢?我告诉你,今天要是不把活给干完,就别想吃饭了。

    还有你,一脸克夫相,长的细眉细眼的看着就是个没福气的,再不好好做活,当心我活剐了你们。”

    篱笆青舍,流水人家绕,本事一副很好的画面,奈何突然杀出一个中年妇女,扯着嗓子骂人,生生糟蹋了此刻的美景。

    龚镜还好,虽然听她这么说自己,不过毕竟脸皮已经练出来了,只当她是放屁,可看三娘玩眼圈红红,一副要哭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受不住。

    不仅有些叹息,毕竟寄人篱下,有什么办法呢。原来当日她们顺流而下,直接在水里飘了一夜,等清醒过来就已经在水边了,还好当时他们两个怕被冲散就用绳子将两个人系在一起,因为怕被抓到,所以也来不及换衣服,直接徒步又走了两三个时辰,而且专捡偏僻的地方走,直到来到了这里,本以为可以喘口气好好歇一下,没想到因为衣衫不整惹得好事者争相竞看,让这些个女的分外眼红,所以才有了刚才这一幕。

    孙廿九听了他这话冷不丁想起赢娘那天说的话,你整天这样小打小闹的,自己以为很厉害,殊不知就是跳梁小丑一般滑稽。要是那天真的踢到铁板上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看来我现在也算是大难不死了,我孙廿九对天发誓,等此劫一过,我定要出去闯一番成就让那些人看看,老子可不是什么跳梁小丑。”

    “堂兄?”孙大人见他一直不说话,只怔怔出神忍不住叫了一声道。

    哦,没什么,我刚才晃了一下神,我只是在想这军队人多,我如何能快速找到你那孩子?再说了,我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呀。”

    孙大人微微一笑道:“这个我早有准备,这次应征随行的军医曾经跟我有些交情,他是认识我的孩子的,等你混入军营,只需找到贺大夫,然后把这个玉佩给他看署明来意他会帮你的。”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用手摩擦了几下,略微不舍的递给了孙廿九。

    孙廿九看出他的不舍,就道:“既然东西这么珍贵,何不换些别的物件?只要能证明身份不就行了。”

    孙大人笑了笑道:“不一样的,这本就是他的东西,只是物归原主罢了…”说完语气中略有惆怅之意,只是孙廿九还来不及细想,孙大人又开始嘱咐起别的来了,仿佛刚才叹息的不是他。

    孙廿九听了半晌,忍不住皱眉道:“我原以为是什么紧要的信息,说来说去都是一些妇人之言,啰里啰嗦。还是留着你这话给你家人听吧。

    未免夜长梦多,我等会就走,只不过走之前我还要再看看我的孩儿我只说一样,要是等我回来,我的孩儿有什么损伤,我定要你家人偿命。”他本就是见惯了生死的,因此说出这番话自有一股弑杀之气,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孙令五见他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自己,内心一阵不爽,不过面上仍旧微笑道:“那是自然。”

    待孙廿九离去,吴二小心翼翼道:“大人,此人如此桀骜不驯,不知能否担当此任。万一有了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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