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小三们弱爆了!
皇甫隐和邢成成亲第二天,是轩辕国上朝的日子,所以,邢成一大早就不见人影。
除夕已过,新年的气息也所剩无几,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枯老的榕树,也开始发芽,冒出嫩绿的叶子。
清晨和夜晚,天气凉薄如水,这个自然不必过分强调。
白日里,太阳也恢复了它的生机勃勃,露出可爱迷人的笑脸。
“王妃娘娘!该起床了!”皇甫隐正在睡觉,已经有王府的丫头起来催促她起床。
皇甫隐不理,她睡觉应该是雷都打不醒的,所以根据习惯推测,这个丫头,至少已经喊了半个时辰以上。
既然嗓子这么好,那就再练习一会儿吧!皇甫隐本着人道主义的原则,翻一个身,继续睡觉,这才叫双赢。
小憩片刻,皇甫隐从床上爬起来,打个呵欠,顶着一张睡眼惺忪的脸出去。
“大清早的吵吵嚷嚷做什么?”皇甫隐没好脾气。
“奴婢该死!可是几位侧妃已经过来请安了!”
“哦?侧妃?”哈哈,皇甫隐来了兴致,让她与小三大战三百回合吧!如果能够像关二爷一样过五关斩六将,那更是最好不过。
“是的!”
“还不赶紧带路!”皇甫隐率先走了几步,却发现根本不知道大厅在哪里。
“是!”丫头疑惑了,听说王府里有很多侧妃,王妃为什么要高兴呢?
待走近大厅,几个衣着鲜艳的女子已经等候在那里了,见皇甫隐来,齐齐跪拜道,“见过王妃娘娘!”
这个整齐划一的气势,惊到了皇甫隐,奇怪,这些女人为什么不仗着她们来的早而嚣张呢?
皇甫隐一个个走过,第一个女子衣着粉衣,把头低得再低,看不清楚样貌,第二个女子穿着青衣,舞文弄墨的样子,只不过也是不停的躲避着皇甫隐的目光,第三个女子穿了一件大红披风,体型微胖,看起来很可爱,第四个女子如弱柳扶风,头发淡淡的,身体不好,第五个面带微笑,只不过皇甫隐看得出来,那是硬撑的,因为她的手指,在轻轻的发抖。
皇甫隐疑惑了,自己是老虎?为什么全部这么怕她?
弱爆了,弱爆了啊!这小三当得真不合格,简直弱到家了!
“你们起来回去吧!以后早晨都不用来跪拜。”皇甫隐耸肩,弱爆了,没意思。
“是!”女子们整齐的回答,拜了两拜,起身离开。
“你们王府,只有这五个侧妃吗?”皇甫隐失望至极。
“不是的,”丫头偷偷的瞟一眼皇甫隐,见她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才道,“还有两个侧妃,有一个王爷昨晚在那里留宿,所以现在还没有起床,还有一个,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
“哦?”皇甫隐点点头,哈哈,终于有对手了,没有目标的日子寂寞空虚无聊啊!
这么说,王府一共是七个侧妃了?他坐拥欢天喜地七仙女啊!
种马!皇甫隐吐槽,“府上有没有哪个侧妃有身孕或者孩子了?”
丫头摇摇头,“没有。”
皇甫隐纳闷了!她见外面天色很好,起了出去玩的心情,可是转念一想,王府都还不熟,谈什么出去玩。
于是,自然而然的,皇甫隐逛起了王府。
可是,不得不说,整个王府虽然威严端庄,可是,并不合皇甫隐的意,她走了一上午,仍然没有找到半个好玩的地方。
除了书房,她有意无意的去了那里好几次,那里都是重兵把守,虽然全部隐匿在暗处,但是那两个起象征代表的人迟迟不松口,对她想进去观赏观赏的要求婉言谢绝。
越是去不了,她越是想去,偏偏以身份和能力,她又不能硬拼,因此,她的好奇心,又开始崭露头角。
穆丹说,皇甫隐佩戴的星月剑,就在景王府,按照书房的排场和架势,这个星河剑,八成是被放置在里面了。
如果拿不走星河剑,顺手牵羊拿走王府玺印也不错,因为拿星河剑,目标太大了,她不贪心,只拿小的,虽然貌似玺印可以调动几乎炀城所有的兵马。
当然,如果能够两者一起,那是最好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人性本质在皇甫隐的身上再次得到了彻底的展现。
稍微等一等,以后伺机而动。
“王妃娘娘,常侧妃来了!”一直走在皇甫隐身边的丫头低声道。
“在哪里?”皇甫隐扫视一圈,没有看到主子模样的人。
“在大厅里,是传她来花园,还是娘娘你亲自过去?”
“走吧,去看看。”
“常妃是谁啊?”
“我们只知道她是王爷从外边带回来的女子,具体是什么身份,大家都不清楚。”
“哦!”皇甫隐若有所思,反正她不准备在王府久呆,漩涡什么的她无暇参与。
看到眼前这个穿得粉红可爱的人,皇甫隐更没有了战斗的兴致,看吧,随便一瞥,就知道这个人是那种外表谦和恭顺,内心孤傲缜密的女子,皇甫隐不是不敢,而是不想。
“昨夜王爷留宿,因此妹妹来得迟,还望姐姐莫要见怪。”常侧妃看起来,温柔顺良。
皇甫隐哪里不懂她的意思,秀恩爱?摇摇头,她道,“我以为,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是各不相同的,毕竟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现在看来,我犯了常识性错误。”
“姐姐何出此言?”纷衣弱柳扶风女子蹙眉,煞是好看。
“打个比方好了!”皇甫隐谆谆教诲,“比如邢成,先不说整个轩辕,就只单单说炀城,对他的追求者就如过江之鲫,可是,他在你们眼中,是价值连城的宝,到我手里,就是一文不值的草,懂吗?”
“这,”常侧妃陷入深思。
“你去给常侧妃看茶!”皇甫隐对着背后的一名女子道。
“是!”
“算了,还是我来吧!”
“谢谢姐姐!”
“应该的,应该的!”皇甫隐笑着,如果换一个人在这里,比如邢台,一定会非常轻易的发现皇甫隐掩藏在笑容底下的捉弄。
“来,首次见面,我南宫隐敬你一杯!”皇甫隐端起茶,以茶代酒,豪爽得可以。
“啊?”常侧妃似乎受宠若惊,道,“应该是妹妹敬姐姐才对,妹妹还是先干为敬。”
皇甫隐笑而不语,这女子,很知趣,八面玲珑。
常侧妃以袖掩口,皇甫隐一饮而尽。
“哎呀,我怎么忘了,刚刚给你的茶水是五位侧妃喝剩下的,是准备拿去倒掉的!”皇甫隐掩口惊呼,故作感叹。
“什么?”常侧妃的脸,瞬间难看起来,但她还是笑着,道,“这,这无伤大雅,喝了就喝了吧!”
“你还真是坦然!”皇甫隐一笑,“其实,邢成,不就是这杯水吗?道理是一样的!你们几个现在轮流喝?你觉得我还喝得下去?不说我,就拿你来说,让你再喝一杯刚才的水,你肯定不会愿意,所以,与其挖空心思想着怎么更好的依附于他,不如思考该怎么好好的独立起来!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装,我虽然笨,有的东西,却脑袋没坏,明明白白。”
皇甫隐说完,率先走了出去,留下常侧妃独自冥思苦想。
“娘娘,你刚才为什么这么说常侧妃呢?”
“她很得你们喜欢?”
“这个,奴婢不敢隐瞒,的确是!”
“呵呵,我吃饱了撑的,闹着玩玩而已!”皇甫隐还有半句话没有说,那就是,如果她以后做了王妃,你们都会没有好下场,包括刚才那五位。
历史上的例子多得很,刘邦曹丕朱元璋就不提了,就说雍正吧,你不能说皇上当初你那么谦卑,而且还是在我们共同扶持下起来的,就多赏点官或者银子吧,皇帝肯定手起刀落就是一个人头滚下来,好啊,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踩在头上来了,要享受去黄泉吧,原生态的,银子不够任你们自由开采。
很少有人真正的喜欢谦卑,特别是这种处于金钱社会周围的人,尘埃迷眼,世俗迷心,这种谦卑的人,不得意时礼贤下士,得意之后,鸟尽良弓藏,比平时嚣张惯了的人,更危险。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既然她做一天王妃,看着邢成他兄弟的份上,就帮他管管吧!
真要在这里留下来刺杀邢成?她活腻了!
玩几天,她又要漂泊流浪。
逛完了王府,侧妃什么的都见过了,太阳还没有走到正中央,皇甫隐咦了一声,决定去炀城逛逛。
“你就是王妃?”蛮横无理的声音,忽然冲进皇甫隐的耳朵。她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黄衣女子,由远即近,刚刚走进府门来,正往自己这边过来。
“她是?”皇甫隐越看越眼熟,却迟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禀王妃,她是陈大将军的女儿,陈卿!”
“哦……,”皇甫隐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其实,她还是不知道那个女子是谁。
“你就是邢成新娶的王妃?”黄衣女子走过来,皇甫隐身后的王府丫头们纷纷点头致礼。
“是!”皇甫隐回答得中规中矩。
“他为什么要娶你?”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看我温柔大方活泼开朗吧!”皇甫隐给自己扣了一顶高帽子。
谦虚为何物?不懂,没听说过。
“你就是南宫隐?”女子背负长剑,昂头挺胸。
皇甫隐点点头,她的确叫南宫隐,只不过,她是山寨版而已。
这年代,小三压倒正室的示例多得数不胜数,她这个山寨版,取代正版南宫隐,指日可待!
好的开始就是成功了一半,她身体上已经取代南宫隐,只需要改变人们对她的认识,就完全胜利了!
“那好,我跟你比比,赢了让邢成娶我,输了我主动嫁给邢成,怎么样?”黄衣女子偏起头,一幅挑衅的模样。
既然输赢都是让她进府,还比什么比啊?皇甫隐风中凌乱了。
“怎么,你不敢吗?你是天下第一才女,我可不怕你,你擅长舞文弄墨,我精通剑术,咋们折中,比赤手空拳打如何?”陈卿积极的讲条件。
剑术?赤手空拳?皇甫隐一拍脑袋,想起在皇家狩猎场时遇到的人,现在对比声音习惯,八成就是她了!
想到陈卿那惨不忍睹的所谓的精通的剑术,或者拳击术,皇甫隐心里平衡了!
如果是以前的皇甫隐,不说一掌可以拍死陈卿,就是在弹指一挥间,陈卿也必死无疑。只不过风水轮流转,现在她不会武功,对付这个小白,应该没问题。
“喂,南宫隐,本小姐说话你听到没有啊?”陈卿一激动,原形毕露了。
“好啊!比就比,”皇甫隐不假思索,直接答应,王府太冷淡,多让邢成娶几个回来,为人丁兴旺发达着想。
陈卿把剑丢到一旁,“拿着!”复又看向皇甫隐,“我让你三招!”
“算了吧!”就你?软妹子与女汉子有得比吗?她们本来就在同一水平上,要是真的让皇甫隐打三拳,陈卿不死也得趴下。
“呀!”陈卿娇喝一声,退到十米外,然后以千米每秒冲刺的速度,直奔皇甫隐。
皇甫隐眉毛一挑,换一个方向闪开,正所谓避其兵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喂,南宫隐,你躲什么躲?”
“难道我摆在那里让你打?”
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以及幼稚得不能再幼稚的比拼,惊起一滩鸥鹭,哦不对,是鸟人。
“好,再来!”陈卿说完,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皇甫隐已经一拳招呼上去。
“哎哟!”陈卿大叫一声,退了两步,捂住脸。
“小姐?”陈卿后面的丫头是真正的习武者,见状,作势就要替主子反击。
“滚!”陈卿朝背后的人大吼一声,头发一甩,看向皇甫隐,“该我了!”
紧紧捏起拳头,咬紧牙关,她大叫一声,飞身即至。
这么快?皇甫隐吃了一惊,她怎么忘记陈卿是会一点轻功的?
闭上眼睛,等待挨她一招,再打回来!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陈卿依旧没有打过来,觉得奇怪,皇甫隐一只一只的睁开眼睛,只见陈卿安然躺在地上,眼睛半眯,时不时的瞥向门口。
“小姐,王爷回来了!”陈卿的丫头,小心翼翼的提醒。
皇甫隐一愣,恰好邢成俊朗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飘进皇甫隐的耳朵。
“郎中令,这件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到时候具体策划,我们会通知你,你切忌声张。”邢成的声音,皇甫隐打死都可以辨别出来。
“下官明白,那下官就此告辞,多谢王爷!”郎中令的声音,毕恭毕敬。
“好,如果……”
…………
哦?皇甫隐嘴唇都笑圆了,原来,这陈卿在装柔弱,以博邢成同情?
哈哈哈!太有趣了!皇甫隐没有忍住,尖锐刺耳就划破了天际。
邢成一进府,就看到王府已经乱成一团,满目疮痍,鸡飞狗跳。
再看一眼,就看到了扬眉吐气的皇甫隐。
“大清早的你做什么?”邢成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
“锻炼锻炼!”皇甫隐说着,啪啪啪的将指骨捏得咔咔做响,顺便做起了小学学过的第八套广播体操。
“王爷,你看我家小姐她……”陈卿的丫头,扑通跪下,哭着向邢成诉苦。
“究竟怎么回事?”邢成再看一眼,不仅仅皇甫隐在这里,就连陈卿,也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
“王妃,王妃她打了小姐!”丫头哭着,理所当然。
“嗯?”邢成一惊,她竟然可以摆平陈卿,简直是太……太给力了,“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邢成装模作样的问。
“啊?”陈卿的丫头听到邢成问皇甫隐意见,不由得担心起来,事情露馅怎么办?
“解释?”皇甫隐听到了莫大的笑话,“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多此一举,所以,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丫头松了一口气。
“你,”邢成见她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道,“无理取闹!”
皇甫隐两眼发光,趁机休了我吧!快点宣布啊!
邢成看到她神采奕奕的样子,知道她又在打坏主意,假咳一声,把视线移到别处。
他一向风流倜傥,怎么就拿这个人没办法了呢?邢成疑惑。
皇甫隐焉了,写一张休书,有那么难吗?
气氛归于平静,可是,躺在地上装死的陈卿,可就非常不平静了!
地上很冷,而且剑鞘还背在背上,咯得她生疼,下一次,她一定要把剑鞘取下来再穿上厚厚的夹袄,才装!
吸取教训,为以后的成功做铺垫,陈卿奉行未来至上的原则,想要睁开眼睛,恰好邢成把目光转过来,她急中生智,再次闭上,眼睫毛不停的抖啊抖。
邢成,这是在看她吗?
太好了!陈卿乐极,但是还是希望能够先起来再说。
她细皮嫩肉的,躺在冷冰冰的地上,不雅观就不说了嘛,不舒服啊,这才是关键。
皇甫隐看着陈卿拼命装死的样子,笑得越发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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