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很忙:驸马,我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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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勇斗恶犬

    他们手牵手一路朝南走。中间休息了两次,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

    聂小凌体力再充沛,怎奈连日舟车劳顿,再加上要照顾两个嬷嬷,她一直都没休息好,这时也快筋疲力尽了。

    幸好雁屿非不断讲些趣闻轶事,怪谈典故,既化解了连夜赶路的寂寞与无聊,又让她忘记了疲惫,只顾津津有味地听,听完一个就催促他讲下一个。

    雁屿非嗓音好听,而且很会讲故事,节奏把握地恰到好处,讲到紧张之处会让人听得忘了呼吸,讲到有趣之处又会让人捧腹大笑。

    不知不觉间,夜色由浓转淡,东方天际露出鱼肚白。

    天快要亮了。

    雁屿非忽然停下了脚步。

    聂小凌还沉浸在刚才听的“书生夜宿破庙遇女妖”的精彩情节里,见雁屿非停下不走,便问道:“累了吗?休息一下喝点水吧。”

    雁屿非摇头一笑,伸手指了指前面,“马上就到了。”

    聂小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却只看到清晨的淡淡薄雾。

    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们终于到达了焦阳城。

    “你的这个‘马上’比我想的长了好多啊!”聂小凌又感慨又敬佩地道,“不过你的眼神真好,离那么远就看到了城门。”

    雁屿非笑了笑,没说什么。

    街道两旁的店铺刚刚开门营业,路上的行人还不是很多,店铺里的伙计和偶尔经过的行人都好奇地打量着这两个外来的不速之客。

    聂小凌虽然衣着打扮都很普通,但是体态窈窕,身姿秀美,五官精巧,肌肤白嫩,一看就不是贫苦百姓家出来的女孩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小镇上的居民很少看到这样美丽动人的女孩子,自然忍不住多看几眼。

    雁屿非因为外表的异于常人,吸引眼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所以聂小凌不太在意,大大方方地朝前走,一面走一面留心观察两旁的店铺。

    成衣铺——卖衣服的;药材铺——卖药的;脂粉铺——卖胭脂水粉的;粥饼铺——早点摊子;铁器铺——卖农具和各种手工具的;木器铺——卖桌椅板凳大小家具的;陶器铺——卖锅碗瓢盆的;还有棺材铺,长鞭铺……

    看来看去,没有一个行业是自己擅长的……

    聂小凌正琢磨着能干什么活养家糊口,突然听到一阵惊叫,还夹杂着凶猛的狗吠声。

    她眼睁睁看着前面的路口跑出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那少年脸色煞白,拼命地迈开两条腿,满脸的惊恐慌张。

    紧接着,那同一个路口,窜出来一条黑色大狗!那狗的体型几乎相当于一条小毛驴!狗嘴张开,露出白森森的獠牙!

    街上的路人纷纷惊呼着往店铺里躲,有胆小的伙计忙不迭地关上刚打开的店门。

    那被追赶的少年吓得魂飞魄散,几次都差点被大狗的獠牙咬住裤腿。他慌不择路,本能地冲向站在路边的聂小凌和雁屿非。

    “救救我!救救我!”

    聂小凌把少年护到身后,自己握着匕首,紧张到了极点,眼看那凶猛的大狗张着血盆大口扑了上来!

    千钧一发之际,雁屿非忽然上前一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鞭!

    黑色的长鞭凌空一甩,发出极为响亮的声音,鞭稍恰好卷住大狗的一条腿,把那百十来斤的凶兽直摔出去,落在街面上,砸的尘土飞扬!

    大狗晕头转向地爬起来,发出低沉的吼叫,不断做呲牙状,俯冲状,却不敢靠近雁屿非,最后悻悻地跑了。

    人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反应过来之后纷纷围拢上来。

    有个妇人挤开人群冲过来,一把抱住那几近瘫软的少年,嚎啕大哭:“铁儿,你吓死娘了!娘以为你被那恶犬给咬死了!”

    原来这妇人是那少年的娘,刚才在家里正做着早点,有个街坊慌慌张张跑来,告诉她她家铁儿正被镇上有名的恶犬追的到处跑呢!

    那恶犬以前就咬死过人,这妇人一听心都凉了半截,以为自家儿子这次不死也得去半条命,此时看到儿子安然无恙,直接跪在地上给老天爷磕头。

    旁人说:“你磕错了,救你儿子的不是老天爷,是这两位好心人。”

    那妇人一听,又给聂小凌和雁屿非磕头。

    聂小凌急忙把她搀扶起来:“大嫂,您快起来,孩子没事就好。”

    妇人感激涕零,拉着聂小凌的手,坚持要请他们到家中坐坐,给她一个表示感谢的机会。

    雁屿非把长鞭还给鞭子铺的伙计,那伙计又好奇又钦佩,非要拉着雁屿非让他再露两手。

    雁屿非腼腆地摆摆手,不好意思地说:“我刚才只是想吓唬吓唬那只恶犬,其实我根本不会用鞭子,只是被逼急了而已。”

    那伙计半信半疑,见雁屿非执意拒绝,也就不好再勉强。

    眼看围上来的路人越来越多,而他们目前也正需要一个暂时的落脚地,聂小凌索性答应了妇人的邀请,跟随她和那名叫做铁儿的少年一起离开大街,穿过弯弯曲曲的胡同,来到一处小小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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