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很忙:驸马,我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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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章:姓傅名马

    焦阳城原本是个镇,叫焦杨镇,“焦”和“杨”分别是此地的两个大姓。

    聂小凌他们救下的少年姓杨名铁,他的父亲是个猎户,几年前因病去世了,现在杨铁和他的母亲杨大嫂相依为命。

    聂小凌和雁屿非喝着热乎乎的稀饭,吃着香喷喷的烤饼,听着杨大嫂讲说一些焦阳城的事情。

    追杨铁的那条恶犬是城中的大财主焦善人家里养的。

    那条恶犬时不时就会吓到老人,伤到孩童,前些时候还咬死过一个女孩儿。

    听说焦善人有一位远亲在皇城当大官,他家又特别有钱,还养了不少家奴,所以大家都不敢惹他,也惹不起他。

    杨大嫂抹了抹眼泪,说:“我丈夫死得早,家里就我和铁儿两个人。要是铁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没法活了。你们不光救了铁儿一命,也救了我一命。”

    聂小凌听得眉头紧皱,忍不住问:“镇上这么多人,难道就没有一个敢制服那恶犬吗?”

    杨大嫂摇摇头:“焦善人养的狗比我们这些穷苦百姓的命都要金贵,被恶犬咬伤的人家只能自认倒霉,可是谁要是伤了那只狗,轻则赔钱重则坐牢。”

    怪不得看到杨铁被恶犬追时,街上那么多人,没有一个敢出手相救,原来不仅仅是怕恶犬,更怕恶犬背后的主人!

    这可真是不折不扣的狗仗人势!

    聂小凌听得气愤不已。

    “对了,姑娘,”杨大嫂说,“我还不知道二位怎么称呼呢!”

    “哦,我叫聂小凌。”

    聂小凌坦然地报上自己的真实姓名,说完看了雁屿非一眼。

    雁屿非与她目光相接,淡淡一笑,说道:“在下姓傅,单字名马。”

    傅马?驸马!

    聂小凌一口水喷出去,连忙解释道:“他是我夫君。”

    “咣当”一声,杨大嫂手里的空碗掉在了桌上。

    她连忙把碗拿起来,不好意思地说:“看我这毛手毛脚的,太失礼了,聂姑娘,傅公子,你们二位别见怪啊。”

    “不会。”雁屿非微微一笑。

    杨铁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从魂不附体的惊吓中缓了过来,这时悄悄蹭到雁屿非身边,星星眼地看着他,哀求道:“傅大哥,你教我使鞭子吧!下次那恶犬再敢伤人,我就跟你一样拿鞭子抽它!”

    雁屿非摇摇头:“我真的不会用鞭子。”

    “你骗不了我的!我爹说过,一件兵器,会用的人和不会用的人,看眼神就能看出来!”杨铁得意又自豪地说,“傅大哥你用鞭子吓退恶犬的时候,我看到你的眼神了!你是不想让人知道你会用鞭子,其实你根本就会用!”

    “铁儿!”杨大嫂皱着眉头喝了一声,“怎么可以对恩人这样说话!赶快向傅公子赔罪,然后回屋躺着去!”

    “娘!”杨铁撒娇地喊了一声,但是杨大嫂不为所动,只是眉头越皱越紧。

    杨铁看出娘是真的动了怒,乖乖朝雁屿非弯腰赔礼,不情不愿地说:“傅大哥我错了。”说完垂头丧气地回屋里去了。

    杨大嫂叹了口气,说:“铁儿父亲去世后,我对这孩子不忍心太严厉,结果现在变得这么没有礼貌。”

    “其实铁儿的性格很好,特别善良,也很坚强。”聂小凌夸奖道。

    她知道这样十几岁的男孩子,正是处于叛逆期,杨铁已经算是很懂事很听话了。

    “铁儿的性格像他父亲,正直,善良,嫉恶如仇。”杨大嫂的语气十分欣慰,不过又流露出一丝担忧,“可是铁儿还是个孩子,我很怕他因为这样的性格而受到伤害。”

    “杨大嫂,您别太担心,铁儿会很快长大的。”聂小凌安慰道。

    杨大嫂歉意地笑了笑,说:“你看我,总是啰啰嗦嗦地说自己家的琐碎事。聂姑娘,你们夫妇二人到焦阳城来,是路过还是来串亲戚呀?”

    “都不是。”

    聂小凌看出杨大嫂是个热心肠的人,而且十分心软,于是决定大部分说实话,只隐瞒敏感细节。

    “我们是逃婚来到此地。”

    “咣当”一声,杨大嫂直接把盆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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