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很忙:驸马,我养你!

公主很忙:驸马,我养你! > 二十三章:防身利器

二十三章:防身利器

    聂小凌满头黑线地看着雁屿非,发现后者一本正经,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

    “你是认真的?”她晃了晃左手食指,“这枚指环,真的是妻子惩罚丈夫的小工具?”

    “千真万确。”雁屿非点点头,“多年前,江湖上有一位奇女子,擅制奇门兵器,人称‘妙手菩萨’。她的丈夫人称‘毒圣手’,是一位用毒行家。据传,‘毒圣手’风流多情,时常惹妻子醋意大发,‘妙手菩萨’便做了一枚指环,用来惩戒丈夫。她给这枚指环取了个名字,叫做‘同心结’。”

    “同心结?”聂小凌无语了,这位“妙手菩萨”莫不是喜欢黑色幽默?

    “这枚‘同心结’失传已久,没想到会被娘子偶然间拾到。”雁屿非笑着说道,“这大概是物与人的缘分吧。”

    “可是我并不想要这样的缘分啊!”聂小凌苦着脸说道,“我要是早知道这个背景,打死也不会把它戴到手指上!对了,你既然知道它的来历,那肯定也知道怎么把它摘下来吧!”

    雁屿非同情地望着聂小凌,缓缓摇了摇头,“‘同心结’一旦戴上,就无法再摘下来。”

    “不是吧?”聂小凌愕然瞪大双眼,“那我岂不是要一辈子戴着这个‘同心结’?”

    “同心相结,至死方休。”雁屿非的回答无异于雪上加霜。

    聂小凌整个人都蔫了,“我不要戴着这个惩罚工具!我又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伤到人!”

    想到焦一天惨嚎的模样,聂小凌心有余悸。

    “焦一天会怎么样啊?是不是我以后出门都要戴上手套,免得伤到无辜群众?”

    “‘同心结’是与你的心意相通的。当你受到威胁,感觉愤怒和恐惧时,它才会发挥作用,帮助你达到惩罚的目的。当你心情平静,甚至感觉愉快时,它便不会有任何影响,而且,还可以修复之前造成的伤害。”雁屿非安慰聂小凌,“所以娘子也不必太过担心。”

    原来是这样,“同心结”是可以控制的。聂小凌心里踏实了一些,想了想,又忍不住问道:“那是不是说,我以后不能随便生气发火了?”

    雁屿非忍俊不禁道:“娘子该发火时尽可发火,火气憋在心里容易生病。”

    “你刚才说,‘同心结’只是让人吃点苦头,那焦一天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对吧?”

    雁屿非点点头:“是的。”

    “那就先这样吧!”

    聂小凌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先去睡一觉。就让那个焦一天吃点苦头,长点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欺负人!”

    半夜时分,聂小凌正睡得迷迷糊糊,乱七八糟地梦见在福利院吃年夜饭,在公司被面试官嘲笑,还有天桥上的老年乞讨者……猛然间,一阵突然响起的拍门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她“腾”地坐起来,睡眼朦胧地左右看看,到处都是黑乎乎的。

    这是哪儿?是地下室的出租屋?还是皇宫?

    雁屿非披衣起身,点亮了桌上的油灯。

    昏黄的光亮让聂小凌逐渐看清眼前的景物,意识也慢慢清醒过来。

    她想起来了,这里是焦阳城外的废宅,她穿越成了雪凝公主,又和雁屿非一起被赶出了皇宫。

    聂小凌吁了口气,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外面的敲门声虽然迫切,却十分克制。

    雁屿非朝门口方向看了看,笑着道:“娘子,来的人应该是求你救命的。”

    “我去看看。”聂小凌下了床,直接往外走。

    “娘子!”雁屿非叫住她,拿过一件衣服,细心地为她披好,“外面冷,小心着凉。”

    聂小凌心中漫过一阵暖意,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尤其是在这个全然陌生的世界。

    聂小凌打开院门,吃了一惊。

    门口火把通明,三十多个穿同样衣服的家奴虎视眈眈地瞪着她,不远处还停着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

    拍门的正是白天的一撮毛。看到聂小凌出来,他忙不迭地跑到马车边,毕恭毕敬地禀告:“老爷,那妖女出来了!”

    有个家奴上前掀开马车帘子,车里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这个男人身材中等,面目和善,不笑的时候看着也像笑眯眯的模样。

    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焦善人了!聂小凌心想,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果然没错!这焦善人看起来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可是做起坏事来比长相凶恶的人还要心狠手辣!

    焦善人走到聂小凌近前,歉意地拱了拱手,说道:“姑娘,深夜打扰,焦某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只是犬子实在是疼的受不了,城中所有名医都束手无策,我这个做父亲的,心如刀绞,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来求姑娘。请您高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犬子一般见识。”

    他这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语气诚恳,谁听了都会被这位爱子心切的父亲所打动。

    聂小凌也心里一软,但是想想那被恶犬咬死咬伤的无辜路人,还有焦一天那恶形恶状的勒索恐吓,又强迫自己硬起心肠,板着脸说道:“焦老爷,您大概是误会了。不错,今天焦公子的确是诬陷我夫君打死他的狗,上门来勒索赔偿,还要我代替他的狗来讨他欢心,我被逼无奈才轻轻摔了他一下。听您刚才说的,好像焦公子病得很严重,恐怕是有别的仇家寻仇报复吧。我看你们是找错人了。”

    “姑娘,我对犬子疏于管教,才致使他变得如此飞扬跋扈,不通事理。他那只狗,我早就劝他不要养,可是他偏不肯听,如今狗没有了,也是去除了我的一块心病。我感激那位打狗的壮士还来不及呢。姑娘放心,犬子这次也吃到教训了,以后焦某人一定对他严加管教。”焦善人说完一拜再拜,眼看就要下跪磕头了。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就看在您的面子上试一试,但我不保证一定能治好他哦。”聂小凌看不下去了,她毕竟是个善良的女孩子,没办法做到冷酷到底。

    焦善人大喜:“多谢姑娘!姑娘需要什么药材器具,只管吩咐,我立刻派人准备。”

    “不用,你让人把焦公子抬进去,只能留他一个人在里面,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

    一撮毛不放心,在焦善人耳边道:“老爷,不能把少爷自己留在里面,万一这妖女居心不良怎么办?”

    “闭嘴!”焦善人故意用聂小凌能听到的音量呵斥道,“这位姑娘侠义心肠,光明磊落,又岂是你这等鼠辈可以随意腹诽的?”

    聂小凌偷偷吐了吐舌头,看着两个家奴把盖得严严实实的焦一天抬进屋子,放在地上。

    两个家奴退出来后,聂小凌便关上院门,回到屋子里去救治焦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