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很忙:驸马,我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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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章:美人

    烧饼铺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聂小凌也越来越忙碌。

    最近雁屿非也很忙。

    买他画的人很多,预定的也有十几幅。画画又不像做烧饼,需要构思构图,画一张最快也得小半个时辰。

    现在雁屿非在焦阳城已然小有名气,不少人是慕名来买画,还有些活泼外向的少妇们干脆三两结伙地上门来围观真人。

    最多的时候“雨墨斋”中拥挤着三十几位少妇,从二十岁上下到四十岁左右,叽叽喳喳,说说笑笑,跟菜市场似的,十分壮观。

    有的还给雁屿非带来自己做的小点心,亲手绣的红丝帕。

    秦川有钱赚,对此也是乐见其成。但是这种情况多了之后,雁屿非作画的效率大大降低,于是秦川便让他在家中作画,免去被骚扰的烦恼。

    这样一来,少妇们看不到雁屿非,也就不到“雨墨斋”来了。

    “雨墨斋”恢复了往日的清净,雁屿非作画的效率也提高了许多。

    聂小凌忙着卖烧饼忙得不亦乐乎,对此一无所知。

    有一天她看雁屿非画画辛苦,帮他熬了一锅汤,趁热端给他喝,顺便瞟了一眼他正在润色的画,发现是一张美奂美轮的仕女图。

    画中女子柳眉杏眼,娇俏可人,倚在窗前,手中执一柄轻罗小扇,唇角噙一抹淡淡微笑,仿佛下一秒就会轻启朱唇,莺声细语一番。

    “这女生好漂亮,她是谁啊?”聂小凌一边欣赏,一边随口问道。

    “焦善人的掌上明珠,焦玉蝶。”雁屿非慢慢喝着汤,淡淡回答道。

    “啊?焦善人的儿子长得像个冬瓜一样,没想到女儿居然这么美丽动人。”聂小凌想起焦一天的“尊容”,不由又细细看了画上的焦玉蝶几眼。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去焦善人家里了?”要不然怎么会知道焦玉蝶长这个样子呢?

    雁屿非摇摇头,“焦善人带他女儿到‘雨墨斋’来了。”

    那天,“雨墨斋”中难得清闲,雁屿非和秦川正品茶聊天,伙计过来禀报:“焦善人来了,门口还停了一顶软顶小轿。”

    焦善人是焦阳城的大财主,此人粗通文墨,和许多有钱人一样附庸风雅,是“雨墨斋”的大主顾之一。

    秦川连忙放下茶碗,迎了出去。

    但是焦善人此番却不是为了字画而来,而是拜托秦川帮忙找一位可靠的画师,为他的掌上明珠焦玉蝶画像。

    焦善人说:“秦老板,您见多识广,这件事还请您多费心,最好能找一位了解皇城品味的画师。”

    秦川一听就明白了,立刻笑道:“焦老爷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焦小姐天生丽质,只要画师稍加修饰,必然能将小姐的大家风范,名门秀美展现的淋漓尽致。”

    “如此说来,有劳秦老板。这是定金。事成之后,焦某定当重谢。”焦善人放下定金,让随从去吧焦小姐请进来。

    秦川便把这件事交给了雁屿非。雁屿非站在侧门门帘之外,仔细观察了焦小姐的神情样貌,回来便画了这样一幅仕女图。

    “焦善人给他女儿画像,为什么要找了解皇城品味的画师?”聂小凌皱了皱眉,自言自语地嘀咕道,“难道这张画像是用来相亲的?焦善人想把他女儿嫁到皇城去?”

    “我家娘子果然聪慧非常,不点自通。”雁屿非放下汤匙,笑道,“听秦老板说,焦善人有位远亲是朝廷官员,大约是这位远亲做媒,想把焦小姐许与皇城某位官员之子。”

    “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以后想要回趟娘家都不容易。”聂小凌不认同地摇摇头,“真不知道焦善人是不是真的爱他的女儿。”

    “他想为女儿寻个好人家托付终身,也想为自己寻个强大的靠山。这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雁屿非走到桌案前,和聂小凌一同看那张画。

    “什么情理之中?让焦玉蝶自己选择要嫁的人,才是合情合理的事。如果我们将来有个女儿,我一定不会干涉她的人生大事。”聂小凌言之凿凿地说道。

    雁屿非笑着在她额头亲吻一下,低头在她耳边呵气问道:“娘子准备何时生个女儿呢?芸娘送的那‘鸳鸯戏水’,一直被娘子冷落在柜中呢。”

    “呃……”聂小凌一缩脖子,假装没有听到这句话,心中暗自埋怨自己,一时不慎又给自己挖了个坑。

    继“金屋藏娇”之后,芸娘送的那个肚兜,又成了她落在雁屿非手中的另一笑柄。

    “娘子,”雁屿非忽然正色道,“我想,请秦老板挑选一个黄道吉日,我们就在这‘浮云居’中正式拜堂成亲。不知娘子意下如何?”

    这是,在求婚吗?

    聂小凌忽然觉得又幸福又甜蜜,羞答答地点点头,“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按你想的去办好了……”

    “娘子害羞了?”雁屿非温柔地捧起她的脸,轻笑道,“怎么办呢?官人还想做些让娘子更害羞的事……”

    聂小凌咬了咬嘴唇,第一次接吻之后,雁屿非又恢复了亲吻她额头的习惯,其实,她还蛮怀念接吻的感觉。

    于是,聂小凌主动地,紧张又害羞地闭上眼睛,期待地仰起脸来。

    预料中的亲吻迟迟没有落下,聂小凌脖子都酸了,忍不住睁开眼睛,发现雁屿非转头望着窗外,脸上是少见的凝重表情。

    “怎么了……唔……”

    聂小凌刚要顺他目光停留的方向看一看,突然被他捏着下巴,猝不及防地张开嘴巴,还未来得及叫出声来,便被他的唇舌封堵住。

    这是和第一次截然不同的一个吻。

    雁屿非的双唇重重碾压着聂小凌娇嫩的唇瓣,灵活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扫过她口中每一寸内壁,狂风暴雨一般,仿佛是在宣扬着他的占有权,又仿佛是为了印证什么。

    聂小凌被动地迎合着他,胸腔中的空气完全被抽走了,双腿发软,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来支撑自己。

    她的头发晕,眼前闪过一片一片的白光。当雁屿非终于放开她时,聂小凌才惊愕地发觉自己不知何时被他压在了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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