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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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她

    四个人尴尬地站了一会,最后还是柳青香先开了口:“丁艳,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语气冷冷地毫无感情,像是在下最后通牒。

    丁艳有些恼怒,却又仿佛不敢跟柳青香发作,便整了整衣服:“好,你竟然为了这个小子撵我走!还说什么从来没让男人来过!”

    萧何吏见丁艳被赶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便轻声说道:“丁姐,我送你吧。”

    丁艳冷哼了一声,从沙发上拿起包就向外走,在经过萧何吏旁边的时候,伸手在萧何吏脸上捏了一把:“小子,出息了,你是我在这里见到的第一个男人,好好在这里玩吧。”说完气呼呼地出门走了。

    萧何吏望着丁艳娇小的背影叹了口气,心里觉得这个柳青香也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就略带埋怨地责备道:“柳总,你怎么能这样啊。”

    柳青香愣了一下,马上换上了笑脸:“没事,她喝了酒就爱这样,别理她,来,咱们坐下喝茶。”又转头招呼苗苗说:“去帮你萧哥沏一壶新茶。”

    “好嘞。”苗苗欢快地答应了一声拿着茶壶跑向了厨房,不一会端着一护沏好的清茶走了出来,先给萧何吏倒了一杯,又给柳青香也倒了一杯,然后把茶壶放在茶几上。

    萧何吏笑笑:“苗苗,你也喝啊。”

    苗苗一幅很懂事的样子说道:“明天早上我还要上班,就先睡觉了,香香姐,萧哥,你们聊吧。”说完就回房去了。

    萧何吏站起来对着苗苗背影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没出声,又坐了下来。

    柳青香偷瞄着萧何吏的脸色,殷勤地端起杯子,很体贴地说:“晚上也喝酒了吧,来,喝点清茶醒醒酒。”

    “谢谢。”萧何吏笑着接过了杯子,目光盯在了柳青香的隐约露出的上,倒不是因为好涩,而是因吊带下垂露出的半个肉团上的一颗痔引起了萧何吏的注意,隐隐约约仿佛在哪里似曾见过一样。

    柳青香误会了萧何吏,见他直直地盯着自己故意

    出的半个奶团,心里隐隐有些高兴,却故意嗔怪横了萧何吏一眼,用手提了提吊带把奶团遮住,她清楚男人最需要吊胃口。

    萧何吏也从迷惑中惊醒了过来,对柳青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柳总,很长时间不见了,今天正好碰到苗苗,就过来看看你。”

    柳青香妩媚地扫了萧何吏一眼:“碰到苗苗才想起我啊,那就是平时从来想不起我来喽?”

    萧何吏笑笑:“也常挂念着,最近工作也比较忙。”

    柳青香向前靠了靠身子:“我听说你现在升任队长了,这么年轻可真不简单,哪天萧队长抽点宝贵时间,我给你庆祝庆祝啊。”

    萧何吏因为刚才已经听丁艳说过自己当队长的事了,所以并没有太多的吃惊,笑了笑说道:“柳总消息真灵通啊,过几天我请客,请你和苗苗。”

    柳青香斜看着萧何吏,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没有苗苗就咱们两个行不行?”身子一斜,吊带松了下来,半个奶团又露在了外面。

    萧何吏把眼睛挪开,笑笑说:“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柳青香以为萧何吏跟自己一样是在欲擒故纵,便笑了笑说:“那就早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萧何吏站起来笑了笑:“好,谢谢柳总,您别送了。”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柳青香见萧何吏真的要走,不由心头大乱,再也顾不上女人的矜持,猛得扑了过去从后面紧紧地搂住了萧何吏的腰。

    柳青香是过来人,享受到过那种**的感觉,这几年来虽然一直守身如玉,但因为一直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中,见到的又都是些让她觉得厌恶的男人,所以也未觉得多苦,但自从见了萧何吏,深埋在心底的火焰又熊熊燃烧起来,时常在夜深人静时将她折磨煎熬。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本来就心底就痒痒得难受,这一见萧何吏更是有些意乱情迷起来,这也是她刚才拉下脸赶走丁艳的一个重要原因。

    萧何吏有些意外:“柳总?”

    柳青香紧紧地抱着萧何吏,把头靠在他的背上喃喃地说:“我不要你走,我不要你走……”

    萧何吏心里一沉,果然像苗苗所说,这个柳青香也喜欢上自己了,他伸手向后拍了拍柳青香的肩膀:“好了,我不走了,咱们坐下说会话。”心里想再不松开,或许这个也要掉泪了。

    柳青香松开了萧何吏,一脸不自然中透着喜悦,拉着萧何吏坐在沙发上,把头埋在了萧何吏的身上。

    萧何吏有些尴尬,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身体不要起反应,思想也不要迷乱。他一手轻拍着柳青香裸露的肩膀,一手掏出了烟咬住一支抽出来点上。

    柳青香已不满足这种拥抱,她引着萧何吏拍她肩膀的那只手向了双丘与沟壑。渐渐的,萧何吏身体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他赶紧把手抽了出来:“柳总,起来吧,这样不好。”

    柳青香抬起头有些怨恨地看着萧何吏,突然一伸手勾住了萧何吏的脖子,将嘴向萧何吏的唇亲了上去。萧何吏慌忙向后躲,柳青香又向前逼,再躲再逼,萧何吏便仰面躺在了沙发上,柳青香搂着萧何吏的脖子也随之伏在了他身的上。

    萧何吏无所适从地慌乱着,拿着烟的手高高地举着,生怕烫到了柳青香。

    柳青香疯狂地亲吻着萧何吏的脸,一边亲吻一边喃喃地说着:“给我,给我,快给我……”

    萧何吏慢慢地冷静下来,他轻轻地拍了拍柳青香的肩膀:“清香,起来。”

    柳青香抬起头,眼里噙满了泪:“何吏,你要了我吧。”

    萧何吏盯着柳青香老半天,幽幽地叹了口气,想拒绝却又不忍心,心想自己不想伤害女人,却为何总是伤害那么多的女人。

    柳青香见萧何吏不回答,以为他是在犹豫,便急切地说:“何吏,我存了有几百万了,也买了房子,你娶了我,咱们就在这个房子里结婚,什么都是全的,你不用操心,你要嫌离单位远,咱们去买车,你要不想开车,咱们去离你单位近的地方再买套房子……”

    柳青香急速而迫切地不停地说着,仿佛只要萧何吏答应娶她,什么条件她都能答应。

    萧何吏怜悯地看着柳青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柳青香也觉察了自己的失态,有点不好意思,就又把头埋进了萧何吏的怀里,半响又幽幽地说道:“何吏,我不逼你,就算你不娶我也没事,只要你想要我的时候,随时都能来,不想我时候,我绝不给你打电话,好吗?”

    看着柳青香毫无原则地让步,萧何吏的脑海里一下子就想起了蒋小凤那张挂满冰冷泪水的凄美面庞,心里不由狠狠地疼了一下。他没有说话,温柔地揽过柳青香的脖子,深情地吻了起来。很快,萧何吏的火就被点燃了,他粗鲁地褪下了柳青香的睡衣,像那两座山丘亲去。

    蓦地,那颗痣又赫然出现在眼前,萧何吏一阵犹豫,跟谁的相似呢?蒋小凤?陈方凌?丁艳?……一个一个的被否定着,突然,一个念头在脑海里如闪电般划过,难道是她?

    柳青香正沉浸在狂热的甜蜜中,虽然两个人还没有进行实质的动作,但多年未经男人的她已经感觉自己就像一叶在惊涛骇浪中颠簸起伏的小舟了,火燃烧的温度也在逐渐逼近沸点,然而这时暴风雨却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那叶小舟像是被突然孤零零地停泊在了一潭死水上。她伏在萧何吏的身上,面色桃红,满眼朦胧,梦呓一般地呢喃着:“何吏……”

    萧何吏的眼神却渐渐凉了下来,静静地看着柳青香。

    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柳青香渐渐有些清醒了,慢慢地抬起头,却看到了萧何吏冷冷眼神,心里不由一沉,该来的总归是来了。

    萧何吏虽然从来都不是一个讲究卫生的人,但对自己的口腔却有种执拗到近乎神经质的洁癖,如杯子等入口的器具,他几乎从来不给任何人用,然而今天,竟然与这样的人接吻,萧何吏突然想起了秃子,顿时觉得有些恶心,一把推开了柳青香,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干呕着,因为今晚已经吐过多次,肚里基本空空如也,所以干呕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坐在沙发上沉默了一会,萧何吏还是觉得恶心,拿起杯子漱了漱口,噗的全吐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柳青香静静地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萧何吏拿出一支烟点上吸了几口,还是觉得嘴里好像有脏东西,便神经质一般地不停地吐着吐沫,但不管怎么吐,总是感觉还有,心里不由越来越憋闷起来,一股无名火也越来越旺。

    柳青香看到萧何吏毫不顾忌地漱口吐沫,这种毫不掩饰厌恶自己的行为也让她心中的火气一点点燃烧起来,她强压了压心中不快,轻轻地揽住萧何吏的肩膀柔声问道:“何吏,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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