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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梦与醒的执迷(8)—求月票!

    卡卡呆住了,都忘了去提醒夜清歌席司曜来了。

    而夜清歌显然是没有精力去注意别的事情,抱着霍行知一遍遍地问:“行知,是你吗?是你吗?”

    霍行知捧着她的脸,指腹轻轻地给她擦拭脸上的泪水,可是怎么擦都擦不完,他的眼里浮现了心疼,募地低头,亲吻她长睫微颤的眼睛。

    卡卡只觉得耳边轰的一声,像是有惊雷在耳边炸开!

    她缓缓地转头去看不远处的席司曜,只觉得站在那里的人,浑身笼罩了一股杀气,还未靠近就足以让人窒息!

    “清歌……”卡卡颤抖着叫了一声,胡乱地伸手去拉她。

    夜清歌不明所以,回头问:“卡卡,怎么了?”她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卡卡也回头来看她,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身子挪开,让席司曜的身影完全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

    夜清歌也觉得耳边嗡嗡嗡的,她的双手还搭在霍行知的肩头,在对上席司曜阴鸷的视线时,她浑身一抖,双手募地抓进了霍行知的衣服。

    席司曜的眸子眯得更紧,死死盯着她的双手,只觉得那副画面怎么看怎么刺眼!

    他心底怒火从生,却被他硬生生地给压制下去了!

    脚下步子朝着她那边移去,席司曜的眸子紧紧盯着夜清歌,走到她身边的时候,他伸出一只手将她拉了起来,然后给她披上外套,轻声说:“外面冷,多穿件衣服,不要着凉了,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夜清歌的脸色一变,微微转头去看霍行知,后者也正起身,眼神却一直落在她的肚子上。

    刚刚他没有注意她的肚子,此刻席司曜出现了,他才意识到,他一直爱着的女人,也一直爱着他的女人,不但有了别的男人,而且还有了孩子!

    霍行知的脸色骤然变得很难看,双手紧攥成拳,深深深深地地看了夜清歌一眼,然后压抑地说:“清歌,我先走了。”

    夜清歌大惊,因为她从霍行知的眼底看出了他对自己的失望。

    不!不是那样的!

    她上前一把拉住了霍行知的手,“行知,你听我说,不是你想得那样的,我……”

    “清歌。”霍行知转回来,打断了她的话,眼底涌上了痛苦,“是我太天真了,我以为你会一直等着我,我以为你和我一样不会变的,算了,是我没用,我走了,你……你好好的。”

    他说话,用力地拉下夜清歌抓着他的手,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人。

    “行知!”夜清歌还想追上去再解释一下,不是她不等他,而是、而是……

    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她从没想过要移情别恋,可是席司曜以那么强势的姿态闯入她的世界,令她措手不及!

    而且他对她是那么地好,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爱自己,她再也不能装看不到,她再也不能无动于衷。

    可是行知,我真的不是故意不等你的,如果我知道突然消失的你某天又突然会回来,那我肯定安安分分守着自己的心,安安静静地等到你回来的这一天!

    夜清歌一边哭一边往前走了几步,可是霍行知的脚步走得太快了,她根本就追不上,最后只是蹲了下来,嘤嘤嘤地哭着。

    卡卡上前,也在她身边蹲了下来,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地拍着,安慰她的同时也看着席司曜:“清歌,好了清歌,别哭了。”

    她知道夜清歌为什么哭,一个人一生最美好的总归是初恋,而霍行知就是她的初恋。

    初恋没了,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就好比自己,当决定再也不暗恋容迟之后,她也狠狠地难过了许久。

    可是人都是有自我调节能力,她过了这么几天,慢慢地已经调整过来了,而夜清歌,她相信,也是能调整过来的,只是时间问题。

    但眼下……卡卡觉得,夜清歌最应该解决不是自己心里的那道坎,而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席司曜就站在两人的边上,薄唇抿成一条冷然的直线,深不可测的眸子中放射出道道冷光,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昭示着他此刻内心的挣扎。

    明明就站在最温暖的阳光里,可是席司曜的心底,却是寒冰凝结。

    “清歌,清歌……”卡卡叫了怀里的人两声,原本是想提醒她注意一下席司曜的心情,却不想夜清歌只顾着哭,压根就没去管席司曜,而是一把扑到了她的怀里,低声咽呜着:“卡卡,卡卡,我好难受。”

    卡卡有些担忧地看了席司曜一眼,被他那眼神吓得头皮发麻,她以为他会打夜清歌,可是最后他却只是转身离开了那里,留下一个凄凉的背影。

    夜清歌哭了好久好久,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肩头的外套掉在了地上,不由得震惊了,然后脑海中缓缓地、缓缓地回放着刚刚的画面。

    席司曜!

    她猛地转回头去寻找那个人的身影,可是哪里还有什么席司曜,草坪声依旧有那么多人在嬉闹喧哗,可是却再也没有他。

    此时此刻夜清歌心里的感觉,比刚刚霍行知头也不回地离开时还要不安,还要害怕。

    “卡卡,他呢?他去哪了?”她抓着卡卡的手,着急地追问。

    卡卡无奈地看着她,“清歌,你真的很过分。”

    刚刚她就在席司曜的面前,对霍行知表现出那么明显的恋恋不舍,而在霍行知因为误会而离开之后,她又表现得那么伤心,丝毫没有在乎席司曜的感觉。

    清歌,那个人是你的丈夫啊!那个人深爱了你十六年啊!你现在是他的妻子,你肚子里怀得是他的孩子啊!

    你怎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卡卡从来都不觉得席司曜是好人,甚至一直以来她都希望夜清歌能和席司曜离婚,可是事到如今,她却已然发现——

    这个世上,只有席司曜才是最适合夜清歌的人,只有席司曜才是真的,心无杂念地爱着夜清歌。

    夜清歌咬唇低下了头,十根手指死死揪住衣服的一角,那么地用力,指关节都泛着青白色。

    卡卡上前握了握她的手,“我看到他朝楼上去了,大概是回病房了,你上去看看他。”

    夜清歌点头,往前走了几步,身后的人又叫住她:“清歌。”。

    她转回去,红着眼眶问卡卡:“什么事啊?”

    “清歌,他也很苦,对他好一点。”卡卡如是说道,没人知道她是多么羡慕夜清歌。

    她有霍行知爱着,有容迟爱着,更重要的是,她有席司曜爱着,那样深爱着的人,这个世上真的不多了。

    夜清歌站在那里良久,似是走了神,又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而后,她朝着卡卡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卡卡会心一笑,看着她走远,忽然就想起了容迟,如果容迟如席司曜爱着夜清歌那样爱着自己,再不济他如爱夜清歌那样爱着自己,她都会为了容迟奋不顾身。

    可不知怎么的,耳边募然回响着一句话——给我好好守着你这具诱人的身体,如果被我知道哪个男人碰过你一下,回来我就剁了他的手!

    卡卡一个激灵,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妹!自己怎么可能被那个变态给吓着了?他是个坐轮椅的,自己还会怕他?

    这样想着,她站在阳光下,居然就笑了出来。

    而夜清歌在回到病房时,发现席司曜负手站在窗前,背影的线条有些凄凉,但更多的却是压抑。

    她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在离他还有几步之远的时候,站定,轻声叫他:“司曜……”

    席司曜的背影一僵,却是没有转身,只有薄凉的声音传来:“有没有冻着?”

    他这样问,夜清歌的心里更难受了,站在原地有些踌躇,想上前又怕他很生气待会儿会推开自己,不上前又觉得自己不对,声音怯怯的,“你是不是生气了?”

    席司曜这时却转了身过来,微凉的眸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落在床上自己的外套上,淡声说:“没有,晚上早点睡,我有点事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你去哪?”夜清歌拦在他面前,不让他走。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其实很生气,许是因为她怀孕所以他才忍着的吧。

    夜清歌心里难过,可是她也知道这一次的确是自己不对,她开口有些慌乱的,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我和你说过,我不可能那么快就忘了行知的,这一次他又回来得那么突然,我没有心里准备,所以、所以刚刚才会失控的。”

    她解释着,低着头,下意识地双手别在身后,用了一副小孩子做错事的样子。

    席司曜的眸光从始至终都没有落在她身上,茫然地看着某一点,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两人静默了良久,他才缓缓地说:“晚上我要是回来迟了,你先睡,不用等我,有可能……我赶不回来。”

    话音落下,他拿过床上的西装外套,那么快地就从病房走出去了,夜清歌根本没有机会拦住他。

    不像上一次,他虽然借口说公司有事要回国,可要走的时候是犹豫的,分明是在给她挽留的机会。

    这一次,他走得如同霍行知一样决绝,头也没回。

    夜清歌彻底仲怔在那里,半晌没有动一分,没有说一个字。

    而席司曜在快步走到电梯门口时,忽然一拳砸在了墙上,低低咒了一声!

    到底是霍行知在她心里比较重要,所以她在霍行知离开的时候那样伤心,甚至追上去挽留。

    而自己走的时候,她无动于衷,不要说追上来了,她连一个字都没有说!

    席司曜只觉得自己这么久以来的珍视,那么多的疼爱,不但被她无视的很彻底,甚至是被她踩在脚下!

    而病房里,夜清歌在席司曜走了以后很久才缓过来,却是当即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就晕倒。

    她扶着床沿小心翼翼地坐下来,双手捧着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语:“宝宝,妈妈真的太坏了吗?你爸爸是不是真的很伤心?”

    屋里没有人回应,那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仿若泰山压顶一般,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望不到边际的黑暗。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铃声分外刺耳,夜清歌怔了怔,想挂掉电话,却又觉得屏幕上的号码有些眼熟,好像……好像那天霍行知就是用这个号码给自己发短信的!

    他不是刚走么?怎么又给自己打电话了?

    虽然心底困惑,可夜清歌还是接了起来,:“喂……”

    那边传来的,却不是霍行知的声音,而是陌生人的声音:“小姐你好,你是手机主人的朋友吧?他……”

    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很杂乱,夜清歌听得也不是很清楚,可是那几个词她却准确无误地被她捕捉到了——

    霍先生,车祸……

    霍行知出车祸了?刚刚他从医院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出车祸呢?

    夜清歌手脚发冷,嘴唇颤抖着,沙哑地问道:“请问……请问他现在还好吗?”

    “霍先生还好,他已经被救护车送医院了,他的手机上只有你这一个联系人,你看你是不是来医院一趟?”

    “好,你告诉我在哪家医院。”

    “人民医院。”

    挂了电话,夜清歌快步往外走,只是以拉开门就发现门口站了保镖,看到她时微微伸手一挡:“少夫人,少爷吩咐我们不准让你外出!”

    夜清歌此时心里很急,说:“我给你们少爷打过电话了,他说可以外出,不相信你们可以打电话去问。”

    两个保镖有些诧异,可是他们又不敢真的打电话去问席司曜,为难地看了看夜清歌,最后只好放她离开,同时跟着她。

    只是车子还没到人民医院,唐越的电话就打到了副驾驶的保镖手机上,夜清歌听不到唐越在那端说什么,只听到这边的人说了两声‘是的’,又说了一句‘我们在去人民医院的路上’,然后就不说话了。

    车厢里分外寂静,下一秒,唐越爆发似的声音穿透耳膜而来:“马上送少夫人回来!晚一秒就提着你们的脑袋来见我!”

    夜清歌有些懵了,因为唐越给她的印象向来是彬彬有礼,更夸张一点地说是尤为温文尔雅的。

    刚刚在电话里咆哮的人,真的是唐越吗?

    前排的两个保镖已经吓得手脚发抖,在他们的印象里,唐助理比起少爷没有好多少,两人基本是一样恐怖。

    少爷平日里就是冷冰冰的样子,时间久了他们也就习惯了,可是唐助理平时是很温和的,只有早暴怒的时候才会让人心惊胆颤。

    但是一般唐越暴怒的时候,就说明事情真的很严重了!

    所以此刻,两个保镖没有任何犹豫地,立即调转车头准备回医院。

    可这时,他们后面却突然冲出来好几辆黑色的车子,将他们团团围住……

    ——

    夜清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十分柔软的床上,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孩子应该没事。

    她坐了起来,转头打量着四周,从装修风格来看,这间屋子应该是男人的单身公寓,正想着,门被推开了……

    霍行知拿着一杯开水低头走进来,一抬眼发现她已经醒了,正坐在那里看着自己,脸上顿时惊讶,“清歌,你醒了?”

    夜清歌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霍行知这里,傻愣愣地问:“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记得唐越给保镖打了电话,然后他们准备回医院的时候,被人包围了,再然后她就不记得了。

    霍行知上前,将手里的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没发烧。”

    “行知,我到底怎么了?我怎么会在你这里?”夜清歌皱起了眉头,问。

    霍行知微微一笑,拉着她的手,“你受了惊吓晕倒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夜清歌的眉头皱得更深,“行知,我是问,为什么我会在你这里?”

    她是晕倒过了,但不代表她的记忆都被洗掉了,昏迷前的事情她记得清清楚楚,她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霍行知这里。

    霍行知抿了抿唇,神色有些黯然,“清歌,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呆在一起吗?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行知,这和相信没关系,我只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

    “呵呵!”霍行知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目光戚戚然地看着她,“怎么会和相信没关系呢?如果你信我,怎么会一直问这个问题?你只要稍微想一下就能知道,那些包围你的人是谁派来的!”

    夜清歌愣了愣,旋即有些迟疑地问:“是想要抓了我威胁席司曜的人?”

    霍行知点头,“是他的三叔,他想抓走你威胁席司曜退出公司,我刚好从医院回来经过,看到他们想带走你,所以就把你带了回来。”

    很拙劣的谎言,可是此刻夜清歌却没有去分析,脑子在想是——

    唐越那个时候那么暴怒地要保镖把自己送回医院,是知道席司曜的三叔要派人抓走自己吗?

    那么席司曜也是这道这件事的?自己昏迷后他有没有找过自己?

    “行知,我的手机呢?”她转头一边找手机,一边问霍行知。

    霍行知眼底眸色一暗,缓声说:“我带你回来的时候就没看到你身上有手机,会不会掉在之前的车上了?”

    夜清歌有些沮丧,“那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我打给电话给他。”

    不论席司曜现在是不是着急地在找自己,自己出了医院,又没有他的人跟着,打个电话回去报平安总归是没有错的。

    何况,他之前那么黯然地离开,自己现在主动交代行踪,应该会让他多少有点安慰吧。

    可是霍行知却有些苦涩地笑了一下,说:“清歌,你忘了,我刚刚出了车祸,手机……在车祸里报废了啊。”

    夜清歌惊了下,这才想起来自己当时那么急匆匆地要从医院出来,就是为了去看他,“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霍行知按住她,低声说:“我没事,就是脚上擦伤了一点,要不医生怎么可能让我这么快出院,对不对?”

    他笑得那么温柔,夜清歌想起了自己十八岁那年,和他拍第一张合照时,他也是这么温柔地对自己笑。

    那个时候,她心里想的是,这辈子要是能天天看到他这样对自己,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可是什么时候变了呢?

    她兀自低着头在思索什么,霍行知却已经站了起来,单手插进裤兜里,捏着里面她的手机,死死咬着牙关。

    后来夜清歌又想用他公寓的座机给席司曜打个电话,可霍行知说自己才刚搬来这里,家里电话都还没装。

    她没办法,只好说:“那我早点回去吧,不然他要担心了!”

    霍行知也没拦着她,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说:“那我也不留你了,送你下楼吧。”

    夜清歌点了点头,两人一同下楼。

    进了电梯,霍行知忽然侧过头来,眸色深深地看着她:“清歌,记不记得那次我们被困在电梯里,我和你说了什么?”

    她一愣,思绪立即飘远,回想很久之前那次,她和他一起被困在了电梯里整整七个小时!

    当时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紧紧搂着霍行知的脖子,一边哭一边模模糊糊地说了些不清不楚的话,其实意思就是她喜欢他。

    霍行知当时用力地掐着她的腰将她抵在电梯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声音近乎嘶吼:夜清歌,听着,这个世上有千万种死法,但对我霍行知来说,能和你死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一种!

    她当时傻掉了,黑暗中怔怔地看着他,直到他的牙齿磕到她的柔软的唇瓣,她才如梦似醒地将他推开,害羞地别过了头。

    彼时她是初吻,他亦是,两人其实都紧张,而电梯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人从外面打开的,她想都没想就跑了出去。

    从过往回到现实,夜清歌发现也到了该出电梯的时候,她抿唇清浅一笑,说:“行知,我很感谢你在我最黑暗的日子陪在我身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会一直感谢你,但是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霍行知募地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拉到了怀里,一个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那种火热的感觉如同当年,却又不似当年。

    恍恍惚惚的,她觉得自己不再是当年被他一碰就心跳如雷的小女孩了,她已经嫁为人妻,而且即将为人母!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耻,她已经是席司曜的妻子,怎么可以和霍行知接吻呢?就算是被他突袭的,此刻也应该推开了他了不是吗?

    她伸手去推,可手才刚刚抵在霍行知的胸口,电梯门却在这时‘叮’地一声打开,她被吓了一跳,手上的动作便就此顿了一下。

    霍行知忽然收紧了双臂,愈发凶狠地吃着她的唇,那架势像是想将她拆吃入腹似的!

    夜清歌因为窒息头脑一阵发晕,又因为被他带着往电梯外面走,脚下一软,下意识地双手抓着他的手臂,防止自己摔倒。

    而这样的动作,落在外人眼里,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要多刺眼……就有多刺眼!

    席司曜脸色阴沉,眸光紧紧锁着从电梯出来的那一对人身上,身侧的两只手,手背上青筋暴起,似有杀人的征兆。

    夜清歌本来还没觉察到身后有人,只见霍行知眼角一跳,眼神急速地往她身后飘去,她心里不知怎么的就预感不好。

    霍行知这时也松开了她,她便转回去看,出现在她视线之中的人,赫然是席司曜!

    那一瞬她只觉得自己在他冷峻目光的注视下,几乎要无地自容!

    她定定地看着他,心里密密麻麻地疼,某种叫做愧疚的情绪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席司曜,她是第一次见到。

    他平常打理得十分整齐的头发此刻狼狈的往下滴着水珠,额前的碎发湿成一缕一缕地搭在他的额头上,浑身的衣衫湿透,领带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

    席司曜也看着她,双唇因为被霍行知深吻过而微微有些红肿,两颊泛着惹人的粉色,大大的眼睛睁圆了看着他,像是看着怪物一样。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外面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雨里还夹带着雪花,三叔的人半路袭击他,虽然被他成功甩掉了,可是他的车子也抛锚了。

    这么长的一段路,是他一口气跑过来的,迎着风雪,踩着雨水。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迎接他的居然是这样一幅画面。

    她那么乖巧地被霍行知搂在怀里,仰着头承受他的热吻,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恨不得和他贴合得再密切一点。

    席司曜咬着牙,指关节因为过分用力发出‘咯咯’的声响,听上去是那么地吓人!

    他的声音冷得一点温度也没有,盯着夜清歌,一字一字都说:“清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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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昨天章节里的群号被屏蔽了,要加群的看置顶留言第二条,按照要求就可以入群啦!ps:肉肯定不止这一次,以后的大肉都放在群里,不过那些加了群看完肉就立刻退群的姑娘,七七昨天忘了说,乃们退群之后就没有第二次加群的机会啦~卡卡的故事肯定会写的,至于番外还是新文,现在还不确定~)想么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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