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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5章:梦与醒的执迷(9)

    夜清歌心底有些发毛,不是没见过他生气,不是没见过他发火,可是这样怒到极致却不动声色的他,她却是第一次见。

    “司曜……”她颤声叫他的名字,脚下的步子却是没有动。

    身后的人走上来,将她搂进了怀里,抬眼看着席司曜,温雅地说道:“席总,你不要吓到清歌,毕竟她现在还怀着孩子。”

    席司曜勾着唇冷笑,尽管此时的他十分狼狈,可是气场却是丝毫不减,他盯着霍行知,没有说话,只是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夜清歌低着头,不想看两个男人之间的眼神较量,她只是忽然觉得,霍行知如同自己的亲人一般护着自己,好像靠着他,就有了护着自己的人。

    席司曜怒极攻心,自然是体会不到她心底此时的百转千回,只是看着霍行知搭在她肩头的手,越看,眼底的寒气越是浓重。

    唐越这个时候也到了,看了看对面的两人,旋即站到了他身边,“少爷!”

    “带少夫人回医院,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出医院一步!”。

    低沉有力的命令回荡在几个人的耳边,夜清歌猛然抬头看他,眼底闪过不可置信,“你、你要软禁我?”

    席司曜不答,只是微微侧头瞥了唐越一眼,后者立即心领神会,上前一步,说:“少夫人,请吧!”

    夜清歌缩在霍行知的怀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瞬不瞬地看着不远处的人,心里‘哗啦’一下凉了一大片。

    慢慢地,她意识到了一件事——他不相信自己!

    他觉得自己会和霍行知爱火重燃,他觉得自己会给他戴绿帽子,他不相信自己!!!

    心底有委屈,可比委屈更抢先一步却是愤怒,她的眼眶有些热,看着他,说:“我不要回医院!”

    席司曜的眸子在那一瞬危险地眯了起来,声音愈发沉了几分,也沾染上了无边的寒意,“唐越!”

    唐越心惊了一下,少爷一般用这种语气的话,代表他是真的怒了,如果这个时候谁还不乖乖听话,下场绝对是惨不忍睹!

    他走到夜清歌面前,压低了声音说:“少夫人,少爷现在在气头上,你先顺着他吧,等他气消了,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其实局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席司曜舍不得对夜清歌怎么样,哪怕她真的要和霍行知重新好回去,他最后也是下不了手对她怎么样的。

    只是,夜清歌在局中,所以她自己看不到这个事实。

    她咬了咬唇,轻轻推开了霍行知,“行知,你的腿受伤了,你先上去休息,我回医院了,下次再来看你。”

    霍行知盯着她看了两秒,而后点头,“照顾好自己,我也会来医院看你的。”

    两人恋恋不舍的样子落在席司曜的眼里,他此刻的心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我、想、杀、人!

    夜清歌跟着唐越走了出去,一时之间,只剩下了霍行知和席司曜两个人。

    霍行知收起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唇角扬着淡淡却讽刺的笑意,看着他:“趁早放手吧,清歌心里还是有我的。”

    他不语,唇线薄凉,只是看着对面的人。

    霍行知又是一笑,“其实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她的人虽然属于你了,但是她的心还在我这里,得不到她的心,困住她的人有意思吗?”

    “是么?”席司曜这时终于开了尊口,淡漠的样子好似对什么都不在乎,都无所谓似的,“既然你这么肯定她的心在你那里,又何必做戏给我看?”

    刚刚他是气过头了才觉得夜清歌是在乖巧承受他的吻,那样的姿势,分明是她想要推开他!

    霍行知脸上的笑在他话音落下之际荡然无存,脸色募地冷了下来,“演戏?我又必要演戏给你看吗?我离开三年,她和你结婚将近一年,你如果能得到她的心,早就得到了,还能等到我回来的这一天吗?”

    “我有没有得到她的心,你刚刚不是已经证实过了?”席司曜淡淡地一笑,那份笑容里,居然有着外人从不曾见过的甜蜜。

    霍行知手上募地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咬着牙看着对面的人,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走着瞧!”

    就算他在夜清歌六岁那年见过她又怎么样?能比他陪在夜清歌身边的时间久吗?

    他相信,自己自己去争取,夜清歌一定会回到他的身边的!

    ——

    夜清歌和唐越在外面车上等了一会儿,然后才看到席司曜从里面走出来,快步朝着车子而来。

    他先是走到了后车座,手伸出去准备打开车门的时候又收了回去,往右边挪了一步,站在了副驾驶室的前面,而后伸手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唐越有些惊讶,侧头看过去,正好对上席司曜微微不耐的视线,“开车!”

    他立即收回了视线,发动车子。

    夜清歌坐在后车座,往副驾驶座看了两眼,然后就转过头看窗外,心里不知怎么的很不是滋味。

    向来在唐越当司机的时候,他都是和她坐在后面的,更甚者,平日里他都是搂着她的,根本不会做出这么明显是在嫌弃的举动。

    嫌弃她脏吗?她不就是被霍行知吻了一下,很脏吗?

    虽然他说他从来没有和程子言上过床,但是其他亲密的举动总有过吧,她又不是没在报纸上看过!

    如果要嫌弃,也是她先嫌弃他不是吗?

    心底的怒火烧得她几乎失去了理智,忽然倾身往前去拿纸巾盒。

    席司曜被她吓了一大跳,一把扣住她的手,几乎是恶狠狠地问:“干什么!”

    夜清歌看都没有看他,“放手!”

    说话的同时她手上用力,挣脱了他的的钳制,往后退做好之后抽出了几张纸巾,拼命地擦自己的嘴唇。

    她手上很用力,没擦几下嘴唇就微微有些红肿了,席司曜冷着脸转过来,抓住她的手,冷嗤:“闹够了没有!”

    夜清歌想也没想,直接将手里的纸巾盒砸在了他的脸上,“谁跟你闹!我再脏也没你脏,把你自己先擦干净吧!”

    席司曜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刚刚自己的举动让她误会了,她以为自己是在嫌弃她被霍行知吻了之后脏?!

    他是那种人吗?

    虽然刚刚是有些火大了一些,可是他也没说什么让人误会的话吧?

    他不让她出医院一步,是因为最近三叔那边动作很大,他怕她一出门就会被人抓走或者受到伤害!

    “你以为,我不坐你身边是在嫌弃你?”他盯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地问道。

    夜清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伸手去掰他捏住自己手腕的手指。

    “别动!”他忽然极其严肃地说了两个字,然后又对唐越说:“你先下车逛一圈,要走了我打你电话。”

    唐越惊呆了,这么大冷的天少爷居然叫自己出去逛一圈???

    然后,他想起了上次在医院的停车场,少爷也是叫自己去逛一圈,那个时候他还在心底暗暗发牢骚:叫他去逛手术室还是太平间啊!

    那现在呢?外面雨雪纷飞的,少爷是想自己去堆雪人吧?!!!

    唐越苦着脸,不情不愿地下了车,顿时一阵寒风迎面吹来,冷得他原地跳脚。

    车里的两人开着暖气,也不知道是在**还是在干啥,唐越特别委屈朝着远处的一间大厦跑去,尼玛这么大冷的天,少爷你不冻死我你是不甘心吗!!!

    唐越一走车里就只剩他们两人,特别地安静,夜清歌被他那灼热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然起来,白了他一眼。

    席司曜收回视线,在座椅旁边按了一下,然后座椅就往后放平了,他直接从前排来到了后排,伸手从后面拿了两个盒子递到夜清歌手里,说:“本来觉得在车里换衣服很不雅观,既然你不介意,那我也无所谓。”

    夜清歌愣住了,转回去看他,却发现他慢条斯理地在解衬衫的扣子,她连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什么时候说不介意了?”

    他挑眉,眼底闪过精光,“哦?你介意么?”他说着,却是继续在脱衣服。头么眼后。

    夜清歌看着他那一脸无辜,暗暗咬牙,恨不得将手里的两个盒子拍到他脸上!

    她低头打开盒子,里面都是他的衣物,从里到外,全部都有。

    唐越,你未免也想得太周到了吧!

    身边的人这时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底裤了,手上的毛巾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正给自己擦身子,声音里都是散漫和慵懒:“你要是怕看了我的裸`体长针眼,你也可以和唐越一样下车去逛一圈。”

    夜清歌抓狂,终于忍不住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他身上,“席司曜你不要脸!”

    席司曜这时已经把自己身上擦得差不多都干了,更不要脸地抱住她,往她身上蹭,贴着她的耳廓,热乎乎地说着:“我怎么不要脸了?我在自己老婆面前换衣服,怎么就不要脸了?”

    “放开我!”夜清歌扭着身子不让他抱,这个人是有毛病的吧,刚刚一副恨不得杀了自己和霍行知的模样,现在又似个无赖般地缠着自己!

    “不放!”他更紧了抱着她,一只手不安分地开始解她身上的扣子。

    夜清歌闭了闭眼,忽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说:“席司曜,我们先把话说清楚。”

    “这样也可以说的。”他微用力,挣脱她的手,将她的胸衣推高,重重地揉捏了起来。

    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咬了咬唇,把已经到了嘴边的呻吟压下去,“你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和霍行知有什么?”

    席司曜将她的衣襟拉向两边,脸埋入她的双峰之间,大掌在她的后背似有若无地游移,“你和他之间能有什么?你和我之间倒是会有点什么。”

    他说得不清不楚,口气还带着一点埋怨。

    夜清歌被胸口处传来的酥麻刺激得浑身发软,“你刚刚……分明就是不相信我,如果我要给你戴绿帽子,那、那半年里……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先叫了一声,因为席司曜突然咬了她一口。

    埋首在她胸前的人抬起头,捧着她的脸,一小口一小口地亲,末了几乎是在嘶吼:“夜清歌,我真想掐死你!”

    夜清歌被他亲得话都说不出来,人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抱着坐在了他的腿上,下面一根热热的硬硬的东西抵着,她更是一阵眩晕。

    “放……放开我……”她的声音发颤,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衣衫大开,露出整片整片凝白细腻的肌肤。

    席司曜邪魅的笑,“我放了你,你有力气跑吗?”

    夜清歌想打他,可是一抬手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没力气了,呼吸都那么地困难。

    他低下头来在她修长的脖颈上轻轻地吮,留下一个一个暧昧的印迹,“什么时候说真话,什么时候放过你。”

    “唔……”她长长地吟了一声,头往后抵,微凸的肚子往前,胸前的两团软绵一阵颤动。

    席司曜看红了眼,攫住其中一只狠狠地捏了几下,声音嘶哑地在她耳边问:“他吻你的时候为什么不推开他?嗯?”

    夜清歌被他捏得发痛,嘤嘤嘤地哭了起来,说话断断续续的:“我、我怎么知道他会突然吻我,我……嗯……疼……”

    席司曜怔了怔,忽然无声笑了起来,用了轻柔的力道,一下一下,极富技巧地揉着,“哪里疼?这里?还是这里?”

    哪里是问她疼,分明是在吃她豆腐。

    夜清歌咬着唇睁开了眼睛,一眼就望进了他的眼底,那里住了一个小恶魔,正龇着牙在笑。

    她恼羞成怒,“别碰我!”

    席司曜原本已经渐渐熄了心底的怒火,此刻她这幅模样,怎么看怎么扎眼,怎么看怎么觉得她是在为霍行知守身如玉。

    募地,那股怒火直冲而上,理智瞬间被淹没了!

    “别碰你?都被我碰了多少遍了现在才说别碰你?霍行知回来了你想给他守身如玉?夜清歌,你也不看看你还有没有资格!”

    话音落下,他动作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衣服,扣子四处乱飞,有一颗弹在了夜清歌的脸上,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胸前的两团软肉被他两只手握住,重重地捏,狠狠地揉,一点怜惜也没有。

    夜清歌不禁心寒地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现在怀孕,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剥光了自己,压在车座上要几次吧?

    她开始挣扎,开始反抗,两人之间的战役越来越激烈,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当然是她被制服,被席司曜拧着双手反剪在身后,上身剥了个精光,下半身裤子也退到了腿弯。

    “席司曜,你现在是要准备婚内强奸吗?”她强迫自己镇定,冷着脸一字一句地问。

    “婚内强.奸?”席司曜唇角勾着一丝清冷的笑意,子夜般的眸子深不见底,“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着我要你,我需要强.奸你吗?”

    他从不曾认真地和她说过这些伤人的话语,那一瞬间夜清歌几乎是不能承受。

    只觉得有一堵墙朝着自己撞来,轰地一声,她被撞飞出去,然后掉在地上。

    胸口一阵撕裂般的痛意传来,她咬着牙关想忍住什么,可是眉头缩进的那一刹那,终究还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和上次一样,她的一口血喷在席司曜的胸口,但是这次她没有晕倒,唇角嫣红,抬眼看着他,却是在笑:“满意了?”

    席司曜仲怔在那里,手上缓缓地松了手劲,低头看自己的胸口,然后又抬头看她。

    夜清歌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脸上在笑,眼里却是在恨,“席司曜,如果孩子有事,我不会放过你!”

    这么多天以来,她不是没有挣扎过,有时候也和自己说:人总要往前看,为了孩子和他,是不是应该试着放下那一段过去?

    可是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可悲,他不信任自己,他根本就不信任自己!

    他知不知道,自己一醒来,最先想到就是打电话给他报平安,根本不是什么霍行知!

    席司曜飞快穿好衣服,一边给唐越打电话一边问她:“有没有事?胸口痛吗?肚子呢?”

    夜清歌闭上眼睛看都不要看他,脸色越来越苍白,渐渐地,就晕了过去。

    她只记得,自己在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席司曜对着电话吼的:“马上过来开车去医院!”

    ——

    再次醒来,夜清歌茫然地看着周遭的一切,并不是她熟悉的那个病房,反而更像是……家里!

    双手撑着床单,她缓缓地坐了起来,仔细地再看了一遍周围的一切,不是像,而是真的是在家里!

    他不是说叫唐越带自己会医院吗?不是说从今天起没有他的命令不准她出医院一步吗?怎么现在会把她带到家里来呢?

    主卧的门被推开,先是一股香味飘了进来,然后就是兰姨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手里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

    兰姨一边往里走一边慢慢地抬头,一看到她醒了,顿时欣喜,“少夫人,你醒了啊!”

    夜清歌点点头,觉得这样坐着有些吃力,就往后靠在了床头,然后才问:“兰姨,我怎么会在家里啊?”

    “少爷送你回来的啊!”兰姨笑眯眯地在床沿坐了下来,将手里的碗先放到了一边,拉着她的手问:“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金博士和萧医生刚给你看完离开,要是有什么不舒服,我马上叫他们回来!”

    “他是去送萧医生他们了吗?”夜清歌淡淡地,假装很自然地问了一句。

    兰姨的脸色微微一变,看了看她,笑着附和道:“是啊是啊,少爷去送萧医生和金博士了,马上就回来。”

    呵……

    夜清歌在心底无声一笑,反握住兰姨的手,低着头说:“兰姨,你是个好人,你都不会撒谎。”

    最近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对席司曜也不是一点都不了解,如果他在家,现在只是去送萧医生和金博士,也该回来了,他不会离开自己超过一分钟。

    可是从自己醒来,到现在和兰姨对话,远远不止一分钟。

    就算他在生自己的气,但是只要他决定留下来陪着自己,都不会离开这么久的。

    兰姨见她脸色难看,也有些伤感地叹气,“少夫人,我前些天回老家了,昨天才回来,我不知道你和少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少夫人,恕兰姨多嘴说一句,少爷的喜怒哀乐都和你牵连在一起,你开心他就开心,你不开心他也不会开心,甚至,有时候他为了你开心,宁愿让自己不开心。”

    兰姨说的话很绕,可是夜清歌却每一字每一句地听得非常清楚。

    良久良久,她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似是想通了什么,又似是决定了什么。

    第二天卡卡来看她,见她身体是没什么大碍,只是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清歌,你是不是还在担心霍行知不能理解你啊?”

    夜清歌抬眼看了看她,复而又低下头去,“不是。”

    “那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刚刚我上楼的时候兰姨拉住我,叫我开导开导你,你怎么了?”卡卡想着如果她和霍行知之间没事,那么她还为了什么不开心?席司曜对她够好了吧!

    夜清歌颤了颤睫毛,将昨天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卡卡听了之后正确地下了判断:席司曜这次真的生气了,在和她冷战!

    她撇了撇嘴,“我不觉得自己有错,又不是我主动吻霍行知的,而且我后来要推开他了啊,他凭什么那样对我?”

    卡卡用一种很耐人寻味的眼神看了她许久,最后才说:“清歌,这一次我也不帮你,真的是你不对,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站在他的位置,你会不会气到失去理智?他也只是个人,你别把他想得太神化了。”

    夜清歌怔了怔,之后别过脸不说话,好似根本没有听进去她说了什么,但是卡卡知道,她听进去,不然他不会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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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今天六千字,最近加更加得我累死了。ps:好多姑娘想看卡卡和金妖孽,不然穿插着写一段????卡卡被金妖孽给绑到国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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