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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捉虫)

    说话间, 只听见门铃声响起。

    田野殷勤地说道:“我去开门。”

    门外,宋茂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盒,面无表情,为了节省时间, 他打电话让管家开车送, 他半路去接的。

    顶级的春茶雀舌, 全国估计也就三两斤吧,这小半斤是先生留着雪日里烹茶的, 如今倒好, 全都给了李长思,幸好已经是年底, 明年的春茶又要新上了。

    至于其他东西,宋茂没看, 但是管家送的时候十分的高兴,想必是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尽量往体面上挑了。

    田野开了门,见外面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男, 一点也不像是送外面的, 迟疑地问道:“请问, 是外送吗?”

    宋茂:“???”

    他长得像是送外卖的吗?

    李长思“噗嗤”笑出声来,远远说道:“他是陆祈的助理。”

    宋茂也有今天!她对陆祈的这位助理谈不上好恶,就是觉得这位有时候比陆祈的架子还要大, 想虐而已。

    田野嘿嘿笑道:“原来是助理,快进吧,还以为陆祈点的是外卖呢。”

    宋茂:“……”

    宋茂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盒进来, 见屋内除了田野还有林鹿深和容树,此刻有些庆幸管家有先见之明, 额外塞了不少东西来,不然这都不够送的!他还得跑第二趟。

    宋茂垂眼,低声说道:“先生,东西都拿过来了。雀舌、红酒还有一些甜品。”

    陆祈点了点头:“刚让49巷送了一些菜品过来,你下去看看。”

    宋茂:“是。”

    “49巷?”

    容树有些侧目,49巷是憬城的私房菜馆,因坐落在古城区的49巷,所以直接以巷名命名,但是里面的大厨都是国宴大厨,容树回国后去吃过一次,还是被一位极有名望的长辈带去的,说那里不对外开放。

    菜品真的是绝,但是门槛也真的高!吊打声名在外的秋意浓。

    没有想到这位陆先生竟然能让49巷送外食过来。容树内心微微震惊。

    李长思敏锐地捕捉到:“这家很好吃吗?”

    田野傻眼:“没听过呀。”

    林鹿深:“是新开的也说不定呢。”

    陆祈微微一笑,嗓音低沉温润:“是朋友开的菜馆,没事就照顾一下生意。”

    容树一口葡萄酒险些呛住,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照顾49巷的生意?这位陆先生到底什么身份?李长思知道吗?

    田野饿的嗷嗷叫:“希望快点到,今儿赶飞机都没正经吃过东西。”

    李长思:“那先吃螃蟹。”

    好在49巷的外食很快就到了,一盘盘精致的菜品,每一盘都如一幅国画,四素四荤,从时令的蔬菜到鱼虾肉都有。

    田野赞叹:“这家菜品做的也太好看了吧,明儿我一定自己点一桌。唔,这也太好吃了吧。”

    容树微笑,但凡你能点的到,就算你牛。

    李长思也有些惊讶,这样的菜品不是一般的厨师都做的出来的,她前世吃到的珍稀佳肴无数,只有御厨能做出这样的菜品。

    林鹿深:“哇,姐姐,这菜真的巨好吃,鲜嫩爽口,这家很贵吧。”

    容树垂头吃饭,没吱声。

    李长思尝了几筷子,双眼一亮,味道确实相当可以,她感觉自己的味蕾被拯救了,顿时身体微侧,在陆祈耳边低声说道:“这家真的很棒,比我经纪人定的饭菜好吃一百倍。”

    陆祈见她精致明艳的小脸凑到跟前,妩媚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灵魂深处似有什么被击中一般,忍不住泛起一丝的战栗。

    他身子有一瞬间的紧绷,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淡淡说道:“我给你留一个电话,你想吃的时候就让他们送过来。”

    林鹿深“哇哦”了一句,笑道:“姐姐,那你岂不是要被吃穷。这家肯定不便宜。”

    陆祈微微一笑:“记我账上就好。”

    田野:“雾草,陆哥,现在抱你大腿还来得及吗?我会做饭,会暖.床,还会嘤嘤嘤。”

    李长思瞟了他一眼:“那你两过得了。”

    田野:“嘻嘻嘻嘻,开玩笑,我怎么敢挖思姐的墙角,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呀。”

    一顿饭吃的十分的愉快。

    因大家都是坐了一天飞机,又闹了这么久,吃完饭,便起身告辞,走之前还一人拎了一盒包装精美的甜点。

    从公寓楼里出来,田野就忍不住在嘉宾们里鬼哭狼嚎。

    田野:“@李长思 ,今天在思姐家吃了巨好吃的大闸蟹,走时还带了甜品,感谢感谢~”

    田野就差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大声嚷道,李长思贼TM牛逼呀,找的对象是什么人间绝色,那气质拿捏的死死的,而且特会来事,就是为人有些冷淡疏离,不过跟李长思绝配呀。

    这两人都挺冷淡的,不过相处起来,标准的外冷内热。

    田野打开甜品盒准备拍照片,结果见里面是八块糕点,绯红桃花酥、翠绿荷叶糕、清新梨花糕,还有紫色莲花饼,一打开食盒,花香浓郁,让人食欲大开。

    这甜点都这么精致吗?

    田野看看了包装盒,没有商标呀,这不会是现做的吧?

    嘉宾们里,白灼惊讶地问道:“你们去李长思家了?”

    林鹿深掐了田野一下:“你干嘛在群里乱说话,要是灼哥知道我们不带他,会不高兴的。”

    田野:“不能够吧,灼哥没那么小气。”

    林鹿深翻了个白眼,傻叉,灼哥在追姐姐啊。

    田野猛然想起这一茬,一拍大腿,装死了。

    “容哥,你今天怎么都不说话,你们有没有觉得李长思找的对象有些不简单呀。”

    田野也说不上来哪里不简单,就是一言一行自有章法,李长思的气场已经很强大了,不过对方完全没有被压制,两人站在一起意外的般配。

    容树闷声应了一句:“他助理拿来的春茶是顶级雀舌,特供的那种,全国也没多少,还有49巷我去吃过,规格类似于国宴程度吧。”

    田野傻眼,雾草了一句:“哥,你的意思我今天吃到了国宴?草草草!”

    林鹿深双眼睁圆,惊喜道:“这么牛掰?!”

    田野绷不住了,嘴巴险些咧到了耳后,这不得吹吹牛。

    田野:还有49巷的菜真的很好吃。

    白灼:???49巷?

    白灼刚到家,洗了澡,吃完晚饭,准备看看李长思今天会不会直播,结果就被群里田野的话炸了出来,俊脸一沉。

    49巷他自然去过,里面的大厨都是国宴大厨,且完全不接待外人。49巷还送外食?

    这得是他爷爷亲自打电话过去,对方才有可能送外食到白家老宅去。

    当然爷爷也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白灼:你们吃了49巷?

    田野:不愧是我灼哥,一看就是经常吃。甜点.jpg。

    宣依依:哇,这糕点做的好精致,哪里买的,我生日宴那天想换这个糕点。

    林鹿深:私人定制,不对外出售哟。甜品.jpg 。

    林鹿深拿的一盒是西式甜品,也是精致的过分好看的小蛋糕。

    宋星月:你们都去长思家里吃饭了?

    容树:嗯,长思今天过生日,我们去蹭了个饭。

    白灼:@李长思,你生日?怎么不早说?

    孟寻;@李长思,生日快乐。

    李长思在家里被疯狂艾特,拿起手机一看,全是祝她生日快乐的。

    她打了谢谢两个字,就见宋茂已经将餐桌收拾的干干净净,等在外面。

    陆祈:“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李长思见他站在门口,身形颀长,俊美的五官被灯光打的无比柔和,茶色的深眸看不出喜怒,让人忍不住想……不过今日明显是麻烦他太多了。

    再不收敛一点,只怕她的女友卡今日就要体验到期了。

    “好,有事微信聊。”

    陆祈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回碧水江汀的庄园。

    宋茂将车开出公寓楼的停车场,见先生闭眼靠在后座,因今日见了这么多人,被吵了一晚上,神情透出一丝冷冷的疲倦。

    宋茂忍不住开口道:“先生,何必花心力应付李长思的那些朋友?”

    就算李长思确实干了几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比以前好上太多,也是配不上先生的。

    陆祈眼眸半阖,睁眼看着已经消失在身后的公寓,淡漠说道:“她已经不是以前的李长思了。”

    虽然比较匪夷所思,但是现在的李长思确实不是当初他在山顶庄园见的胆怯女人,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一个懦弱胆怯,一个冰冷强大,一个庸庸碌碌,一个出类拔萃,这些可以不提,但是李长思不该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名存实亡。

    宋茂一时没理解:“可先生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说过,她不是您要找的人。”

    陆祈垂眼,茶色深邃的瞳孔闪过一丝暗光,现在他也不确定了,只是觉得时间不多,就算找错了,也来不及另外去找对的人,不如这一年就这样将错就错吧。

    对于那虚无缥缈的未来,他从来不抱有任何的希望。

    陆祈重新闭上眼睛,俊美苍白的五官被黑暗慢慢笼罩。

    宋茂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三年了,要是李长思是对的那个人,先生也不会浪费三年的时间,看来是时候召其他人回来了。

    他劝不住先生。

    *

    第二天一早,李长思就被丘比的电话吵醒,这一夜睡的极沉,竟然过了生物钟醒的时间。

    李长思拉开窗帘,才发现昨夜絮絮扬扬下了初雪,公寓外都是白茫茫的雪景。

    她打开朋友圈也都是晒初雪的。嘉宾们群里,也是叽叽喳喳说着下雪的事情。

    初雪日,按照惯例,这一日她是可以休息的,然后上孤云山去见先生。

    丘比拎着早餐来的时候,就见李长思神情恹恹地坐在阳台上看雪景,没有写试卷,没有运动健身,更没有直播,精致白皙的小脸冷冰冰的,跟昨天回来时笑盈盈的模样判若两人。

    丘比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昨天他走了之后,她和小白脸吵架了?还是小白脸没满.足……咳咳,经纪人将脑子里的废料丢掉,小心翼翼地喊道:“长思,我带了你爱吃的米糕,咦,客厅怎么这么多东西?”

    丘比将堆在客厅的各种礼盒摆好,拿起其中的红酒礼盒一看,惊得险些砸到脚,这红酒好像贼TM贵呀,还是珍藏版的年代?!

    丘比将早餐拿到阳台的小茶几上。

    “崽,你之前拍的七月中杂志今天上市,如果反响热烈,那我们就有可能被邀请上其他三家大刊。还有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锁清秋》的剧本,导演想约你去试镜女二号……这机会特别难得,你要不在考虑一下?”

    李长思恹恹地打断他:“今天休息,不工作。你回吧。”

    啥?丘比傻了眼。

    “崽,是不是发生啥事了?”

    “没有,就是下雪,懒得动。”

    丘比松了一口气,那还好,长思刚从沙漠回来,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休息一段时间也好,那他这段时间就尽量不给她安排工作了,让她在家休息,做做试卷,迎接考试,就是一个问题。

    “崽,现在各大院校开始艺考报名了,咱报哪个学校想好了吗?还有就是艺考考啥呀?”

    “考,考箜篌吧。”李长思视线落在对面公园的雪景上,思绪飘的极远,五岁起,帝宫的皇子和帝姬都要开始读书识字,学习琴棋书画。

    她先学的是棋,学了有两年,见兄弟姐妹的琴都学的像模像样,便有些着急,拉着先生的袖摆问道:“先生,今日父皇问我们的课业,我十二妹妹都能弹奏古琴了,我何时才能学呀?”

    那时她的个子始终不长,许是从小在冷宫长大,营养跟不上,比她十二妹妹还要矮一些,为此她时常被兄弟姐妹嘲笑是个病猫。

    先生俯身,淡淡笑道:“等你再长高一些,你现在连琴台都够不着,学起来会很吃力。”

    她仰起小脸:“可思思不怕吃苦。”

    再不学就要被狠狠地丢在后面了。

    许是见她很坚持,先生便带她去琴室里选乐器,她在一堆乐器中一眼就看中了最大最华丽的那一架凤首箜篌,她要学就学最难的,而且她的好多姐妹都学了古琴,古筝好没意思。

    “学这个。”她指着比她人还高的箜篌,兴奋地说道,“先生,我想学这个。”

    先生摸了摸她的脑袋,淡淡点头。

    后来她学了十年的箜篌,在她计划登基的那一年,她跟兰景行已经基本处于师徒决裂的情况,导火线十分的可笑,因为他想收回那架早就送给她的箜篌,因为一个极其戳心的理由。

    她便将那架箜篌砸的稀巴烂,派人送上了孤云山,为此师徒二人彻底决裂,大半年未见。再后来,她至死没原谅他,师父也没有原谅她。

    往事如云烟过,李长思垂眼,心头有一股戾气翻涌而上,即使过去了千百年,她终究是意难平,无法放下前世的过往,无法风轻云淡地与他和解,与自己和解。

    “箜篌?崽,确定会弹吗?”丘比有些不确定,箜篌应该是所有古典乐器中冷门最难的吧,主要是14世纪开始,箜篌就慢慢消失了。现在虽然国风盛起,但是架不住会这门乐器的人少呀。

    “多年没弹,勉强应付考试吧。”李长思起身说道,“你送我去一趟碧水江汀。”

    “啥,去那干啥?外面下雪呢。”

    “所以才要去。”

    开车到碧水江汀已经近中午,雪天路滑,又堵车,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山顶,她让丘比先回去,踩着地上的积雪一步步上山顶庄园。

    上一次来时满花路的蓝楹花早就尽数凋零了,林荫道上积了厚厚的雪,几只麻雀落在雪地里觅食。

    她踩着厚厚的积雪,看着雪地里的脚印,来回走着,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来做什么,陆祈不是兰景行,这里也不是孤云山,她也不是以前的李长思了。

    李长思蹲在雪地里,堆了一个小小的雪人,取下自己头上的红色帽子,给雪人戴上。

    山顶庄园内,管家看着在雪地里蹲了半天的小姑娘,焦急地说道:“宋助理,这外面风雪太大,待久了是要感冒的,我还是去请示一下先生吧。”

    宋茂:“管家,先生早就知道了,每年的初雪都是先生一年中心情最差的时候,您还是别去打扰的好。”

    不仅心情差,而且时常旧疾发作,每一年都是如此,像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病理都查不出来。时间久了,每年这一日,先生就会将自己关在屋内,谁来都不见。

    所以,今天李长思算是白来了。

    宋茂扯了扯唇角,也不是他心硬如铁,他只是冥冥中有一种危机感,李长思的出现会打破先生平静的生活,先生已经为她破例很多次了。

    管家低低叹气,有些不死心:“可是这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能来山顶庄园的小姑娘啊。”

    他从小看着先生长大,并不希望先生一直过这样清冷的生活,若是那小姑娘进来,人生也许不一样呢。

    宋茂:“三年前,她就失去那唯一的机会了。”

    宋茂话音未落,就猛然睁大眼睛,只见陆祈抱着毛茸茸一团的棉花糖,走下楼,径自出门。

    宋茂倒吸一口冷气,正要上前去,被管家一把拉住。

    管家笑眯眯:“今日先生心情极差,您最好也不要去打扰的好。”

    李长思堆了一个小雪人,然后又堆了一个大雪人,看着一大一小两个雪人,随即面无表情地将大雪人推倒了。

    陆祈走出庄园,薄唇微抿,脸色也比往日要苍白一些。李长思上山顶的时候他便知晓了,否则陌生的车上不来,今日他本来打定了主意,谁来都不见,李长思也一样。

    结果她没有进屋,她只在沿着长长的林荫道来回踩雪,走了好几遍,然后蹲下来堆着雪人,他坐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看着白皑皑的雪,心情本来差到极致,只是看着雪花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似乎要被那一片大雪掩埋,心头又莫名生起一丝的恐慌。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像是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在心头化成致命的毒,流遍四肢,最终尸骨无存。再等半个小时又半个小时,她始终没走。

    陆祈终是低低叹了一口气,走下楼。

    雪花簌簌下落,他见她肩头落了一层雪,头发都结了冰,小脸煞白,重复将那只大点的雪人推倒又重建,再推倒。

    心头泛起一丝的薄怒,陆祈走上前去,一声不吭地取下围巾,裹住她露在外面的一截白玉一般的脖颈,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你来了?”  李长思冲着他微微一笑,声音有些僵硬,不过心情却比刚上山的时候好一些了。

    “嗯。”陆祈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伸手捧起她的小脸,感受到刺骨的寒冷,将她按进了怀里。

    温暖的气息袭来,夹杂着男人的一丝薄怒,李长思将小脸贴在他的胸口,这才惊觉脸已经冻僵了。

    “为什么不进来?”

    “可能你也不想见我吧。”李长思微笑,细长幽深的眼眸似笑非笑,带着一丝勘破人心的敏锐。

    陆祈语塞,指腹轻轻地碰了碰她的眼睫,将上面的雪花化在指尖,哑声说道:“雪日里旧疾发作,不是故意不见你。”

    他生来就带着旧疾,每到雪日便痛不欲生,这些年已经习惯了在冬日里谁都不见,如同冬眠的小兽,艰难地捱过整个寒冬。

    他拉着她,一言不发往庄园走去。

    李长思见他在雪地里踩下一连串的脚印,下意识地回头去看。

    “嗯?”陆祈微微侧脸,低头看她,将她搂的更紧些,挡住刺骨的风雪。

    李长思摇头,低低一笑,以前她总是跟在先生身后,踩着他走过的脚印,这一世,这个长得跟兰景行一模一样的男人,却与她并肩而走。

    李长思随着他进了庄园,就见管家急急地迎上来,又是递热水,又是递毛巾。

    屋内开了暖气,温暖如春。

    陆祈脸色冰冷地脱掉她的外套,见她全身都冻僵了,深呼吸,说道:“管家,你去煮一碗姜茶来。李长思,你上楼去泡个热水澡。”

    命令式的口吻。

    李长思眨了眨眼睛,泡澡?在他的浴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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